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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袁云根本没给诸葛均思考的时间,直接拉着他坐下,然后才对着一众老太道:“本侯可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说来你们也该清楚,之前本侯还是各位府上的仇家,你们的家主一直想除掉本侯而后快,所以那些多余的感谢就省了吧。”
董承的婶婶闻言立刻有些惊慌,袁云如此说,她就感觉没有活路了,所以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想起还被关着的家中妇孺,立刻就老泪纵横起来。
袁云暗叹一声,又指着诸葛均道:“这个人将把你们全部送去隆中,那地方在刘表的管辖之下,你们当可放心安全问题,如今那里已经被建设的犹如世外桃源,你们去了也可以安家置业,以后就不要再出来争斗了,至于报仇什么的也都省省吧,你们的家主都没法斗过,你们就更不行了,老老实实的生活,至少可以混个一世喜乐。”
听袁云说完,诸葛均这才明白为何要叫自己过来,不过这样也好,如今隆中地大人少,这些妇孺去了二哥诸葛亮定然欢喜。
想完,诸葛均站起身来,然后对着一众妇孺深深一礼,道:“隆中在荆州以北,离着襄阳二十余里,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绝对是个安生的好去处,各位应该感谢袁候的高义,因为他确实让你们去了一个好地方。”
董承的婶婶一怔,转瞬便疑惑的问道:“袁候打算将我们全部放走?难道不是……”
袁云自然猜到对方想说什么,所以马上摇了摇手,道:“我家不管仆役还是侍女,都是自愿的,即便是卖身进府的,如今也基本都拿到了户籍,只是他们不愿意离开我家罢了,至于你们,我实在是没法收留,你们自己也该清楚,继续留在许都绝无生路,所以这次就随着这位诸葛均先生去吧,再也不要回头。”
说完,袁云起身拍了拍屁股,然后吩咐了石沉和诸葛均下去安排,对于一帮老太的叩头拜谢,实在是不敢接,折寿啊。
等这些人全部散去,袁云才有心思从屋内走出,想要在院子里散散心,毕竟处理这些妇孺是件沉重的经历。
当袁云才走入院子,立刻就笑了。
只见蔡文姬与曹清河正在指挥着几个下人,然后偷偷的在挖墙脚,照她们这样的挖法,估计那些墙壁肯定会全部倒塌。
而她们两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还显得特别小心,不时的向着自己书房这边望来,就好像在堤防自己一般。
这就来兴趣了,越是堤防老子,老子就越要弄明白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悄悄的摸到墙边,还没探头观望,就听曹清河说道:“袁朗似乎正在处理事情,我刚才看他喊了很多人过去。”
蔡文姬立刻急切道:“那就吩咐人快挖,一会这墙倒了,咱们就说是修缮时不小心弄倒的,想来也没人会过多盘问。”
曹清河嗯了一声,然后喃喃道:“当初我们搬进来时就不该建这堵墙,现在反是让人烦恼了。”
蔡文姬一怔,很快就严肃道:“那时才搬进来,要是袁朗半夜突然……总之不可以,现在不同了,初九以后我们就是……就是袁朗的人了,这堵墙没了用处自然要拆掉,只是这话咱们是说不出口的,所以无声无息的做完就是,免得给袁朗笑话咱们。”
曹清河似乎很羞涩,声音很低的接道:“要是告诉袁郎,说我们要拆墙,就好像……好像急着让他来我们屋中圆房一般,真是……确实无法说出口,咱们赶紧拆墙。”
袁云偷听着大乐,原来这两个美人是在为这事烦恼,当真是让人百般舒爽。
不过既然女儿家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多少还是要给她们一些颜面才对,且装着糊涂好了,反正初九之后,就都是老子的女人了。
想完,袁云转身就走。
可是才走几步,就听背后传来墙倒的声响,袁云吓了一跳,还好走得快,否则非被活埋了不可。
正在袁云暗呼幸运时,就跟倒塌墙后的两双美目对上了。
蔡文姬大惊,曹清河则立刻满脸通红,两人都呆呆的站着,直直的盯着袁云,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良久,只听蔡文姬颤着声音问道:“袁……袁朗何时来的?”
袁云扣了扣鼻子,老实的回道:“刚刚在你们商量着拆墙的时候。”
“哎呀!”
蔡文姬与曹清河同时大呼一声,转瞬就掩面而逃,两个金枝玉叶一般的淑女,竟然有百米加速的本事,看得袁云直呼厉害。
袁云本来还打算追上去安慰两句,不过却被返回来的石沉叫住。
石沉跑到跟前,这才笑道:“主公,那些妇孺先带去了新城,明日就要出发去往隆中,这还需要一些通关文书。”
袁云点头道:“这个容易,世子也同意了放这些人走,通关文书你直接去跟世子要就是。”
石沉诺了一声,然后有些尴尬的接道:“刚才有人来找主公,只是这人主公还是别见为好。”
袁云一怔,见个访客罢了,石沉干嘛这么为难的模样?
“什么人能让你石沉如此担心,难道对方还长着三头六臂不成?”
石沉苦笑答道:“董贵人。”
第七章 谣言()
董贵人消瘦了很多,珠圆玉润的感觉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颊甚至有些凹陷,而且显得很没精神,一身粗布麻衣更是显得非常奇怪。
袁云浅浅一礼,便坐入了主座,这个位置如果是平日里,那一定是董贵人坐才对,但是当下看来就不需要如此客气了。
“袁候可能救我?”董贵人问的很直接。
袁云却一脸茫然,找他来救命,这是不是太荒唐了?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你们董氏的仇人,这是不是什么地方被搞错了?
