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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眼睛一缩,见田敏颜一脸阴沉的样子,也不敢哭了,顺着吉祥的手就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
她可没忘记,前两日田敏颜打那婆子的狠辣劲儿,这孙女,可不再是当初那孙女。
她惹不起!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田敏颜冷冷地看向江氏。
江氏撇了撇嘴,被她看得有些虚,那凌厉的眼神,唬的她贴身的小衣都湿了。
老爷子见田敏颜怒,狠瞪了江氏一眼,牵了牵唇角道:“也没什么,你阿妈犯浑了,颜丫头你自去忙活吧。”
“你才犯浑,他们就是不孝,我要去告官。”江氏原本有些心虚惴惴不安,一听老爷子这么一说,老脸就沉下来反驳回去。
田敏颜听了眼睛一眯,冰泠泠的眼神射向江氏,说道:“不孝?老夫人,家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京都的水养人,老夫人来了京都养得气息红润,也富态不少,我们怎的就不孝了?”
“这算什么,你们天天有事儿忙这忙活,我们一整天就在这院子转,那树上多少片叶子都数出来了。不过是想接两个孙女来住些日子,好陪陪咱两个老家伙,你们倒好,跟防贼似的防,一口就说不成。什么老夫人,这点子要求都不能应,我待在这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去杨梅村,也不碍你们的富贵。”江氏脸一红,摸了摸自己胖了一圈的肚子,僵着脖子说道。
“娘,我们才来京都,这事儿还忙乱着,就是咱们也还不认得路,接孩子过来做什么?”老三尴尬地道:“等都安定好了,你要实在想了,再接来不迟。”
江氏一听,脸色一喜,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说道:“那就接上你大姐小妹她们一家子过来吧,人多,热闹,我也想她们了,反正这宅子也够大,也住得下。”
呵,原来是为这般!
田敏颜冷笑道:“原是老夫人想几个孙子孙女了,也想家了。正好,贤王爷有批货要送去青州,老夫人既然想家了,就一道回吧,好歹有个照应。吉祥,你去替老夫人收拾则个。”
江氏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指着田敏颜说道:“你,你这不肖女赶我走?”
“哪里用的着赶,老夫人不喜欢住京都,也念家,我们这是成全老夫人,也是一片孝心罢了。”田敏颜淡淡地道:“至于老夫人回去了,也不必忧心老爷子没人照顾,忠县伯府也没啥多,丫鬟婆子最多,自会照顾得老爷子妥妥贴贴。”
这话是什么意思,谁都听得明白,老爷子皱起双眉,看着田敏颜满是陌生。
而江氏,却是铁青着脸,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田敏颜怒道:“你,你敢!”这意思是说给老爷子纳个妾来伺候么?
“老夫人,在这里,没有我不敢的!”田敏颜冰冷地道。
“你。。。”江氏一口气没上来,双眼一翻,厥了过去,软倒在椅子上。
“老婆子。”老爷子大惊,有些恼怒地瞪着田敏颜:“颜丫头,你这是。。。”
“老爷子,这是京都不是杨梅村,没有不透风的墙,家宅不宁,传出去就是一大笑话。老太太这么个闹,丢脸事小,只怕连累了瑞哥他们的前途。”田敏颜一脸凛然,半步不让:“老爷子好歹也劝着老夫人些才是,咱们三房,熬到今天也不容易。”
老爷子一气然后一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第一百零九章 再动,我办了你()
江氏被大夫刺了两针后‘悠悠转醒’,这一睁开双眼,就要作,可看到田敏颜那半阖的双眸,瞳孔一缩,竟不敢吭半句声。
“老夫人并无大怒,许是水土不服,有些儿上火了,老夫给两服败火的方子吧。”大夫把脉半天,看了江氏一眼,像是看透了一般,淡淡地道。
田敏颜听了眼神一闪,这大夫有些儿意思,便笑道:“如此劳烦大夫了。”从前江氏晕厥时吃的药,可都是糖水,想到这,她便道:“我送大夫出去开方子。”
说着,就让丫头帮大夫拿起药箱一同走了出去,在廊下淡笑道:“大夫,听闻败火的方子都比较苦,也听说越苦,就越容易下火,可是这理?”
那大夫眉眼一挑,撩了下眼睑说道:“所谓苦口良药,县君知道便是。”
“如此劳烦大夫了。”
田敏颜闻言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瞧,这仁和堂的大夫真真是个妙人呢。
她送上诊金,并吩咐丫头送大夫出门并去把药方抓回来,等那药熬出来了,黑漆漆的一碗,老远闻着就苦的让人欲呕。
“好好伺候老夫人吃药,苦口良药,这药方可是二两银子一剂的。”田敏颜捏着鼻子吩咐那伺候的丫鬟婆子。
那些丫鬟一凛,忙的应了,自端着药去伺候了,至于是怎么伺候的,也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江氏吃了一碗就立即龙马精神,说病好了,不用再吃药。
田敏颜听了自冷笑不理,江氏要是识趣就该安安分分的享她的福,莫闹什么幺蛾子,这家可不是由她说了算,想耍泼就耍泼的。
而后来老爷子不知对江氏说了什么,江氏倒也不敢闹了,骂了几句就安安分分的,只是要这要哪,不大过分的,田敏颜都让人送了过去,只当买个安静。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田敏颜的阁楼却仍然亮着灯火。
吉祥用银簪挑了挑灯油,再看一眼更漏,劝道:“小姐,夜深了,明日再画吧?”
