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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居然在这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接见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国王陛下出场随时都带着一大群近臣,便以为你接见我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外国使团随从也要群臣环绕和侍卫簇拥着。”
“你在问我害怕你,害怕刺杀吗?”面瘫大叔扶着手上的权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眼下确实是一个刺杀路易十四的好机会,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卫簇拥行走在那是出于国王威仪的需要,而一个人接见阁下,这不是因为阁下是来自普鲁士的使团一员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么看出来的。”
面瘫路易又笑了:“很简单,我非常清楚我侄女这个人。她在凡尔赛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艳名在外了。几年来,奥尔良公爵几次为她筹备婚事,却全都让她拒绝,理由是不喜欢。这么说吧,她是个挺虚荣的小女孩,虽然心眼不坏,可对于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顾的,哪怕她可以跟他们玩玩,但最终如果要她选择,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成为一国的王后或一个帝国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里的一员,所以你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还有一点,她在一年前曾经到过君士坦丁堡,曾经跟你见过面。”路易面瘫摇晃了下手指头很是得意。
我哑然失笑:“好像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到了您的嘴里便变成很轻松了。”
“事情并不复杂,但没有康斯坦丝求婚这个契机。我还是不会知道异国的千年贵胄会来到我的法兰西的。另外在考虑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断。”
我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你在前面放我进到火场里面救人又怎么判断得出我不是刺杀未遂而试图逃跑的刺客的?”
“这只能说是一个国王在宫廷与生俱来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辞地说道。
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为一个国王时刻出于阴谋漩涡的中心。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能够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气量和智慧让我佩服。”
面瘫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难道我不是一个邪恶狡诈以至于让阁下不得不隐藏身份而潜入法兰西的家伙吗?”
我呃了一下:“这只能说出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才不得不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好吧,不管怎么样,身为这个国度的统治者,对于任何没有带着恶意前来这个国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得首先声明,我没有对歌剧院进行过任何破坏!”
“这件事会有相关的专业部位进行处理,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进行谈关于奥尔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这里顿了顿,“不管康斯坦丝怎么说她是你的真爱,但我想阁下在后面为了解决那位火场里的贵族小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可这场婚事。但为了保证阁下的身份隐蔽性,我会以阁下事所成,返回罗马进行历练为由将整件事淡化掉。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隐晦地进行婉拒最好不过了:“多谢。”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按理说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为这辈子最忌惮的敌人,但就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们正在很友好地进行交谈着。
西欧的统治者,我也认识不少了,色情狂萨克斯给力王是满脑子也就剩下精浆的家伙,奥地利的利奥波德极有可能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本来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过被医生们玩到得了神经病,而卡尔十二算是被胜利惯坏的自大狂。那种人若不让人敲打敲打,估计很快就会被自己的自大毁灭,至于路易面瘫,唯有他才是那种给人一种他才是国王的印象,谈吐有礼貌,但时不刻带着淡淡的唯我独尊,一言一句间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看穿一切,法在隐瞒内心的秘密。
总之那种连便宜老爹都给不了我的威压,我在这里感觉到了,而且还是很多,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要找我的时候,我是欣喜多过惊讶,但很快,我就错了。
温迪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菲列特利亚在歌剧院发生火灾的前后发现了奥托的人影,早在数个小时前,她已经追着奥托去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不起,人太多了,我当时没注意到,就以为他们先回使团所在的大使馆了,我之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那个被腓特烈留下传话的人在刚才才找到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亚居然这么冲动就跟奥托跑了,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没少教给她穷寇莫追和别中调虎离山还有不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没有教过一样。但事情已经发生,我目前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瘫。
“国王陛下,我想已经找到放火烧歌剧院的凶手了!是普鲁士人奥托!是奥托,我刚才得到消息,他趁着大火制造的混乱,绑架了使团的大使!”我不可能说出的事实,所以把火灾的责任丢给奥托一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过这种明显不过的栽赃相信路易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
“请陛下派出卫队,封锁奥托一党的据点!”
