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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下思绪,袁云小心的答道:“兵器已经安全的运过去了,小子所料不错,这几日对面的袁绍就该收到幽州民变的消息。”
曹操闻言眼神变得更加寒冷了起来,眯着眼睛思索良久,突然沉声对郭嘉和身后的几位谋臣将军喝道:“升帐议事!”
袁云见曹操要升帐议事,于是转身就准备闪人,因为他没有军职,这种场合是肯定不能参与的,正好去找郭奕打发时间,听说这个小家伙也在官渡,好像还是被他老子郭嘉硬抓来的,说是要感受下厮杀的气氛。
袁云前脚才动,突然又感觉后脑勺一疼。
曹操再次敲打了一下袁云的后脑勺,感觉这么久没敲了,此刻敲着当真是要多顺手有多顺手,所以忍不住就想来一下。
敲打完,直接把袁云拎了起来,然后交给了许褚,自己则带着一众人开始往大营走。
许褚拎着袁云的后衣领,完全没打算把他放下来,就这么在一群军士的面前,如小鸡一般的带着袁云跟在曹操屁股后面。
走出几步袁云很是生气的说道:“许褚叔叔,多日不见也不说些想念的话,见面就给小子难看,这又是何必呢?”
许褚嘿嘿一笑,道:“主公把你这小身板递给俺,那俺就只能拎着,可不敢私自放你下地,你小子且受着吧,大帐离这里不远,到了自然放你下来。”
袁云一怔,疑惑道:“带我去大帐做甚,我又没有军职,这种会议怎能参与?”
许褚又是一笑,道:“主公把你交给俺,不就是同意你参加了吗?至于军职嘛,别急别急,都会有的。”
袁云闻言心中一颤,只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突袭而来,妈的,这绝对是作死的节奏啊,估计一会曹操肯定会给自己弄个军衔,然后派老子去打生打死,倒霉催的。
许褚拎着袁云再走两步,突然问道:“一个人在北方时,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苦?不过男儿家受点伤,吃点苦,那才是老爷们的本色,不用往心里去。”
袁云心下感动不已,能让这个粗人许褚关心,算来自己还真是不亏了。
被拎着后衣领实在难以作揖行礼,袁云只能叹道:“小子我从来都是不吃亏的,这可是我袁家的家风,许褚叔叔放心就是。”
许褚放心的点点头,话锋一转,急切的问道:“你这次来官渡,有没有夹带一些私货?”
袁云不用猜都知道许褚指的是什么?于是嘿嘿一笑,道:“自然带了孝敬诸位叔叔伯伯的礼物,只是白天不方便,等到了傍晚,小侄自然会邀请各位叔叔伯伯来取,嘿嘿。”
许褚很是高兴,拍了拍袁云的后脑勺,然后笑道:“不错,俺就跟夏侯老儿说,你小子肯定会带美酒过来,他还说你小子从来不会明目张胆的违法乱纪,看来还是俺老许眼光准,哈哈。”
袁云呵呵一笑,道:“小子确实没有违反军纪啊,带来的都是酒精,治病救伤的那种。”
许褚一怔,不悦道:“那你还骗俺?”
袁云被许褚拎着活动十分不便,只能稍微转头,然后低声道:“这些酒精都是粮食酿造的,稍微勾兑一下,就是上好的佳酿,这包在小侄身上,保证许褚叔叔满意。”
许褚再次哈哈大笑一声,然后使劲拍打着袁云的后脑勺道:“很好,你这小子的孝心可嘉,俺老许果然没看错人,哈哈。”
嚯嚯,这人可真够多的,徐晃、朱灵、刘延、于禁、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等等,一群血气方刚的将领到齐。
再看眼左侧,荀攸,程昱,郭嘉也在各自的位置站着。
剩下一些小官吏直接没有参与的资格,都只能在大帐之外守着,随时等待新的命令下达,人人都是一脸的紧张之色。
毕竟现在与袁绍的战事十分胶着,每次下达命令都至关重要,稍微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会使得满盘皆输,自然大家都非常紧张。
郭嘉依然是一副悠闲的嘴脸,这世上基本没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大惊失色,即便是你突然在他耳后大叫一声,他也会笑眯眯的回头看着你,然后说些刻薄的话报复,这袁云已经试了几次,每次都很是无趣。
曹操坐在主座上翻看了一下羊皮地图,然后又在面前桌几上摆放的沙盒里拨弄了几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看了眼座下站着的诸将,曹操眼神微眯,问道:“许攸可来了?”
许褚立刻重重一哼,不悦道:“昨晚喝醉了,现在还未起来。”
荀攸一怔,不悦道:“军中不能饮酒,这乃不可更改的军纪,他如何敢轻易违背?”
曹操挥挥手,笑道:“无妨,我见许攸从北方赶来辛苦,特许他在军中饮些酒水解乏,不用继续追究了。”
曹操既然如此说了,大伙也只能安静下来,只有许褚十分不爽的在那哼来哼去,显得很是烦躁。
一旁的夏侯惇见了许褚的模样,立刻用脚踹了下他的腿肚子,这才低声道:“你许褚在军中偷喝得还少了,怎么见人家饮酒就不乐意了?”
许褚浓眉一皱,又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夏侯惇无奈的摇摇头,稍微侧转身子,然后对着下手的袁云道:“曹昂世子如今在河内一带的大河边,两日后才能赶到,你这些日子且搬来我的营地,不可随意乱跑。”
袁云一怔,夏侯惇这话的意思很奇怪,为何非要自己搬去他的营地?这明显有保护自己的意思,难道自己在曹操军营内还有什么危险不成?
正在疑惑时,又听曹操在主座上问道:“云长可有过来?”
