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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石见他正欲转身,急了,抓起地上一根枯枝往远处一扔,发出“喀哧”一声响。这哨兵一愣,一边取下枪一边小心朝前走。等他的身体转过一丛枯草时,藏在里面的突然叶建斌出手了,只见他右手一扬,一道寒光直插哨兵的咽喉。
在扬手的同时,叶建斌身子也迅速跃起,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托着他的身体,将将死未死还在抖动的日军轻轻放在草地上,然后抓着他脑袋一拧,一声脆响之后彻底解决了。
做完这些,叶建斌收好小刀马上离开了现场,潜入到另一地方。
见叶建斌藏好了,胡长石用日语惊慌地喊道:“蛇!”
果然,那个哨兵好奇地问道:“什么?蛇?”双脚也朝这里走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害怕蛇,而是有种兴奋。
等那个家伙走近了一些,胡长石抓起刚才发现的蛇朝那个哨兵一扔,嘴里啊了一声。二尺多长的蛇飞过十几米的距离一下落在哨兵的脖子上,蛇惊慌地乱窜乱绕,在哨兵的脖子上缠了足足二圈。
冰冷的蛇缠在脖子上,哨兵一下吓得魂飞魄散,张嘴欲喊,一把小刀从他嘴里飞了进去。他挣扎着倒了下去,嘴里哼哼着。
一个身子矮小的特种兵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跑到那倒霉家伙的身边,脚狠狠地踩在那家伙的脖子上,连人带蛇一起踩。很快,人和蛇一下就咽了气。
另一个矮小的特种兵一边装着解完手的样子提着裤子,一边从草丛里钻出来,不慌不忙地走向岗位。
三十米外的另二个哨兵闻声正好奇地转过头来,夜色中只能看见人的轮廓却看不清面貌。其中一个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提裤子的特种兵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巴嘎,蛇。”
那二个哨兵笑了,那个开始问话的士兵笑问道:“咬着屁股了没有?爽不爽?”
幸灾乐祸的他没有注意身后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同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惨叫。同伴的喉骨已经被看中机会的滕青山一下捏碎了。
当二个哨兵转向将注意力集中到提裤子的哨兵时,滕青山如潜伏的猛虎一般突然跃起,铁爪如钳。
放下尸体,滕青山轻跨四步,匕首从唯一活着的哨兵后心捅了进去,左手也绕到前面捂住了他的嘴巴。
很快,日军的四个哨兵全部换成了特种兵,营地里其他日军一无所知。
随即,潜伏在后面的特种兵迅速前移,四挺重机枪用杂草稍微掩饰了一下,枪口对准营地里的日军。
吃完晚饭的日军三三两两地进了帐篷、柴棚准备睡觉,明天凌晨部队要向内城展开,接下来的巷战绝对不会比今天攻占玄武门、牡丹台轻松。下午尝试了一下,丢下几十个疲倦士兵后被迫撤了回来。
第192章 在日军和清军中偷鸡4()
第192章 在日军和清军中偷鸡4
营地的空地上只剩下二支巡逻的队伍和少数几个军官。军官自然比士兵自由一些,他们不愿意马上钻入地方狭窄、气味不佳的帐篷里,能在外面多呆一会就是一会。
胡长石的心情并不轻松,因为杀了四个哨兵仅仅意味着能靠近日军的营房而已,一百人要穿过营地却还没有一点头绪,除非将二支巡逻队干掉,或者无声无息地干掉一支巡逻队并取而代之。但是,这个难度实在太大,杀死他们容易,不惊动周围柴棚里、帐篷里的敌人却非常难,几乎是不可能。
叶建斌没有理自信心爆棚,他在仔细观察。
一直想吹他一个人干掉二个哨兵而没有机会的滕青山靠近胡长石问道:“队长,现在怎么办?等他们睡着了冲过去还是等师长那边闹出动静了再行动?”
滕青山说道:“等什么?万一师长那里没有闹出动静,日军不睡觉呢?难道我们就不行动了?”
叶建斌怒眼一瞪:“你怀疑师长?”
滕青山怒道:“我……我啥时候怀疑师长了?他只有一百人,又不全是特种兵,闹动静也太困难了吧?”
胡长石说道:“我们不能等太久,否则等敌人换岗我们就麻烦了。”
“怎么办?”二个手下异口同声地问道。
“一个个柴棚、帐篷杀过去,杀出一条血路来!”胡长石说道,“不管师长他们能不能闹出动静,也不管徐一凡的骑兵能不能闯进来,我们只能按最不好的情况来办。我们选一条路出来,只要将这条路上的敌人消灭,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些柴棚做掩护冲到北面的出口。”
滕青山大喜,说道:“好!我注意了,他们每个柴棚里最多十人。我们每二人负责一个,这么一个一个挨着杀过去,只要灭十几个柴棚就能杀到。”
胡长石说道:“二个人太少,人太多也不行,柴棚里挤不了这么多人。就以五个人一组吧,你们二人各带一组只带匕首和手枪轮流杀。一组动手的时候另一组监视周围的动静,我们在外面掩护你们。有问题吗?”
