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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云听邓艾说完了昨晚劫掠的详情后,也觉得要破坏司马懿的收入来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方也必然将那些重要的汇票保存的极好,要想弄到手完全没有可能。
见袁云始终保持沉默,曹冲终于忍耐不住了,于是愤愤的说道:“我查过了钱庄的账簿,最近有人在大范围的抄铜,本来铜钱就稀少,这批人却故意收购铜钱,导致市面上开始大量流通银币,但是银币却无法购买一些小的物件,所以铜钱的价格就在不断的攀升,过去十铜换一银,如今几乎五铜就可以兑换了,相信这事也必然是司马懿在背后搞的鬼,要不他那囤钱的地方总全是金锭和铜钱,却不见一个银币”
说到这,曹冲微微一怔,马上就大喜道:“既然司马懿最近在大量收购铜币,那我们只要找到他们囤积铜币的地方,然后全部劫走就好了,为了提高铜币的价值,他绝对不会让这些铜币在市场上流通,那就只能囤积起来。”
邓艾听曹冲如此说,赶紧摇了摇手,道:“这个办法也行不通,司马懿绝对不会将那么多铜币存放在一处,肯定是到处囤积,我们想要找到就非常困难了,何况我们已近劫掠过了一次,对方必然会有所警觉,我们再想成功就难了。”
正在曹冲的办法被邓艾否定的时候,小六来报,说是伍勇前来拜访,伍勇如今也不算外人了,所以袁云直接唤了他进来,几人分别在书房内坐了下来。
伍勇进屋后屁股都还没坐下,就听曹冲愤愤说道:“伍官人难道是有什么喜事不成?一进门就看你满脸喜色,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头疼无比啊。”
伍勇被曹冲一顿乱喝,吓得差点把刚入手的茶杯掉地上,赶紧抱拳回道:“小的不过是刚与城外白马寺的和尚谈成了一笔生意,所以有些小欢喜罢了,只是不知道各位到底是在烦忧什么?”
看着曹冲一脸的愤怒,再瞧一眼伍勇的惊慌失措,袁云苦笑一声,道:“小冲不要乱发脾气,办法总是有的,也不急在一时,我现在倒是对那些和尚很感兴趣,伍兄到底与他们谈成了什么生意?”
伍勇诚惶诚恐的看了眼曹冲,这才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回道:“那些和尚如今在咱们中原混的非常不错,有钱了自然想着花费,所以他们打算在全国各地铸造铜佛,这可是非常大的一笔生意,尤其进来铜价上升的厉害,所以其中的油水绝对不少,小的这才高兴不已。”
袁云听到这,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既然铜价在涨,这个和尚为选在这个时候铸佛?”
伍勇尴尬的嘿嘿一笑,然后回道:“这些和尚终究只是和尚,他们哪里懂得这么多,他们的钱财主要来自信徒的供奉,几乎就是个没本的买卖,所以这么些年下来,他们可在钱庄囤积了不少钱财。
如今天下太平了,吃饱饭没事干的人自然就要有些追求,所以白马寺的主持觉得此刻就是铸佛的最好时机,只要将他们的教义具象化,必然可以吸引更多的信徒,而具象化就需要大量铸造铜像。”
袁云听到一半时,脸皮就开始抽搐了,之前闲暇时,跟伍勇谈起过关于佛教的发展,其中他就指出,佛教要想招揽更多的信徒,那么就必须要将各种神佛具象化,如此大家有实物可拜,自然更加的虔诚,也由此可以招揽更多的信徒。
现在终于反应了过来,伍勇之所以要与他袁云聊关于佛教的事情,完全就是想去和尚那里赚钱,所以才故意跑来套自己话的。
伍勇这时也反应了过来,马上就离开了座位,然后准备着被袁云踹一脚的惩罚,只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袁云动作,于是有些疑惑的回头瞧了一眼,却发现袁云竟然在笑。
只见袁云笑了一阵,才说道:“和尚们要铸佛,司马懿又在大量的收购铜币,这些兑换的价格恐怕要跌落到谷底了。”
曹冲闻言立刻着急了起来,他常年处理政务,自然知道要是真这样了,会给经济带来怎样的打击,所以立刻脸色一寒,道:“这些秃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这个时候,难道他们是与司马懿结党了不成,看来是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才好,今晚我就带兵去把他们的白马寺给拆了。”
袁云看了眼着急的曹冲,马上摇手道:“灭佛不是这个时候该做的,现在还无法确定和尚们与司马懿是不是串通的,不过他们这么干却想得简单了,就让他们继续囤积铜币好了,老子必然让他们知道厉害。”
袁云当然知道货币的优点,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东西的弱点,换算的比例会增加自然也会减少,如今市面上是因为缺乏铜币,所以才会增值,可是一旦铜币货源充足,那么就要反过来说了。
司马懿如此孤注一掷的捣腾铜钱,其实就是不想钱财存在钱庄内生锈,他能想到钱滚钱的办法,已经非常不简单了,只是他却没想到这样孤注一掷,很可能导致倾家荡产。
司马懿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任何实业,货币终究不是一件十分有保障的东西,关于什么汇率的事情,这个时代就先不谈了,只是司马懿如此不置产业,却将全部重点放在了货币上,那么货币值钱了他自然大赚特赚,但是货币要是贬值了,那么他倒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想完这些以后,袁云立刻对伺候在外堂的青儿呼唤道:“去将貂蝉师姐请过来,顺便把刚回来的石沉也叫来。”
曹冲本来还非常气急败坏,在见到袁云开始吩咐安排是,心立刻就安定了下来,因为他已经猜到,袁云可能有了什么好的办法来破现在的局面。
不多时,貂蝉与石沉前后走进了书房。
貂蝉的身份如今众人皆知,所以她很自然的坐在了袁云的一侧,只是这样的场面毕竟不多,所以她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霞。
人都到齐后,袁云才对着身侧的貂蝉问道:“如今南越疆那边的道路是否修建的差不多了?”
