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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们一万来人真的可以攻下来?要不要妾身先把逃跑的用具准备齐全,这样等郎君败了,咱们跑起来也快些。”
袁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要是给张辽将军听见,保证是一顿板子,你这不说吉言的叼婆娘赶紧滚回营帐去,老子不叫你别出来。”
柳依依这个妖精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在外人面前会给足郎君面子,所以没有顶嘴,只是乖巧的哦了一声,便老实的回了营帐。
这时张辽已经安排完了营地的布置,牵者坐骑来到了一侧,看着如此高大坚固的潼关城楼,不仅连连皱眉,然后才叹了口气道:“我上次离开时,这里的城楼还有些破旧,如今看见焕然一新的墙砖,就猜到李傕对这里进行了加固修整,恐怕一定用了很多劳力。”
袁云另一侧的贾诩一叹,道:“如此险峻的地方做这么大的工程,必然死了不少人,传言李傕从不把长安百姓当人看,现在看来果真不假,老夫刚才察看了下那条窄道,泥土之间竟然有白骨露出,唉。”
说到这里,贾诩哀叹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吩咐了随从牵来坐骑,然后独自一人返回了营地,似乎心情很不好。
袁云顺着贾诩刚才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条通向城门处的道路果然狭窄异常,横着最多通过三人,这样拥挤的地方,只要城关上留守一排士兵,就可以阻挡万人兵马,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侧过头看了眼张辽,他似乎也在为难,这么狭窄的地方可不适合火药军发挥,臼炮的射程也不够,让人携带火药包上去必然会死伤惨重,这一万人马后面还要攻打长安,损失太多就无法完成任务。
张辽突然指着潼关左面一堵城墙道:“如果能够将那里堵死,城关后面的士兵便无法支援,如此城墙上的攻势就可以减弱,我们再派队伍穿过这条窄道,只要在城墙下放置足够多的火药包,一定可以将城墙炸塌,这样敌人就没有什么险要可守了。”
袁云顺着张辽所指看了一眼,然后只剩一脸苦笑,那左侧的位置十分靠内,想要到达那里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从正面冲锋上去,要么就是攀爬无比凶险的悬崖,不管是那一条都是九死一生。
而且对方守将也不是傻子,必然在左侧山壁处准备了弓弩手,一旦发现有人攀爬悬崖,就可以射靶子一样对付来犯之人,所以从悬崖那边是没戏的。
至于正面冲锋就更不可取了,既然都正面冲锋了,哪还有冲到大门口再往左侧挪移的必要?
“要是有飞机就好了,只要飞到上空,然后将火药包或是手雷扔下,就可以轻松的将左侧城楼封锁住,正面的压力就会大减,可惜,可惜啊。”
袁云心里可惜完,突然一怔,然后又望向了潼关的左侧城墙,那里紧靠着山壁,山壁的正面是悬崖,隔着悬崖就是另一座高山,这座高山一直延伸到自己这一边,要是可以爬上这座高山,然后滑翔而下……
全身打了个哆嗦,袁云心中甚至有些小小的激动,滑翔机这种简易的东西还是可以制作的,只是目前可没训练有素的飞行员,这要是一个不好,立刻就有掉下悬崖的危险,难度实在太高了。