胡长石学会了薛兴华的一手,说完之后也喜欢问一句“有问题吗”。
“没有!我先来!”滕青山说完马上去挑选他的合作伙伴去了。
五个人的小队在偌大的军营里并不起眼,虽然有巡逻兵来回巡逻,但不时有上厕所的士兵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或者说麻痹了他们的神经。柴棚里的士兵不时有人说梦话、打呼噜,这些声音也掩盖了特种兵稍微失误发出声音。
日本人打了一天的仗太累了,又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们都睡得很香甜,除了军官所住的帐篷有哨兵外,柴棚外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草帘或黑布悬挂在柴棚门口,被风吹得一摇一晃的。不时露出里面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的士兵。
等巡逻队一转身,五条黑影敏捷地钻入了最靠近出口的柴棚。几声匕首入胸膛、几声肋骨断裂、一二声低沉的惨叫,就悄无声息了。
没有多久,滕青山钻出来,朝胡长石所在的方向挥了一下手,然后转头望着下一个柴棚,那样子明显有点意犹未尽。
早已经等不耐烦了的叶建斌小声地骂了一句什么,马上把手一挥:“走!”
很不巧的是,当他们冲进营地的时候,一支巡逻队正好调转了队形朝这边看来。排在后面的二名特种兵马上站直身体,动作散漫地走着,一个特种兵还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动作,一个则解开裤子掏出那玩意撒尿。
巡逻兵没有停留,继续朝前走了,只有最后的一个士兵稍微惊讶了一下,因为他看见二个士兵腰上插的是手枪:在日军里,只有军官才有手枪的。
但作为小兵的他也就是惊讶了一下,没有问也没有报告,只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巴嘎,谁给他们手枪了,老子要有一支就好了。”
二个特种兵还在为自己的随机应变而自豪,殊不知他们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不过,当他们钻进柴棚的时候很是沮丧,因为里面的八个日军早被其他三个特种兵给承包了,只留下满棚子尸体和刺鼻的血腥味。
胡长石也是捏了一把汗,心里很感激那二个聪明的特种兵。等滕青山的人出去钻入第三个柴棚后,他把手一挥:“上!”
早安排好的十个士兵,包括一挺重机枪迅速地钻入了第一个柴棚,也就是滕青山他们空出来的柴棚。
就如蚂蚁搬家似的,叶建斌、滕青山他们轮流宰杀清理,而后面的大部队慢慢跟进。
当完成了五个柴棚的占领,特种兵已经冲进来三十人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半。胡长石看着怀表,心里问道:“师长他们怎么样了?”
薛兴华自然没有胡长石他们这么爽快。薛兴华的心情还在患得患失,他既希望叶志超能翻然醒悟,利用平壤城的城墙大肆杀灭狂妄的日军,为中国的军人保住一份面子,不让其他国家看不起。但他又不想自己这一番行动白费,特别是胡长石率领特种部队已经开始了行动,如果叶志超不按历史上的事行动——逃跑,胡长石他们的压力肯定很大。
自与其他两路人马分手之后,薛兴华就带着这一百名士兵潜行到平壤城外西北方。因为他只知道守军从西北门出来往北方跑,但不知道日本人从哪里进行拦截。从向导那里问清了西北方向的地形,考虑到日军所在的位置后,薛兴华将部队摆放在通往猴石山的山路两边。这座并不高大的小山离平壤约四里的路程,从平壤到成川的大马路经过山下。因为山势阻挡,马路在这里变得狭窄,如果日军胆大而且贪心,一定会在这里阻截。
薛兴华清楚地记得历史上守军在逃跑的路上,连被打死打伤俘虏逃亡的人一起,仅仅几个小时清军就损失共有近三千人,占城里守军的三分之一。仓促而起的日军如果不是抢占了有利地形,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所以薛兴华断然决定在这里等待日本人过来。
当爬上山看了地形之后,薛兴华不得不再次佩服叶志超同学的胆小和愚蠢:既然要逃命,你他娘的必须先派人占领这个地方掩护你大部队撤退啊。如果让日军守住这里,架上几挺重机枪,管叫你们插翅难飞。幸亏日军暂时没有列装重机枪。
看着怀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八点半,而平壤方向还没有任何动静,薛兴华焦急地自问道:“真不来了?”
似乎是应了他的话,心里的念头刚想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下面传来。几声鸟叫声后,一个穿着本地人服装的特种兵就跑到薛兴华身前,说道:“守军来了!他们真的逃跑了。”
薛兴华没有再胡思乱想,让这个特种兵下去休息后,马上下令大家准备战斗。
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前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因为距离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能听清马嘶声。虽然知道守军越来越近,但漆黑的马路上什么也看不清。
肖恩说道:“他们好奇怪,不想让日本人发现而不打火把,可为什么大声说话呢?这不一样会让日本人知道吗?”
他说的是英文,旁边一个欧洲士兵说道:“那是他们纪律他差,路太窄挤起来就乱喊乱叫。”
又过了一会,终于看清下面的马路上涌来了无数的人马,跑在最前面的速度很快,因为路上没人挡路所以跑的也最轻松。他们嘴里没说话只大口喘气,双脚一个劲地朝前迈,没有一点秩序。
后面的就可怜多了,特别是马车占了一多半路之后根本无法跑起来,而在他们后面又有不少人想冲上去,所以你挤我我挤你,当官的大骂护兵胡乱地抽着马鞭驱赶挡路的士兵,而被动的士兵有的哭又的叫又的责问为什么打他……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枪响。
这声枪声如水滴进了沸腾的油锅,立即引来无数的枪声、炮声、哭声、喊声……。那神情就如激战的战场。
很快日本军营那边也大乱起来,一队队日军从恶臭的柴棚里冲出来,拿起枪就往外冲,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马路上逃跑的清军见路被堵塞,移动缓慢,而日军已经杀来,不少血性汉子不想等死,举着枪迎着日军杀去,战斗终于打开了,有的清军甚至冲出一二里地,差点接近了日军营地。
但是,血性汉子太少,大部分清军都躲在逃跑的人群中,焦急地往前挪动,有的人为了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