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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伷见城门将破,心中甚急,可又无其他办法,正焦急时,一士兵引一名男子上了城楼道:“将军,这人说他有办法能解除危机。”
孔伷看去,不由一皱眉,只见此人贼眉鼠眼,满脸麻子,他猥琐的笑了笑道:“大人,小民早闻张绣大军压来,因知城中防御设施甚少,于是前日命人去城外挖了几车山石,如今敌军攻城,正好派上用场。让士兵们将山石扔下去,砸攻城队,必可破敌!”
孔伷闻言,心里一喜,忙传令士兵们将山石给搬到城头,孔伷转头强压心中的厌恶恭敬道:“多亏先生早有预备,不然恐怕城池不守。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人嘿嘿一笑:“大人不要客气,叫我张三就好。”此时张三心里不要多高兴,因为样子丑,来到这里后一直未能有什么机会得到表现。但好不容易穿越到了这个自己热爱的三国时代,又岂能这么碌碌无为?如果这次帮孔伷击退了张绣大军,那自己发达的日子岂不是来啦?想到这里,他就不禁一直傻笑,孔伷忙于守城,也没多搭理他。
“嗨!嗨!”
而在城下,六队攻城队轮番的进攻着城门,眼看就要被攻破了,纵使头顶箭矢无数,但在盾兵的掩护下,伤亡很小。
此时城上士兵已经准备好了山石,孔伷冷视着城下的敌军,大喝道:“给我扔!”霎时间,无数足足有四五十斤重的山石从高达十米的城墙上扔了下去。
城下的盾牌兵原本还在轻松的防御着头顶的箭矢,怎料突然盾牌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一股大力传来,不少士兵吃不住力道,被压得摔倒在地,这一摔盾牌都丢了出去,刚要爬起来,他们却惊恐发现又一颗石头径直砸下来,十米高度下,山石因地心引力使得下落的力道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只第一波攻击,两排共计两千人的盾牌兵就损失了又两三百。
“张大哥!”大军阵前的黄虎见到此景,忙紧张的看向旁边的张绣,由于经过昨夜的交流,两人感觉志气相投,于是结为了兄弟。
张绣看着已经严重变形的城门道:“不用慌,再坚持一下,只要再坚持一下便能攻破城池。若此时撤退,敌人有了防备,一旦加固城门,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便没有下撤退的命令。
可是城楼上石头越扔越多,且熟悉了山石的分量和节奏后,频率也越来越频繁,随着“乒乒乓乓”的砸盾牌的声音,不断有士兵倒下,约过了一刻之后,两千盾牌兵尽皆倒下,张绣这才心知自己低估了敌人的实力,忙喝道:“攻城队回撤!”
这时那六队攻城队的总指挥官见身边的保护没了,却丝毫不慌,看着即将攻破的城门,他咬了咬牙,看着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士兵们道:“兄弟们!不要退缩!就差这最后一点了!六队合两队,一齐撞门!其他人放下攻城锤捡起盾牌做掩护!”
“好!”这群士兵也颇有血性,顿时展开了行动,任凭后方的传令兵如何施展命令都不能动摇他们的决心,“大哥,看来他们是要决心誓死攻破城门”黄虎叹息一声道,张绣此刻心里别提有多么的感动。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不足两百人的攻城队再最后一次撞击了下城门后,依然纷纷被纷沓而至的巨石给砸成了肉泥,当那个指挥官最后一个倒下来时,眼神中充满不甘的看着那扇只要再一下即可攻破的城门,睁着眼睛咽下了呼吸“可恶!猛禽老弟,随我带大军冲杀过去!不能让这些死士的辛苦白费了!”猛禽是黄虎的字,只见张绣挺枪策马冲出阵去,黄虎阻拦不及,忙挥军跟上。
城上孔伷见敌方主帅张绣径直冲来,大喜,下令道:“放箭!放箭!只要射死了张绣,敌军必乱!那我们就赢了!”
