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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左车差点以头撞地,那话都是怎么说的啊,赵国是宇宙的救世主,哦……哪怕赵国真的是列国的救世主,但是独独没有泽被到吕哲这一方头上,秦国后面不再出兵攻打吕哲,那是吕哲已经强大到不是一战能灭的地步,关秦军的兵力被牵制赵地有一毛线的关系么?
原本因为气氛轻松脸上都带着笑容的吕哲这一方文武,他们听完陈余的总结立刻就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个别人更是一脸像是见鬼了的模样,只差脱口而出说一句:“四海之内皆你妈?请求援助,还有这么求人的。说的好像是别人欠你似得?”
吕哲亦是一脸的惊愕,他看着满脸正气的陈余,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问:“那个……陈公,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陈余做了一个抬头、收腹、挺胸的一连串姿势,堂而皇之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李左车捂着额头简直不忍再看下去了,只听也不知道是谁“哈”还是“唉”的一声,主位的吕哲手里一个五彩斑斓有如天上神物的杯子“喤噹”掉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
他妈的,这已经不是无赖了,是无耻啊。也不能说是自恋了,根本就是脑子发烧给烧坏了。
当然了,那是没想明白陈余到底在干什么的人的想法。蒯通似乎发现了什么,装作不经意地不断做一些动作吸引吕哲的注意力,等待吕哲目光看来时张口无声的念唇语。
听说陈余是中原名士,赵国百年不出的奇才,吕哲很佩服陈余充分发挥出了名士该有的无耻,也表现出了奇才该有的“理所当然”。他没有如萧何、共尉等人,或者是在等待发怒的李左车那样,而是“呵呵”笑了两声,温和道:“是啊,赵国的存在,列国都深受其恩。这些话我会在接下来接见列国使节的时候特别强调这点。”
陈余听完大喜道:“那就太感谢了。有君侯肯定,列国必然不会再视而不见。”
还能说什么呢?已经无法用平常的语言来形容陈余,吕哲甚至都想翘起大拇指为陈余点个“赞”了。
到了这里其实应该看出来了,陈余装疯卖傻的成分很大,想要的目的就是借吕哲的口来向列国提醒或者是施压,赵国不能再独扛秦国了,也不会再去独扛秦国了。
战国时期,赵国一直都是列国的屏障,一直到赵国被秦国消灭之后,列国的灭亡才变得不可逆转,陈余是用装疯卖傻的态度在诉说这一段历史,他那么说也绝对没有任何错误。想展现出这些事实,用非常正经或者死板的态度显然是不合适的。
堂堂的赵国左丞相,在这么一个正式的场合用那样的方式诉说出“事实”,这么一段故事必然想借着那么多人的口传出去,所以陈余才会要求将吕哲这方的文武都在场。
今天的谈话也必定是会被在场的人传出去的,真不知道听到这些话的列国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陈余见吕哲已经会意,他行了个礼才回到位置屈膝跪坐,坐下的同时看向了李左车。
不是笨人的李左车也是在最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一刻万分的佩服赵国左丞相,是打从内心深处在佩服着。同时,他也不由自主的敬佩吕哲竟然能察觉出陈余不好明明白白说出的用意。
李左车被陈余连续用眼神示意两次才反应过来,会变得迟钝是因为刚才受到的震动太大了。反应过来的李左车缓缓地站起来,先是对着对面的吕哲一方众文武行礼,然后面对吕哲的时候再次行礼,尽量用缓缓的口速道:“赵国时逢大难,还请君侯相助。”
帮助赵国是早就定下的计划,吕哲自然是首肯,只是怎么相助,赵国需要什么样的帮助,那还得双方详细的来进行商讨。
李左车见吕哲干脆利索的答应,又说:“叔孙使节已经到了邯郸,归回南陵的时候会带上我王命专人详细画下的画像。等待贵方使节回来,还请君侯能够选定意中人,为双方亲上加亲早定日期。”
亲近加上姻亲,不是说吕哲和赵国本来是亲戚再来个亲上加亲。
画像选赵国王室的贵女?这年头的画像似乎都是抽象画来着,其实华夏体系的画像都是“意境”类的图画,不像是西方讲究写实。那么这样一来吕哲看到的画像和真人绝对是两个模样,这样选出来的妻子……吕哲开始感到头疼,如果不是不允许,真的想要要求能不能看真人。1152
第四百八十七章:人要有自知之明()
吕哲正在纠结的时候执殿校尉脚步有些急促地来到殿内。
校尉在殿门口离吕哲较为远的位置就在放缓脚步,等靠近了看了看殿内的陈余和李左车,得到吕哲示意才禀告:“主上,偏殿的秦国使节和齐国使节方才发生冲突,现在已经分别于两处,请主上示下。”
冲突?打架?
冯劫的身板并不魁梧,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文士。不过现在的文士可不是宋、明时期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特别是冯劫有领军作战的经历,肯定是会一些武力手段。
董翳就不用说了,是一个典型的西北人,身材魁梧不说,腰围也相当的粗。哪怕是到了“我大清”时期,腰围粗的男子一直都被认为相当是能打的人。
吕哲印象中的田广和田荣倒是斯斯文文的,很像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由问:“齐国使节没事吧?”
校尉答曰:“双方都受了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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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书生模样的田广和田荣能打伤冯劫和董翳?这是在开玩笑嘛!
