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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云耸耸肩,不以为意的笑道:“该死不得活,真跳出来阻挡的绊脚石,如果我放过一个,势必会被所有人模仿,所以人头还是要砍的,只是我这次尽量小心些,选人来砍脑袋时,会精打细算一番就是了。”
荀彧见袁云说这等杀伐之事时,完全没有一丝不忍,又或是犹豫,实在很奇怪,一个少年人怎么可以如此坚定,这种动不动就是几百颗脑袋落地的事情,换了是别人家二十岁的年轻人说出,也必然是左思右想,才会艰难的做出决定,可是到了袁云这里,立刻就好像变成了一种游戏,甚至可以从袁云的神色间看到,娱乐的成分更多些。
妖孽啊!
荀彧在心里感慨一声,转瞬就寻思着,这个时候是该把自己的长子荀恽,与次子荀俣送去洛阳了,跟着袁云这个魔头学***好过每日在家中养尊处优。
“年终一过,袁候可否让老夫的长子与次子去洛阳为官,他们现在需要好好的锻炼一番才是,老夫左思右想,觉得洛阳就是个不错的选择。”荀彧说完,又给袁云添满了一杯茶水。
袁云爽朗的喝干净了茶杯,然后笑道:“好说,他们两个既然要去洛阳锻炼,我自然欢迎,只是文若先生可要事先跟他们交代清楚,到了洛阳就必须听我的指挥,甚至会让他们做些他们平日觉得下贱的事情,如果这样也没问题,年终以后就尽管去洛阳报道好了,程昱与贾诩自然会好好招待他们。”
荀彧脸色微变,对于下贱一事到底是什么,心中立刻充满了抵触,他对于传统看得不是一般的重,如果袁云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经商,他就感觉有些无法接受。
但是这个想法才起,荀彧还是强制压抑了下来,跟着袁云混,成长必然不可限量,曹府内的曹冲才跟着袁云一个多年头,之前竟然可以称象了,那可是能难倒朝中诸公的事情,不想就被一个顽童解决了。
而且曹冲当时说了一大堆道理,关于算学荀彧可以了解一些,但是什么物理,什么置换之类的词语,就连听都没听过。
荀氏不能落后,如今曹氏的子孙已然在学识上走在了前面,如果荀氏的子孙不紧紧跟随,早晚会被历史的车轮无情的淘汰,关于这点他非常的清楚。
“很好,既然把两个儿子交于袁候,那自然随袁候的心意指使他们,贱业不贱业的老夫并不是很在乎。”荀彧说完,开始将茶壶内的旧茶叶用镊子挑了出去。
这种泡茶的方式如今在许都已经非常流行,大户人家都会附庸风雅,只有像荀彧这样真正的名士,才会领悟中间的奥义,所以他做的非常精道,细节甚至超过了袁云。
袁云得到了答案,自然没打算对荀彧的两个儿子客气,如今洛阳马上要拓展农耕,这两个荀氏子弟正好派上用场,他们家可是世代都没有放弃耕作,所掌握的农耕知识一定不少。
交代完了这事,袁云再次拱手道:“关于曹仁将军那边,你们就不能管管吗?总是放他这样四处咬人,万一那天别人忍不住了下了死手,可不要责怪啊。”
荀彧立刻哼了一声,道:“不知道是谁先打劫了曹仁家的商队,现在反是在老夫面前装起好人来了,你们之间的事情如今已经演变成了私斗,曹司空也已经下了命令,我等自然两不相帮,说来还是袁候占的便宜多些,曹仁可没有郭嘉和程昱那样的智者在背后撑腰。”
袁云呵呵一笑,道:“谁说没有,司马懿不就是一个聪明人吗?还有之前被本侯砍了脑袋的吴质,这些人可是一个比一个毒啊。”
“吴质是被袁候的神器毙命的,砍头云云从何说起?”荀彧不是喜欢咬文嚼字,他就是如此正经,对任何事情都要求严谨,所以立刻指认了袁云的错处。
袁云翻了个白眼,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接着说道:“我听闻司马懿最近与荀氏有了一些来往,似乎是与你们做起了菜市的生意……”
“商贾之事不用在老夫面前提起,老夫并不会参与其中,这些贱业都是交于家中的掌柜在做,袁候如果喜欢,老夫可以安排你与家中的掌柜见面。”荀彧说完,就不再搭理袁云。
袁云只感觉一脚踢在了铁板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在心里咒骂一句:老古板。
荀彧见袁云不再说话,于是接道:“司马懿此子确实乃人中龙凤,要不是袁候乃仙人子弟,又得到了左慈老先生的细心教导,你的资质定然比不过他。”
袁云对此事从来不会自傲,所以立刻点头表示同意,完全没有一点抵触的情绪,因为事实就是事实,结果就是结果,管他司马懿如何有资质,他也永远无法超越一千八百年的历史长河。
荀彧看了眼袁云的反应,倒是欣喜了一些,突然点头笑道:“袁候此点最受老夫尊敬,不管是敌人也好,自己人也好,只要比你强的,你从来都不会否认,而且也绝对不会故意贬低对手,孺子可教。”
袁云嘿嘿一笑,他是不会告诉荀彧的,其实自己不抵触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他袁云可是站在高处俯视,谁会去诽谤抵触一个比自己低的人?
