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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人个个都皆非凡俗,诸将都要小心应对,不然恐难相敌!”
此话一出,众将除了张靖,个个都不太高兴。管亥立刻出言道:“参军此言多虑了,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管将军所言甚是!”徐晃也很激动,大声接道:“曹家诸将当年讨董时也曾见过,虽有些本事,但也凡人罢了,若其敢出,末将等必给予迎头痛击。”
典韦更是直接,反手拍了拍背上冰火战戟,声若雷霆:“夏侯兄弟何惧之有?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众人这番激动,徐庶完全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丝笑容。
王旭本来还疑惑,为何徐庶突然说出这等言语,使得众将不满,但此刻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样,顷刻间明了其中奥秘,这显然是在激将呢!
众将之前都没有把这次剿匪放在心上,觉得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缺乏战意和渴战的态度,如今不经意间抬出曹将的威风,便大大刺激了将领们的斗志,渴望争个高低,明显感受到不同之处。
王旭心中高兴,脸上却非常严肃,挥手打断众将发言。“元直说得不错,夏侯兄弟、李典、满宠、曹洪皆是上将之选,此役若是相对,诸位要小心应对,不然将难以匹敌。”
这话一出,众将脸上的煞气更甚,谁都不服,只是也不好反驳王旭的话。
徐晃闷闷地呼了口气,忍不住憋屈,突然起身道:“主公,以末将观之,既然曹操意欲阻挠,那此次剿灭黄巾余孽,襄城与郾县将是关键,末将请领两千人,于今夜奔袭黄巾襄城,定阻挡颖阳夏侯惇与满宠。”
“末将亦愿往!”一直没说话的徐盛也起身相合。
“诶!公明、文向不急,待定下此战战术再说!”说着,也不管生着闷气的徐晃和徐盛,转而看向徐庶,笑道:“元直,可有妙计破黄巾?”
徐庶胸有成竹,微微一笑,已是轻声回应:“有三计,不分高低!”
“三计!”这次王旭也惊讶了,他目前也只想到了一条战略路线。“元直快快道来!”
“诺!”徐庶缓缓闭上了眼睛,良久才整理好思绪,徐徐说道:“其一计,耗时最久,变数最多,但损耗最少。黄巾余孽敢再度聚众起兵,侵略郡县,乃是因为他们此次依附了袁术,得到袁术暗中支持,但两方必然未能真正齐心。”
“若齐心,两股黄巾自会率众奔赴淮南,为何在颍川、汝南等地作乱?显然黄巾余孽并非全然信任袁术,他们只是借助其名,以求名正言顺,摆脱盗匪之名。而袁术甘于这么同意其依附,不外乎利用他们,给曹操境内增添些隐患。早年其败于曹操之手,逃奔淮南,时刻都渴望着复仇。”
“所以,第一计可从此点入手,主公密信袁术,劝其别与黄巾余孽搅合一起,吹捧他身份金贵,天下名士,曾是平定黄巾的大功臣,不该与这些匪类同流。”
“再告知荆州文武都仰慕他,可如今这般却让众人言语都不太尊敬,那时,以袁术好大喜功,又自视甚高,爱惜名声的性格,必然会疏远与这些黄巾贼的联络。”
“此时,黄巾失去袁术的支持,又同时面对主公与曹操两边的压力,必然惊慌。主公只需一边传递书信、言明利害、迫其归顺,一边以强兵压之,寻机胜得一两场,黄巾余孽必降!”
徐庶话音刚落,王旭已是脱口惊赞:“好计!好计!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决胜千里之外,唯一的缺点就是耗时日久,易生变数,但确实为可行之良策。那不知第二计若何?”
徐庶微笑,再次接口:“这第二计,同样乃是离间之计。何仪乃是阻挡主公之主力,绝大部分兵力都集结父城,同时必定请求黄邵与何曼支援,三方联合抵御。如此虽使我军无法拿下父城,但却让黄巾身后空虚。”
“何仪共得三县,父城、襄城、昆阳。西边父城主力要阻挡我军,东边襄城也要留守兵马,防备北方颖阳的夏侯惇,如此一来,南方昆阳势必异常空虚!”
