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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回望三国,董卓的覆灭,献帝的许昌,邹氏的温柔乡,典韦的断头台,再不见曹昂的英姿飒爽,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克袁绍,震蜀吴,奈何司马仲达只手遮天,魏蜀吴皆为嫁衣,坟墓里的曹孟德要如何的撕心呐喊?偷换日月,一切推翻,金戈铁马,气吞山河,谋士的乾坤,武将的战戟,父慈子孝,儿女情长,曹昂终老,曹魏盛世,不一样的三国,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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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和结束()
“袁云,今次你是怎么都逃不掉了,就把东西交出来吧!”
明亮的实验室内,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如此说着。他的对面站着一位受了重伤的年轻人,此刻正有鲜红的血液从年轻人嘴角溢出,这位年轻人仅仅只是扶着实验室的桌子,一个劲的喘着粗气。
中年人身后,站着四名黑衣的壮汉,几名壮汉正在‘嗖嘎,嗖嘎’的说着什么?中年人很是得意,瞧着站都站不稳的年轻人,似乎有一种嘲弄的神色。
年轻人终于抽出一只手来抹了抹嘴角,吐了口血痰,然后歪着嘴笑道:“国家花了二十亿,五千多人共同研究,你觉得我会把研究成果就这么平白的交给你这种卖国贼?”
中年人闻言,流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挥手让身边一名黑衣人接着殴打袁云,明亮的实验室内不停传出压抑的痛苦之声,而这间实验室非常密封,空气都流不出去,哀嚎声就这样闷闷的响着。
隔了好一会,见袁云一直被黑衣人踹到了墙角,中年人才接着说道:“什么叫卖国贼?现在已经国际一体化了,有钱便是爷,况且这可以植入人脑的有机芯片研究也没什么人看好,这次你能成功也没人知道,袁云你是个聪明人,不如老实的交出来,我这边立刻让你成为富豪,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你。”
“咳咳咳,老子虽然平日里在实验基地内被人骂成冷血无情,又或是科学疯子,但是没人会怀疑我是个卖国贼,所以那芯片你就别想了。”袁云说话的同时,又吐出了几口血红的浓痰,然后艰难的从地上支起身体,就这么认命了一般靠在了实验室密封的门边。
中年人眼神中凶光连闪,不过很快又舒缓了焦躁的情绪,然后劝道:“袁云,你为这芯片可是投入了大量精力,现在连你的父母都十年没你的消息了,估计早当你死了,而且作为基地内的上位管理者,你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给你穿小鞋的也不少,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如从我这里赚笔一世都花不完的钱财,然后去孝敬你的家人,顺便享受下花花世界,那可是一件多美的事情啊。再说了,这芯片无非就是可以植入人脑,帮着人增加些记忆力罢了,说难听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军事技术,你何必这么看重?一旦你有了我给你的钱财,等你去到了外面,凭着你管理五千多人的经验,再开一家大型的企业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何必在这里和我较劲?”
袁云呵呵一笑,似乎因为这一笑牵动了胸前的伤口,使得他很快又难受的皱了皱鼻子,缓了口气才摇头回道:“老子就算研究出来的是一坨屎,也不想给你这卖国贼,哈哈,咳咳咳。”
袁云说完,开始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估计内脏已经被揍的移了位,骨头也断了好几根,但是忠诚就是忠诚,袁云不打算放弃这份执着,而且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他又伸出右手扶在了桌子边缘,试图借力好再次站起,可是右手才抓住密封门边的桌子,就立刻连人带桌翻倒在地,哗啦哗啦的声响传来,桌上的杂物掉的满地都是。
中年人冷冷的看着一切,脸上的戾气逐渐加重,突然大喝声:“你他妈的真不怕死是吧?好!老子今天就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求饶为止,到时候我看你的嘴还有多硬,你……”
“傻逼!”袁云未等中年人说完,突然骂了一句,他那残破的右手也再次举到了面前,并且嘲讽的伸出了中指,而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决然的神色,甚至有些小欣喜。
中年人有些奇怪,不知道这种时刻袁云还有什么好欣喜的,但是很快中年人脸上就布满了恐惧的神情,使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到了此刻中年人才想起来,他们所处的这间实验室是研究病毒的,而这间实验室的墙壁四处安装了许多保险装置,这些装置很简单,就是可以大量的喷出熊熊火焰,将这间实验室内的一切焚毁在瞬间,而此刻,那触发的按钮正牢牢的握在袁云的左手之中。
“不要!”中年人喊话的同时,已经看见墙壁四周涌出了绚烂的颜色。
袁云靠在密封的门边,感觉到巨大的热量席卷而来,瞧着眼前的精彩,不由暗叹一声,这次看来真的要死了,转瞬一切都变成了黑色。
第二章 神仙和神棍()
“九星神咒,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流盼无穷,降我光辉,上投朱景,解滞豁怀,得驻飞霞,腾身紫微,人间万事,令我先知,土地神咒,此间土地,神之最灵,升天达地,出幽入冥,为吾关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书上清……”
一名头发胡子雪白的老道,穿着一身青袍,手中拿着一截断了的木剑,不停四处挥舞跳动,口中喃喃的叨念着,而老道身边五步之外的泥土地上,正有一名穿着简朴的道童低着脑门盘着腿坐着,还时不时的连连点头。
这道童不是在随着老道施法,而是困得不行,此刻正徘徊在睡与不睡的边缘,上下眼皮正经历着生死大战,目前来看还无法分出胜负。
简陋的祭坛外围正有一圈看热闹的村民,他们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老道身上,所以对于这道童的瞌睡,反是没什么人关心。放眼望去,村子内的房舍残破不堪,许多光着屁股的孩子穿梭在看热闹的大人中间,而这些大人只是冷眼瞧着老道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还时不时的有些议论。
“听说这老道很厉害,宛城最近战乱不断,死了好些人,山那头的王家村还闹了瘟疫,我儿媳妇一家却因为吃了这老道的神水得以逃过一劫。”
“真这么厉害?那这老道可是位老神仙了。”
“也不能这么说,搞不好是来骗吃骗喝的,这种人见的多了。”
“对对对,现在天下大乱,黄巾贼后又出了个董卓,这些年也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有些人没饭吃,就装神弄鬼的到处骗人。”
“哇呀呀呀,开天辟地,劫!”