顿时间城墙上万箭齐发,集中射向张绣,怎料此刻张绣因攻城队的死战而死而达到了爆发点,他见箭雨飞来,丝毫不畏惧,将手中翎羽枪一震,“呼呼呼”的旋转了起来,形成盾牌将所有的箭矢给尽数弹开!
城上的敌兵们看得呆住了,孔伷更是下令加大射击力度,张绣虽奋力抵挡,但她毕竟是人不是神,当快要近到城门前时,终于有两支利箭透过枪舞动时的缝隙,穿透了他两肩的铠甲,箭头没入体内。
“唔”
张绣经过这一重创,身子停顿了下,手中的枪晃了晃,继续舞动起来,但频率却已经明显减慢。这时地方城墙上的箭矢再次射来,已经几乎可以啃,必然有几支利箭会射中他。
就在这时,黄虎感到,迅速挥起手中宝剑将这些飞失打落,由于剑本身较轻,挥舞起来也比长枪的频率要高,黄虎说道:“大哥!我掩护你!快冲!”张绣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两骑飞速的朝着城门移动,身后的大军虽然也承受的箭雨的袭击,但冲城队的死战和主帅的勇敢激励着他们死死跟定在两位将军身后。
不一会,张绣终于冲到了城门口,他死死盯着城门中央那已经列开的缝隙,透过缝隙,他似乎能看到门后守城的敌兵脸上那惊恐的表情!
“给我开!”
只见张绣忍着肩上的剧痛,奋力举起翎羽枪刺进门缝,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用力的一撬。
“哐当……”
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城门终于被张绣撬开!门后的士兵惊得竟忘记了上前堵门,虽然城门早已被冲城队撞得残破不堪,但要想以人力撬开,那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张绣的那一枪,深深的将他们的内心给镇住了。
“杀!”
紧随而来的黄虎见状,连忙举剑一挥大喊道,士气高昂的大军势如破竹般涌入城中,敌人这才想起要抵抗,但为时已晚。
张绣骑马停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大军奋勇入城,精神放松了下来,两肩上的剧痛顿时席卷全身,他身子一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大哥!”
原本在前面杀敌的黄虎见张绣没有跟来,回头一看,大惊,忙上前将他扶住。张绣笑了笑道:“我没事,你速速率军杀到城楼上,活捉孔伷。”
黄虎闻言,抬头看了看在城楼上与敌兵胶着的己方士兵,点了点头道:“那大哥保护好自己!”于是黄虎在掉了五十名士兵保护张绣后,便提剑杀上城边的楼梯。
原本呈相持之势的两军在黄虎的加入下,顿时豫州兵失去了优势,黄虎手中的利剑闪着寒光,利索的挥舞着,当一剑插入一个敌人的胸膛,后面的敌军涌上来时,他便一脚踹出去,将他们踹倒在地,随后猛地拔出沾着血迹的剑刃,往倒在地上的敌兵连续刺了几下。很快他便带军杀到了城楼之上。
只见孔伷面带愤怒的立在墙头,身旁的张三则瑟瑟发抖,身子直打颤,而保护他们的那几百个士兵也是惊慌实测,连手中的兵刃都似乎握不稳了。
“放下兵器,投降者不杀!”黄虎冷声说道。那几百士兵心里有些动摇,可看看身后的孔伷,他们心里又恢复了些死战的信心。孔伷平时对待士兵们都不错,若此时叛他而去,众人于心不忍。
“大局已定,你们不要为了老夫再牺牲了,投降吧”孔伷叹了口气说道。
众士兵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军官回头凝视着他,说道:“大人,我等虽怕死,但绝对不会抛弃大人的!”众军士闻言齐齐点了点头。
“这是命令!你们还有你们的妻儿要照顾,不要为了吾而轻易赴死!”孔伷闻言不喜反怒,呵斥道。
那几百士兵听后,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放下了兵器,正如那个军官所说,没人不怕死,他们纷纷朝着孔伷跪了下来,深深的将身子弯了下去。
黄虎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他没想到孔伷竟有如此的人格魅力,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在让人将这些俘虏带下去后,黄虎走到孔伷身前,恭敬道:“大人爱兵如子,让在下不禁佩服,若大人肯归降,黄某必将力谏相国,求相国给大人一条生路。”
孔伷站直身子,背过身去冷哼道:“猛虎岂肯与群犬共谋!要杀就杀!本刺史绝对不苟活!”