“你且先去歇着吧?我还有一点就完了。”田敏颜头也不台,只拿着介尺用自己亲手做的炭笔画着手下的山庄设计图。
她不睡,吉祥又哪里敢睡,只好坐在那陪着,撑着下巴不时点个头,田敏颜见了,便道:“吉祥,你去睡吧。”
“可是画好了?”吉祥身子一震,说道。
田敏颜看了看她眼下的青黑,再看手中的图,也完了,明日再润一润就成,便道:“嗯。”
“那小姐快去睡吧,奴婢来收拾就好。”吉祥忙的说道。
田敏颜也累了,点了点头,说道:“这图就压着,别动了,明早我再润笔。”说着就绕过屏风,躺在偌大的雕缠枝花的梨木床,昏昏欲睡。
吉祥见她躺下,便吹了灯,自去外间守夜不提。
时间似过了好久,也似才一下,忽闻吱呀一声,田敏颜唰地睁开双眼,她的手摸上了床内的一把小匕,握在手上。
似有人从窗户翻了进来,进了屋,田敏颜的心提了起来,眼见一个黑影慢慢走过来。
她呼吸一窒,身子竟然无法动弹,眼见那黑影已经来到床边,她紧张得呼吸都停了,等那黑影摸过来,她忽然敏捷地弹起,右手握着的匕朝那人刺去。
却不料,那人似早有预料,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捏,匕掉落地上,叮的一声响。
“丫头警觉性不错。”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田敏颜紧张的心神顿时一松,诧异地叫:“王爷?”
“小姐,怎么了?什么东西掉了。”吉祥在外头听到声音,向里头走来。
田敏颜一急,忙道:“没什么,我碰到了桌子罢了,你去睡吧。”
吉祥听了咕哝一声,脚步声又远去,田敏颜吐了一口气,走过去床幔后的烛台上点亮了烛火,透过昏黄的月光看着齐十七的脸,恼道:“王爷怎的这时候摸来了?你是那采,花贼不成?吓唬谁呐?”
“采,花贼?”齐十七一怔后低笑起来,道:“嗯,这词倒有些贴切,只不知这朵娇花愿让爷采不?”说着,他轻佻地摸了田敏颜的脸颊一把,并把她拉坐在床上。
田敏颜听他说话轻佻,气得不行,一把拍掉他的手,恼怒道:“王爷到这时候还开玩笑?这么闯进来,要让人现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王爷是要让我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不成?”
齐十七听她语气是真恼了,便软了声道:“哪有人现,爷这点子功夫还是有的,就是现了又如何,横竖爷会娶你。”
“你。。。”田敏颜真真是气得不轻,这是什么话,真当自己是那不知廉耻的,靠着这个赖上他么,当她什么了?他就这么欺负人么?
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齐十七没料到她来这一招,滚烫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手心,竟然心里一慌,惊慌失措地道:“你,你别哭啊。”
“在王爷眼里,我就这么不知羞耻?”田敏颜恨恨地控诉,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我没这么想,怎么会,你自然是最好的。”齐十七见她哭个不停,心急之下低吼一声:“别哭了!”
田敏颜被他这么一吼,哭声是止了,可是眼泪却更像是不要命似的滑落下来,扁着嘴道:“你凶我。”
“我。。。”齐十七见她委委屈屈的,又娇又怯,心里是急又乱,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一急一下使劲抓住往怀里一带,低下头就吻住那张唇瓣。
田敏颜没料想他会这般,当下一愣随即是一羞,双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捶打着。
齐十七原本只是词穷没办法才来这么一招,可吻上那张菱唇,胸膛被她挠痒似的捶着,倒觉得心里痒痒的,使劲抓住她乱捶的爪子,将她往床上一压,加深了那个吻。
“呜。。。”田敏颜徒然睁大眼,这也,太欺负人了!
她使劲挣扎,手脚齐用,他干脆的整个人压上她,修长的腿压着她的腿,用力的钳制着她。
田敏颜从来吃软不吃硬,他这么一着反而激起了她的反抗心,挣扎的更厉害,躲避着他的唇,他却忽然松开她的唇,温声说一句:“别闹了,我只是想见你。”
田敏颜挣扎的动作一顿,双眼灼灼地看着他的眼,他靠得那么近,近在迟尺,呼吸喷在她的鼻翼上,痒痒的,他的眼里,是自己。
“你。。。”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又看她一眼,继而再啄,又看她,如此反复,田敏颜终是恼不过,用力抽出手来一把扣着他的脑带往自己,报复性的张嘴堵上他的唇,将被动转为主动。
齐十七不知她这么大胆,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热情地迎合,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往身下一点涌去。
唇舌相依,辗转缠绵,田敏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舌头描过他的唇形,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震,不由吃吃地娇笑出声,继而避开他的唇,身子一动,往下移了移,舌头滑过他的下巴,温润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喉结。
齐十七浑身僵硬,感觉到她的舌头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喉结,酥酥麻麻的,一种不知名的感觉荡漾开来,有些喜,有些痒,难受不已,直觉地想要更多。
可这时候,她却停了,低头一看,她笑得贼兮兮的,眼中满是得意的算计,那张被他吻得微肿的小嘴说道:“这是给你吓我凶我的惩罚。”
“你。。。”齐十七双手往她的腰一扣,瞧她笑得坏坏的,唇角邪魅地勾起,邪恶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毕落,他重新吻上她的唇,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许是互不相让,两人似斗气似的吻着,到最后,却又沉沦其中。
齐十七喉咙滚动,一手伸进她的亵衣内,唇也往她的脖子吻去,那灵活的手滑进肚兜,那软滑的肌肤让他身上每一处都觉得疼了,直到覆上那小小的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