有些犹豫的再看了眼自己这边的高山,按照高度来算,滑翔到对面完全不是问题,甚至可以投弹后再飞回来,这个高度和距离绰绰有余。
“石沉,依依这次来时,是不是带着大量的丝绸和粗布?”袁云突然对着身边的石沉问了一句。
第十七章 精贵的双手()
柳依依彻底的发飙了,在外人面前她会给足袁云面子,但是关在营帐内只有两人时,她可就没那么有风度了。
此刻,柳依依正骑在袁云的肚子上,撒泼耍赖已经快一炷香时间,心中的愤怒依然无法消除。
“妾身带来的那些丝绸都是上好的蜀锦,你知道那东西有多贵吗?”柳依依愤怒一嚎。
袁云缩了缩脖子,然后陪笑道:“一些丝绸而已,回去了我赔你便是。”
“赔个屁,妾身本想等着攻破长安,就可以将那些蜀锦贩卖去西凉地界,这可会给咱家赚回大量的钱财,而且这次交易也能顺利的打开那边的商路,以后对咱家可是有莫大好处的。”
柳依依幽怨的说完,突然狠狠的咬了一口袁云的肩头,这才接道:“不给不给,绝对不给。”
袁云揉了揉肩膀,继续道:“晚了,我已经吩咐石沉他们将丝绸送去将作营了。”
“什么!”柳依依哀嚎一声,转身就倒在了床榻上,然后使劲的踢腾起了两只美丽的小脚丫。
袁云缩了缩脖子,趁着柳依依离开了自己的腹部,于是赶紧蹿去了营帐边,这才回头笑道:“老婆大人勿忧,这边的商道早晚会打通的,等过两天我让你看个新鲜玩意,保证精彩。”
“滚!”柳依依再次大喝一声,然后扔了个绣花枕头过来,吓得袁云一猫身就钻了出去。
到了营帐外,石沉早已等候多时,赶紧上前说道:“主公,您画的那些图和丝绸布料已经送过去了,只是那帮工匠不敢下手。”
“不敢下手?这是为何?”袁云一怔。
石沉一脸惋惜的回道:“那些可都是上好的蜀锦,工匠们连摸一下都不敢,别提裁剪了。”
袁云这才反应过来,丝绸这种东西价比黄金,甚至直接可以当作货币来用,让工匠们裁剪那些上好的蜀锦,就好像让一个现代人大量的焚烧钞票一般,确实下不了手。
苦笑摇头,袁云指了指将作营道:“咱们过去一趟吧,估计没我在场,那些工匠打死不敢动的。”
一路过来,袁云倒是把火药军的营盘看了个遍,只见所有营房错落有序,分布的也非常合理,即便仅仅只是营房本身,就是一套不错的防御工事,张辽的本事从此一点,就可以知道非常强悍。
一路感慨完,终于到了后营,这里聚集了四百来人,清一色都是新城内的熟手工匠,从铁匠到皮匠,甚至连裁缝都有。
此刻一群人都围在几辆大车之前,不断有人连连感叹。
“这些可是蜀锦,老头子我一辈子也只在那些贵族婚嫁时,偶然看过一两回,摸可就从来没摸过。”
“铁老汉,要不你上去摸一把,过把干瘾,这以后就有得吹嘘了。”
“不敢不敢,这等精贵的东西,那是我们这些贱手能摸的,也不怕折寿了。”
“谁说你铁老汉的手是贱手了?在本侯眼里,你那双手就是新城的宝贝,弄双金手套给你戴着,本侯都觉得配不上。”说话的功夫,袁云带着石沉已经步入了将作营。
铁老汉一听声音,就知道袁云这位侯爷到了,所以赶紧吆喝一声,带着一众人就准备大礼参拜。
袁云皱了皱眉,故作不悦道:“在新城你们就知道本侯的规矩,怎么才出来没多久,又忘了吗?难道都是贱骨头不成,非要没事给人下拜。”
铁老汉本来正要弯曲的膝盖,硬是站直了,这才笑呵呵的回道:“侯爷您有所不知,段大将军总是来我们将作营溜达,不下拜是要挨鞭子的,我们这不就把规矩又改回来了嘛,嘿嘿。”
袁云闻言皱了皱眉,段煨这混蛋到底有何目的?看来这货被曹仁派来自己军中绝对不简单,只是他溜到将作营难道是来偷艺?
