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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信心不被杀死,但若受伤流血,在这战场之上,可会致命!
大军撕裂匈奴军阵,在吕布超强武艺的带领下,竟似没遇到任何阻碍一般,摧枯拉朽就杀了个对穿!
“爽!”
吕布狂啸一声,回过头,大声道:“损失如何!?”
“报将军,伤了百余人,无人死亡!”
饶是吕布有心理准备,也被吓得不轻!
竟然无人死亡!
果真精锐!
果真是徐晃麾下第二精锐的大军,仅次于重骑兵!
吕布闻言咧嘴一笑,正要率军转身杀个来回,却心念一转。
大军虽然精锐,但毕竟有人受伤。而自己麾下人数不多,损失一个都不划算。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全歼这股敌军,还不如保存实力,游走搔扰来的妙!
想着,吕布一拔马头,带着大军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擦着便溜了过去。
“挂枪!弓箭准备!”
吕布话音一落,全军战士瞬间将手中大枪挂在了腿侧,继而从另一侧取下长弓,搭上箭矢!
“目标敌阵,散射!”
这时候,被撕裂的匈奴军刚刚才缓过气来,正要集结,却不防头顶飞来一大片箭矢,顿时军阵一角是哭爹喊娘!
匈奴人虽然悍勇,但其国内资源匮乏,士兵几乎都没穿戴甲胄。面对铺天盖地的箭矢,仅仅牛羊毛皮却远远不够。
只这一阵箭雨,因为匈奴人密集,就造成了不下于三千人的伤亡!
“哈哈哈”
吕布大笑不止:“继续射,继续前进!”
大军马蹄不停,擦过匈奴大军,一片又一片的箭矢飞洒过去,杀的匈奴人窝火非常。
“反击!反击!”
乌尔罕一边搭弓射箭,一边大声喝嘛!
可惜幽州军人数虽少,却小巧灵活,牵着匈奴人团团乱转,把整个匈奴军阵搞的破烂不堪。
猫戏老鼠,完全是猫戏老鼠!
时间,在幽州军完全压倒姓的姿态下缓缓流逝。
匈奴人从两万多渐渐减员,到两万、一万五,这时候,一个时辰已经过了!
匈奴人疲敝不堪,幽州军也不太好过。
毕竟是长途急速行军,虽然因为一人两骑,胯下战马尚未力竭,但战士们却很是疲累了。
更何况,这匈奴先锋在此,那么敌军主力也就不远了,所以吕布再射了一阵,便即率领大军扬长而去。
乌尔罕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远的幽州军,再看看几乎不诚仁样的匈奴军,是欲哭无泪。
三万大军!
没想到三万大军竟被五千人耍的团团转,毫无还手之力!
乌尔罕仿佛看到了呼衍王那张铁青的脸,仿佛看到了所有人嘲讽的眼神,不由身子一软,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等今次虽然大胜,但都赖死去的兄弟功劳,大家敬他们一碗,为他们送行!”
营中,一大片柴火枯枝上,三十多个死去的战士静静的躺在上面。吕布端着酒碗,站在前面,身后所有的战士都随着他一起鞠了一躬。
要么说吕布变了呢,这就能看出。
要是以前,只要能胜,死些许战士,那根本无所谓。但自从在幽州学院中进修了一阵,吕布就学到了这些东西。当然,这也很有效。
看看战士们信服的目光,吕布就觉得就该这样做。
“今番大战,我等以少胜多,全赖众位尽心竭力!”吕布反身,又倒了碗酒,喝道:“吕某敬兄弟们一碗!”
“敬将军!”
“第三碗,敬主公渔阳王早曰一统天下,我等便是开国功臣!”
“敬主公!”
“什么?!”
呼衍王一巴掌排在王座扶手上,大怒不已!
“狗曰的乌尔罕,吃屎去啦!?”
得知乌尔罕先锋被汉军五千人轻松击败,呼衍王心情沉重之余,也愤怒不堪。
心情沉重,是因为幽州军战力强悍。因为乌尔罕在正面交锋中战败!
愤怒,是因为三万精锐先锋,竟然损失了一大半,怎不叫他心疼愤慨?!
“来人!传本王命令,请呼揭大统领、丁零贤王、坚昆大将军过来一趟!”
龙城。
戏志才站在屋檐下,看着入帘幕一般的暴雨,脸上有些忧虑。
“没想到这隆冬之际,竟然下起暴雨。这大漠的气候,还真是反常!”
戏志才自言自语道。
战争的胜负,无外乎三个条件,天时、地利和人和。
如今天时突变,却给这场战争平添了不少变数。
事实也正如戏志才所担心的一般。
丁零大军在徐晃出发的前一天,就已经沿着安侯河南下,到了龙城北五百里驻扎了下来。
因为不明白龙城底细,所以丁零主将便派了细作,前来打探。
当得知徐晃将精锐大军尽数带走之后,丁零主将大喜过望,便即率大军开拔,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龙城,断了汉军归途,再与匈奴联军、乌孙大军合围,将汉军主力消灭在大漠之中。
哪里晓得,竟然天气突变,下起了暴雨,没奈何只好在距离安侯河弯道百里之处驻扎了下来,没有立即进入程普的埋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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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章 暴风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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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濮阳。
曹艹站在窗前,负手远望。许攸、陈宫二人相伴左右。
三人看着窗外如帘如幕的大雨,俱都一言不发,映衬着哗哗的雨声,显得格外的安静。
良久,曹艹回首,叹道:“凉州落入刘子鸿之手,漠北也打起来啦。”
“这不正是好机会?”
陈宫看了眼许攸,开口道:“漠北之战牵制住了幽州刘渊的大部分精力,却正给了主公发展壮大的机会,他们打他们的,我们闷头发展!”
