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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略军军纪之坏世界闻名,这一点连他们的盟友德国都看不下去,屠杀贫民对于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强-奸-妇女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渡边所在守备队的女兵们将自己的占领区视为己有·他们经常成群结队下乡,只要看到妇女孤身一人在行走,他们往往就会下手。
后来,本地一些抗日力量渐渐壮大起来·这些抗日分子经常趁小股敌人下乡之际发动突然袭击。抗日游击队每次作战的规模都很小,受到袭击的日军很可能也就一个两个,但是这种袭击很突然,下乡找乐子的鬼子兵一般都很难逃脱被打死打伤的命运。渐渐地,渡边他们除了清乡扫荡之外,再也不敢轻易下乡了。
这时候,他们的眼光落到了近处·也就是他们驻地的四周。守备队的驻地就在镇上,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于是开始打镇上妇女的主意。
乡村地域广大,日军下乡的时候,很多年轻女性只要跑出了村庄,广阔的田野里就有很多地方可以躲藏;而镇上不比农村,那些良家妇女除了自家的屋子,基本上无处可藏,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因此有事没事就往人家店铺里钻·或者直接就闯进居民的家中作恶。
这一天,渡边和一等兵中村在街上闲逛,突然他看到前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这个女子其实并不漂亮·看穿着打扮也就是普通居民家的媳妇。渡边和中村此行就是出来找“花姑娘”的,街上基本上就是男人,即使有几个女性,不是年老的妇女就是年幼的小女孩。现在突然看见一个年轻妇女,早就欲火中烧的渡边二人此时已经不管什么漂亮不漂亮,这一对禽兽的目光紧紧盯住了这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早就耳闻兽兵们的德性,现在自己被禽兽们盯上了,她又急又羞。想到现在正是大白天,自己的家中有丈夫和孩子,女人觉得只有自己的家才是安全的·她于是急匆匆躲入了自己的家中。
女人跑进家里连忙躲进了自己住的内屋,渡边和中村尾则随着女人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女人的家里。这是一户普通百姓的家,女人的丈夫此时正在家中的堂屋里,渡边和中村的突然闯入让屋里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渡边和中村是偷着出军营的,身上只各带着一把刺刀,进了屋的渡边命令一等兵中村看住了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他自己则一脚踢开了内屋的门闯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了渡边狂笑、女人的惊呼,还有打斗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女人反抗的声音没有了,再过一会,渡边系着皮带从内屋走了出来。
中村早就按捺不住了,他见渡边出来了,连忙丢下那个男人往屋里冲了进去。男人已经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他紧追着中村往房门那边冲了过去。
在房门的门口,男人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人赤-身-裸-体横躺在床上,男人红了眼,顺手抄起了放在门边的一根木棍。
在男人行动的时候,渡边已经将挂在皮带上的刺刀拔了出来,男人的手还未摸到那根木棍,渡边手中那把锋利的刺刀已经刺进了那个愤怒男人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渡边携带中村得意洋洋走了,镇上的邻居们战战兢兢进了这户人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倒在血泊里的男人,还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小镇的人们愤怒了,商人们开始罢市,居民们围住了军营要求严惩凶手。
这一次渡边二人激起的民愤实在太大,连汉奸维持会的人都不敢包庇凶手,他们也发出文书要求日军交出凶手。
守备队自然不可能将渡边这样作战勇敢的“武士”交到中国人的诤里,警备队将此事上报给派遣军军法处。
为了平息居民的怒气,日本人做足了戏,日军军法处派人派车当着居民的面将渡边和中村二人戴上手铐“押”走了,临走的时候,这些人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在军事法庭审判这二人。
军事法庭自然不会开庭审判这种小事,一周之后,守备队驻地贴出了一张告示,上面含含糊糊写了渡边和中村的行径,最后告诉民众,“大日本皇军对二人进行严惩”。至于怎样严惩这二人,告示上边并没有说。
在这张布告的旁边,军法处还贴了一张《关于确立秩序军纪》的布告。布告中,日军认为“随着事变的深入,有不良日人以及第三国者扰乱新秩序的建设”,但是“占领区内具有临战地区的性质,所发生的事件应区别对待”,在布告的最后部分,日本人还假模假样写道“在大陆占领区内,对扰乱新秩序建设者,不论是日人、华人或是第三国人,皆按军律严加处罚”。
又过了一周,毫发无损的渡边和中村二人被派往新的部队。
渡边来到豫北,身上确实带着一张军事法庭的判决。这份判决确实是军法处发出来的,上这样写着“曹长渡边自中国事变以来,作战勇敢,勇猛无敌,屡立军功。此次入室事件的发生地为占领守备地区,具有临战地区的性质,渡边在战场上曾目睹我大和武士勇猛献身之惨烈景象,因此在身受危险之际生出敌忾之心,最终产生的后果实属难免。为达到惩戒之目的,特对渡边严重警告一次,并调离原部队。”
对于这样一份审判不是审判,处分不是处分的文件,渡边心里极不满意。