与荀彧再交流几句,对方就将两个儿子都唤了出来,之前袁云也都见过,所以大家互相拱拱手,算是走了个过场,从这一刻起,袁云就成了这两人的直属上级,所以荀彧的两个儿子该做的礼仪没有一样落下,即便他们的年纪都比袁云大些,但是却依然将整套躬身行礼做到了滴水不漏。
荀彧教育儿子当真是有一手。
袁云如此感慨着,便离开了荀府,也是从这一刻起,他可以暂时告别许都,然后去北海散散心了,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去那边好好看看,娟儿这根钉子,自己怎么都要去了解一番,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除此之外,还需要通过貂蝉详细的了解一下南方的孙家,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考虑的时候。
第七十五章 码头上的尴尬()
上位者就必须有上位者的姿态,这在很早的时候郑玄就提醒过袁云,只是他从来不当回事,对于最先跟着他的石沉与小六,全当了兄弟在对待。
现在恶果就产生了,在警告了小六几次后,这个家伙依然我行我素,还把娟儿给睡了,这立刻就变得十分尴尬了,尤其面对甘宁时,就连袁云自己都感觉脸烫。
看着一箱箱的货物正被运送下船,袁云没急着离开甲板,而是没完没了的对来接他的甘宁傻笑,脑子里则在盘算着一些有的没的。
甘宁显然并不了解娟儿的私生活,又或是他根本无法了解,王府的人必然都是有意没意的在回避,使得甘宁即便被戴了无数顶帽子,依然笑得无比爽朗。
甘宁见袁云一直不下船,索性直接几步冲上,攀着船梆就翻上了甲板,这才疑惑的拱手道:“袁兄难道在船上还有事情没有解决,为何迟迟不下船休息?”
袁云拱了拱手,笑道:“这次来可是带了我的妻子家眷,所以要等她们收拾好了才能下船,女人打扮总是很费时的,兴霸兄多多谅解。”
甘宁哈哈一笑,道:“确实如此,娟儿每次与我出去,也是需要在房内百般折腾,确实相当麻烦。”
袁云听到娟儿的名字,立刻打了个寒颤,还好此刻天气逐渐转凉,港口边的风又很大,甘宁看见袁云哆嗦,也全当了对方体弱罢了。
不多时,蔡文姬就在青儿的搀扶下走出了船舱,身边还跟着小婢冬儿,主仆三人走到袁云身侧,立刻被介绍给了甘宁。
甘宁很是爽快的躬身一礼,这才笑着说道:“诸位夫人远道而来辛苦了,王府已经在码头备好了车架,这便一路回府,家主已经准备了酒宴,就等各位大驾光临。”
袁云点头称善,随即扶住了蔡文姬,然后缓慢的走下了船桥,青儿显得十分高兴,蹦蹦跳跳的一直在前面带路,甘宁作为主人选择跟随在身后。
突然,河面上一阵大风刮过,大船立刻摇晃了几下,使得船桥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袁云一把就抓住了蔡文姬的玉手,瞬间上到了岸边,背后跟着的冬儿却低呼一声,身体斜斜的歪去了一边,青儿眼看着冬儿就要跌入河水,马上大呼起来。
甘宁眼疾手快,箭步上前,一脚抵住了船梆,右手直接探出抓住了冬儿的领口,随即往后一拽,冬儿立刻小鸟依人般的撞入了甘宁的怀内。
待大船终于稳定下来,甘宁才爽朗的放声一笑,然后拖住冬儿的双肩,一个纵身跃过了船桥,安稳的落在了码头之上。
当冬儿终于感觉到安全后,立刻惊慌的逃离了甘宁的怀抱,然后匆匆忙忙的站去了蔡文姬身边,甘宁则耸耸肩洒然一笑。
冬儿回到蔡文姬身边正好扭头看见了甘宁的笑脸,瞬间的功夫,她就红起了脸颊,然后一个扭身将脸孔转去了别处。
看着如此模样的冬儿,袁云嘴角立刻浮现出了一股子笑意,心中似有所悟,也不知道他在盘算着什么?
到此,一行人再没有出过什么岔子,顺顺利利的上了王府的车架,然后向着北海城内驶去。
蔡文姬一坐入车厢,立刻觉得十分熟悉,这简直就是袁云座驾的复刻,除了不敢使用四马驱策,基本都大体相当,甚至连车厢内的暗格,也安排在了同一个位置。
看着如此模样的布置,蔡文姬会心一笑,然后瞄了眼车架外正骑马而行的袁云。
当初即便是曹昂想要一辆同样的车架,袁云都没同意,也因为造价太贵,所以曹昂最后选择了放弃,临了还说用这样的车架不如多造两具刀兵出来。
现在同样的车架貂蝉也在用,必然是袁云送来的,可想而知自己这个夫君对于貂蝉的看重。
因为这种车架最大的特点就是结实,只要关了门窗,立刻刀箭不穿,同时还非常舒适,但是造价也十分夸张,如今市面上只有三辆,除了袁云和貂蝉,还有一辆就是常出门的柳依依在用,由此可以肯定,至少在袁云心中,貂蝉和柳依依是被同等关心的。
袁云这个时候可没发现蔡文姬的表情变化,他只是与身边的甘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甘宁将之前打劫长安粮食的前后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两人立刻大笑起来,接着又是一阵说笑,显得非常融洽。
不多时,只见袁云突然策马走近了车架几分,然后敲了敲窗户,对着里面笑道:“冬儿,车厢内有准备酒水,就在暗格之内,赶紧取了出来,我要与兴霸兄对饮一番。”
冬儿闻言立刻开始准备,但是心里却十分奇怪,严格来说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青儿在做,今日怎么就轮到自己了?
不多时,冬儿就从车窗位置露出了头来,然后努力的将两壶酒水送了出去,却在这时发现,窗户口等待的已经不是袁云,而是换了甘宁在那里。
冬儿瞬间脸色再红,一阵惊慌之下,手里的一支酒壶立刻落了下去。
甘宁眼疾手快,脚尖瞬间扣住了酒壶的壶底,然后稍微用力,那酒壶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中,整个过程不仅麻利,还显得非常好看。
甘宁接过了酒壶,立刻拔开了塞子,转瞬就狠狠的灌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