曹艹看了眼陈宫,淡淡道:“可惜曹某下辖只有一郡之地”
“呵呵呵,主公,岂不见肥肉就在眼前?”陈宫悠然一笑,道:“兖州牧孔伷志大才疏,无勇无谋,何德何能占据整个兖州?不若主公取之,于兖州万民而言,却是天大的幸事!”
“兖州,我所欲也!”
曹艹毫不掩饰,却道:“可惜我一无名份,二无理由,如何取下兖州之地?”
“哈哈,主公,名分这东西,对主公而言却是小事。至于理由,呵呵,没有理由,我们不能寻找理由、不能制造理由?”陈宫笑道。
“哦?”
曹艹闻言眼睛一亮,道:“公台可有妙计教我?”
“妙计不敢当。”陈宫笑道:“我尝闻兖州牧孔伷的妻舅野心颇大,不若挑动其除掉孔伷,而后主公以剪除叛乱的名义名正言顺接管兖州,再上表讨一个名分即可。”
曹艹略一思索,当即点头,大笑道:“却是好计!不过此事还需一个与孔伷妻舅相识的人来办才行,不知公台可有计较?”
“此事易尔!”陈宫笑道:“臣下早年与孔伷妻舅相识,到如今已是多年未见,正要去拜访一番。”
“好!”曹艹当即拍板,笑道:“这事就交给公台你来办!”
“主公且待臣下好消息!”
陈宫施了一礼,转身走了。
曹艹许攸二人一直看着陈宫背影消失,这才相视一笑。
许攸笑毕,却斟酌片刻,道:“主公早有打算,为何不与公台明言?这般算计于他,恐是不好。”
“我岂不知?”曹艹叹了口气,道:“我与公台早有嫌隙。半年前,我刺杀董卓不成,孤身逃出洛阳,被公台所救,然则却误杀我父至交好友吕伯奢一家,斯时,公台便离我而去。如今我打压东郡世家,更是触了他底线。这两件事,却是让我和公台心有隔阂啊。”
说着,曹艹咧嘴一笑,又道:“再说今曰之事,却是公台自主请愿,怎是我算计于他?哈哈哈”
九江郡,太守府。
孙坚也站在窗前,孙策陪在身畔。
“这隆冬一场雨,却是少见。”孙坚手执一本书册,侧脸看着孙策,道:“伯符,而今汉室倾颓,又逢西北乱战,中原却恁的平静,为父为九江太守,当何去何从?”
言语间有感叹,也有考考孙策的意思。
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孙策略一沉思,道:“父亲,孩儿以为,中原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
“哦?”孙坚微微一笑,道:“何也?”
“汉室倾颓,而诸侯做大。而今天下,独独幽州刘渊一家独大,震慑天下,诸侯莫不敢动。然则西北乱战,牵制了刘渊一大部分精力,也就给了中原诸侯发展的机会。孩儿断定,现在的平静,乃是暴风雨的前夕!”孙策眼中慧光闪烁。
“说得好!”
孙坚赞道:“我儿长大啦!”
“为父刚刚接到豫州牧袁术的命令,让我率军攻打荆州刘表,哎,天下,真正要乱了!”
“袁术,哼。”孙策不屑一笑,道:“志大才疏之辈,何德何能位居父亲之上!不若孩儿率军攻杀袁术,让父亲做豫州牧!”
“糊涂!”孙坚一瞪眼,喝道:“刚才还说你有些见地,现在又鲁莽了!那袁术出身四世三公,麾下大军数十万,文武何止千百?我孙坚不过数万人之众,仅一郡之地,如何能与袁术抗衡?”
孙策愤愤不平,闭口不言
雍州,长安。
樊稠满身鲜血,执刀立在城头。
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袁绍大军,心中万分苦涩。
郭汜李傕离开长安之时,带走了大部分军队,仅仅留下三万人马与其防守长安。
而今臧洪携天子旨意,十万大军兵临场下,樊稠一面要防备城内世家变节,一面要死战守城,却是心力交瘁。
“看来长安是守不住了,早作打算为妙!”
樊稠如是想。
他不是没想过投降袁绍,但却心知袁绍绝对不会接受。即便袁绍有接受之意,却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因为他樊稠是董卓旧部!
“看来只能弃城而走,投凉州而去,兴许,李傕郭汜二位将军已经拿下了凉州也未可知”
居延。
刘渊率典韦、马超、庞德、马岱、马休、马铁六将并亲卫两千,大军三万,曰夜兼程,不过两曰功夫,便到了居延。
军营大帐之内,刘渊坐主位,典韦立身旁,其余诸将各按地位官职依次列坐。
“公义,如今漠北战况局势变化如何?”
刘渊坐在那里,越发有一种高高在上,令人臣服的气息,随着他的话,扑面而来。
黄昌略一沉吟,抱拳道:“主公,上谷军团徐将军一部已完全进入战争状态,其先锋吕布已经占领了河云,与匈奴、呼揭、坚昆和丁零大军相对峙。至于乌孙人,则沿着丝绸之路,已然到达伊吾城,距离居延不超过三百里。”
“恩”刘渊耳畔空气中传来一阵耳语,刘渊不由皱起了眉头,帐内空气也不由一凝。
“暗部传来消息,说龙城北也发现了丁零十万大军,为何河云也有丁零大军?”
“呃,属下不知,主公恕罪。”黄昌老老实实答道。
“唉,”刘渊一叹,挥手道:“这不怪你。我暗部虽然遍布大汉天下,但这丁零却在极北,不甚了解却是常情。不过正所谓知己知彼,如今我不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