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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弟子完全是按照基本要求在习练,为什么会招式不到位呢?还有,我需要怎么去体悟啊?我除了练基本功,其它的都不知道,还望师傅教我!”
玄微道长听到这话,没急着回答,反而笑了起来:“你父亲还真是为你花了不少心思啊!”
“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父亲是否只是让你把招式练熟,然后反复进行基础练习,却从没教过或者说引导过你去体悟和理解?”
王旭猛然醒悟过来。
父亲好像除了教我怎么练以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解释,也不讲解任何东西,为什么呢?
看到王旭迷惑的表情,玄微道长微微一笑。
“你父亲这是为了你好,他本是一个文人,武艺并不是他所擅长。如果他把自己的体悟教给了小小年纪的你,那就会在你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使得你将来的成长受到限制,要想纠正是非常困难的,很可能终你一生,武艺也是难成大器,所以他只是督促你进行基础的练习,为你打好基础!”
原来是这样,害得自己白担心一场。
王旭郁闷地看了一眼玄微道长,自己这个师傅说话喜欢从头解释过来,实在很容易令人产生误会。
“弟子明白父亲的苦心,必会勤加练武,不负他的期望。”
第16章 奔雷,落月()
“明白就好。”
欣慰地点了点头,玄微道长语气一转,继续说道:“正因为有你父亲的深谋远虑,所以你的基础非常好,加上你资质奇佳,今后只要肯刻苦,你的成就将不可限量!
刚才我观察你的练习,其中枪法和剑法最为纯熟,可否是你比较喜欢枪与剑两种兵器?”
王旭惊讶了,望着高深莫测的玄微道长怔怔出神,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仅仅练了一遍,对方就发现了自己比较偏爱的两种武器。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是的!徒儿因为偏爱,所以平日里枪法与剑法练得要多一些。”
“那为什么喜爱?”玄微道长饶有兴趣地问。
“枪轻灵多变,又不失杀伤力,所以爱枪,而剑乃短兵之祖,有王者之风,因此也很喜欢!”
得到这样的回答,玄微道长赞赏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喜爱,那么今后就在这两种兵器上面下苦功!”
说完,玄微道长犹豫片刻,脸色渐渐严肃,盯着王旭看了许久,缓缓说道:“既然与你有一场师徒情分,那为师今天也送你一件礼物。”
伴随着话音,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黄色丝绢。
“为师去年偶然从一石洞中瞧见神秘石刻,观其古老,至少也应该是三皇五帝时期流传下来,当时觉得甚是奇异,因此就把内容抄录下来记在这绢帛上。经过为师这一年多的研究,却发现它竟是一套阴阳双修的上乘功法,为师早已老迈,此书已经对我无用,便送给你吧!”
阴阳双修?
这是什么鬼?还有这操作?
王旭暗暗发愣,小脑袋完全被打懵了。
玄微道长以为他是听不懂,笑着解释说:“这阴阳双修将来为师自会为你讲解,你现在先收下就好。我看你不同常人,没有孩童的玩闹心性才现在就交给你,你可要好生保管,千万不能遗失,以免落入心术不正的人手中,祸害无穷!”
王旭回过神来,也没管那么多,急忙接过绢帛放到怀里。
“嗯!徒儿一定好生保管!”
玄微道长见他把绢帛收好,这才再次张口:“好了,开始练功吧!你先练,为师自会给你指点!”
“嗯!”
王旭应了一声,暂时把阴阳双修这件诡异的事给放到一边,再次拿起长枪练了起来,毕竟现在最迫切的还是提升武力。
自此以后,王旭开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练武,天资惊人的他深得玄微道长喜爱,可说是为他费尽了心思,而且在他几番恳求之下,玄微道长还开始指点徐淑的武艺,特意传授了一套适合女孩儿的落月枪法,只不过始终不承认徐淑的弟子身份。
从兄王飞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听说了玄微道长是个绝顶高手,自此就天天过来纠缠,也想跟着玄微道长学。
想到毕竟是这一世的兄弟,而且也算是为了大家的将来,王旭也帮他求了情。
可惜无论怎么恳求,玄微道长都不再答应教任何人,就连王旭逐渐长大的亲弟弟王雄都不行。
玄微道长也明确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如果这样的先例开下去,王家那么多族人岂不是人人都来,成何体统?
不过玄微道长毕竟很疼爱王旭,所以准许他把每天学到的东西转教给他们,但也只限于王家的武艺,至于单独教给他和徐淑的奔雷与落月两套枪法却始终不准外传。
王旭也曾想过要偷偷传授,可他是那种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的人,玄微道长对他那么疼爱,已经接连破例,如果再做这种玄微道长眼里欺师背祖的事情,那还不知道会把对方气成什么样。
后来,王旭还把这个想法给王飞说了,却没想到这个堂哥反而一脸正容地说了好半天,直说这种事情绝不能做。
唉!古人终究是这样,思想上有太多的禁锢。
可话说回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尊师重道的美德呢?