貂蝉稍微一怔,却还是赶紧点头道:“有交州的士燮帮助,通向广州码头的道路大体修建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险峻的位置,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完工,师弟为何要问这些?”
袁云此时已经铺开了一张地图,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道:“贵阳呃,地图上的这个地点有一处很大的铜矿,从古至今应该还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开矿,这件事情我会秘密进行,直产量稳定了,我才会移交给朝廷。”
说完,袁云又指了指石沉,继续道:“西域那边石沉你可以放一放了,如今那边的胡人都给你们打的没了胆,所以不需要在用武力了,倒是南疆如今却有很多不服的人,需要好好的用武力让他们了解一下我们的作风。
李贺在那边已经有了一支很大的队伍,我还会再从退役的老兵中招募一些人手,如此应该能凑够两三万的人马,你们这次不求别的,只要将这座铜矿给我抢占下来就是。”
石沉一听有仗打,立刻来了精神,之前他身边的一些老兵就在抱怨,说是西域已经没有什么战争财可发了,不想转瞬就有了新的地方可以给他们发挥,自然是高兴不已。
袁云吩咐完了石沉,稍微扣了扣下巴,然后笑道:“这事看来还要叫上郭奕才成,只是不知道郭嘉会作何感想,看来是要去拜访一下了。”
第四十六章 郭嘉的欣喜()
许久没有见到郭嘉,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如今却越活越年轻,此刻看着依然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只是那股子泼皮的模样,总是让人看着不爽。
郭嘉看着袁云进入自家的书房,先是敲了敲桌几,这才不悦的说道:“你家二姐贩卖的家私越来越贵了,我郭氏都快用不起了,可不可以跟你二姐说说情,给个折扣的价格,我也好把这些破桌子破椅子都更换了。”
袁云瞧了眼郭嘉敲打的桌几,不由自主的就皱了皱眉,这张桌子完全是八成新,哪有什么破旧的样子,郭嘉明显就是打算占便宜。
暗叹一声,袁云才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说道:“郭嘉军师占便宜的性子何时才打算改改,这么些年下来,你可没少从我家里捞好处,还嫌知足啊?”
郭嘉哼了一声,再次敲了敲桌子,道:“这些桌子太过破旧了,看着就让人很是不舒服。”
袁云再瞧眼桌几,然后保持了沉默,他决定今天怎么都不会让郭嘉再敲诈一回。
郭嘉见袁云不动声色,竟然又一次的敲了敲桌几,道:“袁小神仙亲自拜访我们郭氏,难道一套桌椅都拿不出手吗?”
袁云听郭嘉如此说,顿时一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郭奕与曹冲都在洛阳一个衙门里办公,估计早前曹冲就已经告知了关于南疆开矿一事。
想完,袁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一套桌椅罢了,郭嘉军师喜欢,我就让人送来便是。”
这次郭嘉终于不敲桌几了,而是换了张笑脸道:“这次南疆要开采的铜矿,应该就是袁小神仙之前提到过的那座吧?只是我们私自去开采铜矿,可是犯了朝廷的大忌讳,你可想清楚了。”
袁云摊摊手,道:“我们只是做前期工作,一旦矿山可以达到量产,我立刻会将之赠与朝廷。”
郭嘉扣了扣下巴,疑惑道:“这样做岂不是一件亏本的买卖?我们花费那么多做前期工作,结果却直接归了朝廷,袁小神仙就不觉得很亏本?”
袁云呵呵一笑,道:“郭嘉军师不用套我的话了,这次开采的铜矿山,藏量绝对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所以即便是前期我们捞一点,也足够我们收回所有成本了,而且绝对只赚不亏。”
郭嘉听袁云如此说,似乎还是不满意,琢磨了一下后又问道:“我听郭奕说,你打算在钱庄上动手脚,这不会影响到国运吧?”
袁云摇手笑道:“这次动钱庄是会影响那些想要借机财的人,越是囤积铜币的人,后面亏损的越多,现在五铜换一银,我建议郭氏应该大肆将铜币放出去,然后就换取银币,保障又可以大赚一笔。”
郭嘉听到这里,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至于南疆开矿一事,我已经吩咐了郭氏的工匠,他们会先取道北海,然后再坐王氏的大船南下广州,只是不会那么快,估计筹备起来也需要半年的时间,这个时候你那家将带领的大军应该应横扫那边了。”
说到这,郭嘉稍微停顿,然后脸孔一板,看着袁云道:“我比较担心你那几位家将的领兵素质,你这家主带兵都是个半吊子,你的家将实在不让人放心啊,这次过去南疆作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我汉家的子弟。”
袁云被郭嘉这么一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石沉完全就是个莽汉,让他带兵确实有点悬,只是如今赵云正打算出门游历,实在不好让他再次披挂上阵,诸葛亮要监管长安的治理,自然也不能用,庞统则去了益州,与张辽将军一起在对付孟获那个南蛮,更是分身无暇,所以才不得已启用了石沉。
郭嘉看着袁云一脸的无奈,呵呵一笑,道:“听闻当年你将张飞将军雪藏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那两位拜把兄弟恐怕早就化土了,他是不是也该出来透口气了?”
听到张飞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