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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鸿哥哥。。。”
一袭白衣的蔡琰,恍若天女下凡,袅袅婷婷,走上前几步。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绽放起恬淡的笑容。
刘渊静静的看着她,感受着蔡琰宁静恬淡,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小手。蔡琰淡然一笑,脸上红晕一闪即逝,大方、自然。
“昭姬长大啦,哈哈。。。”刘渊大笑。蔡琰抱着他的手臂,也跟着微笑。
“少爷!”
典韦黝黑的脸上,铜铃般的眼睛微微一红。
“老典!”
刘渊放开蔡琰,上前几步,一拳捶在典韦胸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典韦憨憨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那样子,让蔡邕都笑了出来。
“子鸿贤弟!”
曹操这时也走了过来。
“孟德兄,多谢!”刘渊抱拳一礼,诚恳拜谢。这两三年,曹操没少维护蔡家,这些刘渊通过暗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这一礼,乃是理所当然。
曹操微微一笑,按下刘渊双手,抬眼看着不远处静静矗立的黑甲骑军,叹道:“贤弟这两千大军,威武精锐,大汉少有啊!”
刘渊撇撇嘴,扯开话题笑道:“今日我兄弟二人重逢,说什么军队,畅饮一番才是正事。”说着,刘渊转脸,吩咐典韦道:“老典,把兄弟们带去侯府,好生安排。”
见典韦领命而去,刘渊转身一把抱起蔡琰,将其放在狮虎兽背上,狮虎兽不依,挨了刘渊几脚,才安稳下来。
“蔡伯父,孟德兄,走喽!”
蔡邕上了马车,曹操瞟了眼朝他龇牙咧嘴的狮虎兽,不由拉开距离与刘渊并列而行。
“贤弟,你这坐骑,啧啧,真个凶恶!”
“呵呵,山中野物罢了。。。”
。。。
“刘渊回来了!”
袁隗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刘渊回来了!”
何进面色有些难看。
“刘渊回来了!”
张让面有难色。
随着刘渊回到洛阳,整个洛阳,暗流涌动。
。。。
“干!”
刘渊与曹操碰了碰杯,将美酒一饮而尽。
曹操看着刘渊笑意盎然的脸,不由叹了口气,道:“贤弟,洛阳于你,不亚于龙潭虎穴,你就没有半点担心?”
“担心?”刘渊呵呵一笑,道:“我早知如此,有甚好担心的?”
“看来贤弟已有对策,呵呵。。。”曹操暗自摇头: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当事人都毫不在意,你一个外人,吃饱了没事干,替别人担心个甚?
“什么对策,”刘渊不屑一笑:“就那些个臭鸟蛋烂番薯,除了能玩弄权术,全是草包,哼,天下还是天子的天下,他们怎能一手遮天?”
曹操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道:“言之有理。不过贤弟还是要小心谨慎,谨防暗箭伤人。”
“暗箭?”刘渊眉头一挑,道:“恐怕不是暗箭,而是明箭啊!”
“贤弟,此话何解?”曹操不解:“袁太傅告发你的几条罪状,在我看来,都是没有根据的事,陛下不会看不出来。”
“孟德兄,岂不闻众口铄金?!”刘渊将酒杯一放,道:“洛阳的权贵,如今恐怕都恨我入骨,只要一个莫须有,满朝文武逼迫之下,陛下焉能不定我罪状?”
曹操闻言一怔,苦笑连连:“唉,贤弟之言无不道理。”其实曹操也不是没有这种看法,只是他下意识的摒弃了。因为他知道父亲曹嵩,就参与了这件事。一边是家族,一边是好友,无法之下,曹操只能如此。
刘渊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
如今看来,袁隗摆下的这盘棋,几乎是绝杀之局。刘渊该如和应对呢?
刘渊坐在侯府后花园的太师椅上,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袁隗呀袁隗,岂不知百密一疏,算人者人恒算之!”刘渊喃喃自语。
“老典。”
“少爷。”
刘渊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递给身后的典韦,道:“你去,把这封信笺交予袁隗。”
典韦脸上闪过疑色,道:“袁隗那老贼要暗害少爷,给他送个劳什子信?”
“你去便是。”
典韦领命。
。。。
“老爷,冠军侯麾下典韦求见。”
袁隗闻言眉头一皱,随即皱巴巴的脸上闪过嘲讽,道:“难道是来求饶的?你去,将那莽汉叫来。”
典韦随着袁隗府上管家来到客厅,见袁隗正坐在太师椅上,不由对着他龇牙咧嘴道:“喏,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信笺。”
无礼!袁隗脸上怒色一闪,强自压下。
“信笺也给你了,俺老典走了。”
典韦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客厅。
袁隗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顺手抓过信笺,翻开一看,面色顿时一阵青红。
“混账!”
“来人,把大管家给我叫来!”
不一刻,大管家来到客厅,见袁隗面色难看,不由心里咯噔一声,暗叫倒霉。
“拿去看看!”
大管家从地上捡起信笺,粗略一看,顿时面色煞白,整个身子立刻瘫软在地。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饶了你,谁饶我?!混账东西,老夫吩咐你办的事竟敢给我办砸了,去死吧你!来人,把这狗东西拉下去,乱棍打死!”
“老爷饶命啊!饶命!”