袁云听了曹操这句问话才反应过来,营地里竟然还有关羽,他不是早该去找刘备了吗?怎么此刻还留在曹营?
这下热闹了,当初自己火烧了徐州的粮草,还差点直接炸死刘备,导致徐州败退的十分迅速,要说关羽不恨自己才有鬼了。
此刻同处一个营地,关羽要杀自己,也就是抬抬手指的功夫,这确实是需要找个大靠山才成。
想完,袁云不自觉的向着夏侯惇靠近了几步,这才心中稍安。
曹操问完话,许褚更加的烦躁了,大喝道:“养不熟的狗,主公何必如此在意?他得知了那个大耳贼刘备在袁绍处,此刻天天想着投敌,主公何必还跟他客气,不如派俺老许去一刀将他杀了,大家都落个干净。”
曹操眉头一立,不悦道:“虎痴儿闭嘴,你懂个什么?整日就知道砍这个杀那个,老夫还在坐镇,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下命令了?”
许褚气得呼呀呀大叫一声,直接在原地坐了下来,再不准备打理曹操一下,一个人在那盘着腿,噘着嘴生闷气。
这时程昱才走出一步,回道:“主公不用问关将军了,他如今去意已定,所以再不会参与我们的议事,也有避嫌的意思。”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帐外一位士兵喊道:“禀告曹司空,关羽将军已经带着部署返回许都,只说要接了刘备的家眷,然后北上寻人。”
这下整个营帐内都哄闹了起来,有人大骂关羽小人,这个时候背弃己方,有的反是在赞扬关羽的忠义,一时间整个营帐内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有几位将领已经站出,然后请求曹操下令,让他们去追击关羽,而且保证提头来见。
曹操看着一众人的反应,良久才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各为其主,不追了。”
第五十章 官渡之战(二)()
“如今军中粮草只可维持月余,士兵伤亡惨重,官渡一战如若再没有良机出现,我们可能就要溃败了。”曹操淡定的说完,一众属下可就不淡定了。
曹仁走前一步,抱拳道:“主公着我率军突袭,只要撕开袁绍大营一个口子,夏侯渊将军的骑兵便可杀入,如此直奔袁绍大营,可一举破之。”
郭嘉呵呵一笑,道:“曹仁将军的计策不错,可惜袁绍的大营坚如磐石,别说撕开一个口子了,恐怕我们的士卒还未靠近,就被乱箭穿心了,此计不说也罢。”
曹仁哼了一声,虽然不爽郭嘉的反对,但是也很清楚对方智计无双,他说不行那多半是不行的,所以哼完又看向了夏侯惇身后的袁云。
曹仁眼珠一转,冷笑道:“都说袁候与世子的火药军最适合攻坚,不如让火药军打头阵,定可将袁绍的防线撕开。”
袁云一怔,老子还没跟你曹仁算旧账,你倒是自己蹦出来了,妈的,真实晦气。
不过这会曹仁在军中的位置已然不同,此次对付袁绍他可是立下了很多大功,夺河内,斩眭固,又火烧袁绍粮草,说话自然十分有底气。
但是,袁云还是觉得这个曹仁十分碍眼,于是拱手一礼,对着曹操道:“曹司空,如今前线战事自然重要,但是也要提防我们背后啊,万一有人偷袭,别说撕开袁绍的防线了,恐怕我们还未发动,就要被人两面夹攻了。”
曹仁闻言大怒,怒喝道:“怎可胡言乱我军心,该将此子拖出去斩了,以儆效尤!”
曹操却很是淡定,袁云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于是指了指袁云,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知道些什么,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拉出去打板子。”
曹仁闻言也跟着大喜,马上接道:“大帐议事怎可胡言乱语,现在就该拉出去打板子。”
袁云笑眯眯的看着曹仁,道:“曹仁将军运气向来好,得了河内,有恰巧碰到逃走的眭固,结果斩获一颗大好头颅,只是不知您这么好的运气敢不敢与小子我打赌?”
曹仁听袁云把自己的功劳全部说成了运气,大怒一声,道:“我曹仁何时怕过,你想赌什么尽管道来!”
曹操闻言本想提醒曹仁一声,毕竟袁云此刻神情淡定,要不是心里有了底,这混账小子绝对不可能跳出来惹事,但是曹仁答应的太快,一下没拦住,所以只能沉默着坐等曹仁倒霉。
袁云呵呵一笑,道:“刚才曹司空说要打板子,那就赌谁输谁去挨板子好了,如何?”
曹仁重重一哼,道:“正当如此!你且说说,为何要在军中胡言,乱我军心?说不出的话,这板子就由老子亲自执行!”
袁云耸耸肩,扫视一眼全场诸公,然后淡淡的回道:“袁绍已经命刘备去了汝南,诸位是不是已经猜到刘备去汝南的用意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只有曹操依然保持着淡定,但是眼神却再次眯缝了起来,冷冷寒光不断由中闪烁。
一时间对刘备保留了些许仁慈,结果导致了这么多麻烦的后果,先是徐州被夺,大将车胄被杀,接着又要跑去汝南煽动民变,这刘备实在可恶之极,奈何悔之晚矣。
“此话当真?”荀攸谨慎的追问一句。
“一派胡言!”曹仁急忙抢道。
郭嘉看了眼曹仁和袁云,呵呵笑道:“袁小神仙虽然喜欢胡闹,但大事从来不敢胡言,此事可以当真。”
袁云这才接道:“我在北方时,就已经有了这些消息,刘备必然会前往汝南,此刻我的探子来报,他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曹仁依然抢白道:“你在北方这么短的时日,怎么可能会有探子,袁绍难道瞎了,明知道你小子在领地内,怎么可能还让你胡为?”
曹仁此话一出,顿时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