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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写完,先留坑。,明日再填。我太累了。。。。。。。。。。。。。。。。。。。。。。。。。。。。。。。。。。。。。。。。。。。。。。。。。。。。。。。。。。。。。。。。。。。。。。。。。。。。。。。。。。。。。。。。。。。。。。。。。。。。。。。。。。。。。。。。。。。。。。。。。。。。。。。。。。。。。。。。。。。。。。。。。。。。。。。。。。。。。。。。。。。。。。。。。。。。。。。。。。。。。。。。。。。。。。。。。。。。。。。。。。。。。。。。。。。。。。。。。。。。。。。。。
番外 之田敏瑞三()
七夕,牛郎织女相会鹊桥,也是人间实打实的情人节,辽宁府一年一度的七夕灯会,今年显得更为热闹,尤其是以嘉永侯府为首做领头,几家稍有地位的乡绅土豪做的灯更是巨大如山。
田敏瑞受邀来梁府举行的游园灯会,梁府的家主梁伯渊也就是个方宇的舅舅去年的考评得了个优,升了一级,调去京都任通政司司使,官拜四品,今年的七夕灯会梁府是下足了本钱,将整个别院的园子装扮得漂亮非常,各种灯饰将园子照得如同白昼。
梁夫人邀请了许多名媛前来游园,园子更是添了一丝亮色,娇声笑语,端的是热闹非常。
方宇和几个表弟拽着田敏瑞来到花苑,隔着一色竹帘,指着一个穿着绯色裙裳的姑娘说道:“看,那个就是余婷,她是余家唯一的嫡女,从小母亲早逝,她那父亲是个不顶事的,好在有老夫人作主撑腰,将家给撑了起来,做生意不输你我,性子干脆豪爽,她家里一屋小妾,谁不是看着她眼色做人的?”
田敏瑞看过去,余婷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高大,浓眉大眼,没有江南女子的纤弱精致,脸是圆圆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此时,她正和一个女子说着话,不知说到什么好笑的,呵呵地笑,露出几颗白花花的牙齿来。
方宇也是见了,真正的大家闺秀那是笑不露齿的,余婷这样就显得有些粗鄙了,便有些讪讪地道:“你也别计较那些规矩什么的,女子规矩她也知道,只是你也知道,她家里的生意都是她掌着的,性情难免活泼了些。。。”
“你紧张什么?我也没说她什么。”田敏瑞见方宇瞄着他,不由失笑道:“挺好的,不矫揉造作,性情大方。”
“你当真这么想?”方宇听了顿时眼睛一亮,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你们家那样的家底,就是要余婷这样的主母,帮你掌着家,才能让你无后顾之忧。反正你如今已经是举人功名,也不考了,明年又打算出海,我看干脆就她吧。”
田敏瑞翻了个白眼,正欲说话,方宇就兴匆匆地朝自己的表弟梁飞说道:“小飞,你去,就说咱们要和她们对对子,谁对不出来,就得由赢了的那方来罚。”
梁飞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正是好玩的时候,又知道是为了自家表哥好友选亲的,便应了,兴匆匆地跑了过去,田敏瑞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女眷那边自然是应的,于是两方人便移了位置,以一丛花树隔开,你来我往的对气对子来。
方宇有心要为田敏瑞和余婷牵线,一直往他们身上带,余婷除了管家做生意是好手,也有读书识字,学识虽不如田敏瑞,却也不会太差,好些对子都对了出来,若是对不出的对子,也大方的喝了几杯果酒。
田敏瑞对方宇这种行径表示十分无语,参与了一会,便借着去净房的借口离了花苑。
七夕夜,明月当空,凉风习习,远处隐隐传来喧嚣的笑声,田敏瑞走在以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看着梁府挂的各色灯饰,浮躁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
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如今是应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话了,所以对于方宇的安排,他只是无奈,今见了余婷,她是好,可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是自己要寻的那个人。
苦笑一声,转过弯,却骤然停下脚步,前方的一个小院,传来阵阵桂花香气,让他停步的不是因为桂花,而是因为那个端坐在石头上,抱着膝抬头看天的女子。
她怎的会在这里?
田敏瑞有些惊讶,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侧面姣好漂亮,下巴小小的,淡淡的份月光扫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光华在。
他不自觉地上前一步,脚下踩在枯叶上,发出嘎吱的脆声,惊了那个安静看月的人儿。
林慧君惊讶地看过来,警惕地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看着田敏瑞这边,问:“谁在那里?”
田敏瑞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见她站得高高的,皱了皱眉,说道:“你别站那么高,仔细摔了。”
林慧君见是个男子,吓了一跳,脚往后一退,踩空,啊的一声。
田敏瑞飞快地蹿了过去,张开手想要抱着她,却是差了那么一点,林慧君的冲力直接将他压倒,两人滚在草地上。
林慧君惊魂未定,慌忙爬起来,说道:“你。。。田公子?”待看清人的样子时,她愣了一下。
田敏瑞咝的一声按了按手臂,坐在草地上,看向她:“你没事吧?”
林慧君见他的动作,忙的别开脸,站了起来,脸红红的道:“没事。”顿了一下又问:“你呢?”
