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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严心里一震,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为郭嘉的敏锐观察力所折服,虽然几日后青州将爆发黄巾大乱,但由于黄巾贼学会了隐匿,现在表面看上去并无大乱的迹象,若非他刻意派人留意,日夜探查,再加上演义中有写,他根本无法想到青州黄巾兵的动向。这郭嘉果然是鬼才,单论智谋自己是及不上他,不过好在自己对三国历史了如指掌,希望这点上能弥补自己的不足,不能让曹操看轻了自己。
想过之后,吕严笑着点头道;“原来郭兄也早已料到这个了。”
郭嘉点头向他示意,随后道:“主公,青州黄巾贼暗中势力庞大,董卓一死,那些乱贼必定以为有机可乘,再次兴兵作乱,如果奉孝所猜不错,吕兄是想主公趁黄巾余党未作乱前,一举击溃吧?”
吕严又是一愣,主公郭嘉竟猜出了自己的意图,不由点点头道:“没错,正是如此。”
第115章()
郭嘉摇头道:“此举的确能让大军以最小的代价得胜,但吾等师出何名?朝廷未曾征召,我等擅自举兵往青州,即使平了乱,朝廷中的奸邪之人必定对天子谗言,说吾等拥兵谋反,要知道,主公在朝中可是有不少敌人的。倒不如等朝廷征召,主公再兴兵讨伐,师出有名,也省了许多麻烦。”
吕严听言虽觉得言之有理,他还是不甘的问道:“郭兄又岂知朝廷必定会征召主公平乱?”
郭嘉显得有些诧异,愣了愣还是道:“吕兄也身藏奇谋伟略,怎会连这点都看不透?董卓一死,郭汜李催等西凉众将逃离长安,朝中鲜有大将能担任戡乱之事,现在朝廷能指望的无非就是老将朱儁。而朱将军已经年近花甲,定会觉得有心无力,朱儁将军曾与主公同事,主公与他关系虽不是至交,但二人也常常探讨战略,也建立了较厚的友谊,再加上主公当年平贼时战功赫赫,朱儁定会保举主公担任平贼将领。”
曹操大喜,说道:“奉孝果真奇才也,比之吾吕军师也毫不逊色,吕军师,汝意下如何?”吕严听曹操这样比喻自己,他都觉得脸红,郭嘉的话让他几乎无法辩驳,于是他只有点头道:“郭兄所言极是,一切全凭主公定夺。”
曹操点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传令各军,加紧训练,同时继续扩招兵马,以备战事。”
“遵命!”二人领命后便退出了屋子。
一出房间,郭嘉对着走在前面的吕严道:“吕兄且慢。”吕严闻言疑惑的回头问道:“郭兄还有何事?”
郭嘉走到他身前,眼神凝视着吕严的双眼,吕严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乱,忙回避他的眼睛尴尬道:“郭兄何故如此?”
郭嘉淡问道:“吕兄比吾在主公身边早几个年头,如今细细算来,已经八九年了,为何吕兄却依然如此年轻?”
吕严闻言一愣,想了想道:“饿这个哦,我曾经跟随奇人异士学过些养生之法,因此看来比常人年轻也不足为奇。”
“吾看不尽然吧?”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昨夜吾一时兴起,算起吕兄的生辰八字,结果却发现,吕兄生辰竟有一千八百多年。”
吕严心中大骇,虽然郭嘉并未算的准确,但如果按照三国时期到他那个时期,的确有一千八百多年了。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吕严不由笑道:“哈哈哈,郭兄真是有意思,拿起吕某开玩笑起来,我怎么可能活那么长?郭兄一定是算错了。”
郭嘉沉声道:“自从奉孝来到主公处效力后,曾多次与吕兄争执,虽然互有胜负,但吕兄仿佛有时能肯定未来发生的事情,而且据吾观测,吕兄并未经过任何思考,脱口而出,仿佛这一切知识吕兄能随口说来。郭嘉自问才能不说举世无双,但也在世间少有,以吾之察,吕兄的才学虽非浅,但在下要说句自不量力的话,吕兄的才能应在奉孝之下,可是往往说出的事情与谋略,却有独到的高明之处,从种种迹象来看,吕兄更像是脑子里装满了知识,而且是未来的知识。”
吕严越听越是觉得郭嘉厉害,他不禁想,若郭奉孝不死,诸葛神算还能称霸于世吗?他却不知,诸葛神算真正的实力,远非演义中记载的那么简单。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吕严为了掩盖自己心中的差诧异,开口说道:“郭兄说的好像神神叨叨的,我们都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郭兄还信这等玄乎之事?”
