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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是一支成立不久的小部队,但我们是从血与火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不惧怕任何武力威胁,我们敢于应对任何强加给我们的战争,同时,我们也相信我们能赢得任何战争。唯一的原因是,我们是正义的。”
说完,薛兴华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薛兴华大声对门外的士兵道:“好好招待这些客人。”
士兵大声应道:“是!”
薛兴华心里笑道:正义能不能赢得胜利只有鬼知道。
一直等在办公室的陈长荣市长听了薛兴华的述说后,很是担心地问道:“就这么打发他们?他们会不会真的派军舰过来?”
“实际上他们也不肯定,只是被狗日的小日本鼓动才来。在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前,他们不可能对我们这种小势力动武,无论赢了还是输了人都得不偿失。”
“日本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我们抓了他们的人,他们这次就用这个借口派兵来打我们?”
“不会!他们正忙于跟大清国打仗了,哪里会万里迢迢来我们这里,请他们来都不会来。”
“你真的肯定他们会打我们大清国?”
“肯定!”
“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我们大清国这么大的面积,这么多的人。”
……
告别市政府的一帮人,薛兴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立即给水儿下令追查透露西班牙战俘在三发市信息的日本间谍。
在下令的同时,他还把自己的一些猜想说给了水儿:“这个间谍肯定不是海军,甚至在我们连码头都没有进,因为他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击沉了西班牙军舰,也不知道我们自己的四川号受了伤。但他肯定看见了西班牙战俘,知道我们将战俘关押在第二军营里。”
水儿想了想,点头道:“按他们所透露的,这个间谍确实没有在我们戒严后上过码头,也就不知道海军的相关情况。那他一定不是高级军官,也许是在第二军营里值班的士兵,也可能是中途换班的士兵,还有可能是我们军校的人。有了这个大致范围,我们一定把这个日本间谍给挖出来。”
薛兴华点头道:“越快越好,现在西班牙人还半信半疑,虽然有日本人鼓动但不太相信我们有这个本事俘虏他们的军舰。只要不让这个间谍发出新的有份量的证据,他们不会轻易找我们的麻烦。可是,……,这个间谍是从什么途径把信息传出去的呢?”
水儿迟疑地说道:“不知道。士兵和军官所有寄送出去的包裹、信件我们都要检查的,就是民间的我们也要抽查一部分,这个人还真有办法。要不要把西班牙战俘转移一下地方?万一……”
薛兴华摇了摇头:“能关到哪里去?临时找地方关押反而会闹出更大的动静,再说,新的地方你就能担保没有日本间谍?我们三发市的面积太小,要不我也不会把特种兵送到沈元宜他们那里。”
水儿道:“我们就这么硬顶着不让他们查看?如果他们一直留在这里怎么办?”
薛兴华肯定地说道:“没事。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我就不信他们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干耗。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灰溜溜回去的。”
水儿也说道:“嗯。他们本身提出这个要求就是过分的。我会派人严密监视这三个国家的领事,只要他们出门,我们的人就会跟上他们。保证不让他们跟这里的间谍会面。”
三个国家的领事还没有打发走,市长陈长荣又接到了一个抗议团:荷兰殖民当局和坤甸傀儡政府抗议兴华军违背协议,深入坤甸政府所管辖的地域,不但帮助华龙会的游击队解围,而且还给傀儡部队和荷兰殖民军造成了巨大伤亡。
抗议者要求三发市公开道歉,立即逮捕责任军官移交给坤甸,赔偿坤甸政府和荷兰殖民当局的损失。另外,荷兰殖民当局和坤甸傀儡政府保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利。不排除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报复。
虽然可怜的陈长荣市长立即驳斥对方说的是一派胡言,保证兴华军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大的军事行动,但他的底气却不是很足。他不知道兴华军的军事行动,却能从薛兴华、田虎等人消失了好几天猜测出他们做了一件大事。抗议者口里所说的造成重大伤亡肯定是他们做的。
老先生一脸的正气,心里却骂开了: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怎么什么人都敢惹呢?难道不知道现在咱们是四面楚歌,必须小心翼翼做人吗?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
想到这些家伙不懂事,陈老先生头大了三倍不止。真不知道跟着这个小青年混是对还是错。
派人给薛兴华送信,可薛兴华连露面都不愿意,只让送信的人带回来二句话:“三发市不是有不少荷兰人派来的间谍吗,请问他们看到我们哪一支部队离开了三发市的军营?恐吓我们兴华军没门!”
陈长荣老先生将垂到胸前的花白长辫往后潇洒地一甩,将薛兴华的原话转给了对方:“三发市不是有不少荷兰人派来的间谍吗,请问他们看到我们哪一支部队离开了三发市的军营?恐吓我们兴华军没门!”
对方为首的也是一个华人,以前属于兰芳公司的高层,投靠荷兰人之后任傀儡政府的“外交部长”。听了陈老先生用上了流氓似的语言,大怒,恶狠狠地说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做的巧妙我们就不知道。我们有人看见了。大家还是不要撕破脸了好。”这家伙跟小日本的领事一个腔调。
陈老先生从薛兴华那里学了不少撒赖的本事,按照薛兴华的方法回敬给对方:“中国也有句俗话: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随便冤枉人是不对的,如果你们一定说是我们做的,请拿出证据来,我们不能凭你说有人看见了就承认我们消灭了你们的部队。我好像没发现我们的部队有调动。”
到底是受中华传统美德熏陶几十年,陈老先生撒谎的本事还差一截,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好像”。
果然,对方一下就抓住了陈老的痛脚,说道:“这是一件大事,你难道认为一个‘好像’就能应付我们?我们一千多士兵绝对不会白死。”
陈老先生惊讶地问道:“死了一千多?真的这么多?”