第68章()
黄虎闻言,暗叹一口气,命人将孔伷的手捆绑起来,但并未五花大绑。这时,他看向另一边的张三,张三早已吓得两腿发软,颤声道:“将军!在下只是城中百姓,与吾无关,与吾无关哪!”
“胡说!吾家大人慨然赴死,你这临时军师竟然想逃脱责任!这位将军,正是他给吾家大人献计,以石头打你们的盾牌兵的!”一个还未下城的负率喊道。
关蒙羽闻言,眼神逼视着他,那张三慌忙道:“大人!他们诬陷!他们诬陷啊!
孔伷看不过眼了,怒道:“张三!死有何惧!只可惜你献计献晚了,若不是城门已经几乎被撞破,恐怕现在就不是这番景象了!”
黄虎闻言,鄙夷的看了眼张三,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临死前讨饶,失了气节的小人,他喝令手下将他浑身捆住,先拖出去痛打一番。就这样,张绣在几经波折后,攻破了这座豫州坚城。
战事已毕,大军纷纷入城,黄虎先是找来城中大夫替张绣治疗了伤口,等大军在城内扎营完毕,重归秩序之后,张绣便来到营中校场上,让人将孔伷和张三带了上来。
很快,二人便被带了出来,孔伷一脸视死如归的姿态,对着张绣等人不屑一顾,而他身旁的张三则出现了巨大的反差,吓得面色苍白,走路都走不稳,被人推搡着前行。
“跪下!”
来到张绣面前后,站在身后的一个偏将走上前来喝道,张三被他这么一喝,魂都吓飞了,迅速的跪倒在地,直嚷嚷道;“几位将军!真的不关我事!是孔伷大人不!是孔伷老贼逼吾献计的啊!他们知道吾张三有谋略,所以威逼小人献计!实则小人早有打算投效将军的打算啊!”
张绣和一旁的黄虎对视一眼,扑哧一笑:“死到临头,你竟还往自己脸上贴金?若世间有谋之士是你这般样子。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掌嘴!”
“啪啪啪……”
几声脆响之后,那个偏将打了张三五个大巴掌,每一掌都满含力气,疼的张三白眼直翻,不敢再言语什么。
这时,那个偏将看到孔伷依然伫立在那,怒道;“败军之将为何不跪!”
孔伷冷言道:“汝可曾见猛虎跪鹰犬的么!”
“找死!”那偏将大怒,连忙就要动粗,张绣一声大喝,让他住了手。随即他在黄虎的搀扶下来到了孔伷身前,客气到:“孔大人真是好气节,张绣佩服,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暂且投降,以后尚有机会。但此刻若死了,那就不值了。相国封过汝刺史,想必必定会网开一面的。”
“呸!”
孔伷啜了一口痰,满脸怒容道:“吾孔伷之官位虽由董贼授之,但吾身为汉臣,当效命汉室!如今天下无道。百姓疾苦,天子曾有救国之心,但自董贼入京后,挟持天子!横征暴敛!导致天下民不聊生,诸侯叛乱,这等大奸大恶之人,吾怎可臣服于他!今落入尔等手中,当以死以谢天下!”说着,孔伷竟然撞开了张绣,径直朝前方的墙上撞去。只听“啪”的一声,孔伷的头颅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面上,顿时头破血流,瘫软在地上。士兵走过去一探鼻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