怎料郭嘉竟然点点头道;“吾信,少时,吾曾遇一道师,他念我天资聪颖,欲要教授吾占卜之术,当时吾只道他胡言乱语,怎料,那道师先后替吾卜了几卦,皆丝毫不差,吾大惊,遂从其学习道术。三年后,当吾正在温习占卜之术时,闻得山后有动静,因一时好奇,摸到山后,却不见人影,偶然抬头望天,只见那道师竟腾空在天,手中光芒绽放,似乎在练习一种术法,由于想细看,于是悄悄顺着山崖上的一根藤蔓爬近,却因看得入神,当还想再近一些时,一手抓空,身子当时向崖底落去。就在这时,那道师俯冲下来,将我接起。吾当时看到目瞪口呆,若磨硬泡之下,方才得知,那道师竟是地上一地仙,起初吾不信,那道师便让吾算他生辰,吾惊讶的发现,道师生辰竟已有三千多年!连续算了数遍,依然如此。就在这时,一道天光洒落,云端上出现了数十个身穿银铠的天兵天将,将道师缚住,道师说因他教授凡人天机之术,触犯了天条,让吾速速下山,称数年后将天下大乱,会有贼子扰乱朝纲,就在吾欲细问时,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天空恢复如初,而那道师也消失无踪了。”
吕严听了这个故事后,心里了然道:难怪郭嘉如此厉害,原来是受到了地仙的指点。他感叹道:“郭兄的奇遇真是让人心情澎湃,我想那地仙是因干预了下界,所以才会被抓伤天吧。不过这和我何关?”
郭嘉紧紧逼视着吕严道:“吕兄,道师曾告诉吾,仙人能预知未来,而且这是每个仙人都有的基本本领。有些话,奉孝也不说开了。吾虽信鬼神,但也不畏惧他们,鬼神也是由人修炼而成。既然吕兄知道仙人不能干预下界之事,那还请吕兄好自为知,勿要因贪图凡尘名利,而毁了自己。言尽于此,奉孝先行离去。”说着,郭嘉便大踏步的离去了。
吕严愣住了,合着到头来,这郭嘉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成?哈哈哈!这真是可笑,不过这郭嘉看起来似乎对神仙没有像普通凡人的敬畏之心,果然是三国时期的旷世奇才,天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惜啊可惜,命短没办法。算了,既然郭嘉这么认为自己,那就让他误会去好了,反正吕严自己是知道,他是不会受到什么狗屁天条的制约的。
且说交州苍梧,关蒙羽可谓是顺风顺水,在与胡天霸大战之后,他广修城建,并减免百姓税务,开仓放粮。此举深得苍梧百姓之心,不少百姓自发来投兵,关蒙羽的军队很快扩充到了四万,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胡天霸的那七个反复无常贪图利益的部将现在时悔之晚矣,关蒙羽先是赋予他们高职,享尽富贵,在他们麻痹之时,关蒙羽再不断的以各种理由用金条“借”走他们手下的士兵,而这七人被金钱冲昏了头,直到有一天,关蒙羽宣布:胡天霸手下张将军七人助纣为虐!现将这七人赶出苍梧!
