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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六这人,袁云心中还是比较喜欢的,就因为他名字里有个六字,想起当初小六救自己时的英勇,袁云就觉得很有必要照顾下这个憨厚的家伙。
王六收拾好了账簿,却没急着离开,而是畏畏缩缩的说道:“秦哥儿,王四他们似乎要针对你做些坏事,我来时不小心听到他们在议论。”
袁云眯了眯眼,笑道:“他们针对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管来便是,老子退让一下就是了。”
袁云如今只想着赶紧离开,然后安全的返回许都,哪里有空闲跟什么下人斗法?现在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在袁绍的领地内,估计没什么好结果,所以还是要低调一些。
“可是他们是准备今晚来偷袭云哥儿,还联络好了府里的护院,说是要给个大苦头你吃。”王六说完,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袁云咦了一声,这帮人胆子见长啊,看来之前自己一味的退让,让他们觉得老子是个软柿子。
妈的!不给点教训,老子在这王府里估计日子难捱。
寻思完,袁云对王六道:“王六哥,你当什么也不知道,今晚该睡觉睡觉,该做梦做梦,我自有办法对付。”
王六嗯了一声,脸上已然没了什么担忧的表情,因为他与袁云相处时间最长,对袁云的本事简直就是惊为天人,所以袁云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
等王六走了以后,袁云嘿嘿一笑,将整理好的账簿都装了起来,然后又把另外一堆账本翻了出来,看了几遍又放回箱子,感觉很满意,这才去了前院。
今天总管事望叔要审核家中所有的账目,本来自己为了清闲,所以说三日后才能做完,不过现在既然有事要发生,那就早点送去好了。
来到前院,望叔正在看其他几个小管事的账簿,有些地方发现了错误,就不断的在教训,声音非常浑厚,让人听着就颇具威严。
袁云见其他几个小管事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心中就暗叹,也难怪他们几个讨厌自己了,每次查账,他们的账目总是出现各种问题,而自己做的账则完美无瑕,这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几个小管事见袁云站在门口,他们出门时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尤其是那叫王四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咬一口。
掌柜王叔送了几个小管事出门,正好看见袁云,于是先打发走了几人,这才疑惑的问道:“秦汉,你不说需要三天才能把海运的账本做完吗?现在过来是何事?”
王叔话一说出,立刻引起了坐在大堂正中的望叔注意。
袁云看着这两人,心中又是一叹,你们两个老爷子也把名字区分下啊,一个望叔,一个王叔,老子要不是耳朵好使,肯定会弄错。
赶紧拱手一礼,袁云回道:“开始我以为是全年的账目,没想到送来的只是两个季度的,所以时间宽裕了很多,我这都已经做好了。”
掌柜王叔十分高兴,即便是两个季度的,一个晚上就全部弄完,这也是非常迅速了。
要是他知道袁云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全部处理完,估计现在他一定会吓得坐在地上。
大堂正中的望叔从王叔手里接过账本,只看了前面一些就点头微笑了起来。
袁云的账簿他十分清楚,干净明确,所有细节都有好好的排列整齐,想要看任何一条都可以通过书签快速找到。
“秦汉,你来王府已经两月了,住得是否还习惯?”望叔问了一句后,又把目光集中在了账簿上。
袁云拱手接道:“习惯,本来有些孤单,此刻有王六陪着,倒是有了一个伴,而且有他帮我才可以将这些账簿做的如此清晰明了。”
望叔呵呵一笑,道:“你这人很重情义,王六是什么才学,老夫非常清楚,有功劳也要惦记着身边人,秦汉你的品性老夫很喜欢。”
袁云打从进了王府,就一直非常低调,而且装的也很是憨厚,别人有时故意骂他两句,他也从不还嘴,这还被望叔撞见过几回。
加之袁云一直跟王六这个公认的傻子在一起,所以大家都觉得他也是个憨厚的傻子,不过是有了算账这份家传的本事罢了。
傻子好,傻子不会想太多,也不会生出什么祸心来,望叔十分高兴掌柜王叔能把袁云给捡回来,而且听闻袁云从来不提要求,给多少工钱都不会嫌少。
他如今处理府里海上商道的账目,这过去最少也要七八人才能做的事情,他一人就全包了,而且从不出纰漏,但是工钱却连一个掌柜的都不到。
想到这,望叔寻思了下,道:“秦汉,你的工钱再给你加点吧,如今你是两贯每月,以后就是五贯每月。”
“谢望叔关照,小子感激着。”袁云随口答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边的望叔和王叔很高兴,觉得袁云倒是个忠厚之人,完全不会见钱眼开,即便涨了一倍的响钱,他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们哪里知道,不是袁云不贪财,只是对于几贯钱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之前在许都一口气就能从贵族手里骗来二十几万贯,五贯钱根本连毛毛雨都不算。
望叔看着账簿突然一怔,疑惑道:“为何海船上的水手工钱没算进去?难道是秦汉你忘记了?”
袁云心道来了,于是拱手回道:“那些水手的工钱有些问题,所以没有列在这份总账上,而是做了些细账,不过账目过于繁多,所以没有搬过来,此刻都在我的屋中。”
望叔一怔,看了眼手里堆积的账簿,然后点头道:“好说,等老夫把这里的处理完,就去你的屋里看下,你且先行退下吧。”
袁云恭恭敬敬的再是一礼,这才退出了大堂。
来到门口,袁云嘴角挂笑,望叔那些账目要处理完,估计也到子时了,王家规矩很死,到了子时就必须熄灯睡觉,所以那个时候也该是王四他们动手的时候。
袁云现在满心期待,自己好久没见过血了,现在还真有点想念了,这么想着又是一惊,老子的嗜血症不会还没好吧?
