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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袁云对自己的小把戏感到十分自豪,历史上是诸葛亮劝刘备取刘表而代之,不过刘备这个伪君子衡量了利弊后,选择了放弃,现在让徐庶去做这件事情,不知道会产生何种后果。
稍微催动了下马匹,袁云直接奔了出去,他可不想待在徐庶的身边,结果让对方发现他脸上压抑不住的恶趣味。
张辽终于送来了伏击的报告,果然像袁云预料的一般,逃走的守军与接应的邺城军队,在黎阳城北八十里的地方汇合到了一处,双方人马竟然达到了两万之数。
在这两万人马还没反应过来时,就遭到了火药军的疯狂打击,一样是大面积的燃烧弹攻击,加上曹真的一万虎豹骑,这些人溃散的速度远比预期的快。
等到五千火药军再次进入战场时,曹真已经将战斗彻底结束了,敌军八千阵亡,六千俘虏,剩下的人不知所踪,而曹真一方也损失了将近一千士卒,可想而知战斗的激烈程度。
到了傍晚时分,袁云的一千骑兵终于进入了张辽与曹真设置的营地,这个时候天空竟然晴朗了起来,使得整个己方的部队都松了口气,否则再这么大雨磅礴下去,后面的道路就相当难走了。
袁云到达张辽营地的时候,曹昂的使者也同时到了,送来的消息很简单,只是告知了一声,曹昂决定将黎阳靠东面的城墙全部拆毁,所消耗的不过是上千斤火药而已。
这个决定早在出征之前,袁云就给了曹昂很肯定的答案,这次讨伐袁尚的主要目的不是占领城池,而是打击袁尚的威严,让北地的氏族们彻底放弃对袁尚的期望。
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沿途所有城池全部摧毁,以炫耀许都的武力,告诉所有北方的氏族,袁尚想要与许都的曹操对抗,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黎阳的守将就是逢纪,袁尚手下的谋士之一,如今袁绍立了袁尚为继承人,逢纪的身份瞬间水涨船高,如今竟然可以成为一城之主,也可以看出袁尚对其的信任程度。”说话的是许攸,此刻坐于张辽的营帐之内一共五人,分别是袁云、张辽、曹真、徐庶、许攸,几人正在互相交换着这些日子来的经历。
许攸说完上一句,然后轻蔑一笑,接道:“逢纪这人老夫十分了解,他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为人贪财怕死,不过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如果我们将此人利用得当,兴许可以用他来撬开邺城的大门。”
袁云摇了摇头,道:“如果想要利用此人骗得邺城守军打开城门,这恐怕不行,毕竟逃回去了那么多敌方士卒,这边的情况估计早就传了回去,他们也必然做好了准备。”
许攸自从之前被袁云收拾了一次,现在见到袁云就有些胆怯,此刻听袁云否定自己的计划,也不敢反驳,只能吹胡子瞪眼的选择忍耐。
徐庶见两人的神情,直感觉莫名其妙,许攸与自己交流的时候,可是口若悬河,什么事情都会争上一争,为何偏偏面对袁云时就变得老实起来了?
还有就是袁云这人相当的混账,明明有大炮这等利器,到现在也不肯说老实话,导致许攸依然被蒙在鼓里,还在为攻克邺城而心急不已。
“子远先生可知道我们军中有大炮这等利器?”徐庶忍不住还是决定提醒一句,毕竟许攸这些日子确实非常幸苦,每日几乎都茶不思饭不想的。
许攸闻言一怔,然后看向袁云疑惑道:“袁候看来对我许攸还是有所保留,只是之前你打掉老夫几颗牙齿,如今应该什么仇都报了吧,老夫不过感恩你将老夫的儿子安全接回来,所以不与你计较,可袁候也不能一直这样隐瞒下去,毕竟我们现在是两军交战,可没一点私人喜好能存在的空间。”
袁云咧着嘴呵呵一笑,立马拱手道:“大炮本来就是火药军的机密,不到适当的时刻,本侯哪里敢擅自胡言,这可是曹昂世子下的严令。”
许攸点点头,道:“此话确实不假,老夫错怪袁候了,还望多多包涵。”
徐庶现在只感觉脸皮子有些抽抽,许攸在袁云面前确实像变了个人,简直有点卑躬屈膝,而且之前还被袁云打落了几颗牙齿,他们两人中间肯定有很多渊源,自己最好还是别理会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想完,徐庶打断道:“既然利用逢纪不行,我们就直接商讨下利用大炮发动攻势的细节吧,相信即便是大炮十分威武,也要运到了地方才可以发挥,这几日我特别观察了一下大炮,每门大炮都十分笨重,如今道路多是泥泞,接下来如何运输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
第五十一章 医疗营()
袁云听到大炮的运输问题,眉头自然皱了起来,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公路这种概念,基本就是官方随便平整一块道路,然后交给地方百姓自己维护,可想而知其道路状况。
如今大雨下了两天,黄土路简直不能看了,人走都难,更别说大型的货车了,尤其是火炮这种笨重的存在。
“既然天空放晴,估计晒上几日也就好了,再让大军走在前面,即便是道路泥泞些,几万人走过也会平整下来,只是依然会耽误些时间。”张辽终于发话了,虽然问题还是没解决,但至少大家心理都踏实了些。
道路的事情没法马上解决,所以大家也不愿意过多浪费心神,许攸此刻已经缠着徐庶开始询问大炮的事情,反是没打算去找袁云这个正主。
徐庶满脸都是尴尬,关于大炮他也只是听过介绍,没实际看过,此刻许攸一再追问,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袁云此刻则在脑内算着距离,看完之后倒是放心不少,毕竟接下来都是一马平川,没有多少山路,行军倒是方便很多,唯一希望的就是,袁尚的七万大军不要来的太快。
接下来的行军路线基本敲定了下来,等到曹昂来确认后,大军就可以拔营,所以张辽营帐内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许攸似乎很不习惯与袁云待在一起,会议结束后,他就拉扯着徐庶走了。
曹真因为队伍里有了很多伤兵,所以也打算早些返回自己的营地,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又回头对着袁云问道:“我属下那些受伤的军卒,似乎都被运去了什么医疗营,不知要如何对待他们,毕竟他们可是为了我曹氏出生入死,总不能太亏欠他们。”
袁云闻言一怔,疑惑的看向了张辽,难道进医疗营不好吗?
