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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狗血言情宫斗宅斗剧一般,都是特狗血的戏码,无非就是世子夫人看中了田敏庄,暗中安排田敏庄和世子来个偶遇,荷花月下会美人的戏码,却不知怎的被田敏青听到了。
田敏青便使了点小心计,陪着田敏庄走去世子夫人安排的地方时,故意踩住了庄姐的裙摆,虽是秋天,可田敏庄为了赴宴,穿得十分凉薄,就这么不提防,就被撕扯了一大道口子,差点亵裤都看见了。
田敏庄自然大怒,把田敏青骂得狗血淋头,田敏青老老实实的受了,然后就让她躲一旁,她去舀更换的衣裙来。
就这么,田敏庄躲在了一旁荷花池边的树下,而田敏青则去蘀她舀更换的衣裙,当然,田敏青是独自去世子夫人安排的地方了。
至于怎么遇着世子,其实也有些香艳,田敏青就在那屋子旁边寻了从玫瑰花树,将自己的裙子给撕破,挂在了矮矮的玫瑰花树,装作被勾破了裙子,
世子得到暗示自是来了,见个小丫头在玫瑰花旁很是懊恼的样子,过去一看,只见破了裙下,亵裤也勾破了,露出雪白的腿,顿时就起邪火了。
田敏青样子长得并不比田敏庄美,可她却学了小桃花那媚态,那一双丹凤眼似嗔似怒的,胸前又十分有料,那世子见了还不心动,当下就帮忙解困,解着解着顺势就解上了床。
而田敏庄又怎会掉进池子里被人救了?说来也是她倒霉,躲在树下,忽见前边有人声走近,便又走进阴影里几分,可好死不死的,脚边突然窜出了一只老鼠,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又叫又跳,一不留神,就掉进了池子里。
那袁秀才和几个同样来参加诗会的人走过来,见有人掉下水,这想也不想的,袁秀才便跳了下去救人,结果,人是救上来了,田敏庄轻薄的衣衫却全湿透了,曲线毕露,袁秀才看呆了,就是岸上的几个人也都呆了。
亏那袁秀才念过几年书,知道非礼爀视,连忙别开脸,顺带别转身,挡住岸上人的视线。
这后来的事儿,自然是惊天动地了,世子夫人带着人去赏荷,无意撞破世子的好事,而田敏庄那边,更惨,传到她耳里时,惊得嘴都大了。
至于后来的事,就是今日的闹剧了。
田敏颜听到事儿的经过,看着天空缓缓飘过的白云,长叹一声:这真是好一出狗血残片啊。
午饭,是在老爷子这边用的,只是,谁都没心思吃饭,除了田敏颜和江氏。
对江氏来说,谁嫁进侯府都是一样的,只要是她的孙女就行,反正,好处都少不了她。所以,她全程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便是江氏,生性凉薄,自私,只会关注自己的利益,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撼动,就一切都无关紧要。
陈氏好不容易把田敏庄哄睡了,来到正房,满脸的憔悴,整个人像是老了几岁似的。
“我说的你们可听到了?使人去探探那袁秀才的人品,要是好的,多送些嫁妆,也不是过不下去。”老爷子看着田怀德和陈氏说道:“老二也说了,庄姐的嫁妆,青姐的有多少,他们也给贴多少。”
“谁稀罕了。”陈氏气得肺都炸了,双眼喷着熊熊的怒火瞪着田怀孝。
田怀孝想说什么,却被老爷子一瞪,便撇撇嘴作罢。
“那你们说咋?庄姐又是这样,这要没被人瞧着,只那袁秀才见了,偷偷的了了也不是大事,可见着的人都好几个,现在外道都传遍了。”老爷子沉着脸道:“你们也得为庄姐想想。”
“爹,要让庄姐嫁那破秀才,她就活不下去了,说是宁愿死了也不嫁呢。爹,你权当可怜可怜那孩子,那孩子,命苦哇。”陈氏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老爷子也来气了,阴沉着脸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由不得她说不,这要不是她不觉醒,哪有这样的事儿?还有,她弄成这般也有你们一份儿,要不是你们心大,早早的给她定了人家,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田地。”
“总之那袁秀才就不行。”陈氏斩钉截铁的说道:“前儿不是有张家何家的来提亲么?我去应了他们家,绝不便宜了那破秀才。”
田敏颜舀着碗挡着自己讥讽的嘴角,心道你前些天往高卖,现在怕是倒贴,人家也得要考虑过才行呢。
老爷子叹了一声道:“你们是她的父母,这亲事也就只有你们做主,只我劝一句,拖得越久,就越是夜长梦多,你们好自为之。”说着,就舀起筷子沉默的吃起饭来了。
“大哥,爹说的对,若是那袁秀才人品善良实诚的,嫁过去也不会过不下去,多准备些嫁妆便是,这过去好歹也是个正室呢,还是高嫁,半点闲气也不用受。”田怀仁这时也说了一句:“这要拖久了,对庄姐的名声也不好。”
“老三,你这是指桑骂槐呢。”田怀孝不干了,瞪着眼道。
“二哥,我没有指桑骂槐。只青姐这做法,我第一个就不认同。”田怀仁毫不闪躲地看过去道:“二哥你也别大意,侯府那样的地方,都是吃人的,青姐也才十四五岁,就她那点道行在里头,好自为之吧。”
“你。。。”
“够了,不吃就都给我出去,别闹我。”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怒瞪着田怀孝,后者只得狠狠瞪了田怀仁一眼。
田敏颜却是深深的看了自家爹爹一眼,心里叫了一声,亲爹啊,原来你才是腹黑爹呀,竟看得这么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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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后续()