对方脸都气白了,问道:“你是幸灾乐祸还是怎么的?”
陈老先生内心震憾极了,嘴里否认道:“不是,我只是很惊讶。一千多部队要被消灭,该有多少部队才能做到啊。”陈老先生到此时也认为这事不是薛兴华做的了,是坤甸傀儡政府在无理取闹,在栽赃。兴华军的陆军一共才二千多人,他们如果全部调动绝对会通知他,即使不通知,这么大的动静不说是一个市长,就是普通百姓也会知道。
第152章 组建参谋部()
第152章 组建参谋部
他接着说道:“我不是军人,但我也学过我们祖宗传下来的《孙子兵法》,记得里面有这么几句话‘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其意思就是说要消灭你们一千的士兵,必须有十倍之兵,也就是一万兵力才行。可我们三发市的士兵加起来有多少?即使全部出动也无法消灭贵方的一千士兵吧。难道你们的一千士兵都是土著,都是豆腐兵?”
“狡辩,纯粹是狡辩。你们以前……”说到这里,对方不说了。因为上次在荷兰兵三发市失败实在有点窝囊。
一旦有理,陈老先生也不示弱,他针锋相对地说道:“诬陷,完全是诬陷。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对方道:“我们有证据!”
陈老先生斩钉截铁地说道:“拿来!”
对方说道:“我们一位军医亲眼看见了你们四十几个士兵疯狂屠杀我们一个连的士兵。”
陈老先生一本正经地问道:“一个连多少人?”
对方义愤填膺:“当时有一百四十多人被杀。”
“哦。”陈老先生反问道,“你怎么不说你看见了大象被一只蚂蚁追得四处逃跑?”
对方大怒:“你这是侮辱!”
“不错!”陈老先生承认侮辱,又说道,“四十人屠杀一百四十个士兵,你是对一百四十个士兵的侮辱!”
对方张口结舌:“你……”
陈老先生玩起了幽默:“是我!”有实力做后盾说话就是爽。
对方只好说道:“因为你们在四周埋伏了部队。”
陈老先生说道:“请贵方先找到这支神出鬼没的部队再说。我们的兴华军虽然战斗力强,但还没有达到以一当百,出神入化的地步。”
对方再次威胁:“我不信你们纸包得住火。”
陈老先生反讥相讽:“我不信世人看不出你们无理取闹。”
对方又拿出了一点证据:“那支部队是华人,说的话带有云南口音。”
“你也是华人,说的话带有福建人的口音。”陈老先生觉得这家伙有点不可理喻,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喊道:“送客——”
伪“外交部长”只好咬牙切齿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谈判室。出了谈判室的门,他的脸上也没有了那份自信。实际上他也不能确定那支部队到底属于哪里,也不知道那支部队有多少人,只知道里面有一些是华人。因为他们已经从布置在三发市的间谍那里知道兴华军没有调动部队的迹象,大部队都在。完全可以排除兴华军调动了一支能消灭一千士兵的部队。
荷兰殖民当局和傀儡政府在不知道这支部队属于谁的情况下,只能将疑点放在兴华军身上。因为只有他们有这个先例,整个婆罗洲也只有兴华军有这个能力。况且,他们的间谍也注意到那个少年师长有几天没有露面。
现在没有逼出结果,伪“外交部长”很沮丧,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好闷闷不乐地回三发市给他们安排的旅馆去了。
……
荷兰人架设的海底电缆已经到了三发市。从发报机安装调试好那一刻起,三发市可以直接与世界各地进行电报联系了。薛兴华兴致勃勃地让发报员立即向上海办报纸的王介元和智利的曹廉正发电报,告诉对方今后可以直接联系。另外,薛兴华还发电报给缅甸的英军和安南的法军,请他们转交兴华军发给马奎等人的电报,依此建立一条名正言顺的信息通道,当然,特别机密的事情还是通过信件转交。
让薛兴华兴奋异常的是,发给曹廉正的电报过去没有二个时辰,水儿就送来了对方回过来的一封电报:“薛师长钧鉴:曹、林等幸不辱使命,今已与智利海军部洽谈成交,共购得彼国在用的卜拉德号、埃斯梅拉达号、林则号和尚未完工的白郎古…恩卡拉达号等大小巡洋舰军舰四艘,海鸥号等小型鱼雷艇五艘。租用其一处偏僻的军用码头并聘请八百彼国水兵为我所用,购买一年之军舰燃煤。所耗银两共计四百三十三万两。另:秘鲁军方致电我等,言其有意出售三艘穹甲巡洋舰,曹准备带人前往洽谈。敬请师长速派兵员官佐前往英国接收白郎古…恩卡拉达号巡洋舰,其余海军之人前往智利接受训练为盼。曹、林顿首。”
薛兴华大喜,立即对水儿道:“水儿,马上给曹廉正、林启龙发报:命令曹廉正马上前往秘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