田敏瑞也站起来,笑道:“没事,你不重。”
话说出,才察觉不到,再看到她诧异的眼睛,两人都想起早两日的时来,不由咳了一声,尴尬地别开眼。
“你。。。”
“你怎。。。。”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又是一愣,冲淡了几分尴尬,倒是林慧君先问:“你怎会在此?”
“这府里的主人是我好友的舅家,有灯会便邀我来了。”田敏瑞笑了笑,反问:“姑娘呢?又怎会在此?对了,你怎知道我姓田?”
林慧君嘴唇微张,想了想,怕是那个婆子没有转告她的话了,不由苦笑一声,可自己也没理由去怪人家,防人之心不不可无嘛。
“公子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林慧君看向田敏瑞,唇角微勾,道:“我叫林慧君。”
“林慧君?”田敏瑞看着她笑靥如花的精致脸蛋微怔,眨了眨眼,这名字很熟悉,再细细的打量她,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在自己的家中,也是这么看着天上的圆月星星。
“你是。。。”他惊讶地上下打量她:“你不是去了京都?”
林慧君见他想起了,心里很是欢喜,再听他这么问,脸上露出一丝怅然,说道:“四年前我就来辽宁了,这梁府的夫人是我远房表姨母,倒是公子,怎会在辽宁,夫人也在辽宁么?还有颜儿姐姐,小五呢?”
“他们如今在京都生活,我们家几年前迁去京都了。”田敏瑞笑着回道。
“原是这样,我以为你们也都迁来这里了。”林慧君露出一丝恍然。
故人重逢,田敏瑞有些高兴,又是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长大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了。”
林慧君脸微红,低着头,铺在肩头的长发流泻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的颈项。
田敏瑞见了那截白皙的肌肤,有些耀目,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慌忙移开眼,说道:“既然是灯会,怎的没和那些小姐们一道,一个人在这里?”
林慧君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有些怅然,靠在身后的石头上说道:“她们,并不喜欢和我说话。”
“怎么会?你很好。”田敏瑞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他直刺刺的夸奖,让林慧君有些羞涩,可想到这府里的人看她的目光,便有些惆怅地道:“怕是觉得我不祥吧。”
田敏瑞皱起双眉,转过头去看她,她又是抬头看月,侧面姣好,身上却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忧伤。
想起她是早早就没了父母,眼中不由多了几分怜惜,劝道:“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每个人存活在这世上,都有她的价值在,至于什么不祥说法,也就是世人愚昧罢了。”
林慧君听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哽咽,说道:“谢谢你。”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看着天空,气氛却又那么静谧美好。
“今天的月亮真圆真漂亮。”林慧君看着圆月说道。
“嗯。”
“夫人他们还好吗?颜儿姐姐和小五呢?”
“母亲和父亲都好,颜儿嫁人了,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提起田敏颜,田敏瑞的脸上就柔情一片,说道:“小五今年春刚考中秀才,他是京都最年轻的秀才,十三岁。”
“真的?”林慧君睁大眼,欢喜地道:“他可真有本事。”
田敏瑞嗯了一声,脸上也是与有荣焉的样子,小五确实是一家人的骄傲,而且头脑也精明,现在又是和太子交好,只要他掌握好,将来未必就成不了一代权臣。
两人就着小时候的事儿说着话,从小时又聊到后来的事,彼此靠着,看明月横斜。
一阵阵的少女幽香顺着风吹来,田敏瑞只觉得岁月静好。
“你,定亲了吗?”他忽然问。
林慧君诧异得很,看向他,见他眼中星月点点,不由羞得脸色通红,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这是?”
“被退亲了。”她有些黯然。
田敏瑞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家中长子,今年十九岁,尚未婚娶,我有举人功名,但不会再考了,现在管着家中的生意。”
林慧君听着脸红得滴血,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蚊蝇似的道:“你你说这个做什么?”
田敏瑞见她这样,心中一定,唇角的笑容咧大,道:“我就是想说你听听。”
林慧君抬起头,横了他一眼,别开头去,露出的侧面,唇角却是微微的勾起。
田敏瑞也没再说话,抬头看月,来这游园,怕是真来对了呢!
番外 之田敏瑞二()
林慧君从来没这么羞愧过,在一个成年男子跟前,自己如此污秽,那感觉就跟脱光了衣裳站在众人跟前一样,那种羞至欲死的感觉甚至比当初被退婚时更为强烈。
如果母亲在,自己是不是就会有作主的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
想起早逝的母亲,自己的命运多舛,林慧君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那个。。。”
哭了一会,骤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她徒然一惊,乍然抬起头来,却是田敏瑞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条类似桌布的东西。
没错,就是桌布,暗红色的压金织边的棉布,不就是第一楼独有的桌布么?
林慧君泪水涟涟,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一时之间忘了说话,只见他走到自己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赤红着脸递过手中的桌布,支支吾吾地别过脸说道:“那个,我们店里只有这种深色的桌布,你,你先围上。楼里有个后院,你随我去,那里有个粗使嬷嬷可以帮你。”
林慧君听了脸一红,看着那暗红色的桌布,再看那侧着身子看着他方的年轻男子,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却是坚持拿着桌布。
她心头一暖,抿了抿唇,站了起来,接过那桌布,蚊蝇似的道了谢。
“我在外头等你。”田敏瑞感觉手一松,忙的快步走出雅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