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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满终于带着一身红亮的皮肤逃出了浴室,不是他已经洗完了,而是实在受不了那么滚烫的池水,都已经开始沸腾了,袁云几人还在拼命的加柴。
几人一直折腾到了下午时分,才终于轮到了袁云进入浴室,这只能说是他倒霉,开始许仪提议掰手腕来决定下一个谁洗,袁云觉得自己肯定搞不过眼前两个野人孩子,于是改成了剪刀石头布,教会了许仪和夏侯楙后他还是输了,即便是后来他又提议三拳两胜,依然输的凄惨。
“小六,你就不能像石沉一般买点力气,我都答应到时候送你们两壶好酒,还在那磨什么洋工,小心我反悔。”袁云躺在浴池里享受着逐渐提升的水温,然后嘟囔了一句,他现在很是头疼,谁家的家将还必须要事先收买,才肯听话的去给主公劈柴烧水的?
小六狠命的将一截刚劈好的柴扔进了火炉,然后笑眯眯的问道:“主公,您沐浴用的那什么香皂可是芳香扑鼻,一会也给我和石沉用点呗?”
袁云没好气的皱了皱眉,然后将自己两位家姐混合了好些花瓣的皂角收进了浴池边的竹袋中,这才不悦道:“要酒还是要这香皂,只能选一个,别废话。”
石沉未等小六回话,已经抢道:“酒酒酒,要酒,沐浴这种事情可有可无,在河里拿木炭灰搓搓也就完了,谁家还这么讲究?”
袁云听石沉如此说,只能苦笑摇头,自己家的都是笨蛋,这香皂要是让许仪他们三个发现了,他们绝对会挖空心思的想着拿去赚钱,而且还绝对能大赚特赚。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保证用过一次后就会上瘾,想到这里,袁云嘴角突然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心中立刻画出一个人影来,十五岁的年纪,温婉柔美的秋波,清纯的好像晴天白云一般的脸庞,简直就是九天上的女神。
找个时间要给清河妹子送去一些香皂才成,她一定很喜欢。袁云这么决定了。
从老酒里提炼出来的酒母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醇香,为了不让许仪几人偷喝,袁云已经把这些珍贵的酒母都倒进了蒸馏器中,然后指挥着典满锁紧了盖子,明早就要实验性的先弄出一批酒精来,最好赶在许褚回来之前,否则这个老丘八绝对会不管不顾的先去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舌,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许仪几人一直围着酿酒设施打转,袁云有点担心,毕竟这些设施在曹昂的严格命令下全部建在了室内,更可气的是曹昂还是从他袁云的作坊里调用的水泥和砖头,现在这间屋子的密封是可以保障的,但是这些酿酒的器具就无法保证其密封性了,所以酒精在这种封闭的室内很容易就会挥发出来,人闻久了必然醉倒。
看着许仪三人有些发红的脸颊,袁云马上看了看大门的位置,然后选择了离开,这三个混蛋就让他们醉死在这里好了,反正老子死劝活劝也不听。
到了门口袁云首先打了个哈欠,然后吩咐石沉一个时辰后进屋去把许仪等人给拖出来,说完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让小六也守在了门边,这才放心的返回了自己营房睡觉去了,这两天实在太折腾了,现在身体还在发育,多睡些总是好的。
……
“起来!都什么时辰了,还在榻上?”
袁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正准备眯着眼睛看看是哪个蠢货这般吵闹时,就突然被整个从榻上拎了起来,不用猜了,绝对是许褚回来了,这老家伙不在那边收拾战场,这么早跑回来做甚?
忽然,一股昏黄的阳光照在了脸上,袁云立刻闭上了眼睛,然后用手遮挡了一下,此刻被营房外的风一吹,终于清醒了许多,低头一瞧,自己还是双腿悬空,竟然还被许褚拎着,悲哀啊,这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暗叹一声,刚想说话却又疑惑起来,为何现在还是傍晚?难道自己刚睡下没多久?