老道突然大喝一声,随之在手上凭空划出一道火焰,即便是在这正午的强光下,火焰也显得异常明亮,所有人都看得大惊失色,心中立刻敬畏了几分,刚才那几个说老道是骗子的村民也睁大了眼睛,然后虔诚无比的跪拜了下去。
那瞌睡的道童也被这声大喝吓了一跳,弄的睡意全消,于是不怀好意的瞄了眼还在做法的老道,然后嘴中很不高兴的嘟囔了几句。
“啧啧啧,一条神棍,一群蠢货,真不知道都在吃惊什么?不就是点燃了一点火药吗,弄的好像真有神通一般,要是给你们瞧见了飞机大炮,估计都能吓死你们,唉,没文化真可怕。”
袁云嘟囔完,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弱小身板,心中估算着自己现在也该有十五岁了吧?打从在实验室点燃了那焚毁一切的可怕火焰后,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一处荒原之上,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染血的白大褂,只是尺寸已经完全不合身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十四五岁的模样。
除了一身已经不适合的衣服,袁云还发现了一个医药包,这是当时在基地内躲避那些间谍时,因为害怕发生意外,所以随手绑在了腰上,本来是准备以防万一,却没想直到最后也没用上。
在荒原上独自徘徊了三四天,当饥饿就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之前,他看见了一名老道正带着一名道童在荒原的山边采药,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大半年来,袁云一直跟随着老道和他的那名道童弟子四处周游,逐渐明白自己不知什么原因进行了一场时间旅行,而目的地竟然是东汉末年,后来战乱四起,民不聊生,那名可怜的道童也因为瘟疫而一命呜呼。神奇的是那名死去的道童也叫袁云,老道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所以从那以后便将袁云认做了自己的随身弟子。
对于这个战乱的年代,袁云从一开始的茫然,排斥,到如今的被动接受,他似乎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对于这整个天下而言,个人实在显得太过渺小了。曾经午夜梦回,也会偶尔梦见那些钢筋混泥土,那些冷冰冰的实验仪器,甚至梦见很久都没见过的父母,这让袁云感觉非常的奇怪,毕竟在那十年的研究时间里,父母和几位姐姐从不曾出现过在他的脑海中,而如今自己陷入绝境,却会最多的梦见亲人,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偷偷哭过,难受过,最后慢慢变得接受,变得淡然,变得想要适应一切,袁云这大半年来几乎一直在茫然中昏昏浩浩,还好有这眼前的老道不断开导,又或是陪伴,才不至于让他迷失,然后被现实的残酷给摧残致死。
想起眼前的老道,袁云不由嘴角就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虽然这老道有些没正经,喜欢四处坑蒙拐骗,又或是偶尔在给大户人家做法事时勾搭下人家的妻妾,但是总体来说,老道对袁云非常的关心照顾,甚至在最艰苦的时候,会把唯一的食物也让给袁云。最要命的是这老道的学识和认知,有时候竟然能把袁云这个受过现代教育的知识分子给说的哑口无言。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袁云逐渐感觉眼前的这个老道已经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存在。
“啧,今天才赚了六个五铢钱,不过还好这些村民们给了点干粮,咱们爷两儿倒是可以吃几天饱饭。”老道说完,将手里的六枚五铢钱塞进了怀里,然后在身边摊开了一个小布包,布包内装着几块已经干成了碎块的黑饼。
袁云瞄了眼布包内的黑饼,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入喉咙,他已经吃了一个月这种东西,现在看着就难受无比,强制压抑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埋怨道:“今天又吃这个?”
啪的一声脆响,敲打在了袁云的后脑勺上,然后便听见老道不耐烦的说道:“有吃的你还抱怨,师父我可是费了好些力气才能混这么点吃食,你没见有些村民都在啃树皮了?”
袁云捂着后脑勺使劲的搓了半天,待到缓解了一些疼痛后才不悦道:“师父您老人家从这些苦难人的嘴里夺食,可真不地道啊。”
啪,又是一下准确的敲中了后脑勺,袁云立刻鼓着笑脸谄媚道:“师父法力无边,心怀天下黎民,真乃我辈之楷模,同行之先锋,小徒有您这样的师父,简直是占了一个莫大的便宜。”
老道对于袁云的马屁很是满意,向来都是全盘接受,此刻听完才摸着雪白的胡子笑道:“你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连你师父都敢冤枉,刚才师父给那些村民喝的神水加了很多甘草山药,这附近战乱死了很多人,他们要是不喝点这些东西压一压,也会像你师兄一般早晚给瘟疫害了,师父我治病救人,混点吃食有什么打紧?”
老道说完,抿了抿干渴的嘴唇,然后从布包里拿了块比较干净的黑饼递给了袁云,又伸脚踹了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