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绕涫秦缝裉匾馓岬搅私希橇钬范T心里头发毛,无他,胤禩的大多数地产可都在江南呢。赶忙转开话题道:“六哥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吧,小弟得好生整出份好礼来,定不能叫六哥取笑的。”
切,小样,怕了吧,嘿,你不想说咱还就偏说,不把你给忽悠了,咱就倒立着走回家去。胤祚不理会胤禩的话题,自顾自地道:“啧啧,朝廷三令五申不准大肆兼并土地,可有人就是不怕死,嘿,要钱不要命了,有个叫刘一刀的货色居然整出了万亩的良田,还有座不小的镇子,了不得啊,了不得。”
“那是,那是,六哥说得是”胤禩满脸的笑容都透着苦涩,那刘一刀原就是他的手下,那些子良田可都是胤禩自个儿的财产,真要是让胤祚给捅上去了,胤禩虽不至于就此被圈养了,可那些财产也就保不住了,那可都是胤禩多年来刮地皮整出来的。
胤祚慢悠悠地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了,只是悠哉地看着天花板,就像天花板上有副春宫图一般。胤禩搞不清楚胤祚究竟想要干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会儿他那张能骗死人不赔命的嘴也哑了,呐呐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后屋里头传来一声轻咳,胤禩猛地一醒神道:“六哥,咱都是自家兄弟,有啥子话都好说,啥事都好办不是?但凡有个用场的,六哥尽管吩咐就是了。”
嘿,老八你个死货,谁要是信了你这套屁话,谁他妈的就是呆子,你小子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胤祚也满脸子真诚地道:“这话说得好,咱兄弟就是一体的,谁要跟咱兄弟过不去,那就是找死,六哥第一个不放过他。”
“嘿嘿,那是,那是”胤禩陪着笑脸道。
该威胁的已经威胁了,剩下的就该给好处了,老八这货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真要把他给逼急了,这货真能跟你玩命儿。胤祚故意装出刚想起啥重要事情的样子,一拍后脑勺道:“唉,瞧六哥这记性,光顾着闲聊,连正事都忘了说,惭愧!惭愧!”
来了,来了,正题就要上演了。胤禩精神一振,满脸子热情地道:“六哥有事尽管开口,小弟火里来,水里去,断无二话。”
老八那副认真而又热诚的样子骗骗外人还成,胤祚却不会上当的,只是笑呵呵地道:“嘿嘿,是这样的:六哥最近搞了个海运的折子,也就是打算将河工、漕运的事儿好好整整,一次整到位,将来也好偷个懒,小八你是知道的,六哥一向懒得很,不耐政务,可皇阿玛偏生要把工部这烂摊子塞咱手里,六哥也是没法子不是,嘿嘿,赶巧,这回得了个奴才,提出了个可行的法子,六哥也就顺势递了上去,成不成地,还得靠大家伙支持对不?”
“对,对,对,啥事儿大家伙相互帮衬着总能成的,能成,一准能成。”胤禩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屁!不给你好处这事儿一准不成。胤祚心里头明白得很,拿眼瞅瞅胤禩,笑着道:“唉,六哥人懒,又没那么多得力的手下,现如今人才难得啊,唔,六哥算了算,海关、船队、粮道缺的人手可不是一般的多,烦啊,小八你手面广,要不借六哥些人手?六哥要的也不多,就粮道上三、两个足矣。”
到了讲价钱的时候,胤禩也绝不会客气,乐呵呵地说道:“成,这事儿包在小弟身上,啊,小弟这里还有几个得用的奴才,性子也好,平日里对海关也很懂得一些,要是六哥急用的话,小弟这就忍痛割爱了,呵呵,大家都是兄弟,没说的。”
靠死你个老八,你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奶奶的,粮道上的肥缺要了,连海关也不想放过,借人给老子用用?妈的,你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胤祚心里头别提多腻味了,烦着呢,可面上却乐呵呵地道:“呵呵,小八还真是有心了,海关的事六哥不懂,要不到时就借小八一个人用用也成。”讲起价钱来胤祚也不含糊,咬死了最多一个。
“也行!若是需要再多两、三个也不成问题。”胤禩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
嘿,两、三个,妈的,五个海关,你小子就想吃掉一半以上,没门儿,老爷子那儿要插人,别的重臣,阿哥指不定还要插手,咱自个儿也要安排手下,都给了你,老子岂不是忙乎了半天,全为他人作了嫁衣装。胤祚笑呵呵地道:“人也就差那么一、两个,有老八这份心意,六哥就很是高兴了,得,就借老八一个人使使,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也好。”胤禩也没再坚持。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胤祚也不想再废话,又瞎扯了几句起身告辞而去。
胤祚刚走,老九一帮子人都涌了出来,老十口里头瞎嚷嚷地痛骂着胤祚,听得胤禩不耐烦地喝道:“闭嘴!”接着客气地问温瑞和道:“温先生,依你看老六究竟在搞什么鬼?”
温瑞和的回答令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
——
兄弟们,就差第七名十票了,大伙儿加把劲,冲上去,干掉小七,为了小六砸月票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3章 抉择()
温瑞和在老八胤禩府中乃是第一号谋士,可平日里的话却不算太多,但言而有物,落地有声,往往能切中要害,这会儿见胤禩问起,并没有平日里沉思一番的作态,直截了当地说了两个字:“劲敌!”
“劲敌、劲敌?”胤禩低声地念叨了几遍,紧接着问道:“温先生,依您看来老六这货怕是也起了意了吧?”
“看不透。”温瑞和摇了摇头,有些不敢肯定地说道。
老十胤锇急不可耐地叫道:“打什么哑谜,老六究竟在玩啥子游戏?”
