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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兴华和彭二叔他们很快回到了码头和城池之间的树林里,王岳亭已经在这里等他。
见了王岳亭,薛兴华就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洋鬼子的那些侦察兵现在不敢进树林,我们没有跟他们发生大的冲突。王胜道他们已经接管了北门,那些事情都按你的要求完成了,没出任何问题。”王岳亭说道。
“让你的人紧紧盯住他们的火炮,如果王胜道的炮兵不能及时摧毁,你们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它们拿下,绝对不能让他们把炮弹打进城。”
“我已经安排好了。左右两边的林子各有二挺重机枪专门用来监视他们的火炮。”
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报告道:“洋鬼子的大部队动了,正在朝城门走来。”
薛兴华大步走出丛林在一丛杂草后,借着黯淡的夜光看着马路的尽头,果然看着一长列黑影朝城门前开进。
荷兰士兵走到北城门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不安地打量着黑沉沉的城池。队伍朝四周散开,不少的士兵在广场周围搜索和警戒,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薛兴华笑了,笑声道:“这些家伙一下变聪明了,不再扎堆。”
王岳亭也笑着低声道:“呵呵,他们如果再扎堆,几下就会被我们全灭了。”
薛兴华问道:“你说我们五百来人能把他们这六百多人围住,逼降他们吗?”荷兰八百士兵除去死的、伤的、照顾伤者的,现在只剩下六百多人了。
王岳亭轻松地说道:“能不能逼降我不知道,就看他们有没有胆子。但围住绝对没问题。现在他们在明,我们在暗,而且还有这么多重机枪帮忙,如果连这几百洋鬼子都围不住,那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算了。我们没来的时候,田虎这家伙只有二百人就想把他们全灭了。”
“呵呵,王营长,想不想玩大一点?”薛兴华问道。
“玩大一点?怎么玩?”王岳亭兴奋地说道,“当然是越大越好,我们这么多人就围这几号人,实在是浪费。”
薛兴华看了这口气冲天的家伙一眼,说道:“我们抓几个活的洋鬼子,然后让他们去找军舰上的家伙,骗他们出来来救援,我们只让进不让出。这样一来,包围圈里的洋鬼子不就越来越多吗?”
实际上就是前世说烂了的“围点打援”。
王岳亭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好是好,就怕军舰上的洋鬼子胆小不敢来。怎么让他们相信我们这里的包围圈不强大,只要他们多加点人就能冲垮呢?”
薛兴华说道:“我们先不使用重机枪,用步枪来跟他们打一阵,凭我们的壕沟和掩体、树林跟他们斗。有信心没有?”
“没问题。”王岳亭马上赞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跟洋鬼子打,人数相差不多,我们早有准备,用壕沟肯定能拖住他们,至少我们吃不了亏。”
“那好,你马上选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抓几个活洋鬼子来,我有用。另外,你派人通知一下关应雄关营长,告诉他的水鬼队不要急于动手,等我们这里把军舰上的人调走一部分,他们动手就更容易了。”
“遵命。俘虏很快就给你送来。”
……
“咚!”
“轰!”
突然,安装在三米多高北面城墙上的火炮响了,炮弹飞进了荷兰军的队伍中。荷兰士兵应声卧倒在地,把正在吃力往前推的火炮显露了出来。正在推炮的士兵吓得丢下火炮就跑。
神炮手王胜道指挥的火炮稍微调整了一下射击诸元,接着就是几轮炮弹砸下,荷兰人所带来的三门火炮一下就被掀翻在地。其中二门火炮直接报废。
几个荷兰士兵在军官的逼迫下去拖那门歪倒的火炮,试图将它架起来向城墙上反击,但他们被不知从哪里射出的子弹给击毙了。
打到第四轮炮火的时候,荷兰人的最后那门火炮也被炸成了废钢铁。
斯肯特气急败坏地大声命令士兵集中火力朝城墙火炮位置进行射击。打了十几分钟,不知是城墙上的敌人被击毙了还是因为没有躲藏起来,反正城墙上的火炮没有再发射。
这让斯肯特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如果城墙上的火炮继续射击,他的六百多士兵差不多就要交代在这里。但他不敢大意,让一个连的士兵一直把枪瞄准那个方向,只有发现不对就开枪。
火炮是停歇了,城墙上也没有子弹射下来,但马路的两边却响起了激烈的步枪声,负责外围警戒的荷兰士兵很快就被密集的子弹打了回来。刚刚平静了一点点的斯肯特再次将心高高提起。荷兰兵不由自主地朝中间猬集。
……
当广场四周打成一片的时候,薛兴华张坐在远离战场的一块巨大的石头后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个荷兰士兵。几个抓到俘虏的天鹰军士兵得意地站在那里,用眼神相互交流着自己的得意。
薛兴华用英文问道:“你们谁会说英语?”
三个糊里糊涂被绑架来的士兵都选择了沉默。
薛兴华再问道:“谁会说英语,我就放了他。”说完,他指着坐在地上的那个俘虏道,“你会不会说英语?”
