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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批,躲进深山老林一批。我们没有足够的人口充填,其实哪怕想充填也没有人敢去。军队在的时候百越人躲起来,军队撤回百越人出来。周而复始,属下深恐会陷入泥潭啊!”
叔孙通竟然在点头?而似乎蒯通也被说动了?
“属下认为,骆摇将军在苍梧郡的方法很好,以兵示威,以柔拉拢。软硬皆施地让百越人为我们所用,或可以百越治百越,方是安定之道。”郦食其悄悄看一眼吕哲,他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太中听,就想看看吕哲自己的布置被否认会有什么反应。
吕哲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其实无论郦食其怎么说都动摇不了吕哲的决定。
对于百越,吕哲想要的是斩草除根,容不得百越人周而复始的蹦跶,他们现在还有心力也有能力消灭百越,那是因为中原还在混战,等待他们不得不参与进中原大战,恐怕是没有心力再来对付百越了。
百越蛮族不可信、不能信,百越降而复叛在历史上是有名的,反反复复的臣服然后再背叛几乎就是这个民族的所有历史。
吕哲并不认为百越人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哪怕是真的到了与百越人不死不休,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袭扰,百越人没那个本事灭掉谁。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那样,还能坏到哪里去?难道就为了暂时的平稳,然后在最没有准备的时候让百越人在背后捅一刀!?
宁愿成为永世之敌,不能为一时的犹豫留下后患,吕哲也需要说出为什么一定要灭百越,用什么样的手段灭百越。
“呃,先出兵灭掉百越有社会制度的文明,然后夺其女子再出资购得百越男人的头颅?”郦食其有点不寒而栗了,这的确是消灭百越人的好方法,可是那是要从精神到**完完全全的让百越人消失掉啊。
一直没出声的共尉和司马欣一阵对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阵阵的兴奋。
消灭一个民族啊,那是想想都能让身为武将的人兴奋地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伟业,共尉看司马欣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要是百越真的在他们这一代被灭族,且不说吕哲这个势力到底会发展到什么规模,但是作为领军出征百越的司马欣是注定要在华族的历史上书写一笔了。
蒯通却是失去了语言,他没有记错的话,吕哲好像真的是财帛多到没处花,要是出重金买人头,可能不单单是五郡内的骁果前仆后继,中原更多的亡命之徒也要全部拿着兵器钻林子了。当然,他也不觉得这个计策狠毒,毕竟华族是华族,百越是百越,现在虽然民族情结还没那么明显,可是杀死更多的异族是每个华族人乐意看见的事情。
“几年?”郦食其在咽口水,他的手也在发抖。
“摧毁百越人的文明数战即可,灭其族则不着急。”吕哲没有夸张,百越不善阵战,他们也没有必要留下大军,只需要有计划的进行割草的军事行动,不让百越有安稳的时候,再配合另外的举措,灭族并不是玩笑话。
“数代、数十代?”郦食其几乎没什么话说了,也许,只是也许,吕哲这么做会耽误争霸,可是要真的办到了对于华族来说,还真的是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打通通道有一个出海口,这也是必须做的事情,因此岭南非取不可。”吕哲再讲一下关于出海口的重要性。
不止是岭南,连南越、闽越也都需要占领,但是事情还需要一步步的来。
在这个年头,还没有人想过用海路运兵北上,照很多人看来想要进军北方只能一步步地推进,可是吕哲的眼光没什么局限性,他所设想的是海岸登陆和平推齐进,到时就不存在什么设立防线一挡就能将他们挡住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郦食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设想,他再一次的目瞪口呆,良久呐呐地问:“或可登陆齐国临海,或可远征辽东?”
“哈哈!”吕哲摆着手,他也就是说说,一切还要看当时的实际需要。1152
第四百章:百家?(上)()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即将建成的宫城城楼之上,眼见城内多处建筑物群依然成型,渐渐有了城市规模但是略显冷清,吕哲此时此刻很想吟唱曹操的《短歌行》。
不是描述“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首,而是“威服诸侯,师之所尊。八方闻之,名亚齐桓。”这首。
《短歌行》有两首,第一首是在赤壁饮宴时曹操所颂,第二首是在建安时所创,两首不同意境的诗赋说表达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当然,吕哲只是借其诗赋在抒发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情感,压服天下诸侯,使自己的名声传遍天下,身为男儿又有谁没有这样的雄心?至于和齐恒公齐名,这句则纯然只是顺带,齐恒公成就的是霸业而不是伟业,吕哲的脚步不想止步于此。
在这个年岁,诗赋并不是太过流行,现在很多家传渊源的氏族,他们在聊天说话的时候经常会引用《诗经》里面的诗来表达他们的心情和想说的话,一般拿出来用的是《小雅》,当代的人反而极少自己创作诗赋。
吕哲曾经剽窃过苏东坡的《念娇奴》,就是那个什么“大江东去”的那首,听到的人可没有什么震撼的感觉,一些有着不错传承的人反倒是觉得与《诗》的押韵不符,显得有那么点怪怪的。而不懂得《诗》的人们,他们觉得什么周郎什么小乔的都是谁,竟是让自家主上那么作赋想念。
啊!丢人啊,吕哲似乎是将想要剽窃的诗给搞错了,想要剽窃杨慎这位明代诗人结果剽窃到宋代诗人苏轼身上。他又找了个机会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这另一首《临江仙》给咏颂了出来。
反应依然是出乎吕哲的意料,这年头的人怎么就那么没有艺术细胞呢,没人喝彩不说,看他的眼神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一些武将因为想在整编军队的过程中调到主战部队,粗人们根本没听懂“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是个什么意思竟然叫好。
《临江仙》是气势磅礴,可是总得来说是有英雄迟暮的一种感概,听懂了的人以为吕哲是丧失了进取的斗志,怎么可能会叫好,只有听不懂的人才会喝彩。
剽窃果然是不能照搬硬套,吕哲刚刚意气风发地在长江边上咏颂完,回到城内面对的是一帮人脸色惶恐地劝说,什么“大业刚起,正是逞尽雄风的时候”,什么“兵强马壮怎么能有迟暮之心”,一堆话给砸过来,吕哲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反而成了一脸的尴尬。
大争之世,强武而不盛文,才华不是显示在作诗咏赋上面,有能力的文人讲求的是卖弄治世安邦的才学,作诗创赋……似乎是旁门左道来着?