张辽尴尬一笑,然后解释道:“我们这次是强行军,这在过去的惯例中,伤兵基本都是让其自生自灭,去过他们能自己返回,就算命大,不能也只能认命。”
曹真皱了皱眉,接道:“张辽将军说得轻松了,即便是袁侯军伍生涯不久,早晚也是要独自领军的,现在保护的太过,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辽更加尴尬了几分,苦笑一声,继续接道:“有时候为了不暴露大军的行动,又无法照顾伤兵,所以会下手将至全部秘密处决。”
袁云眼睛睁的老大,从来没想过还有对自己人下手的,难过曹真会如此担忧,因为他们现在就是急着去攻打邺城,所以他才担心自己的部下被张辽拉去医疗营处决了。
“本侯虽然军伍经验不足,但是就算现在以后,都不可能对自己人动刀子,老子在此立誓,只要本侯在,都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袁云说的很肯定,即便张辽想劝,也无法说出口,实在是很了解袁云的为人,让他如何残忍的对待敌人可以,但是这些法子要是有人用来对付自己人,他就会发飙,甚至想尽办法报复。
前段时间吴质被杀,就是袁云的极端表现,按理说,为了一个门官的庶子,就敢把朝廷的官员处决,这种事情换谁都不会去做的,但是袁云做了,不仅做了,做完后还鼓动曹昂去把曹仁威胁了一顿,如此偏执的做法,简直没谁了,所以这种事情是劝不动的。
袁云立誓完,心理才舒服些,然后马上对着曹真拱手道:“伤兵去了医疗营,肯定是最稳妥的,不如本侯陪子丹兄去走一趟如何?”
毕竟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属下,所以曹真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出到营帐之外,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大营四周都燃起了警戒用的火盆,立刻使得整座营地变得星星点点,很是好看。
张辽照例需要去巡营,所以去医疗营的只有袁云与曹真,两人身后都带着许多名护卫,显得队伍十分庞大。
袁云时不时的就会回头观望一下,当发现自己的护卫比曹真多了十几人后,他脸上的得意之色简直都可以读出来了。
这样的阵势也让袁云心里很爽,让他有种黑社会老大的错觉,之前在许都时他就这么干过,奈何老丈人曹操在听闻了以后,立刻派了卞氏登门,结果可想而知。
现在就不一样了,出征在外,配带护卫亲兵就是硬性标准,所以大家只会觉得护卫少,而从不会怪谁多配几人。
曹真很是莫名其妙,因为袁云总是走两步就会停下,然后有意无意的回头观望一下,转瞬就面露喜色,也不知道他是看见了什么开心事。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刻就到了张辽营内的医疗营,整座营地只有这里灯火通明,每间营帐内依然很多人在忙碌。
曹真才到门口就听见不断的惨叫声传来,顿时脸色大变,于是加紧脚步冲进了营帐,一瞬间他就怒嚎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眼睛睁得圆圆的。
只见营帐内正有两名穿着白大褂的郎中,将一个满腿是血的士兵按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把锯子。
那名士兵不断大叫着求饶,只想保着自己的左手不被锯掉。
袁云看到此情景赶紧拉住了曹真,然后走前一步大声问道:“一定要锯掉手臂吗?”
两名郎中此刻才发现了袁云,于是立刻准备行礼,却被袁云拦住。
其中一名郎中赶紧回道:“回禀袁侯,这人的小臂留不得,伤口已经全部感染坏死,留手就是不要命,小的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曹真此刻走前一步,看了眼那士兵的伤口,确实如郎中所说,这手臂是没法留了,他本身就经常在战场上打滚的人,所以绝对不会看错,此刻也明白了这里是专门治病救人的所在,而不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
“混账!很多兄弟性命都没了,你他奶奶的锯条手臂嚷嚷个屁,等回了许都来老子府上做门客,差不了你的一口吃食!”曹真已经收了佩剑,然后对着伤兵大骂一句。
那伤兵一怔,摇了摇牙,然后毅然的伸出了手臂,这才大喝一声道:“锯吧,老子忍着!”
曹真很满意眼前伤兵的反应,不过实在不想看见自己属下被锯掉手臂,于是跟着袁云缓慢了离开了营帐,到了门口依然满脸疑惑,因为这座营地内到处走动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郎中,人人手中不是拎着各种工具,就是在清扫打理各种血污的布条,显得十分忙碌,他实在不明白为何火药军营地内会有这么一营的人。
“这些郎中是哪里请来的?竟然可以锯人手脚,而不伤人性命,应该医术不差,为何会甘愿待在军营之中,皇宫也很缺这样的人才。”曹真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袁云看着远处两个白大褂郎中,一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