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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还了一礼,袁云笑道:“段将军无需多虑,今夜我们只是扎营修整而已。”
段煨微微皱眉,道:“袁候莫要欺我段煨,大军才入密林,立刻有条不紊的抽离出来,然后在这半山处集结,所设营地更是出击的架势,必然是夜半有所行动,段某只是想领一只队伍前去厮杀,绝无其他想法,还望袁候恩准。”
袁云和张辽、贾诩都是一怔,没想到这个段煨还有些本事,只凭扎营的布置,就看出大军今晚有所行动,这样的人才可是难得,只可惜他却跟了曹仁,不由都有些惋惜。
所谓不是自己人,就不堪大用,这在这个时代是个普遍的军中常识,所以张辽果断接道:“如何调遣自有大帅决定,你段煨不过是个随军参谋,且回营休息好了。”
段煨顿时也有些气恼起来,于是很是不悦的回道:“曹司空派我等出来杀敌,自然当奋勇向前,如今潼关就在不远处,我们却滞留不前,只是一味的等待李傕前来骚扰,试问袁候可会行军打仗?”
“大胆!”张辽大喝一声,然后吩咐左右拿住了段煨,这才狠声道:“以下犯上军中死罪,你段煨是真不想要脑袋了吗?”
段煨冷笑一声,道:“我来火药军中任职,乃曹仁将军举荐,我也属于曹仁将军所部,即便是要处理我段煨,也该是返回许都以后的事情,尔敢对我动用私刑不成?”
袁云一直安静的听着,此时才站了起来,他的身高这两年变化很大,已经差不多一米七五了,在这个大众偏矮的时代,他已经算是拔尖了。
这也让许仪三人愤怒了很久,有段时间甚至一直跟在袁云屁股后面,袁云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袁云吃什么,他们也跟着吃什么。
直到有一天,袁云用中指沾了点狗屎,然后舔了几下,并且胡扯这就是长高的秘诀,许仪三个小子虽然不情愿,但是见袁云都吃了,所以他们也就不再犹豫,纷纷搅动那坨狗屎,每人都尝了一口。
当三人都在大肆呕吐的时候,袁云才伸出食指,说他刚才舔的是这根手指。
这种高中化学老师常用的老梗,带来的结果就是袁云被狠狠揍了一顿,不过那三个小子也不再跟着他了,随之而来的是许都很多纨绔都吃了一把狗屎,因为许仪三人正学着袁云的办法玩的不亦乐乎。
有点扯远了,说回当下。
袁云站了起来,身高加上他脸上超越了年龄的威严,顿时让段煨有些畏惧的感觉,就好像被头狮子瞪住了一般,不自觉的就低下了头去。
袁云这时才冷冷说道:“既然你段煨是曹仁将军派来的,我回去倒是要好好问问曹司空,曹仁把你派来我军中,难道就是来违抗我的命令,破坏我军将士和睦的吗?”
段煨恍然一惊,这才想起袁云即便年轻,但怎么都是一军主帅,自己这样顶撞终究不妥,而且本来想着自己就算犯错,也有曹仁压着,事情断不会送到曹操那里,可是这个袁云是曹操的女婿啊,他随便在茶余饭后说一下,自己就无法逃脱罪责,就算是他要多诬陷几条罪状也是轻而易举。
段煨思索完,背上冷汗直冒,立刻就挣脱了两个抓着自己的侍卫,然后单膝跪地道:“袁候勿怪,都是我这个老粗愚钝,这才冲撞了袁候,我这就去领军棍十杖,以示惩罚。”
说完,段煨也不等袁云反应,大步就去了营帐之外,转瞬就听他高声喝来了门口的卫兵,然后杖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贾诩直到听见了杖刑的声音,才叹了口气,道:“段煨此人绝不简单,当年老夫在他账下,就知道其行事雷厉风行,刚才他知道避无可避就果断作出决定,立刻扔掉面子去门口受罚,这十杖下去我们就无法再治他的罪,即便是回到许都,我们也不能再弹劾他,可惜如今他是曹仁一方的人,这以后我们可要小心此人才是。”
张辽也点头道:“我设立的营地颇为复杂,不想此人一眼就看穿了全部,只从我的布置就猜到我们今晚会有所行动,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不能为新城所用,可惜啊。”
袁云苦笑连连,这段煨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归了曹仁,这么想着倒是心中一乐,曹仁什么都学自己的,老子开矿山他也开,老子酿酒他也酿,老子弄酒店,听说他们家的酒店也要在许都开起来了,不会他也在学老子四处收拢人才吧?