路易面瘫深思数秒,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获得了路易的应允,任何一秒待在凡尔赛都是那么的漫长。
菲列特利亚的安危不仅关系到帝国在德意志的布局,还关乎到刚刚安定下来的普鲁士局势,不管是哪一点,她都不能死!
凡尔赛宫廷卫队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我也获得了一匹马匹,随队出发。
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赶往了奥托一党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亚你这个蠢货可别死了啊!
奥托一党盘踞的宅邸早在我们一来到凡尔赛之际就调查好了,并且做过实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那个地方。
期间,我脑袋里数次闪过女文青被ng掉的画面,并且我自己也数次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要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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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妞已经无药可救()
然而直到我已经策马到了宅邸的大门前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门边,我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么在这里?
“汉斯?!”
来人闻言抬起头来:“你?”
“菲列特利亚呢?”我赶忙叫到。
“她?”汉斯顿了顿,望了眼屋内,“在里面。”
什么情况?
女文青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在门边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见踪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马:“菲列特利亚!!!”
闯进大门,穿过走廊,我顺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赶紧扑了过去!
还有着体温,我赶紧就是一阵检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没受伤,太棒了!
呃,我怎么今天尽往妹纸的胸口抓取!不过好些日子不见,原来平都平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也能给人一种柔软的触感啊。
不管了,好开心啊!她没有死!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空洞的嗓音把我惊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
十几具尸体。
十几具插着剑的尸体倒在血泊的。
“你杀的?”
我惊愕地看着妹纸,她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到了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
“不,他们,奥托…是自杀的。”
“自杀?”
“是的,他说是为了赎罪。”
自杀都能赎罪了?'
哦,对了,在天主教的教义里面。自杀的人都是法获得救赎,所以必须下地狱。
“奥托说,他要在地狱承受尽的折磨和炼狱的猛火来偿还对我们霍亨索伦家的亏欠。”
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我给弄糊涂了。
奥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过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杀这种血液彪得满屏幕都是的艺术表演?
菲列特利亚又不是11区小日本,她哪里懂得欣赏血液四溅的艺术美感,没看到她都被吓傻了吗!
我出去把那些凡尔赛宫廷侍卫挡在外面,返回问道:“他们有交代你什么吗?”
“交代?”菲列特利亚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脑袋,“交代!他们说我父亲是给那些容克给害的,奥托说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亲行动不能和法理事的凶手。那些容克妄图通过谋害我父亲,然后把我上王位,从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没有办法,而且考虑到法影响我,他才决定对国内的容克们下手。妄图在我返回普鲁士王国之前,建立一个被他控制的班底。继续对普鲁士的改革之路。他没有要彻底造反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谁到底是谁那尸体堆。我虽然大脑很乱,但还是试图分析出奥托的用意。
奥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鲁士王国的内乱?
“看着我!”怒目圆睁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脑袋,她凑了上来,那副越来越近的面庞连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还记得当年卡尔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是容克们密谋叛乱在先!想起来,我都觉得我逃离普鲁士王国的时候为什么会顺利。一定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现在看来他们那么坚决地拥戴我也是一个阴谋!我要返回普鲁士,我要立刻问清楚!”
不管奥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幅神经质的样子,恐怕她返回普鲁士王国内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问罪。
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没有任何“拨乱反正”。重复旧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鲁士王国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还不是因为容克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弄清楚我想要干些什么,并且在论功行赏上让他们暂时得到了满足,要是菲列特利亚回去,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普鲁士王国保守党和改革党的纷争就又要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开了菲列特利亚:“他们说,他们说,从头到尾都是别人说给你听的话,你就确定这些信息全是事实?就没有任何一句是谎言?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为什么你就记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个废物…”菲列特利亚惨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边那些尸体,“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样,我在他们眼里也一样是一个废物,在容克眼里同样是废物。一个觉得我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坏事的废物,最后只有把我架空才不会坏事,另一个却觉得我这个废物非常合适他们操控,啊,我就是这样的蠢货,白痴…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给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