“老六怕是动心了吧?”老九胤禟阴阴地插了一句。
“奶奶的,老六这货要真是动了心,这回咱们就跟他干上了,断不能叫他爽了意。”老十咋咋唬唬地乱嚷嚷起来。
“够了!”胤禩心里头烦着呢,有些气恼地止住了胤锇,柔声地问温瑞和道:“何解?”
“唯其行事诡异,出于常理,不好揣摩。”温瑞和摇了摇头道。
““那么依先生之见,我等该如何行事?”胤禩追问了一句。
“六阿哥若是真的起了意,那就是个可怕的劲敌,但若是无意,还是暂时不要去招惹的好,大阿哥、太子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儿。此事尚需慎重,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再说。”温瑞和平静地说道。
温瑞和的话虽没有明说,胤禩心里头却是明白得很:老六打小了起就是个狠角色,老大、老二都被其整得灰头土脸地,没了脾气,可这货懒,向来不参与政事,也不跟朝臣往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这货起意,这回突然间勤了起来,着实有些诡异。普横所说的静观其变倒也不失为上策,若是此事成了,自然无话,若是真到了不成的时候,加上一把火,烧他个焦头烂额的也不迟。胤禩在心中将各种情况都掂量了一番,长出了口气道:“就依温先生的意思,这事儿先稳着,看看再说。”
人生在世总会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选择,该如何抉择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胤禩做出了他的抉择,而就在此时邬思道也面临着人生的最大抉择。
今儿个天气晴朗,大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地,让人昏昏欲睡,若不是有差使在身,刘小河也就真的找个地方睡去了,只是他不敢,府里头那位主子近来火气旺,真要是在这节骨眼上违了他的意,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因此刘小河也只能不停地搓揉着眼皮,强打起精神杵在大门口候着,心里头却只犯叨咕:自打主子没了差使,这府上着实冷清得紧,又没啥子人上门来,咱杵在这也闲得慌。
刘小河正垂着头胡思乱想着,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声问讯:“大兄弟,敢问这里是四贝勒府上?”
“是啊。”刘小河下意识地应了声,这才猛地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来人:模样倒也周正,青衣小帽,土里巴叽地,一看就是南方来的土包子,没啥子见识的那一种,刘小河顿时为自个儿刚才答话快了而有些懊恼,鼻子里哼出声道:“啥事?没瞧见这儿是贝勒府吗?有屁快放,放完了一边去。”
“唉,是、是、是,老哥说得是,小的打南方来,可可里听说小的一位亲戚正在贝勒爷府上,就琢磨着来探访一下。”来人很是客气地应道。
“哦?是哪位啊?”刘小河也就是个门房听差,在府上地位低微,任何一个府里的奴才都能吆喝他,一听面前这货竟然在府里有亲戚,立刻换了副笑脸问道。
“小的那位亲戚姓邬,名思道,烦请大兄弟通报一声,小的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啊。”来人低声下去地陪着笑脸。
“邬思道?”刘小河思索了半天,愣是没搞明白这邬思道是啥子人物,这府中上上下下百多号人,刘小河全都认得,这里头就没个叫邬思道的。刘小河心里头认定面前这货必然是昏了头,乱认亲戚来着,心头火起,骂道:“没这号人,这里是贝勒府,不是你小子能忽悠的地儿,趁大爷今儿个心情好,快滚,要不大爷扭你去顺天府。”
“别、别、别,大兄弟别动气,小的听府上蔡帮办说的,说是前些日子,贝勒爷救了个人,说是叫邬思道,赶巧小的那兄弟就叫邬思道,听蔡帮办描述的样貌,一准是一个人,小的这便上门来看看,顺便接了人回咱家养伤。”来人点头哈腰地说道。
蔡帮办,厨房买菜的干活,大小算个管事,就是嘴碎,爱絮叨,背地里下人们都管他叫长舌老蔡。刘小河自然是清楚长舌老蔡的为人,一听说来人是打老蔡那儿听来的,倒也没了疑心,不过要他为个客居府上的瘸子忙乎,心里头却是不乐意的,刚张了嘴,打算轰来人走,一锭一两多的银子悄然进了他的手心
行,有眼色,趁着这会儿没旁人,这银子就收下了。刘小河嘴角一挑,乐呵呵地道:“好吧,看在你大老远来的份上,咱就帮你说一声,能不能接到人,还得听高管家的吩咐。”
“行、行、行,大兄弟费心了。”来人可着劲地陪笑脸。
刘小河去了好久才转了回来,满脸子不高兴,想来是被苛了,不耐烦地道:“等着,那死瘸子一会儿就出来。”
“谢大兄弟了。”来人赶紧一鞠躬,闪到路旁候着。没多久,一阵拐子点地的声音传来,一身白衣的邬思道拄着双拐艰难地行出了大门,那双腿上兀自绑着夹板、绷带之物。来客忙冲上前去,扶住邬思道,口里道:“玉露老弟,苦了你了,哥哥直到今日才得知你的下落,来迟了,来迟了。”
“你”邬思道楞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来,玉露贤弟,哥哥这就接你回家。”
回家?邬思道心里头一震,一时间百感交集,茫然地呆立了好一阵子,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难受,片刻之后,幽幽地说道:“走走吧。”话音一落,架起双拐,艰难地走向不远处的一个驻马亭。
“玉露老弟,为兄来迟了,贤弟受委屈了。”
“厉河兄,小弟如今已是残疾之身,天下虽大,却已无处可去,也就打算找个地方度此残生,其他的事,小弟已无心过问了。”邬思道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