旁边一个士兵摸着被掐痛了的脖子,用英语说道:“我能说一些。”
第086章 城门下的包围圈1()
第086章 城门下的包围圈1
薛兴华说道:“你现在却见军舰上的长官,你告诉他,我是天鹰军的首领,我需要跟你们长官谈判。我们已经把你们的士兵包围在白色石灰划定的地域里,如果他想你们活命放你们回去,他满足我的二个条件就行:第一,所有荷兰兵立即撤出三发市,今后不再过来。第二、交出士兵手里所有的枪支,赔偿我们一百万两白银。否则,我们将你们全部消灭。听清楚了吗?重复一遍我提的二个条件。”
那个士兵听到自己有生还的希望,连忙复述了薛兴华所提的条件。
薛兴华让王岳亭安排二个士兵将他送走。当然,送他走的时候,二个士兵有意地带着他看到了天鹰军的防御情况,只是将重机枪藏了起来。也没有让他看见田虎那支扎口袋的队伍。
王岳亭等荷兰士兵押走后问道:“团长,我们的阵地被他看见,他们会不会用舰炮炮击我们?”
“不会。我们这里地势比厄拉珐河高,中间又有山也有树木遮断,他们无法看见目标,只能忙射。四公里远的距离,着弹点还不知道是落在我们头上还是他们自己部队的头上呢。走,打仗去!”
“打什么仗,我们已经打退敌人的第一次进攻了。现在双方都在休息呢。你不是说不能把敌人打狠了让敌人逃跑吗?他们休息,我们也休息。”
“怎么还有枪声?”枪声虽然很稀疏,过一会东响一枪,再过一会西响一枪,但没有安静下来。
“那是士兵们在瞎打,只要他们不走出我们画的白线,我们就不打他们,子弹都落在白线之外。这还是你说的,如果所有枪声都停歇了,反而会让那些洋鬼子产生更大的精神压力,万一他们不顾一切地逃跑,我们的亏大了。”
旁边一个士兵问道:“王营长,什么是精神压力?”
王岳亭没好气地说道:“这都不懂?你没听团长说过吗?就是脑袋里的压力,精神压力就是害怕。”
“哦,明白了。”士兵说道,“我们应该让他们更精神压力,把他们精神压力压死了,我们就……”
薛兴华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好了,我都快被你说得精神压力了。”
半夜时分,不服气的斯肯特又组织了一次进攻,但除了又多了二十多尸体外,还是只能乖乖地退回到原处。几次派出救援人员都被没有音信,不知道这些送信的士兵是死了还是希尔上校不愿意派出援兵。
此时在“剑鱼号”旗舰上的希尔上校也是忐忑不安。八百名陆军上岸后,只听见经久不息的枪声和不时响起的炮声,就是听不到胜利的捷报。之前还有尸体和伤者送过来,但后来什么也没有了。
派几个士兵去询问情况,开始多少还有一些信息回来,知道斯肯特他们被藏在丛林里的华人偷袭,也知道有几个天鹰军士兵被舰炮打死了。但当枪声越来越远之后,二地之间的联系就全部被掐断了。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唯一根据枪声能推算出来的是斯肯特的部队还存在。
当然,就是上帝来说斯肯特的部队已经被消灭了希尔也不会相信。在亚洲还没有一支部队能在几个小时内消灭八百名训练有素的荷兰军队。
天色越晚,希尔上校的心里就越担心,他看着窗外变得黑沉沉的天空,焦急地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斯肯特那家伙因为好面子、因为恼羞成怒而不让其他人报告他的损失情况,准备自作主张血洗完三发市之后再来详细汇报?”
想到这里,希尔心里有点怨恨那个敢于顶撞自己的陆军中校,低声地骂道:“疯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正在等你的音信吗?”
无法安定的自己的希尔干脆从床铺上起来,不顾保持绅士风度而急匆匆走进作战室,对正在值班的海军中校穆纳道:“穆纳中校,你说斯肯特中校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被那些野蛮人给包围了?”
穆纳中校反问道:“被包围?我们军舰上还有四百多名海军呢,就是压也要把他们压死吧。他们敢吗?不可能!”
“那为什么没有音信了呢?”
“也许……也许……”
这时,一个士兵在门外报告道:“报告长官,有人前来汇报斯肯特中校的情况。”
“谁?让他进来。”希尔上校不顾身份地跑上前去打开已经被门外卫兵打开的舱门。
看着门外没有军帽、没有武器的士兵,希尔上校咳嗽了一声,理了一下衣领,镇静地问道:“你是谁?”
“报告上校,我是斯肯特中校手下的士兵,菲利普。刚才被天鹰军俘虏,现在他们让我送口信给您。”士兵有气无力地说道。
“俘虏?送信?”希尔上校不相信地问道,“送什么口信?”
“他们说他们已经包围了斯肯特中校的部队,他们要求斯肯特中校带领士兵向他们投降。”士兵接着把薛兴华所说的二条说了出来。
“哈哈,真是幽默!”希尔不怒反笑。
穆纳中校也是一阵莞尔。
希尔收住笑,问道:“我可怜的士兵,你说他们真的把我们的斯肯特中校包围了吗?”
“如果他们想,应该可以。他们现在已经守住了大路的二边。不,他们还有城墙利用,城墙上还有人。”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对。可三面守住就是包围吗?”希尔上校看着可怜的士兵,又笑了,“哈哈……”
士兵鼓起勇气说道:“在通往我们这里的路上,他们肯定埋伏了士兵。因为我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了好几具我们水兵的尸体,肯定是被他们射杀的。”
希尔上校收住笑,神情悲伤地说道:“是啊,他们是我派过去询问信息的。这些该死的野蛮人。”
穆纳中校说道:“他们埋伏在这里的人肯定不多。只要我们每次多派几个人,一定能冲破他们的封锁线。”
穆纳中校的话无疑在质疑希尔上校每次只派一二名士兵询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