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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怎么就那么像长舌妇啊?”韩信有点恼了,在他变得更加气恼之前,钟离昧却是突然转变了话题。
打了个哈哈,钟离昧收起了脸上的戏虐:“信啊,胡人那边改变策略了,连续两个多月的龟缩之后,头曼派一个叫呼延靡的家伙带着六万多人总算是出击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韩信有一种受了内伤的感觉,他与钟离昧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被各种调戏之后钟离昧不会给予他反而反击的机会,总是会拿出属于上官的威严将话题突然变得严肃。
钟离昧就喜欢看韩信一脸郁闷的表情,就在韩信要调整情绪说正事,他又笑嘻嘻地说:“对了,你还没有说虞姬信上写了什么。”
没有说吗?不是已经说了!韩信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抓狂,他就是突然叹息了一声:“虞子期建议虞姬接受娘娘的好意,因此这么一件事情,虞子期被调往竟陵成为竟陵尉了。”
竟陵是南郡境内的一个上等县,县内人口超过十五万,特别那里有着几座十分重要的造船基地,同时也是汉水水系运输线的一个重要中转站,在国家数百个县中算得上是比较重要的一个。
“果然嘛,虽然都是评定功绩进行调动和任命,但是上头有人好做官。”钟离昧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就是那个虞子期功利心太强了,对你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韩信也一直在烦恼这个,虞姬是他的未婚妻,虞子期就是他的妻舅。在他的印象当中虞子期算不上有什么才能,只能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识字型学子。
虞子期又一直想要恢复属于虞家的荣光,先是没能在考核中成为某县的县令或是县长,算得上是文不就了吧?反正他就是看不上非主官的位置,又不愿意从基层做起,结果自行断了文官路途。
然后,虞子期就干脆跑去考核军事院校,因为有文化素养的关系这一次倒是很顺利就被录取,学习一年多被下放,也就是派到某些地区成为伍长、什长之类的基层军官。这一次她倒是表现出足够的耐性,去岭南那边熬了半年才被调回南陵继续深造。
“……问题是他不乐意啊,上次搞得我很尴尬,丢尽了脸皮才求人情在框架允许内将他调到地方驻军。”
“是哦,是哦,似乎因为只是一地的屯长,后面又闹了一次?”
“嗯,其实能够成为屯长除了他的功勋累积足够,另外就是有一些运气。”
“王上讲求的是律法神圣性,怎么可能会去破坏体制,他要是因为你是王上徒弟的关系就认为能够获得特权,那就是想太多了。”
可不是嘛,韩信自己也是从基层爬摸滚打,有了一个良好的基础之后又是历经血战,有了功绩才能得到提升,他现在成为一名军侯可不是因为是吕哲徒弟的身份,虞子期若是认为官职讨个人情就能获得,那绝对是天大的错误。
“所以啊,和你待在一个番号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倒霉,”钟离昧缓缓地躺卧下去,手枕在后脑勺,眼睛看着天空的白云:“幸运是会有多一些功劳可以立,倒霉是哪里困难就被指派前往哪里。”
韩信的回应是苦笑,钟离昧说的是实情,吕哲对韩信的期许很大,可是又不能没有任何理由地进行提拔,那只能是让韩信真刀真枪去拼,越是危险也就代表功劳越大,用实质的功劳获得职位的提升的同时何尝不是像炼钢一样去锤炼?
“所以呢?”
“所以这一次我们又有活干了。”
“又是用少数的兵力去对付那个呼延靡率领的六万敌军?”
“那个没我们的份,软柿子倒是有张苍的份,我们要啃的是硬骨头。”
韩信都懒得去问是什么硬骨头了,自称为光荣骑兵的一员,那些制定作战计划的家伙就像是和他有仇一样,他所在的番号就没有过轻松一点的任务,每次都是在迎难而上什么的。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啊,他们是巴不得坑死你。”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第八百四十七章:没有一定的绝对()
最近好难码字啊,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敏感词汇,还能不能快乐的写书了~~~
………………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相对公平的环境下,付出越多,得到也必然更多,钟离昧是在调侃韩信,其实也是在为自己感到幸运。
不但是钟离昧,像是申屠嘉、陆雄等等许多人,他们都为自己能够与韩信同在一支部队感到庆幸,接受艰难任务代表完成任务之后功劳更大,大大的功劳能够换来巨大的功勋,有了足够的功勋,官职的晋升也变得容易。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够活下来,那些战死或伤残的人,估计是临死前或在伤残后无数次痛骂韩信,骂韩信是个灾星?
在庆幸或是痛骂中,韩信所在的队伍结束休整再次出发了,他们会合了同一军团下的其余友军,韩信所在那一校的将士知道不是自己行动,有人失望有人将提起的心重新放回原位。
“这是要做什么?”
