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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家主如果出事,家估计也会逐渐没落,现在这些都不用担心了。
“舅舅,你是蛮蛮的舅舅吗?”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飘来。
袁云一怔,然后看着一个小女孩依着门框露出了半个小脑袋,脸上全是又好奇又惊慌的神色。
这里是自己的居所,这个小女孩却可以出入自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袁云大笑一声,三步换两步,一下就冲上去将外甥女抱了起来,然后扛在了肩上才回道:“我就是你的老舅,哎呦喂,我们家的蛮蛮都长这么高了,还会喊舅舅了,哈哈。”
蛮蛮见这位舅舅如此热情,先是被吓了一跳,转瞬看见所有人都在笑,她立刻也跟着高兴起来,用两只小手紧紧抱着袁云的脑袋,呵呵笑着任由这位舅舅带着自己四处乱跑。
这些看在一众人眼里,大家都是心里酸酸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却要撑起这么大一家子,甚至还有身死的危险,这些想来顿时让现场沉默了下来,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袁云扛着蛮蛮闹了一会,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回头看了眼几个女子,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将蛮蛮放回地面,然后牵着她的小手来到凤萱身边,这才朗声笑道:“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没了你们那就了无生趣了,这个家也是我们共同维持的,没谁感谢谁一说,咱家人也从来不会这么见外。”
凤萱点点头,然后一把从地上把女儿蛮蛮抱了起来,这才对着巧雅使了个眼色,好给小弟与两个弟媳挪点时间和空间。
谁知巧雅就是个么眼色的,见凤萱看自己,马上不悦道:“我也想小弟啊,干嘛一回来就只让他的老婆瞧?”
蔡文姬和曹清河听到这话就没法活了,两人都是一个大红脸,只有柳依依笑眯眯的不为所动,反是狠狠的白了一眼袁云,一副你来吃我的表情。
凤萱秀眉一立,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直接拉住了巧雅的领子,然后就这么向着门外走了去,把小弟的书房交给了袁云和蔡文姬她们。
柳依依见几人之间都是一副尴尬的模样,立刻媚笑一声,将蔡文姬推到了圆桌的座位里,然后再把曹清河带到了自己身边,这才指着圆桌对面道:“坐下,我们有事问你。”
袁云有些谨慎的看了眼柳依依,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又准备出什么法宝?自己才回来,她就摆开阵势,必然是什么大事。
柳依依见袁云老实的坐下来,于是开口就问:“听说你在北方与那貂蝉打的火热,这事可是真的?”
袁云一惊,妈的,这事柳依依怎么知道的?瞬间许仪,典满,夏侯楙的嘴脸就浮现了出来,不用猜了,肯定是他们告诉柳依依的,只是什么叫打的火热,这就有点冤枉了。
只是袁云即便觉得自己没做什么错事,此刻面对三个女人时,还是心中有些胆怯,这完全出至一种本能,与偷没偷吃完全没关系。
小心的看了眼蔡文姬,见她面无表情,所以又将眼光挪到了曹清河那里,曹清河倒是有些焦急的神情。
暗叹口气,袁云笑道:“我师父左慈曾经在洛阳王府住过很久,所以就认了貂蝉做弟子,算来就是我的师姐,可没有依依姑娘说的什么火热。”
曹清河闻言,则拍了拍胸口,道:“没有男女之私就好,袁郎可知道那貂蝉算来还是文姬姐的仇人。”
袁云一怔,瞬间在脑内调用了下资料,立刻苦笑起来,还真是如此啊,蔡文姬的老爹蔡邕,就是被貂蝉的老爹王允下狱害死的,这可是历史铁证。
这下不头疼都不信了,这以后貂蝉作为自己的师姐,必然往来颇多,毕竟很多海运的事情都需要她来打理,现在自己的一个老婆是师姐的仇家,这下想不热闹都不行了。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蔡文姬幽怨的说道:“要是这貂蝉还对袁郎有大用处,琰的事情自然可以放在一边,你们男人在外面要做大事,不要为这些耽误了,识大体也是我们妇人该做的。”
看着蔡文姬正经的说完,袁云反是有些负疚感,但是这就是一个死结,外人根本无从插手,一个是师姐,一个是大老婆,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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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云心里做了决定,然后一拱手道:“貂蝉师姐是个知书达理之人,至于上一辈的恩怨,她应该无能为力,如今王氏已经灰飞烟灭,偌大一个贵族,现在却成了跑海讨饭之人,文姬要是心中还不愿意放过,我便与他们断交就是。”
蔡文姬听袁云把王氏形容的这么可怜,心中不由也升起一丝内疚,毕竟父亲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自己再延续下来是否值得?
但是一想起父亲慈爱的样子,顿时心里又不自在起来,深深一叹,选择不再说什么。
这事到此算是暂时被压住,但是后面肯定会有后患的,袁云在心里如此想着。
第五十七章 历史的不一样()
李力现在有些茫然,之前被石沉收了去教导武艺,他就觉得自己是袁侯府的护院了,谁知后来被赶了出来,只说让他去董毕的宅院卧底。
后来董毕的宅院被袁侯一把火烧了,他又离开了董毕府,如今在家晃荡了快一年,整日无所事事,寡妇老娘已经骂了无数回,李力还是赖在家里。
“你就不能出息些,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般,干什么都不行,之前好不容易在袁府给你谋份差事,结果被赶出来,去了董府又赶上主家走水,现在你就只会在家吃老娘的吗?”李氏喝骂完,马上对着一个客人招呼了起来,脸色也立刻转变成了一脸笑意。
看着老娘对待客人和对待自己,完全就是两张脸,李力顿时觉得家是不能待了,于是抓了个外袍就走,去河边钓鱼也比听老娘叨念好。
“谁说我没事干,现在不是在董毕老子家服役吗,只不过是外仆罢了,也不想想,肉夹馍这么好的吃食是谁带回来的,没这东西给咱家卖,咱们母子两不都要喝西北风去了?还有什么叫被赶出来,侯爷说这叫外派,不放些人手在侯府外面,难道等着被人一锅端吗?”