“奶奶的,老子还没回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倒是喝上了,你们到底喝了多少?一个个睡了快两天了还爬不起来。”许褚喝骂完,一膀子就把袁云丢在了地上,临了还不忘拍打一下他的后脑勺。
袁云一怔,摸了摸后脑勺,发现果然还有很强烈的晕眩感,而且身上全是酒精味,这才心中一惊,妈的,老子看来也中招了,待在那封闭的室内绝对没少闻酒精,只是就算如此也不该醉成这样啊?
几柱香后袁云终于见到了许仪那三个纨绔,甚至还有石沉和小六,此刻他们都被许褚关了禁闭,估计不久还会吃板子,这顿时让袁云更加头疼了几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许仪一见袁云被丢进牢笼,马上开始道歉。
袁云疑惑道:“关你何事?”
许仪脸现惭愧之色,然后看了眼典满和夏侯楙,这才继续道:“那晚酿出来的酒实在太香醇了,我们几个没忍住,所以就喝了些,那酒的味道简直太纯粹了,所以我们又没忍住,就多喝了些,所以……所以……”
“所以就把刚酿出来的基本都喝完了。”典满见许仪说的缓慢,直接补充道。
“什么?你们几个小子还真能干啊?这下不是等于我们又要重新来过了?”袁云生气的同时又看了眼身边的石沉和小六,这两个家伙也是一脸惭愧之色,不用猜,他们绝对也参与了其中,妈的,都是什么人啊?
“等等,那为何我也睡了两日,我又没喝。”袁云终于把握住了关键,于是问了出来。
夏侯楙声音有些颤抖的回道:“我们见酒差不多都喝光了,所以就害怕了起来,结果就酒壮人胆,于是带着一些剩余去了袁大哥你的房间,后来……”
袁云砸吧砸吧嘴唇,果然发现嘴里还有一些酒味,终于明白这帮小子都干了什么,绝对是趁着自己睡着,所以偷偷给自己灌了酒,自己本来酒量就差,这些高浓度的酒灌下去,自己焉能不昏睡两日?
一切谜题都解开了,袁云现在很生气,许仪几人的屁股上都印着一个大大的脚印,这次他们几个没反抗,似乎在深刻的反省。石沉和小六就比较光棍,一副你打死我们也没用,反正酒老子们也喝了,对此袁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认了。
第八十章 曹昂的恳求()
许褚很生气,非常生气,不是因为几个小子触犯军法在军营中饮酒,而是他们竟然没给自己孝敬一些,这绝对不能饶恕,于是袁云几人出了牢笼后就被亲兵头子许彪押解到了酒坊,按许褚的话说,他们必须没日没夜的在这里酿酒,直到许褚大将军满意为止。
如此,酒精的生产速度大大增加,很快就在一个地下储藏室内堆满了装着酒精的土陶罐,而提炼酒精的副产品高度烈酒,则全部被许褚没收了,直到许褚大醉了五日后,他的心情才变好,这才终于把袁云几人从酿酒坊里释放出来。
袁云几个少年人出来时,各个都是脸色苍白,嘴唇干瘪,跪在地上痴痴的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慨,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酿酒,太他妈的惨了。
再过一日曹昂来了,他在听说袁云几人被许褚释放后,才笑眯眯的赶了过来,进了军营后先去参观了酿酒坊,然后又去许褚的营房内混了些烈酒喝,这才舒爽的吐着酒气来到了袁云的营房。
“这酒太烈了,许褚叔叔才准我喝一小杯,也就这一小杯就够我受得,喉咙跟烧着了一样,好酒啊。”曹昂感慨完,舒服的躺在了袁云特意准备的软塌上,脸上依然是滋润的大红色。
袁云翻了个白眼,鄙夷道:“这酒是我要给二姐准备的嫁妆,你可别动歪脑筋,最多让你参一股。”
曹昂立刻坐了起来,然后笑道:“好说好说,刚才我也和许褚叔叔谈起了关于贩卖这种好酒的事情,他辈分大,不愿意和我们参乎,所以就让许仪参股,不过要求我们必须定时给他供应一些。”
袁云眼神一亮,只要许褚不反对,那这酒生意算是成了,后面只要交给许仪去打理,保准稳赚不赔。想完哈哈大笑一声,然后也靠在了软塌上,这才随口问道:“何氏那几家的妇孺是如何安排的?”