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定是司马懿这货出的主意。
不过袁云倒不怎么担心曹仁拼命的跟自己玩盗版,想着以前就听过一个故事。
有个很牛逼的日本围棋手,比赛时他总是先模仿对方,对方在哪落子,他就在棋盘的对面同样位置落子,一盘棋完全复制,最后抓住对手的疏忽,一击致死。
如此方法让他保持长盛不衰,直到有一天碰见了一位中国棋手,开局就在棋盘的正中天元落下一子,顿时这个日本棋手就傻逼了。
曹仁如今就是如此,只是曹仁输得起,盗版自己的煤矿失败了,盗版自己的酿酒也没了下文,酒店的盗版估计也不会太久也要关门。
因为谁都清楚,酒店除了吃饭住宿,里面还有精彩的文化表演,尤其以袁云的话本最为出彩,这可是没法当面盗版的,他曹仁总不可能把袁云的话本直接拿来用吧?至少他还知道一个脸面问题。
现在曹仁也学着开始四处收拢人才了,但是曹仁最倒霉的地方就是他没有袁云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什么人是大才,什么人是混账,要是袁云说他在这个时代相人之术第二,保证没人敢说第一。
所以袁云的这份本事,等于是开局就在天元落下一子,曹仁想模仿就是个笑话。
至于眼前这个段煨,袁云是表示了可惜,不过却完全不以为意,历史上对于段煨的记载,不过几行而已,算不得大才,真正的大才是像诸葛亮那样的。
而且恐怕连司马懿自己都不知道,袁云也把他定义在了一个非常高的位置上。
“一个段煨而已,我还对付得了,我们目前不是想着怎么斗自己人,还是要先处理了李傕才是,我们又不是曹仁,每天没事就想着内斗。”
袁云说完,神秘的笑了起来,心下想着长安打通后,就要继续向西,那边除了马超这样的大才,还有河西走廊的一大片富饶,想想都让人流口水,曹仁这货且让他嘚瑟吧,老子赚钱才是正事。
当夜,在张辽的布置下,大军在明面上全部进入了密林,密林内的营地也是火光缭绕,好不热闹,但是真正的驻地却在半山腰的小营地内。
李傕的长子李式则带着大军缓慢的围了上来,对于密林中的火药军营地,只是冷冷而笑。
第十四章 火攻夜袭()
李式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望向了身后的一万多名战士,这些人才刚刚成军,不管是训练还是装备,都无法和眼前的火药军相比。
不过李式却认为自己今晚必胜,父亲采纳了李儒的计策,让他们这支军队悄悄的从南面的禁沟绕过来埋伏,早早躲避了所有敌人的斥候。
然后潼关又派出人手正面出击,必然吓得火药军小心谨慎起来,一旦他们选择扎营,这块密林就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自己只要大面积的射入火箭,这里就会成为一片火海,接着只要守在林子外屠杀就是了。
这是多简单的事情,可是李儒那个老东西竟然不愿把这种大功让给自己,要不是与父亲说了前后厉害,李儒就要骑在自己脖子上了,以后自己还如何继承家业?
如今连妹妹李玥都比自己出色,自己这个长子受得气还少了?
风动!
李式顿时一阵恐慌,马上缩了缩脖子,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了些,这几日他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已经快到极限了。
在旁边的李利看着李式的胆小模样,顿时流露出一股鄙夷之色,这个李式虽然与他一起长大,但是为人却越来越胆小,自己虽然是李傕的侄儿,但是不论战功还是骁勇,都比李式不知道高了多少,但是现在却要听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瞎指挥。
今日本来建议李式,下午敌军进入密林后就立刻动手,敌军必然因为立足未稳而大乱,结果这个李式却因为自己胆小,硬是要等到夜半,此刻敌军虽然还是在密林内扎下营地,但是几侧的高山之上也建了营盘,虽然规模不大,但是谁知道驻扎了多少人?
现在李利只能祈祷,希望敌人把主力都集中在了密林中最大的营地内,否则后果绝对不敢想象。
再瞧一眼李式,这个人真的不如他的妹妹李玥,不管是智慧还是勇气,他都差了妹妹一大截,两人要是对调下性别,李氏家族兴许可以兴盛起来,可惜。
“着你装运的火油可有准备妥当?”李式突然问了一句。
李利一惊,这才从自己的思维里醒来,然后点头道:“已经安排下去了,他们此刻应该正穿过那些石头山路绕道两侧,只等我们这边火起,他们也回发起攻势,只是那边没人指挥。我觉得我还是该过去看下。”
李式立刻打断道:“不用!那边不是有你的副将吗,你只要带领亲卫保护好我就是。”
李利眉头微皱,那副将也才刚入伍不久,不过是跟了自己几天,这样的大事随便交出去,真的妥当吗,就因为你里式没有安全感,导致军里最有战力的士卒都要保护你李式一人,而让那些新兵蛋子打前锋,这真的妥当吗?
李利不敢想那些没经验的士兵是如何执行命令的,此刻就连他们的长官也是新兵,这仗要是能胜,就只能归功于李儒军父的计策了。
不过这么想着又觉得可笑,这李式不就是觉得必胜,所以才蛮横的顶替了李儒,自己跑来了吗?
李式终于决定动手了,一万多人的大军分两路逐渐摸近了密林,只要通过密林前的一片荒土石地,就了左右开始放火。
李式显得很兴奋,甚至有点手舞足蹈,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这让李利看着就更加的不安了,这样的主帅真的可以打胜仗?
在看一眼分两路摸上去的士兵,李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并不是来至李式这个蠢货,那是为了什么?
哨兵!
对,就是哨兵,对方竟然没有一个哨兵把守,这根本不可能,即便听说对方的主帅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人,也不能如此疏忽,难道他比李式还蠢?
李利有些心惊肉跳,能干出坑杀七万降卒的人,至少是个严苛之人,怎么会肆意放纵自己的部下不守岗位?
“世子这里情况不对,我们赶紧把人撤回来!”李利对着李式大喊一声。
这一声喊直把李式吓得跌坐倒地,样子很是狼狈,一些亲兵忍不住投来鄙夷的眼神。
李式大怒,刚想站起怒抽李利两嘴巴,却猛然想起,这人如今也是军中悍将,父亲都要让他三分,还亲口说过,侄儿李利必然是李家在长安的中流砥柱。
“你他妈的怕死就早说,老子自然打发你去后营,妈的。谁再敢说停止行动,老子就军法伺候!”李式大骂完,心中舒服了些。
但是李利这会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再次走前道:“世子切不可胡来,如今明显敌军有诈,我们必须小心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