“想那么多,按照命令行事就好了。”
也对,军人从来都没有所谓的自由,任何的行动都是来自于指令,他们做好充分的准备,未满编仅有四万三千余人的第五骑兵军团向着西北方向进行行军。
卫翰在出发前并没有谈及要前往7∑哪里,很多将校私下猜测他们是要前往沃野方向,估计是沃野那边战局出现变动,所以急需来自于他们的支援?更多的人却是什么都不想,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了。
草原深处的胡人在集结大军不是什么秘密,前线的汉军在进行各种交流会议的时候,情报官已经一再进行过汇报,第一骑兵军团进行迂回穿插依然是处于保密阶段,除开少数的一些高级将领没人清楚第一骑兵军团的动向。
第五骑兵军团的将士们猜测自己要前往沃野方向并没有出现错误,不过他们并不是要进入沃野。甚至根本不会接近沃野一百里之内。在他们靠近沃野一百二十里左右的时候,部队再次改变方向朝着西边移动,一直是停留在一处溪流旁边进行水源补充,卫翰才招集校尉以上的军官进行作战通报。
“我们是要前往这里。”卫翰手指停留在军事舆图的一处,那里在现代是都思兔河西北面的五十里处,现在并没有都思兔河而是一个地势平坦的平原:“在这里阻击头曼的主力部队。”
在这一刻被招集的将校才知晓一件事情,原来头曼的本部已经移动向北,胡人大军试图靠近沃野的南面,似乎是在等待草原援军的到来,然后配合援军对沃野的汉军进行两面夹击?
“先前情报上显示。胡人有将近二十万向东南移动,那支部队是头曼故布的疑兵?”申屠嘉说的是大多数人已知的敌军先前的动向。
卫翰看一眼申屠嘉,随后环视一下在场的众多将校,说道:“向征西将军行辕靠近的敌军真的有二十余万,并不是虚张声势。”
很多人都是愣住了,他们所知头曼手头的兵力也就是二十五万左右,既然有二十余万敌军逼近征西将军蒙恬所在的地方,那么他们要前往阻击的头曼本部还有将近二十万是个什么情况?
“头曼指派前往与征西将军交战的部队,少数是原属于头曼的本部。大部分是冒顿在西域那边寻求到的盟友。”卫翰说到这里示意由陆贾来进行军情总汇。
陆贾现在的身份是第五骑兵军团的长史,他得到示意之后也开始履行一名长史的责任。在他的述说中,原本在西域活动的冒顿为头曼送去了将近十六万的援军,那些援军基本都是冒顿争取到的盟友或是掳掠来的奴隶。
“乌孙人那边给我们的情报显示。冒顿至少与二十来个部落达成同盟,那些部落集结八万左右的部队,剩下的是冒顿在东征西讨中俘虏的人口。”陆贾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令不知情者感到诧异的深幽冷笑:“我们不是那么清楚冒顿在思考什么。二十余万原本属于西域的人口被送往与我们交战的战场,日后我们占领西域却是简单了许多。”
专注倾听的将校们恍然了,难怪陆贾会笑得那么寒碜。西域人口本来就不是太多,陷入战乱之后必定会损失掉更多的人口,冒顿再将给头曼送去二十来万,西域那边的人口肯定是要变得更加稀少了。
帝国日后会向西域进军是早就定下来的战略目标,冒顿应该也是猜测到帝国的这一战略目标,这一次的动作肯定不是单纯为了阻击汉军,而是要彻彻底底要让西域人与帝国这边交恶。有了仇恨之后,西域人必定会更加坚决地抵抗汉军的西进,汉军日后想在西域拉拢一些西域人成为助力也会变得更加困难?在冒顿看来一个又乱又没有劳动力的西域,汉军得了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获得实力上的提升。
高层是怎么思考,又或者带着什么样的心思去判定,身为中层军方将校的一帮人没有想太多,他们迫切需要知道的是自己将要面对多少敌军,敌军的成分和构造又是怎么样。
“我们将要面对的是头曼的心腹部队,二十来万胡人大多是与我们的先遣部队(指最早北上的几支汉军)有过大量的交锋,适应了我们的战法,也已经装备上简陋的马镫,”陆贾顿了顿,见有太多的将校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严肃提醒:“他们装备了更多的金属兵器,加强了甲胄上的防御力,甚至有类似我们突骑兵的兵种存在。”
所谓加强甲胄防御力也就是那么回事,胡人本来就是身披兽皮作为平时的穿着,没有冶炼技术下注定金属甲不会普及,那就是集中了少量的金属甲编练出一支数量不多的冲锋兵种,然后又大量穿上更多层又臭又硬的羊皮袄。
羊皮袄其实具有一定的防御力,有一定阻碍箭镞穿透力的防护作用,要是穿得多一些倒是能够起到对箭矢更强的防御力,但是对于近战骑枪的防护力则根本不强,对短兵中斩马刀或是横刀防御力也有限。毕竟很多兵器的受力点是不同的。
在过往的交战中,汉军对战胡人的套路并不是太多,远距离的大量箭羽覆盖就是必然的一个过程,头曼的部队不止一次是被消灭在冲锋的道路上,双方骑兵近战肉搏的次数并不是太多,近战肉搏的规模也有限。
胡人的各项工艺落后,甚至是完全没有。胡人使用的角弓在射程上也完全吃亏,因为冶炼技术的缺失也缺少穿透力更强的金属箭镞,对射中是处在完全劣势的地位,以至于在后面的交战中胡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对射。开始变得想要用最短的时间来贴近肉搏。
“胡人大量宰杀牛羊,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得更多的皮草。可是……他们难道没有考虑到后期的军粮吗?”申屠嘉表情有点奇怪。
陆贾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看向申屠嘉,很显然的事情,头曼大量宰杀牛羊是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策略,也是保证从西域那边来的二十余万援军有足够的食物。他继续说自己改说的话,说完对着卫翰一个点头,然后退到旁边去。
其实申屠嘉已经抓住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头曼大量宰杀牛羊。肯定是有许多人发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