在现今,要是只会卖弄风月文骚,那就是一个连混吃等死都没人接纳的命,甚至是会种田会做匠物都要比那一类的文人受欢迎,所以这是百家争鸣的年代。
吕哲对这么一个时代比较无语,华夏传承就是诗、赋、词……好像也不对啊,那是儒家的价值观,其它学派讲的好像是能对治世安邦有用,要么就是能改善生活,要么是能使庄稼长得更好,要么是能强军盛武……精神文化似乎不是那么讲究?
“奇怪了,氏族名家,谈天说地的时候爱引用《诗》,那怎么会对创作诗赋那么排斥?”吕哲是剽窃完曹操的《短歌行?其二》才发问。
一同在宫城城楼之上的人不少,他们是陪着吕哲在大冬天专门来吹冷风,一个个冻得是嘴唇发紫。
关于诗,叔孙通是在在场众人中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不是说叔孙通德高望重才学惊人,而是其他人对这一方面压根就没去想过,儒家对这方面真的相对比较有研究,毕竟儒家学派很长一段时间里就是靠记录各国的《诗》吃饭。
没胡说八道,春秋时期还没有儒家学派的时候,各国的《诗》就等于是历史,记载了秦人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也记载了卫风描述美男子的“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这一类关于“伊人”“苗条淑女”之类的《诗》多不胜数,更有“岂曰无衣”等等的《诗》在描述武士。
“诗是很神圣的事情,每一诗都是一段历史。历史怎么能和一个人见到什么抒发qing怀的时候相比?”叔孙通冻得浑身都在抖,可是他的脸庞很严肃。
吕哲还是不太懂,不过叔孙通再往深处说,变得似懂非懂了。
原来春秋时期鲁国就是专门干记录历史的,每一首诗都是在讲述一个国家的变化,诸国发生了什么事记载起来就是一首诗,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变迁,那么关于那个国家记录起来的《诗》就会产生文风上的变化。
例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时代的秦人,那时候的秦国还是偏西小国,武力不强且被山东诸国视为西蛮,到了“岂曰无衣,与子同仇”的秦国则是在奋发图强,渐渐成为雄视诸国的武力强国。
“诗既历史?真是令人有很多想象的时代啊!”
吕哲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记录《诗》那是因为鲁国本事周室的史官,史官当然是会记录很多东西然后收藏成书室。孔子当过鲁国的图书馆管理员,既是老子曾经的职业,这里诞生了所谓的儒家。
孔子比老子可就厉害多了,老子这个图书馆管理员看多了书悟道,孔子直接就是把图书馆当成自己教派的根基。一个只是看,另一个直接无论从实体还是精神体全变成了自己的,哪个比较厉害?
诗在现在的人看来无比的神圣,那是因为诗里面充满了厚重的历史,而不是某个人看到了有什么情感就直接给创作。简单的说就是,诗既历史,而不是一种风雅有趣。
吕哲开始迷惘了,那就是说,儒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别人的,教派的根基也是别人的,所以最后演变成“子曰”个没完,就没有一句话是自己说的,想说什么就是复制张贴?
叔孙通脸色不是发紫,而是变得发青,他是儒教一员啊,吕哲说那些话真的是太过……怎么说呢,太过直指儒家的软肋了吧?
“儒,风雅懂礼,布道圣人之言,教化天下众生,怎么是主上说得只会……只会复制张贴呢?”其实复制张贴是个什么词没人懂,但是大概的意思叔孙通还是明白的。
吕哲没有埋汰儒家的意思,儒家能独尊从某些方面来说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现在也没有那个闲心是拿儒家埋汰。
“教化众生啊?很有理想。”吕哲觉得儒生教书确实不错,但是别只教儒家自己的圣学。
现在儒家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春秋》《论语》《周易》,而似乎那都不是儒家自己创作的,似乎……似乎也是剽窃的吧?
为什么会谈到这些?是吕哲已经有计划的在设立学堂,分为民用和军用两种。
好为人师是每个学派的共性,能把自己学派的知识传播下去,为自己学派找到优质的继承人,这都是每一个学派都在做的事情。
吕哲设立学堂的目的自然是想要吸引众多学派来自己治下传播知识,借此寻找到有用的人才,更是为了早早培养出出身治下的一帮文人。
他们上了宫城的城楼是为了选出一块地作为学堂修建地,按照吕哲的意思,所谓学堂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