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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兴华愤怒地问道:“我是怎么命令的?你想抗命不遵吗?”
王胜道一愣,解释道:“里面有几个荷兰人。”
“拖出来!”薛兴华怒吼。
“是!”
很快,几个虽然穿着土着衣服,但身材明显高出一截,肤色完全不同的荷兰人被天鹰军士兵押了过来。
他们一共有六人,同来的还有一个翻译,只不过他翻译的是土着语言,薛兴华和他身边的士兵还是不懂。
一个荷兰士兵病急乱投医,用英语说道:“我们不是土着,我们是荷兰人,我们不是屠杀者。”
薛兴华冷笑了一下,用英语道:“是真的吗?”
几个荷兰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会说英语的少年。
俘虏堆一个土着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用华语大声喊道:“我不是杀人的土着,我是这里种地的,我们是被逼的啊。”
立即几个土着也大声地喊了起来:“我没杀华人!”
“我没抢东西!”
“我没有放火!”
……
薛兴华厌恶地看了那几个土着一眼,大声命令道:“被逼的土着给我站起来!”
几十名土着以为是什么好事,感觉也许这个恐怖的少年会网开一面,都争先恐后地站了起来。有几个土匪想滥竽充数,但被会说华语的土着当场揭穿,吓得马上重新跪好。
薛兴华冷笑一声,又命令道:“走过来!跪在那里!”手随意朝路边的一块空地指了一下。
这几十个家伙感激地哭嚎道:“谢谢军爷,谢谢上官。”
未等他们全部到位跪下,薛兴华手一挥,手一挥,道:“全毙了!”
“哒哒哒哒……”一挺重机枪响了。
“啪!啪!啪!……”无数支步枪响了。
刚才惊诧的士兵们此时欢快地按着扳机,将这堆投机取巧的畜生全部打成了肮脏的垃圾。这些家伙至死都不明白:既然还是要杀掉,为什么让自己高兴这么短暂的一刻?
那些跪着未动的土着麻木地看着血肉飞溅,有的人心里还有点得意和解恨,就差喊出“杀得好!”来。
一个荷兰人用英语大声说道:“你们太不人道了。”
薛兴华用英语反问道:“当你们带着土着杀小孩、杀女人的时候就很人道吗?我今天做一件让上帝也高兴的事出来,让你和你的同伙瞧瞧。”
说着,也不顾荷兰人的惊讶,薛兴华对身边的几个士兵道:“你们一人拿一把大刀过来!”
等士兵拿来大刀后,薛兴华命令道:“把他们的胳膊、腿全给我们砍掉!”
“啊——”拿着大刀兴冲冲过来的几个士兵一下惊呆了,只有三个士兵大声地应道:“是!”
薛兴华怒了,指着那几个胆小的士兵吼道:“你们他妈的是孬种?看见这么多同胞被他们屠杀竟然不敢动手?不动手你们就去死!砍!”
旁边一个华人汉子大叫道:“我要砍一个!”
薛兴华看了那个农民汉子一眼,对刚才一个大声应是的士兵道:“你把刀给他!”
然后指着几个还在胆怯的士兵,对那个将刀交给农民的士兵道,“你给我看着他们,谁不动手,你就给我毙了!老子的部队不需要没有血性的人!”
那六个荷兰人和那个翻译虽然不懂华语,但从薛兴华脸上和周围士兵的眼里看出了端倪,一个个大叫着。有的用荷兰语大喊、有的用英语哭嚎、有的用法语、还有的用西班牙语,那个翻译则用土着语大喊大叫。
话里有乞求也有威胁,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他们。他们被天鹰军士兵死死地按跪在地面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每一个荷兰人都有三个天鹰军士兵“照顾着”:二个拖着荷兰人的胳膊让他撑开,一人则卡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乱动。
那个华人汉子举起大刀狠狠地朝前面一个荷兰人左肩狠狠劈下,嘴里大喊道:“杀——!”
左胳膊应声而断,一股血箭从断口处喷了出来。
拿着断胳膊的天鹰军士兵吓到连忙把它扔到,这条多毛的胳膊似乎突然变成了一条毒蛇一般。
当这个被齐肩砍断胳膊的荷兰人明白眼前这条痉挛的胳膊是自己的后,立即就晕了过去。
有了这个汉子做出榜样,胆小的士兵也胆壮起来,很快就砍下了六个荷兰人和那个翻译的左胳膊。只有一个士兵因为荷兰人身体狂扭而砍在左肘关节处,第二刀才达到了目的。
砍右胳膊就更容易了,因为这些荷兰人不是晕了就是无力了。
砍他们的腿则有些麻烦,因为这些家伙都瘫倒在地,大刀不好用力。最后还是一个士兵想出一个办法:将荷兰人和翻译的腿放在一具尸体上垫起来。
他们这才很顺利的剁下了十四腿沾满了屎尿的腿。被砍掉四肢的荷兰兵有二个当场死去,其余几个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第080章 连人带舰()
第080章 连人带舰
这血腥的一幕都是当着所有俘虏的面进行的。土着俘虏们一个个吓得冷汗直冒,牙齿嗑得得得得乱响,身体抖个不停……
刚才他们砍杀华人时的凶焰早已荡然无存,眼里只有绝望和麻木。
薛兴华命令士兵将没有四肢的六个荷兰人摆在一条小溪的对面斜坡上。接着,他让天鹰军士兵轮流当行刑队员,将这些俘虏分批跪在六个荷兰人面前斩首。在临刑前,俘虏们都被扯住头发,迫使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小溪对面摆放的残躯这才被送上西天。
他们的头颅和污血都被溪流冲走,只留下肮脏的无头尸体。
大部分俘虏都认命了,老实地跪着等待砍头的那一刻,有的甚至还盼望着自己能早一点轮到自己,不愿意受这个心理上的折磨。
但也有不甘心的土着,他们不顾周围众多的枪口,大叫着站起来,但他们很快就被子弹打成了蜂窝。他们周围很多土着都受了牵连,子弹也射到了他们身上。
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是天鹰军在趁机舞弊,为了减少砍头的数量,他们肆意地开枪,将很多老老实实跪着的土着也给射杀了。
砍了一百多人,薛兴华心肠最硬也软了下来。他对王岳亭、王胜道说道:“枪毙算了。”
所有人包括那些跪着的土着都松了一口气,五挺重机枪射出的子弹在土着人群中来回移动,直到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后才停止。
很多人受不了如此血腥的一幕,到处都是呕吐声,不少人还吐了一次又一次,胆汁都差点吐出来了。
处理完俘虏,薛兴华就让王岳亭负责零散土着的追击、负责收缴整理土着们抢劫的金银财宝。他和王胜道带着余下的士兵在街道上巡逻维持秩序、扑灭尚没有烧尽的余火、救治伤员、安抚悲伤的人们、指挥那些胆大的市民清理街道。
“团长,我有事……”不知什么时候,王胜道跑到了薛兴华面前,说话吞吞吐吐。
“什么事?”薛兴华奇怪地问道,“发现什么不对头的事了?”