最后王旭也想通了,只将玄微道长指点的王家武艺尽心尽力地转交给王飞和王雄,可惜他水平有限,始终无法做到像玄微道长那样言传身教的效果,特别是一些感悟上面,玄微道长可以使出来让他感悟,但他却很难将这种感悟也传递给他们。
可即便是这样,王飞与王雄的武艺同样是突飞猛进,而得到玄微道长亲自指导的王旭和徐淑更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旭经过了内力修炼的纠正,很快就突破一个个修炼瓶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力越来越雄浑,武艺有着近乎不可思议的进步,与过去完全就是走在两条路上。
而随着两人的成长,最开心的就是王旭的父母和两个姨娘了。当然,徐瑞也经常是乐得合不拢嘴!
除了学武之外,王旭也在继续读这个时代的书,不是他爱学,而是实在没事情做,闲下来的时候最多也就到城里四处逛逛,毕竟这个时代供人玩乐的东西实在太少。
不过,玄微道长在知道他有安邦定国的志向后,还开始教他一些阵法,这让他欣喜若狂。
前世今生,王旭虽读过不少兵书,但一直对所谓的阵法不太了解,想到诸葛亮布出八阵图的威力,他更是学得倍加认真,也算是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间。
可惜玄微道长也说,他们道家的阵法与战阵有些区别,虽说道理相通,但互相只能作为借鉴,不可在战场上完全照用
第17章 飘然而去()
在充实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五年匆匆而过。
转眼已是公元183年二月初春,当然这是王旭自己推出来的历法,后世的阳历在这时候还不存在,就连这个183年也是他按照史书上的大事表推算,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眼下应该是光和六年二月初春,不过王旭和徐淑两人私底下都是按照公元来记日子,不然那年号经常都在变,算起来实在麻烦。
一大早起床后,王旭一边洗漱,一边也在心里筹划着未来的事情。
明年就是黄巾起义,到时候天下大乱,虽然这兖州山阳郡不是黄巾主力肆虐的地区,但也不得不早做准备,不然到时候麻烦会很大
心事重重地走到武院,他却没有看到玄微道长。
这五年来,每天早晨这个时候,玄微道长总是已经静静站在院子中央,今天倒真是奇了。
王旭想不通地摇了摇头,准备去旁边的架子上拿出武器先练会儿再说,没想刚刚迈出脚步,一个丫鬟就小跑着赶了过来:“少主!主人要你去堂屋!”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还要练功,没工夫!”
“玄微道长也在堂屋。”
“师傅也在?出什么事了?”
王旭很是疑惑,当下就跟着丫鬟往堂屋走去,刚跨进房门,便见到背对着自己的玄微道长竟然背着包袱,显然是打算远行。
师傅居然要走?
王旭心里一急,连忙跑了过去。
“师傅,你背着包袱要去哪儿?”
看到王旭来了,玄微道长笑了笑,慈祥地说:“好徒儿,为师要回山了,为师在这里已经待了五年,该教你的都教了,今后就只能全靠你自己的努力和悟性,好好努力吧!”
王旭心里非常难受。
这五年的时间,玄微道长对他疼爱有加,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这个时代又没有以前那样方便的交通,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眼下玄微道长这一走,说不定就是很多年都难以碰面,甚至有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
低头沉默了许久,王旭仍旧抹不开离别的苦涩。
“师傅,既然您还有事情要做,徒儿也不留您,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去做的事,分别在所难免,可师傅能不能把隐居的地方告诉徒儿,以后我一定去看您。”
玄微道长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双眼闪过一丝迷离,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是啊!分别总是在所难免可看望就不必了,在为师看来,这天下即将大乱,你是俗世中人,如果来到深山,不但会打扰众多弟子清修,更有可能带来灾祸,今后为师若有闲暇,自会来看你!”
虽然很难过,但王旭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今后天下大乱,诸侯混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师承,报复不了自己就带兵去找他们麻烦是很有可能的,当下也就不再强求。
“徒儿明白了。”
玄微道长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对着王谚轻轻一礼:“贫道暂且告辞,有缘再会!”
王谚深深一叹。
“既然道长去意已决,鄙人也就不留了,我与小儿这便送道长一程!”
“不用了,相送反而徒增伤感,我们道家中人不讲客套。”
话音落下,玄微道长又转过头来看向王旭:“可还记得为师当初赠与你的绢帛?为师也没有想到你天资这么好,导致你我的师徒缘分这么快就结束,可现在还不是你学那张绢帛的时候,所以为师特意将注解写在了这张丝绢上。”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叠好的丝绢递了过来。
“等你年过十五岁的时候就可以打开来细细参详,那时候你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但你在记住内容过后,记得要将绢帛焚毁,切莫让他人知晓,这等奇功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中会成为邪术,祸害无穷,绝不能大意!”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好生保管,绝不泄漏半分!”
得到王旭的承诺,玄微道长笑了笑,再不多说,大步走出了堂屋。
王旭和王谚还是忍不住要跟上去送一程,但玄微道长却头也不回地抬起左手摇了摇!
“玄微道长不愧是世间高人,真是说不出的洒脱!”
目视着玄微道长远去的背影,王谚略有些感慨,转头看了看情绪低沉的王旭,不由拍着他的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扭扭捏捏,如果思念师傅,那就应该更加卓越,争取干一番大事业,等你的名声传到他耳中,他也会感到欣慰!”
王旭也知道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