“再者,东南边颍川边境的黄邵本身最弱,却要防备其东边召陵县的夏侯渊等部,又抽调兵力协助何仪防守父城,必然空虚。这时便可发现,唯独何曼游刃有余!”
“他的舞阳、定陵二县,在何仪势力的南方和东南方,在黄邵的郾县西方,受到两方势力保护,他出兵协助何仪和黄邵,自己的本地却没有太大危险。”
“此时,主公率军兵压父城,与何仪对峙,若其出,则寻策击溃。若不出,便另遣上将两员,皆扮作黄巾,一将扮作何曼兵马,悄悄抢掠何仪空虚的昆阳。另一将同样扮作何曼兵马,对郾县发动抢掠,同时装作掩藏踪迹,在郾县周边虚张声势,越神秘越好。”
说到这里,徐庶已是笑容满面。“此时,主公觉得何仪和黄邵会怎么想?”
“呵呵!”王旭也乐了,笑道:“二人早就压力重重,心惊胆颤,那时定然疑心何曼,觉得他欲趁此机会抢夺他们底盘,抢掠其大量钱粮物资充实自己势力。”
“对!”徐庶抚须长笑。“如此一来,到时再散播些谣言,传何曼见曹操与主公势大,欲夺取何仪与黄邵的兵士钱粮,然后投奔袁术,甚至是投奔主公或曹操,谋得高位,你说此刻何仪与黄邵二人信不信?”
“必然内乱!”王旭虎目精光四射,已是非常兴奋。
“那黄巾匪患定矣!”徐庶笑道。
王旭听完前两计,已是心怀大畅,决心采用,但还是忍不住询问第三计。“元直,那不知第三计如何?”
徐庶这次笑而不语,并没有回答,而是高深莫测地道:“主公,第三计乃是争对变数所用,当有曹操破坏时才可言明,且需据形势而论,若是提前说出,恐不起效用,还望主公恕属下暂且不能告知!”
“此乃理所应当,无妨!便先行一二两计!”王旭大手一挥,笑着定下了此役的战术部署!
第489章 倒霉的夏侯渊()
“清风皓月明,勇士草中行,不为将军令,只求万世名!”午夜时分,繁密的树林草丛中,王旭看着潜行的精锐勇士,脱口而吟。
一旁的徐庶顿时惊愕回望,轻笑道:“主公真可谓世之儒将,此等时候竟也如此洒脱豪迈。”
“随性之作,就图个心中痛快,没什么洒脱不洒脱的!”王旭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徐庶笑笑,想着之前的诗句却是突然追问:“主公,你刚才所作怎如此奇怪,与古诗不同,韵律齐整,竟更为琅琅上口。”
“噢!”王旭心思全在埋伏前进的士兵身上,双目四望,头也不回地道:“这是五言绝句,刚才所作的韵律是平平仄仄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有空你自己慢慢研究,现在不说这个,你快看右前方远处灰雾阵阵,是不是像有大队人在急行军?”
“嗯?”徐庶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节奏,但还是顺着王旭目光看去,略一观察,顿时惊道:“主公,那边烟尘冲天,必是有大队人马在急速行进,难道是昆阳县的黄巾?”
“昆阳县黄巾?”王旭皱眉,随即摇头道:“黄巾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调兵?他们目前处于守势,部署也基本完成,这里还是他们的地界,为何连火把都不点?根本没这个必要嘛!”