那七人大怒,等想起要反抗之时,却发现人马皆已经被关蒙羽调走,手下早已无兵可用,这才反应过来,而他们被赶出城时,关蒙羽也仅仅给了他们一人一根金条而已,这对平常百姓来说,足以生活好几年,可对过关奢华他们来说,甚至能不能撑过两个月都不知道!
在将七人赶出后,关蒙羽举行了个军事会议。会议上,关蒙羽问道;“想必董卓势力的消亡,这个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吧?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桓英叹了口气,无奈道:“董卓不死之时,吾等恨其入骨,董卓一死,吾却又希望他能躲活些时候。现在朝廷又重新被天子掌控,局势似乎已经定了下来,吾还想跟随主公做出一番宏伟的霸业来,现在看来,恐怕主公愿往很难实现了。”
他这话说完,几个现代人纷纷扑哧笑了出来,桓英不解道:“汝等笑甚?难道吾说的有错?”
武元霸道;“恐怕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你看着吧,过不了多久,李催郭汜等人定会大肆进犯长安,到时候,天下只会更乱才对。”杨宏威等人闻言点点头。
徐燕奇怪道:“主公,为何您和几位将军都认为董卓旧部会兴兵犯长安?李催四人皆贪生怕死之辈,董卓一死,依吾推测,必然会求请朝廷宽赦才对。”
关蒙羽微微一笑:“徐将军能想到这点,实为难得,不过你觉得,王允那个老顽固,会接受李催等人的投降么?徐将军就看着吧,不过,这些现在还和我们无关,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应该是四周的异族山寨才是。胡天霸一战前,为避免我们受到月牙寨等十寨的进攻,曾答应四周山寨每月送与金银给他们,现在已经是月底了,大家觉得应该若何?”
杨宏威道:“山路难登,即使我们与他们军力相当,要攻上去也很困难。”
关蒙羽道:“我倒有一计。”
徐燕忙道:“哦?主公既有良计,那就快快道来,别吊大家的胃口了。”关蒙羽不由一笑,说道:“我夜观天象,发现后日将起东北风,而经过我的观察,这十寨虽然各立山头,但山与山之间都相连,而且几乎就在一直线上,这条直线正好就在风向之上。现在深秋季节,马上就要入冬了,山草干燥,一点就燃,只要到时派人在第一个山上放把火,东北风一刮,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必定会点着十寨。到时吾等将大军围在山下,等敌军向山下逃离之时击之,此时敌军军心早已陷入低谷,一击便溃。”
众将闻言,大喜,尤其那几个现代将领,他们一听此计,就知道关蒙羽是想效仿诸葛的火烧赤壁来一次火烧十寨。
关蒙羽身旁的雪盈却不由眉头微皱,想开口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散会之后,关蒙羽问道:“盈盈,刚才你似乎有话要说。怎么了吗?”
雪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火烧十寨,这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些?”雪盈毕竟是女孩子,即使在经历许多后,已经习惯了打打杀杀,却还是心有不忍。
关蒙羽叹口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拥着雪盈,他何尝不知,这一计谋将烧死多少人,但身逢乱世,你不杀敌人,那敌人就会杀了你。要想生存下去,那是唯一的办法。
且说孙策在等待了数日之后,终于有守候在周泰身边的士兵来报说:“主公!周将军醒了!”
孙策闻言大喜,忙唤上陈武张岩等人来道周泰帐中,此时周泰已经坐了起来,看到孙策忙要施礼,孙策上前扶住道:“周将军莫要大礼!伤势初愈,应当休息才是!”
周泰激动道:“主公!属下虽昏迷不醒,但耳边时常响起主公的关切之语,属下一小将,何德何能得到主公如此挂念!日后定当倾尽全力,誓死为主公效劳!”
孙策拍拍周泰肩膀,周泰突然呲牙咧嘴暗哼一声,孙策急道:“周将军!吾没弄疼你吧?”周泰苦笑着摇摇头,孙策叹口气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