陈余和李左车一阵对视,两人都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能不幸灾乐祸吗?秦国是赵国的死敌,齐国在赵国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代表秦国和齐国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打起来,特别是在吕哲的宫城中打起来,那可是一件说大算大说小算小的事件,就看吕哲是怎么定义了。
吕哲的主位本来就能够将下方的人尽收眼底,哪能看不到陈余和李左车那一脸的幸灾乐祸呢?他的内心里想什么不知道,不过脸上却是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必须难堪啊,再怎么说双方都是代表一国君主的使节,身为东道主在招待的时候竟是让双方打了起来,那已经说明是吕哲安排失当了。传出去必然是要被笑话的名声。
“陈公,李卿。”吕哲故意称呼的,陈余的身份当得起“公”,但是李左车可当不起“卿”,不过就是故意的又怎么了?
陈余果然是脸上的表情一愣,有些困惑地看了李左车一眼,这才面向吕哲。
“二位也听到发生什么事了。”吕哲说着缓缓地站起来:“日时见长,还请不要觉得招待不周。”
陈余压下心中“李卿”这个称呼的困惑,笑着说:“君侯客气了,确实日时见长。”
时间还多着呢。需要谈的事情也非常多,吕哲是承诺会专门抽出时间来好好和陈余再好好聊聊,显然陈余也会意并且理解吕哲必需要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繁杂的相送礼节,等待陈余和李左车离去,吕哲看了看殿内的众人,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最后才看向那个过来禀告的校尉:“说吧。”
执殿校尉的“执殿”二字并不是什么官职,意思是“时逢执行宫殿守卫”,在他当差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说实话是难辞其咎的,不过吕哲也给出了解释的机会。
校尉保持行礼的姿势:“己方使节本来相安无事,后面齐国使节到来一直挑衅秦国……”
随着述说,事情也就摆在眼前。双方能打起来是因为齐国那边的刻意挑衅,秦人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对象,两帮人用嘴巴说不清楚就开始动手,而先动手的人竟然是身为齐国正使的田广。
“下去了领罚吧。”吕哲先挥手让执殿校尉退下。虽然这件事情是齐国那边故意惹事,可是校尉显然脱不开失职的罪名,一且都有法度去度量。他看向了若有所思的蒯通。问:“齐国看来很不甘心啊。”
蒯通说:“故意迟来,刻意与秦国那边的人发生冲突。齐国对我们很有敌意。”
能猜出齐国那边的想法,身为曾经的霸主国,更是最先称王的国度之一,齐国在战国的时候就已经展现过目中无人的姿态,并且不止是一次的目中无人。
曾经“富”过、当过老大,纵观历史除了“五国灭齐”和“对秦不战而降”,齐国还真的没有遭遇过太大的挫折。齐国在统一之战时不战而降,显然时不服气的。现在复立后的齐国因为地理关系也一直发展顺利,国内经济强大的同时,对军队的建设也是先后复国后的列国中最快、最多的一个。
列国来到南陵,魏韩是受吕哲保护的“小国”,赵国正面临着秦国的压迫不得不来求援,楚国是被吕哲按在地上痛揍过的国度,秦国那边担忧吕哲出兵攻打,他们都是有求于吕哲的那一方,独独齐国不与吕哲疆土接壤,且双方也没有较量过,更没有什么会求到吕哲的地方。
齐国没有任何需要到吕哲的地方,自身拥有非凡的国力和军队,那么就不可能放低身段。齐王儋这次派出使节与列国派来使节是一种巧合,要是事先知道列国也会派人前来南陵,而且列国是有求于人的来到南陵,打死齐国也不会派出使节团。
什么情况嘛!一个刚刚崛起不到两年的势力,列国有求或者依附简直是丢人都到家了,堂堂齐国拥有快八郡之地,持戈之士更是接近百万,怎么可能眼巴巴地跑过去讨好。
齐国此来的目的相当简单,建立正常的邦交关系是其一,其二是观察一下这个新兴起的势力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最后看看有没有机会商讨一下东西夹击楚国,瓜分楚国的可能性。
今天吕哲接见列国使节,田广和田荣本来是不想出现的,毕竟魏、韩、赵、楚、秦这些家伙不是有求于人就是要去低三下四的,齐国掺和进来干什么,也对吕哲屈膝卑躬吗!?
后面田广一想“不对啊,他们去屈膝卑躬,齐国也应该去展现自己的存在”,不过可以用一段手段来示威,用态度告诉吕哲“别人求你、怕你,老子们一点都不鸟你,不但不鸟你还要捣乱,别忽视了老子们,不然……呵呵,哼哼”。
吕哲靠近安置齐国使节偏殿的时候,田广和田荣正在大声吆喝着什么,听了那么一小会,两个家伙正在互相称赞对方的武勇,那一拳打得好,那一脚踹的妙。
“不过真没想到啊,冯劫那个家伙看上去瘦弱却一点都不好对付,”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应该是田荣的?他似乎是摸到了受伤的位置吸了一口冷气:“秦国……真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一个瘦猴也那么狠。”
“好了,”这次说话的应该是田广,他拖了一个无意识的音节:“这么一闹,吕哲应该快过来了。”
吕哲?直接说名道姓,那是相当轻视的行为,不然应该称呼“吕侯”或者“吕氏哲”。
齐国真的以为自己相当的强大,经济实力和军队比任何一国都要强,但是曾经的齐国一点都不现在弱小,怎么会被灭,又怎么会不战而降。记吃不记打的国度啊,他们与吕哲不接壤,完全没有必要结下仇恨,特别是赵国让出通道后齐国即将要面对秦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