大管家骇得屎尿齐出。
袁隗不为所动,任由侍卫将大管家拉出门去,接着便听噼里啪啦的响声中,惨叫声由强转弱,继而无声。
原来,袁隗见灵帝强势起来,心中害怕之余,便下了狠心。他联络何进、张让,将其中利害陈述,就得到了这两个人的支持。于是就派人搜罗一种慢性毒药,让灵帝每日服用,销其形,毁其神,让灵帝重回之前的身体状态,无力重掌朝政。
这下毒一事,便是袁府大管家一手操办。
事成之后,袁隗就下令,让大管家将一干有所牵连的人等尽数处死灭口。哪里料到,洛阳情势,都在刘渊暗部掌控之中。暗部成员将所有人都救走,并保护起来。大管家害怕袁隗处罚,就瞒而不报,只道尽数处死。袁隗也以为高枕无忧,却不料自家把柄尽在刘渊手中!
如今刘渊一纸信笺,将其威迫,只道,若袁隗敢依计行事,刘渊不介意拼个玉石俱焚!
袁隗害怕了。
他袁家乃是大汉世家的代表,这种暗害天子的事,怎能公之于众?如若公布,袁家不说顷刻飞灰湮灭,至少也会迅速衰落。袁家之人,就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袁隗颓然瘫坐在太师椅上,沉默了许久。
“来人,去请大将军和张让!”
第75章 灵帝的疯狂()
抵达洛阳的第一天,刘渊与曹操喝了半天酒,休息了半天,草草度过。
第二天,刘渊去蔡府,接了蔡琰,四处逛街,悠然而自得。曹操见了,有些纳闷。这人是自信有把握度过难关呢,还是神经粗大,不甚在意?
袁家兄弟见了,袁绍冷眼以对,袁术冷嘲热讽,还发了狠话,说要把刘渊怎样怎样。刘渊不予理会,权当无视。
第三天,刘渊照常带了蔡琰游逛街市,到处兜风。曹操更是纳闷。嘶,这袁太傅在干吗?不是早该动手的么?
眼看天将黑,刘渊把蔡琰送回家,便带着典韦返回侯府。
刚到门前,却见拐角处用处来百十人,顷刻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哟,这不是冠军侯吗,怎么在这里逛荡?”
刘渊就有些纳闷了,这不是我家门前么,在自家门前逛荡,那不是天经地义?抬眼一看,原来是袁术。
“呵,我说是谁,原来是袁大草包。”刘渊偏着头,细细打量了一番,把个气的憋红了脸的袁术看的是浑身不自在。
“袁大草包,你不在自家门前玩泥巴,跑到我这侯府门外,有何贵干呐?”
“哼!”袁术冷哼一声,压下愤怒,恶狠狠的道:“刘渊,你不要嚣张!你的好日子倒头了,我袁术秉持天子旨意,前来拿你,还不束手就擒!”
“哦?天子旨意?拿来看看?”刘渊撇撇嘴,不屑道。
“你。。。”袁术一时语塞。他早知叔父袁隗着手对付刘渊,并且准备充足,只消一击,就能让其万劫不复。可是刘渊回洛阳都三天了,一没接到天子召见,二无差官上门拿人,可把个想要出口恶气的袁术给急坏了。思前想后,袁术以为,反正刘渊早晚要玩完,何不自己动手?于是袁术就私下带了百余家兵,早早就蹲在冠军侯府门前,等着刘渊‘上钩’。
要稳袁术为何不知袁隗被刘渊威胁一事,其实袁隗是有苦难言。
可不是么,原本准备妥当,眼看就要成功,哪里晓得最后竟全做了无用功,非但不能把刘渊怎样,反而受制于人。这种丑事,以袁隗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肯讲与小辈?
所以,袁术杯具了。
刘渊一脚踏在袁术胸口,俯下身,对着那张惶恐的脸,嘿嘿的笑,把个袁术骇的是面无人色。
“你。。你快放了我。。。”
刘渊看着他,忽然之间了无兴致,有些意兴阑珊。
与草包斗,真没趣。刘渊心想,强者的对手,永远是强者,袁术?还不配!
“滚吧滚吧,”刘渊转身,挥了挥手,与典韦径自入了大门。
见刘渊背影消失,躺了一地的家兵才哎哟哎哟的痛叫着,跌跌撞撞扶起袁术,如丧家之犬,蹒跚的离去了。
袁府,袁隗黑着脸,无语的看着正在往刘渊身上猛泼脏水的袁术,不由得心中苦笑。袁术啊袁术,你,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次日,刘渊接到圣旨,早朝面圣。
换了官服,刘渊骑上狮虎兽,优哉游哉间,便到了皇宫门口。下了坐骑,让人看好狮虎兽,便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宣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听着这慵懒的声音,刘渊抬起头一看,灵帝精气神萎靡,一张脸是那般的苍白,不过三十许,却已经双鬓斑白了,这模样,比之三年前,没有服用刘渊精血的时候,还要差!灵帝看了眼刘渊,张口还打了个呵欠。
刘渊暗自叹了口气,斜眼瞧了瞧微微闭目的袁隗,暗骂一声老匹夫,便站在殿中,满朝文武寂静无言。
张让与何进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袁隗,暗骂一句,咳嗽了一声,首先道:“冠军侯,听说你在幽州胡乱篡改法令,频频调动军队,似乎于礼不合,有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的嫌疑呀。”
“哪个王八蛋乱说?!”刘渊看了眼胡须乱抖的袁隗,故意大声道。
“冠军侯,朝堂之上不得胡言!”蔡邕站出来,假意呵斥了一声。
“是。”刘渊对蔡邕拱手一礼,转而道:“我为天子钦封幽州刺史,一方百姓父母官,只要对百姓,对大汉有利,稍稍增加几条法令也不为过吧?至于调动军队,张侯爷,那可是幽州,鲜卑等异族一直窥探我大汉疆土,如不时时震慑,哪里有这两年的平静?我为镇北将军,此乃分内之事,怎么就被说成目无天子了?”
一句话,幽州事宜都是职权范围内的事,并非什么篡改,藐视。
“嗯,冠军侯所言不无道理。”灵帝此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