铁老汉见袁云脸色不善,立刻走前几步,这才低声道:“这姓段的来这里,就是想偷学咱们新城的本事,老汉我如何能让他得逞,他只要出现,我们就都去修建防御墙,让他看我们铲土好了,那东西随便学,不行老汉我亲自教他也成。”
袁云歪嘴一笑,伸出个大拇指道:“高,实在高,有你铁老汉在,毛都不会丢一根,就让那段煨吃屎去吧。”
铁老汉顿时得意起来,拍着胸口一顿保证,在新城内要是能得到袁云的夸奖,那可是非常荣耀之事,毕竟都是工匠,只要看过袁云画的那些图纸,没有一人不佩服的。
袁云夸赞完铁老汉,转瞬就指着营地中央摆放的几个车架道:“这些东西运来就是造东西的,怎么还堆在这?本侯图纸都给你了,赶紧指挥人手开工,这可急着用呢。”
铁老汉作为将作营的首席大匠,立刻就有些不自在了,唯唯诺诺的说道:“侯爷,不是小的们不动,实在是下不去手啊,这可是蜀锦,真个的好东西,这都给剪了就不能做别的了。”
袁云一叹,然后将几名工头招呼到了近处,这才说道:“你们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啊,你们现在是什么身份都要有个新认知,之前被人歧视,被人看不起,那是因为没有新城。
如今那些当年歧视你们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进新城,即便进来了,他们是啥身份,是你们的学徒,这里不少还是那些贵族的旁支亲眷,所以严格来说,你们都是贵族的老师了,怎么还活的如此酸气?”
说到这,袁云停顿了下,指着一个疤脸的中年汉子道:“胡子,你在新城的家里装有抽水马桶,铁炉子,家属区也是常年热水不断,这种级别的享受,在许都就连朝廷里的老官们也享受不起,而且每年一周的有薪假期,你们不都要去宛城享受一下免费的温泉酒店嘛,这种待遇就连最大的贵族都要自己掏腰包。
你们倒好,竟然还觉得自己是贱业,妈的,你们就是在自作贱,刚才老子就说了,你们的手就是最大的宝贝,可以无限的替你们自己创造财富,用这么精贵的手去裁剪丝绸,别说是蜀锦,就真是金线编织的布,老子也觉得你们够资格,再说了,什么精贵的材料你们没见过,新城的宝贝还少了,一帮土鳖为一堆蜀锦发愁,好不够丢人钱。”
袁云呼啦啦的说了一大堆,顿时听得人人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大家伙都在连连点头,心里不断骂自己还真是个没出息的,还好今日有袁侯提醒,否则还真的把自己看轻了。
一想到他们如今居住的家属区,就觉得可比那些贵族老财们享受太多,以后谁在敢说工匠身份低贱,必须喷他一脸口水才成。
袁云动员会开完了,然后就见那些工头们,纷纷有样学样的去给自己手下们复述,转瞬的功夫将作营的气氛立刻大变,大家伙都是士气昂扬,摩拳擦掌的便准备开始动工造这什么滑翔机,至于是干什么用的,根本没人关心,因为都明白一个道理,袁云出品必属精品!
木匠都涌去了营地后的竹林,按袁云的图纸来瞧,竹子的需求绝对不少。
裁缝和皮匠则开始划分那些蜀锦和粗布,按照图纸来看,需要缝合四层,第一层粗布,第二层蜀锦,然后又是粗布,最后蜀锦收尾。
铁匠也忙碌起来,要打造几个吊桶,虽然不知道是干嘛用的,但是要求却是越轻越好,越灵活越好。
瞬间整座将作营就开始疯狂的运作起来,袁云却拉着铁老汉坐在了营房的一边,这才道:“那姓段的估计会不断来将作营,铁老你可要看紧他,我估计他不是为了来偷艺,而是偷人。”
“偷人?咱们营地可没女娃子。”铁老汉一怔。
袁云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他很可能是准备挖咱们墙角,要是给他说服了一些工匠,然后让其离开新城,不是等于会把咱们的好东西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