董贵人见袁云一脸疑惑,于是坦然道:“我已经出宫多日了,是天子故意放我出来的,因为他很清楚保不住我,所以做了如此决定。
就在刚才,我知道了你准备把那些妇孺都送去隆中,所以猜到袁候是个心善的,也必然会救我,我如今怀了天子的子嗣,万万不可被曹操害了。”
袁云一点都不吃惊,怀孕后依然被曹操杀害,这就是历史上的董贵人,只是现在就不对了,你跑来老子这里,这可没哪一条历史记录过。
看了眼董贵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袁云皱了皱眉头,他现在真的有点为难,真要把这个孕妇交出去,结果可想而知,但是不交,这董贵人的身份可不像那些妇孺,一旦被曹操知道,估计袁府都要搭上董氏这辆通往地狱的末班车。
为难啊!
袁云暗叹一声,皱着眉头完全无法给董贵人的一个答案。
“董氏虽然被诛,但是应该有的实力还是有些保留,这些忠仆会保着我离开许都,我也知道袁候的难处,所以我需要袁候的帮助,仅仅是在大河之上,只需要袁候能给予一条船的方便,我便能躲得远远的。”董贵人说完沉默了下来。
袁云心中稍安,看来董氏隐藏的实力确实保留了一些,否则不会自己前脚才交代了那些妇孺的去向,这董贵人后脚就知道了全部,定然是那些妇孺将消息传递了出去,至于是如何传的,这就要细细琢磨了。
董贵人看着袁云皱眉,苦笑一声,道:“袁候府内确实有我父亲安插的人手,这人我也会一并带走,袁候不必忧虑。”
真有啊,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些世家贵族的实力,竟然可以把细作安插到自己府内,不简单,回头要好好去敲打一下石沉,这些事情都是他在负责,这货罪责难逃。
想完这些,袁云点头道:“既然董贵人如此诚恳,本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到了官渡以后自然会有船只等在那里,这以后你何去何从,本侯不问也不关心,只有一点需要提醒,如果董氏的人再出现在许都范围内,休怪本侯到时无情。”
董贵人大喜,立刻答道:“这次离开就绝无返回的可能,我们董氏没落了,继续挣扎不过是寻死罢了,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如今我只想留下天子的一丝血脉而已。”
稍微停顿,董贵人突然轻轻一叹,继续说道:“袁候果然是个心善的,可惜当年我大哥实在愚钝,竟然受不住利诱而去招惹了您,这真是董氏最大的失误,既然袁候如此善待我,我走时会将其他几家派来刺杀袁候的死士处理掉,从此再也不会有寻仇一事发生,袁候且放心就是,这也算我的一点报答。”
袁云心中暗惊,如果自己刚才不答应这个女人,她估计绝对不会说出此事,而这些死士的到来肯定又是袁府的一场灾难,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董贵人似乎不像看起来这么落魄,而是一个真正的人精。
董贵人走了,同时袁府的一个马夫,和一个侍女也突然失踪了,没有派人去寻找,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
许都最近的热闹终于安静了下来,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从几家贵族集体被砍头,又变成了固有的新城话题。
“张家买了新城造的农具,结果今年的庄稼长势甚好,传言是那位仙人子弟的侯爷在上面释了法术。”
“还有李家的三小子,如今在新城学会了写字,成了什么新城的公务员,每日就是动动笔杆子,官家就会送好些钱粮,导致李家长子和父亲翻脸了,说父亲偏心,才送了老三去享福。”
“新城的教书先生也很大度,从来不收学子的学费,反是那些学子去作坊里帮工,还能赚到钱粮,不仅可以满足自己求学的生活费,还能接济下家里,整个就是在占新城的大便宜,无耻的紧。”
“可惜啊,当初新城开放了收人,咱就没想过一头钻进去呢,现在晚了,新城如今不招人了,托关系也不成了,这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中年汉子在街边叹息着,他身边几人也跟着连连大呼后悔。
袁云让小六将车架赶得特别慢,他很享受这种偷听的快感,成就感油然而生,舒坦。
“新城什么都好,就是那位仙人侯爷不咋地,品行不端不说,还特别好色,为了女人啥都敢做,什么打砸房屋抢人女儿,什么拐骗大才女蔡文姬,听说他最近还把砍头的那几个贵族女眷全部弄回了家,连七老八十的都不放过。”
“对对对,这事我听说了,说是董承那婶婶都六十多了,每天晚上还要被这位袁侯老牛推车三四次,折磨得又老了十岁一样,造孽啊。”
“你这算什么?这位袁侯每天无女不欢,听说弄去他府上的那些贵族女眷最少四百多人,而且这才进去半月,已经轮了一圈了,最小七八岁,最老的九十多了,没有一人能逃脱其毒手,那叫一个惨啊。”
“色中恶鬼!”
“色中恶鬼!”
“没错!绝对的色中恶鬼!”
袁云脸皮子又开始抽了,街上每传来他的一句谣言,就会抽动一下,最后使得整张脸都麻木了。
“妈的,四百人半个月轮一圈,平均每天老子要跟二十七个人老牛推次车,有些还要重复几次,当老子是铁打的,这都什么逻辑,不会算数吗?一群蠢货!”袁云很生气,到了曹昂的新城府衙,就开始不停的抱怨。
曹昂都快笑疯魔了,不断拿手拍打着桌面,还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