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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长生兴奋地说道:“打得好!”
炮兵指挥员却一脸的羞愧,如果这个成绩被王胜道看见,绝对会被大骂一通:炮兵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敌人就在那里竟然发射了九发炮弹才摆平。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立即命令炮兵调转炮口对准冲锋敌人。可是,他找不到轰击的目标,因为在兴华军步枪和十几挺重机枪的扫射下,日军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了,几乎没有什么成团的敌人,用炮弹打纯粹就是浪费。
他犹豫了一下,依然下令道:“目标,牛栏镇,齐射,放!”
看着炮弹呼啸飞去,牛长生正惊讶炮弹炸那里,看到镇子里冒出爆炸的浓烟,心里一咯噔:“坏了,这不炸死那些无辜的村民吗?”
他正要开口批评得意忘形,刚接受表扬现在却打错目标的炮兵时,牛长生手下的军官们惊喜地喊道:“日军的军旗被打掉了,太好了!”
“炮兵真牛!”
“再打!”
……
砸进村里的四发炮弹如烧向马蜂窝的火把,炮弹爆炸声才传过来,只见村里涌出更多的日军,一个个如疯了似从村子各个方向冲出来朝兴华军阵地猛攻。
牛长生不解地看着日军这疯狂的一幕,嘴里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一下就全疯了?”
面对日军的倾巢而出,兴华军从营长牛长生到壕沟里的普通士兵不但没有担心反而惊喜不已:“我们等你们等得太久了!”
重机枪、手榴弹、步枪等等武器全都派上了用场。四门75火炮也再次转移目标对准了正在冲锋的日军。整个牛栏镇成了屠宰场,一个个丑陋的日军冲进去,立即变成一团肮脏的血肉。
过了好久,牛长生才知道原因:刚才砸进镇里的四发炮弹有二发正好砸在日军联队指挥部里。将里面的联队长等一干军官全部炸死。没有了军官的约束,加上士兵们一直憋着一股气,在一些低级军官的鼓动和强迫下,所有日军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叫嚣着找兴华军拼命。
由于日军的疯狂,牛栏的战斗异常激烈和残酷。不过,激烈是针对兴华军而言,而残酷却是针对日军而已。手持单发步枪的日军虽然疯狂而勇敢,但在交织的金属弹网里却没有取得什么战果,虽然他们精准的子弹夺出不少兴华军的生命,但兴华军的阵地却岿然不动。日军的尸体在壕沟前叠了一层又一层,只不过是消耗兴华军一些为兴华军增添一些歼敌成绩而已。
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强横的日军士兵最后还是崩溃了。
落在后面的日军转头就跑,有的还将手里的枪扔掉,一个劲地狂奔着。因为牛栏镇是小镇,出镇的山路又崎岖又狭窄,为了夺路,有的日军甚至将子弹射向自己的战友。
杀得兴起的兴华军哪里会让日军如此“轻松”地逃跑?他们呐喊着冲了上去,哪里的日军多人就冲向哪里,子弹就射向哪里,手榴弹就扔向哪里……
村里的朝鲜平民在战斗之前还对日军点头哈腰,恨不得喊这个日军为干爸爸,以求得日军的宽恕,不再抢他们可怜的粮食、不再奸淫他们的妻女、不再随意打骂刺杀他们。但现在的他们胆壮了,气愤了,一个个拿起家里的菜刀、木棍,或者捡起日军扔掉的步枪、大刀,一个个奋不顾身地杀上日军。有的汉子竟然砍死好几个麻木不仁的日军,全身好发无损,仅仅是身上喷射了一些污血。
除了极少数日军跑得快,一些日军逃入森林一时无法追杀外,牛栏镇的日军可以说是全军覆没。拿走一些值钱的东西、牵走未受伤的战马和部分粮草后,牛长生率领部队离开了这里。掩埋尸体、打扫战场的事就交给了本地村民。
看着兴华军离开,镇里的朝鲜人开始很惊慌,乞求地看着兴华军,心里都希望兴华军能留下来保护他们。等等兴华军真正走了之后,这些朝鲜人眼里又冒出金光来:这二千多日军死在这里,留下无数的衣服、粮草、死马、伤马、武器,这些都是宝贝啊。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运粮食啊!它们是我们的了!”所有村民的积极性一下被激化出来,男女老少一齐上阵,有点运粮食,有的捡枪支,有的砍马腿,不少的人还从日军身上剥下衣服。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牛栏镇这种痛快淋漓的战斗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了。日军被此一次吓破了胆,开始大规模地集结,占领大的城镇,外面外壕沟修堡垒,里面摆火炮。让兴华军一时无法下口。
兴华军确实很难四处下口,但大岛义昌想完全阻挡兴华军追击其他救援汉城的日军也不可能。一张破了的网到处都是漏洞,兴华军小部队如走大路似地四处追杀,有的甚至冲到了桂太郎等部队的前面埋地雷、搞阻击。归心似箭的他们往往被这些小部队搞得昏头转向损失惨重。回援汉城的速度不得不慢了下来。
田虎的部队现在在做二件事。一件事就是加紧运送在汉城缴获的物资、军火。这些物资大部分都是从日军仓库、军火库里得的。当然,少部分则是兴华军冒充土匪、溃散的朝鲜兵、逃命的日军从那些富裕人家抢来的,也有兴华军理直气壮没收来的。没收的对象是那些随日军行动的日裔商人或从日本国内赶过来发财的日本商人、买办。还有就是那些向日军曲膝投降的本地朝鲜财主,至于朝鲜王室的财产更不可能留下。
除了军火,这些物资都被停靠在汉江的大轮船一船又一船运到广州某一个地方,秘密交给在这里接手的王炽手下。这些财宝或被掩藏起来,准备若干年之后拿出来用或者将一些不能长期存储的拿出来变卖。王炽是一个大商人,他有庞大而稳定的销售渠道,薛兴华完全相信他有本事处理这些。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轮船在海上会不会被日军巡逻舰偶尔遇到。