曹昂闻言眉头一皱,良久才叹息道:“我这次就是为这事来的,本来是要夷三族,那这些妇孺是肯定不能活命的,但是司马防老先生却劝诫父亲,请求释放何氏,崔氏,陈氏三家的妇孺,只把当事的家中成年男子极刑,为了此事郭嘉军师与荀彧先生也起了争执,所以我才来问下云弟,看看你有什么主意?”
“我?喂喂喂,我才十五岁啊?你让我拿主意,是不是太过轻率了?”袁云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现在听到了‘司马’二字后,心中有些不淡定了,稍微在脑中搜索了下资料,才明白司马防是司马懿的亲爹,这下热闹了,司马家族终于登场了。
曹昂苦笑一声,然后接道:“我开始也这么认为,只是架不住郭嘉军师的恳求,这才来找云弟询问。”
袁云一怔,疑惑道:“郭嘉军师喊你来问我的?”见曹昂点头,袁云瞬间似乎想通了什么,于是笑道:“郭嘉军师又准备折腾我了,定然是他想要彻底把何氏几家铲除,而荀彧先生则不愿意把事做绝,所以郭嘉军师就准备把我推出来,谁要我跟何氏有仇呢,他就是想让我去当大头,不去不去,我只想混吃等死,你爹手下这些怪物我可不想招惹。”
曹昂闻言立刻摇手道:“这次可不是郭嘉军师要弄死那些妇孺,而是荀彧先生,他向来刚正不阿,这次何氏三家犯得就是夷三族的律法,所以他坚持要依法刑事,绝不姑息,郭嘉军师觉得无法可施,才让我来寻云弟你的。”
“啥?”袁云现在有点晕菜,稍微缓了下气息,然后又疑惑道:“郭嘉军师为何要来找我?他就知道我不会站在荀彧先生的一边?按我的性子,我可更想帮着荀彧先生,他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曹昂呵呵一笑,道:“郭嘉军师说你绝对不会坐视那些妇孺被人斩首,所以你肯定会答应下来,还说你虽然为人小气,做事又不留余地,而且有时很蠢,加之又胆小怕事,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夯货……”说到这,曹昂明显看见袁云的眉毛立了起来,这才笑着接道:“但是你却是个向善之人,郭嘉军师向来看人极准,所以我也觉得云弟会帮着那些妇孺。”
袁云本来被人莫名的侮辱了一顿,正想发泄脾气,却感觉曹昂明显是偏向那些妇孺,立刻就有些疑惑,于是带着一股好奇的口气问道:“曹昂大哥,听你的口气似乎也很希望搭救那些妇孺,这就不对了,之前你不是恨何氏恨得牙痒痒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我不知道?”
曹昂脸色顿时一红,支支吾吾的有些躲闪,袁云看在眼中似乎马上明白了什么?我草,这明显是一张猥琐的发情脸孔,难道曹昂喜欢何氏家的什么女儿不成?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说吧,你的姘头是何氏的谁?别装,装了被雷劈,你这张发情的脸简直快赶上种马了,所以也不用遮掩了。”袁云说完叹了口气。
曹昂苦笑着摇了摇脑袋,然后略显尴尬的回道:“我在乎的不是何氏那些妇孺,而是何晏的妹妹,何瑶。何瑶已经来找过我几次了,希望可以放过何氏的那些妇孺。”
袁云闻言立刻拍着大腿道:“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