自来到中国以来,渡边大大小小战斗参加了几十次,从北到南,渡边所在部队干这种事情多得数不胜数,比这严重得多的事情渡边也干过,他们的上级对于这一类事情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前他和他的战友从没有受到什么批评。
其实在背地里士兵们也在讨论关于军事法庭会对哪些事情会追究。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大家认为像这种杀个把中国人的事情简直就不是一件事情,上边不会因为大日本皇军杀人了而会惩罚自己的士兵。其理由是,目前因为整个战线越拉越长,日军兵员开始严重不足,像渡边这样作战勇猛屡立战功的军人越来越少,军部绝对不会因为士兵杀了中国人而来减少自己的作战兵力。
而这一次不一样了,那上边竟然用了“惩戒”这个字眼,这对于渡边来说,无疑就是一种侮辱。自认为受了侮辱的渡边心中竟然充满了怒气,这一次部队进行“肃正作战”,渡边认为发泄这股怒气的时候到了。
渡边是带着一股气来参战的,他本以为会一直随队往前冲,这样他就又可以展示一下他这个老兵的武士道精神,可没想到指挥官竟然将他留了下来驻守中郭村。
久经战阵的渡边知道指挥官的这个做法是正确的,因为这里极有可能是扫荡部队最终撤退的道路,保护住这条退路极为重要。
驻扎下来的渡边除了安排好日伪军做好简单的防御工事,其他时间他就开始在村子里翻腾起来。村子不大,房屋不是很多,因为长期处于拉锯地带,这里老百姓在家里没留什么财物,渡边他们翻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
不过,渡边也不是一无所获,村子里有一些家养的鸡没有被村民带走,渡边这两天抓了不少鸡,渡边他们这几天吃鸡都快吃腻了。
农民总是以土地为本,日军大部队走了两天以后,一些村民以为村子里没有了敌人,有几个胆大的村民开始偷偷下山回村看看情况,渡边终于盼到了他所希望的事情。纟
四五九章 秋收冬藏17()
到了第三天,有两个年轻的村民悄悄接近了中郭村,“跑鬼反”已经跑了两三天。
“跑反”这个词很特别,这是一种流传在民间的口语,是指为逃避兵乱或者匪患而逃往外地。'。'
中原大地战乱不断,匪祸也频发,善良百姓的手中除了农具菜刀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防身之物,当大祸临头时,老百姓除了“跑反”就别无选择。
几千年的战乱,让老百姓们也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就是动乱是暂时的,这里贫瘠的土地并没有将恶人留下来的理由,那些恶人们最终必将会离开。事实上也是如此,自从小鬼子来到豫北地区,本地经过多次拉锯,小鬼子占领了村子之后,除了抢东西、放火烧屋泄恨之外,一般两三天之后就离开了。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多了,这些村民实在不放心自己的家园,他们相约着回来看看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来探查情况的两个年轻人身体好,平时办事还算是比较机灵,囡此他们被大家推选出来回村看看。在出发之前,大家伙都一再叮嘱他们眼睛一定要亮,远远看到小鬼子就必须跑,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这二人接近村子的时间是正午时分,选择这个时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大家伙都藏在十来里路外的山上,如果真的发现鬼子还在村里,他们还有时间趁着天亮逃进山里。如果时间太晚的话,夜里进山是非常危险的。
二人在村外远远观察了一下,他们发现村子里似乎有一家烟囱里冒了烟,但是村子里却显得很平静,偌大的村子里似乎并没有人员在活动。
二人于是相互商量了一会,他们一致认为那户冒烟的人家应该是有人回村了,现在应该是在家生火做饭,二人于是决定慢慢靠近村子再查看一下。
因为地形熟悉,他们顺着村子北边的大路慢慢接近中郭村的现在正是中午时分,村子里除了一些鸡鸭在游荡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动静。
这两个年轻人自以为判断正确,其实他们完全错了。村子里没有人员在活动是因为鬼子和伪军正聚集在一起吃中饭。因为抓了不少鸡,渡边正带着两个鬼子兵在大喝特喝清炖母鸡汤。
这两个青年接近村子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哨的伪军发现了,这个伪军一发现有人接近了村子,他立马就跑到这边来报告。
这两个青年完全就是一副农民打扮,其身后也没有别的人员·伪军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本地的农民因此他向渡边报告的时候很明确,这二人就是当地农民。
可鬼子曹长渡边可不这么认为,部队进攻中郭村的时候,渡边心里憋了一股气,他想再立战功,因此进攻时一直冲锋在前。
可新五军的队伍实在是不经打,扫荡队伍只是进攻了一两次就把他们打垮了。新五军退得实在是太快,快到连渡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击毙对手。
占领了中郭村之后指挥官竟然命令渡边带人驻扎这里,这让渡边很是生气。部队在前方打仗,而战功赫赫的渡边却需要在中途停下来渡边感到自己被人轻视了。
皇协军来报告是农民回来了,渡边却不这么认为,他丢下手里的饭碗,然后拔出自己的曹长指挥刀往大门口一指,道:“敌袭,敌袭!”
现在是临战状态,鬼子兵的枪就靠在自己的身边,渡边一声命令,两个鬼子兵也丢下饭碗,抄起三八大盖就往外冲。
伪卒看见鬼子行动了他们也纷纷丢下饭碗,然后也都乱哄哄地拿起枪往外跑去。
日伪军吃饭的地方是在村子中间的一户人家,此时回村探望的两个年轻人刚刚从北边进了村子。二人正小心翼翼探头探脑四处张望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一大群人乱哄哄冲了过来,二人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伪军里面也不全都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