就像袁云所估算的,子时以前望叔都没离开前院大堂,甚至晚膳都在桌边用的,那些账目确实很多,每条都要细查,所以肯定耽误时间。
而王四等人在用过晚膳后,就眼神不善,袁云全当了没看见,而是早早返回了自己屋内,然后小心的布置了起来,接着就是等待王四带人上门了。
看着自己居所外的小院子,此刻一院秋色,加上夜空中的明月,真是完美无瑕,不由就想起了家中的亲人。
此刻已经九月,离开家都好几月了,也不知道家姐们身体是否安康,老婆们是否想念自己,唉,都是那伪君子刘备给闹得,面粉炸弹竟然没炸死他,倒霉催的。
正在袁云有些伤感的时候,只看见院子中有几个白影晃了出来,几人都跟做贼似得,走得异常小心。
袁云苦笑一声,做贼你们也穿身黑色的衣服啊,还穿这灰白色的管事装是个怎么回事?
摸了摸袖子里的七星宝刃,袁云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然后悄无声息的站去了窗户边,只等着有人钻进来,然后好戏就要开演了。
第七章 见血()
看着几个白影蹿进自己的小院,袁云就冷冷的笑了。
当一只手从窗户外伸进来后,袁云立刻确认了这就是王四的手,只有他会在五个指头上佩戴这么多戒指。
袁云眼神一寒,瞬间一匕首挥出,那带着戒指的三根手指立马短了一截,然后就是三道血柱喷涌而出,还有一声凄厉的惨叫。
袁云斩断了王四的三根指头,转瞬就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然后扔出了窗户,窗前的地上早已被袁云摆满了干草和柴火,并且洒上了火油,一遇明火立刻被引燃,大火瞬间扩散开来。
不一刻的功夫,袁云居所前的小院就被火光占满,那偷摸进来的四人被四处的火焰烧的到处乱窜。
袁云见屋外一片混乱,火光冲天,他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从地上拾起了三根王四的手指,随手就扔到了外面院中。
见差不多了,便安心的脱了外袍,倒头就躺在了床榻上,这些柴火都放置的很好,不会引起太大的火灾,现在只需要装睡,然后等着望叔登门,接着就是治罪了。
袁云才躺下,就听屋外一声大喝:“速速让人来灭火,这四个混蛋给老夫绑起来。”
袁云再次从床榻上翻身起来,正好迎面看见望叔一脚踹开房门进来。
两人一个照面,望叔也不说话,拉着袁云就往屋外赶。
袁云走出几步,突然故作一怔,然后甩脱了望叔的手,返身跑回屋内,不一刻就抱着一堆账簿再次冲出火圈。
这时府内救火的人已到,几下的功夫这些明火就被浇灭,但是乌黑的烟气还在不断上冒,院墙也被熏得黑黝黝的。
望叔看了眼袁云所住小院,眉头直皱,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袁云一脸茫然的模样,然后缓缓摇了摇脑袋,完全就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心中却苦笑不已,自从跟了刘备一段时间后,自己别的本事没涨,这演技倒是越来越精湛了。
望叔不疑有他,毕竟他冲进屋来救人时,袁云还在床榻上睡觉,此刻也是衣衫不整,看来真的与他无关。
这么想着,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刚才抓住的四人身上,望叔的目光自带威严,那四人立刻吓得跪倒,大呼他们是见这边有火光才跑过来瞧的。
望叔闻言,重重哼了一声,指着捂住手指的王四道:“你的三根手指怎么断了?”
王四惶恐的答道:“刚才慌乱,我一下摔倒在地,结果手指正好按在了柴刀上。”
袁云心中暗赞,这王四的急智倒是非常厉害,自己刚才随手把他的断指扔出窗外,正好落在了院中劈柴的地方,他立刻就能编出这样的瞎话。
高,实在是高。
望叔没理会王四,见柴刀位置果然有三根断指,也就不再追问了,只是他又仔细的看了眼院中这些柴火的布置,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否则谁家会把柴草堆在窗前的?
走到几处还未引燃的柴草边上,用手摸了摸,望叔再次皱眉,这些柴草上被人浇了火油,这完全就是故意纵火。
想到此处,不自觉的看了眼袁云,难道是有人要谋杀这小子?
疑问才起,又看见袁云手里还抱着的一大堆账簿,于是立刻心中有所察觉,于是挥手将王四等人押送了出去,这才来到袁云身边。
见袁云衣衫不整,于是望叔接过了那些账簿,说道:“你且回去穿着妥当,再来前院大堂见老夫。”
袁云拱手诺了一声,然后返回屋内开始穿戴,心中却好笑不已,自己留下这么多线索,要是望叔还不能顺藤摸瓜,把一点指向王四等人,那他这总管事就白做了。
当袁云穿戴好了以后,来到大堂之内,只见王四等人正被押着跪在地上,望叔则一脸的愤怒,眼神盯着面前的基本账簿,手指则不断的敲打着面前的桌几,似乎正准备发怒。
见袁云进来,望叔眼神立刻一亮,然后指着面前的账簿沉声问道:“秦汉,你之前说要给老夫看水手的账目,是不是这些?”
袁云点点头,还未说话,望叔继续问道:“这些账簿可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