李力骂骂咧咧的走着,经过水果摊时,趁着老板没注意,顺手就抄了几个李子在手里,在胸口的衣服上擦了擦便开始啃,才咬一口就都扔了,然后开始骂那老板没良心,这么酸的也拿出来卖。
李力抱怨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张二郎,这家伙现在新城中已经成了熟手铁匠,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李力一脚就踹在了张二郎的屁股上,然后贼笑道:“请我喝酒,我就不告诉你婆娘,你昨天去了花柳巷。”
张二郎一惊,憨厚的肥脸跟着哆嗦了两下,这才一把拽着李力到了街角,然后一抹额头的大汗道:“你要吓死我吗?我老婆知道了还不把我剁了。”
李力坏笑着点头,接着打趣道:“怎么会有你这么怕老婆的人,也不怕我们这帮发小笑话?”
张二郎肥脸立刻绷了起来,不悦道:“侯爷都说了,这不叫怕,这叫爱……”
李力一巴掌拍在张二郎的脑门上,然后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啊,这里看见你,是不是东西已经备好了?赶紧把东西给我,给人看见我两一起,万一起了什么怀疑,耽误了侯爷的事情,那才是大事。”
张二郎不以为意的呵呵笑了两声,边在怀里掏着东西,边说道:“怕什么,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咱们兄弟两是发小,要怀疑早八辈子就怀疑了,躲躲藏藏的反而不好。”
李力没再理会张二郎,接过了手里的东西便仔细的看了起来,原来是个小陶瓶。
李力琢磨了一会后,疑惑的问道:“这么小一瓶子药,真能把人麻翻?”
张二郎翻了个白眼,不悦道:“侯爷说有用,那肯定有用,侯爷那些都是仙家的本事,我看这一小瓶子绝对比得过一大包蒙汗药,侯爷可说了,这门本事叫化学,还准备在新城内开始授课,我都打算去学一下。”
李力随便的嗯了一声,接着疑惑道:“侯爷也是够奇怪的,非说董家人早就该死绝了,现在活着就是什么历史路线不对,也不知道侯爷在想些什么,即便是要打击董氏,也不用找一个下人来对付吧,这秦庆童也不知道什么来路,竟然让侯爷如此挂心?”
张二郎没耐心的摇了摇胖手,然后回道:“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只要让那秦庆童勾搭董承小妾的事情坐实,其他就别管了,侯爷说到时候就顺其发展,不要干涉。”
李力只能点点头,然后把陶瓶塞进了怀里,这才有些担忧的问道:“郑玄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吧?”
张二郎笑道:“侯爷可是仙人子弟,郑玄老爷子之前只是受了些风寒,结果侯爷一颗药丸就治好了,华佗老神医看得眼睛都直了。”
李力稍微放心一些,之前有跟郑玄学过写字,他自己又是个感恩的人,所以就把郑玄理所当然的认作了师父,此刻听到师父无恙,心心里算是放心了,拍了拍张二郎的肩膀告辞一声,便钻出了街角。
袁云坐在家里的书房内,看着院子里逐渐枯黄的树叶,怎么都不想挪动一下,这样懒懒的缩在躺椅里,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郑玄将茶水倒出了一些,然后摇了摇空壶,又踹了一脚满脸慵懒的袁云,这才吹这胡子道:“既然强硬的把老夫关在这院子里,好茶总要伺候周到吧?”
袁云苦笑一声,赶紧招呼了青儿过来,这才对郑玄拱手一礼道:“康成老爷子,您老大病初愈,这身板现在就是需要调养,新城现在都是些体力活,教化万民的事情,您就教给那些年轻的书生做好了,何必自己累死累活的。”
郑玄很是不高兴,因为生了个病,就被袁云给硬是拖到了家里,死活不让他去新城,这一下就闷坏了这位老爷子。
喝了口茶水,郑玄又吹了下胡子,道:“你小子之前说必须给老夫延命,绝对不能让老夫今年就死了,这话怎么想怎么奇怪,难道你知道老夫今年就要寿终正寝?”
袁云闻言心中一颤,当时突然看见郑玄倒下,救治的时候没留神,就胡言乱语了几句,不想这位老先生竟然意识清醒,都给记了下来。
翻了翻眼珠,袁云笑嘻嘻的答道:“您老这么大岁数了,突然倒下,小子我当时慌啊,那些话就是想把你救回来,冲口而出,有什么可奇怪的。”
郑玄哪里会信,直直的盯着袁云良久,才叹道:“你们仙人难道真的会未卜先知?要真是如此,老夫还想问下你这未来五十年的变化,天下会不会太平下来?不过看你小子躲闪的样子,就猜到你肯定是不会老实作答的,可怜老夫还辛辛苦苦的替你那新城操劳,累到病倒,可怜啊……”
叨念完,郑玄再偷瞧袁云一眼,马上加重语气再补充一句:“可怜啊,倾家荡产的来帮忙啊。”
袁云翻了一个白眼,耐着性子道:“要是一个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老爷子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玄一怔,寻思了一会就开始摇头,道:“这确实不好,要是大家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那可就要天下大乱了,而且人也会立刻失去上进的心思,不好,确实不好,你还是别说了,就当老夫没问过。”
果然是一代大家,换了是个普通人,肯定会死缠烂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