王旭越想越不对,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当即回头对着紧紧跟随的徐晃道:“公明,命令全军停止前行,派几个人去那边打探下,务必小心不要暴露踪迹。”
“诺!”徐晃轻声相应,一眨眼就窜进了旁边草丛。
对方那边明显没发现这里隐藏的兵马,因为王旭的行军速度不快,马蹄都包着粗布,人人都是牵着马走,隐蔽性很高。那边则不同,连这视线不清的夜晚,都能看见烟尘,必然是大规模的快速行军,只是没有点燃火把而已。
不一会儿,徐晃已是快速奔回,但其脚步异常轻灵,几乎没什么动静。
王旭看到他满脸都是惊讶,忍不住率先发问:“公明,那边怎么回事?可是有黄巾军队?”
“回主公,末将亲自前去那边山头查看,确实有军队,从烟尘的范围和浓度粗略判断,大概三千余人!”徐晃点头,但随即却深吸口气,皱眉道:“但不知是不是黄巾兵士,因为相隔还这么远,就隐有整齐的马蹄声传来,估计全是骑兵,若是黄巾,其骑兵主力为何会在这里?”
“三千骑兵!”王旭惊呼,徐晃的辨别能力他是相信的,不及细想,已是急道:“公明,立刻去后方通知徐盛,组织士卒埋伏,将马蹄粗布解下,但保持噤声,全部上马持弓,不管是不是黄巾,若得到我号令,即刻攻击。”
“诺!”徐晃深知形势危急,并不多话,径自去安排士卒埋伏。
待其离去,王旭微微细想,突然间高兴起来。“元直,此刻他们必定未曾发现我军,其草率冲过来,岂非正好入瓮?虽然我们只有两千骑,但如此伏击,必定一举击溃其三千铁骑,实在是天降鸿福!”
“主公之言甚是!”徐庶点头,但随即很是疑惑:“可黄巾怎会有这么多骑兵在这里?我们昼伏夜行,偷偷赶往昆阳,而对方却从昆阳方向疾驰而来,这真是太奇怪了,黄巾余孽有这般实力?”
“不管那么多,打了再说!”王旭摆手,并未有时间多做计较。“等会儿元直就隐藏于这密林中,带二十余骑防身,切莫轻易现身!”
徐庶微微一笑。“主公放心厮杀,属下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剑术不说绝伦,也非寻常之辈可敌!”
“嗯!”王旭放下心来,叮嘱二十余精锐亲卫保护好徐庶,便带着典韦赶至众人伏击之地。
那边的军队来速极快,这边军士借助道路两旁的稀疏树林遮掩,刚列好阵型不久,就已经出现在大路的拐角处。
借着月光,王旭已是能够隐约看见一些敌军情况,顿时惊讶至极:“不对,那不是黄巾,绝对不是黄巾,如此精良的战甲,严整的行军队形,怎么都不会是乌合之众。”
随着越来越近,王旭逐渐看清那为首一将,那熟悉的面容,他已经不只看过一次两次,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难以置信地喋喋自语:“曹操果然出动了,是夏侯渊,这是夏侯渊!这是千里奇袭,是要绕道奔袭我父城下大营,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孤军深入黄巾腹地,绕道袭击我,这夏侯渊真是好大的气魄,视黄巾余孽为无物!”
典韦目光如炬,同样看清了来人面貌,听着王旭的话,双眼瞬间闪过惊人的煞气:“主公,夏侯渊交给俺!”
“好!”王旭果断点头。
心中突然涌起些许兴奋,没想到自己意欲扮作黄巾袭击昆阳,却机缘巧合下,与想袭击自己父城大营的夏侯渊撞车。这真是太好了,如今夏侯渊急于奔袭,必然毫无防备,已经可以遇见结果。
片刻之后,夏侯渊绵延的骑兵,已沿着大路冲入射程范围,王旭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大吼:“全军预备,前排点射,后排抛射,射击!”
“嗖!嗖!嗖!”箭雨顷刻洒落,一个照面,曹军就倒下一片,战马长嘶,兵士惊慌大吼。
这里的两千人,乃是徐晃的大斧骑士和徐盛的神枪甲士,每个人都是精心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