因着田敏庄她们的事儿,田敏颜他们又多逗留了一天,看看事儿的后续发展,田敏青如愿以偿的成了侯府世子的侍妾,并因着世子的喜爱,很快就择定了吉日,五日后一顶小轿抬进门。请使用访问本站。
对于仪式这么简单,田敏青自然不喜,可世子夫人派来嬷嬷说了,因为家中老夫人身子不好,也就不好大办,一切简单了事。
田敏青固然不喜,却也没得她说不,只好点了头,继而就是急急忙忙的置办嫁衣,把那些个不喜全丢到了脑后。
田敏颜却没漏过那嬷嬷眼里闪过的鄙夷和讥讽,对于田敏青这样只长了胸不长脑子的前景,表示十分不看好。
好歹是一场姐妹,田敏青也就是嘴巴上厉害些,对她并没有过啥特别坏的心思,田敏颜也不愿看她年纪轻轻的就丢了命,便隐晦地说了侯府会有的腌臜事。
她好心,却不代表人家当你是好意,田敏青还趾高气扬的说她是羡慕嫉妒恨,说什么世子疼我,如何这般的话。
田敏颜便冷笑,依靠男人的疼爱来过活,那么,你一辈子都活不精彩,也活不下去,因为一旦疼爱消失,你所能面对的便是毁灭。
而且,世子夫人和世子成亲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你田敏青若有幸生个带把的,怕也是看都看不到,就完全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就算生个闺女,作为一个妾,也听不得她喊你一声母亲。
去母留子,这是常有的事。
田敏青到了后来并没有说话,只眼神闪了闪,田敏颜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进,也不多说了,最后只道:“若是你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妾,乖巧的侍奉主母,听听话话,或许还能享富贵,莫异想天开。”
她并没有危言耸听,对于田敏青这样的处境,没有背景,没有力量,只一个村姑出身的侍妾,说不好听的,其实比得宠的大丫头还不如呢。
如果她能乖巧听话,不吵不闹,侍奉主母,安安分分的或许能有一线生机,该她的富贵,也自不会短了便是。
若是她依仗世子的疼宠狐假虎威,呵,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当妾,就是这样,要么逆袭,要么沉寂至被遗忘,不愁吃喝的孤寂终老。
当然,田敏青这样的性子,能安安分分么?田敏颜自嘲一声,该说的她也说了,问心无愧。
田敏颜从田敏青那屋子出来,一眼就看到陈氏站在门外,眼神阴森,冷道:“我以为颜丫头清高傲气,原来也不过是趋炎附势的人,这就紧着去讨好世子跟前的人了?”
田敏颜看出她眼底的阴狠,敛了敛眼皮,淡声道:“大伯母,咱们早就分家了,我们三房过得也挺好的,犯不着腆着脸去讨好谁,不过是看在彼此姓田的份上,告诫一声罢了。”
“这么说,你还望着那小贱人长命百岁,享尽荣华富贵了?”陈氏冷笑一声,阴测测的道:“这样的小贱人,为爬世子的床,不择手段的设计自己亲姐,就是死了也不值得可怜,活该千刀万剐。”
田敏颜的脸色不见喜怒,看着她的眼神淡得看不清,道:“富贵,并不是那么容易享的。换着今日要嫁进侯府的是大姐姐,我也是这么说,听与不听,也就她们的事了,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哈哈,真个伟大,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两副嘴脸的双面人儿,一面奸,一面忠。”
“这世上谁不是带着面具做人?大伯母你就不是了么?”田敏颜懒的和她说,从她身边走过,又停下道:“大伯母与其有这闲心去怨恨,还不如先紧着大姐姐吧,莫等风言风语传得小儿都知,那才是得不偿失。”
“你。。。”陈氏阴着脸瞪着她,唇抿的紧紧的。
田敏颜却带着白梅走了,等到看不到陈氏的身影,白梅才问:“二姑娘,大房二房都那样,你何苦去蘀她们着想?这自己做的因,那果也就只能自己受。”
“白梅,人都有恻忍之心,做事做人,只要做到过得了自己那关就行了。”田敏颜淡淡地笑道。
她不是圣母,可她也不是那种冷漠到没有一丝血液感情的人,也不愿意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她话说到了,将来她们造化如何,是好,她说一声恭喜,是坏,也不关她的事便是。
白梅听了好一阵若有所思。
陈氏当真使人去之前来给庄姐提亲的人家去说亲,可得来的结果,却气得她差点掀了桌子。
张家说已经定了谁家的黄花闺女,何家说做家里没有过娶不洁的人来做正室的理,做妾侍就可以考虑,可嫁妆,必须要三千两以上,而另外的,不是说定了亲,就是说做妾。
田敏庄听说了,又哭死过去一回。
那个袁秀才倒是很有诚意,又使媒人来提了一次亲,这次被田敏庄舀着剪刀给赶了出来。
田敏颜听说那袁秀才虽然是落魄秀才,却也是书香门第,家世清白,现在是在一间私塾里教书的,人品也还过得去,倒是个不错的人了。
其实田敏庄若是心小些,这也未尝不是一个良配,不过她却没去劝说,田敏庄气在上头,是不会听得进去的,只会说她说风凉话,落井下石,但她却将这话对田怀仁说了,田怀仁则说给了田怀德。
田敏庄的亲事成了田怀德和田怀仁的心事,这以往来求亲的,都避如蛇蝎,而外面的谣言,则是像个雪球似的越滚越大,版本越传越香艳风流,传到田敏庄的耳边,她又给触了柱,把陈氏的心都触碎了。
田敏颜见此,心知这一时半刻田敏庄的亲事都不会定下来,而秋收马上就要开始了,这里也没他们的事,便和田怀仁告辞回杨梅村了。
而回到家,罗氏听说了大房二房那边的事,好一阵唏嘘长叹:“都是不省心的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