为了减少这些事情出现,兴华军海军不时派出舰队出海,与日军舰队开上几炮。每次出击的军舰都不同,但出去的都是已经露过面的天津号、四川号、云南号、婆罗洲号巡洋舰,以及长沙号、徐州号炮艇。每次都是在能确保逃跑的情况向日巡逻舰队放几炮。让薛兴华惊喜的是,他们这么打着玩竟然有二次把炮弹砸到了日军的军舰上。其中一次还是长沙号炮艇打中的,将日军一艘巡洋舰的舰桥削出一大截,炸死炸伤三十几名日军官兵。
田虎他们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大量征召当地朝鲜人入伍,利用汉城的建筑材料、石材大量抢修防御工事和堡垒,大挖壕沟,将汉城城里建设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战场。无论去汉城的那个角落,人都可以利用壕沟达到。在壕沟的旁边还修建了不少屯兵洞、粮草存储地。当然,汉城里的建筑基本都被利用起来,很多几百年的老屋都因工事修建而拆除。修建者是真正的败家子。为了修建这些工事,那些被俘的日军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当牛做马,也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缴获的各种军火逐步摆到各壕沟,部队开始进驻各防御工事的时候,不说兴华军认为这个汉城固若金汤——无论日本兵是来一万还是来五万都不能攻破,就是那些才入伍的朝鲜兵也认为汉城绝对地安全,没有什么部队能攻破汉城。
田虎要的就是朝鲜士兵的自信心,因为兴华军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田虎和薛兴华等人都希望日军和朝鲜兵能在这里演出一场好戏,打得天昏地暗两败俱伤最好。
实际上,田虎开始是不愿意放弃汉城的,从日本鬼子的重兵中长途奔袭占领了朝鲜的首付,这是多么威风的事情?如果就这么放弃了,知道的会说兴华军主动撤退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不知道会说兴华军担心怕事,只知道偷袭,见了日本人多就吓得屁滚尿流。
田虎当然不愿意被人轻看。
只不过在薛兴华几封电报的催促和解释下,田虎明白汉城在兴华军的整个大计划中只具有战术战役的功能,并不具有战略功能。他们强行守在这里只不过是把日本军方激怒,让他们颜面扫地从而从国内动员更多的部队过来剿杀他们。也就是多消灭一些日军增加一些死亡数字而已。再说兴华军是人不是神,他们被日军强的主要是武器火力,但再厉害也不能秒杀对方,即使双方死亡数字是一比十、一比百,二千兴华军也会被日本逐步蚕食掉。
一旦田虎的第一团被日军消灭,兴华军在朝鲜的力量就少了至少三分之一,这对万里而来的他们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相反,兴华军如果守住了朴家湾,守住了兴华军舰队,那么在威海之战时薛兴华就能利用已知的历史知识偷鸡,只要干掉或削弱了日本海军的主要力量,日本就成了一头没有牙齿的怪兽,可以慢慢地扼死它。
给几个有指挥能力、胆子大、对日本人有刻骨仇恨的血性朝鲜军官升官,奖励了他们金银,并留下一支一百人的兴华军督战队之后,田虎他们趁夜色上了轮船,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了平壤朴家湾。
为了确保大连湾、鸭绿江防线战事的顺利和后勤运输,日本人的军舰除了一部分抱成团在大同江口附近应付性的巡逻外,其他军舰都参与到旅顺、大连、鸭绿江一线的巡逻和后勤运输的护航。
与历史上的甲午战争相比,日军这次战争要困难得多,抛开被兴华军的一连串打击,最大的区别就是物质缴获大大减少。历史上的清军完全称不上对手,其实就是一支后勤运输部队。攻陷平壤、义州、旅顺、金州、大连后,日军的物资不是往前线运而是往日本国内运,清日双方演出了一场战争史上的奇观。
但现在不同了,在平壤日军不但没有缴获物资支援前线反而丢失了无数的人马军火。攻陷大连旅顺后,军火库的物资被炸毁被焚烧,看到的只是一些灰烬和废铁块。只能从民间抢夺粮食、衣服、金银财宝而已。虽然他们在旅顺、在大连以杀人为乐,见中国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执行杀光、抢光政策。
但与历史上的日军相比,现在日军并没有凶恶多少。在历史上,日军进入旅顺时执行的就是杀光、抢光政策。整个旅顺被他们杀成了鬼城,据在现场观察的外国记者描述:街道上全是平民的尸体,日军连几个孩子都不放过。最后整个旅顺城被日军杀得只剩下十几个掩埋尸体的人。
日本人欠中华民族的血债不是一点点,中国人无论怎么处罚他们都不为过。
正因为日本军舰大部分用于为运输后勤物资、兵员的运输船护航,田虎他们乘坐的轮船才在黄海里无数间谍渔船的帮助下顺利地返回了平壤。
平壤的包围被解除,日军正在全力调集兵力发誓要夺回汉城全歼胆敢虎口拔牙的兴华军。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令他们颜面扫地的人已经在严密保护的朴家湾大肆庆祝、开心喝酒了。在日军心目中,兴华军绝对会死守这个意义重大重要性远远超过平壤的汉城。
第232章 大结局()
第232章 大结局
不过,有一些有心人士还是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后台老板为兴华军的《风雨报》没有迎合上海市民的心理来刊登死守汉城的文章,也没有一个人表态一定守住汉城,而是大量刊登日军在旅顺、金州、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