王胜道挥手让其他人走开,说道:“是这么的。我们寻找那些畜生抢劫的金银财宝时,发现他们不少的财宝是从一家钱庄里抢出来的。而且……”
“说啊,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薛兴华连忙说道,听到王胜道的话,他心里早活动开了,远不是他脸上所表现的冷静。
王胜道说道:“钱庄的地窖里还有很多金银财宝。”
“多少?”薛兴华立即问道,到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太贪婪了一点,语气缓和了一些,又问道,“从叛乱的土着身上找到了多少?”
“将他们身上的全部拢在一起,大约四万两白银、一千多两黄金,还有几万银票。那个地窖里至少还有**万两白银。那些家伙还没来得及运走就被我们……”
薛兴华反问道:“如果我们不来,这个钱庄的钱能保住吗?”
“人都被土着杀死了,还怎么保?不……”王胜道回答道。
“那不就得了。”薛兴华瞪了王胜道一眼。
“可我担心事后别人会说我们……”
“说我们趁火打劫?”薛兴华说道,“我们为他们报了仇。算了,没有被土着抢走的还是留在那里吧。”
王胜道马上敬礼跑开。
看着王胜道离开的背影,薛兴华心里道:如果不是老子穿越过来,这些人都白死了,还有什么白银、黄金的留下。
不知过了多久,镇上更多的农民和小商人陆陆续续从外面回来。但是这些人见了街道上这一幕人间地狱,几乎都不敢进自己家的屋子,他们宁愿坐在肮脏的街道上扎堆。
开始他们都麻木地看着忙碌的士兵们,等待缓过气来之后,才慢慢进行寻找自己亲人的尸体、收拾自己家园的工作。
天鹰军为他们煮好了米饭、熬好了稀粥,还主动请所有人去吃。这些华人对这支陌生的部队越来越有好感,越来越对他们充满了依赖,很多失去了亲人的男子都纷纷要求加入天鹰军。
薛兴华让王胜道安排一个排的士兵留下招募愿意入伍的青年男子,先让他们组成护镇队在镇上巡逻维持秩序,只要没有参与叛乱,无论是华人还是土着或者其他什么人都不要刁难,更不能让人闯进普通人家偷、抢。至于武器装备,暂时就用土着武装手里缴获的枪支、大刀。同时薛兴华让士兵告诉新募的士兵:只有做事认真,身体素质好的人才能被吸收进正规的天鹰军中。
没有多久,王岳亭他们也回来了,因为王胜道他们拦截及时、行动果断,逃出拦截网的土着并没有多少,除极个别的几个身体灵活的家伙逃跑无法追上外,其他的都被王岳亭和他手下的亲兵杀死。
直到下午三点半,天鹰军才开始吃中饭。
端着饭碗,薛兴华不由自主地啊哟了一声。旁边的王岳亭连忙问道:“怎么啦?”
薛兴华将饭碗放下,看了一下左胳膊,轻描淡写地说道:“受伤了。”
闻讯而来的医疗兵剪开了薛兴华的左袖,才发现胳膊上被子弹撕开了一个血口,但不深只是皮肉之伤。
看着王岳亭、王胜道、胡长石、甘飞山等人担心的样子,笑道:“你们也太做作了吧?让我好感动的样子。呵呵,这个小伤口不到明天就会好,怪事,什么时候撞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吃完饭,他们在街道上休息了半个小时,留下一个班的士兵带领新招的人在这里维持秩序后,列队返回三发市。田虎的部队还在那里迎接前来“调解”华人和土着纠纷的荷兰士兵呢!
在众人的请求下,负伤的薛兴华享受了特殊照顾——骑马随大部队前进。负伤和牺牲的天鹰军士兵由马车装载运往军营。此次血战天鹰军士兵一共牺牲二十三人、负伤三十五人。牺牲的人都是在开始进入战场趴在街道上与土着对射的时候发生的。
……
上午薛兴华他们在厦门庄镇与土着拼杀的时候,田虎所带的一百多“老兵”也进入码头旁边的水军营地,他和关应雄、林华汇合了。
见到田虎,关应雄立即问道:“团长呢,他怎么说?”
田虎道:“他和王岳亭、王胜道他们到厦门庄镇打叛乱的土着去了。”
林华很惊讶地问道:“他们加在一起才四百多人,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