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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才来的驿站之中。
一行人躲了进去,被暹罗士卒挡住了外面的人群,才得了片刻安定。
王阳明回头一看,却发现朱厚煌还好,不过衣物脏了。而徐爱却被砸得头晕脑胀。王阳明立即问道:“曰仁感觉怎么样啊?”
徐爱说道:“师傅,弟子有一点头晕。”
王阳明说道:“你赶快去休息吧。”
朱厚煌派人将徐爱送进房间,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再见到王阳明说道:“王师,我现在才知道掷果盈车,并非虚言啊。只是我等也不是俊美之人。怎么这么受欢迎啊?”
王阳明也觉得过分,说道:“为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大人,这是外人送来的拜帖。”一个仆役送进来。
“哦,”朱厚煌将一迭拜帖全部拿过来,翻开一看,顿时觉得不对。
他对暹罗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从拜帖之上,朱厚煌发现,几乎整个暹罗大官都已经送上了拜帖。
朱厚煌经过真腊之事后,并不觉得大明的威风在这些国家都能行得通,故而心中不由的疑窦从生。
王阳明从朱厚煌接过拜帖,一一看过去。他自然能明白朱厚煌的心思,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一封拜帖,咱们不能拒绝。”
朱厚煌一看,原来是暹罗王的拜帖。
是的,在暹罗地头办事,不能得罪暹罗王。所以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暹罗王相邀岂能不去。
朱厚煌说道:“好吧,那么咱们明日就去赴宴吧。”
暹罗功底带着明显的佛教风格,到处都镶满了佛教七宝。看上去并不像是皇宫,而像是是寺庙。
朱厚煌一路进来,却与王阳明分开两边走。
王阳明有些疑惑,说道:“请问,我的副使要去哪里?”
侍者说道:“大王有吩咐,将正使带着正殿,大王有事情与正使说。请副使回避。”
他们都这样说了,朱厚煌也无可奈何了。只好跟着侍者走了。
在一小单间之中,摆满整整一桌酒宴,有很多暹罗特有的水果,还有很多暹罗特有的菜肴。不过整个房间之中,孤零零的就朱厚煌一个。让朱厚煌心中有些不舒服,暗道:“暹罗连最基础的待客之道都不知道,岂能让客人一个人待在这里,知道的说是在宴客,不知道还以为在软禁的。”
不过即便朱厚煌满心牢骚,但也是入乡随俗。只能在这里喝闷酒。
正喝着的,门忽然开了。一阵香风吹来,朱厚煌精神一阵,发现一个美人出现了。
这个美人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看上去好像是二八年华,但是比二八年华多几分成熟,如果说是三八年话的,却又多了几分稚嫩,她身带一层薄纱,身上多用金黄之色,眉心上点了一记红点,更现在的美艳无比,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魅惑之意。
朱厚煌身为大明雍王,见过不少美女,他在正德的皇宫之中,可是见惯了风流阵仗。正德甚至有时候,请朱厚煌一同胡天胡地,但是朱厚煌不敢。
不过比起朱厚煌所见过的美女,这位美人却是一等一的,不是相貌,还是气质。她身上有一种高贵的姿态,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朱厚煌问道:“请问这位………”一时间朱厚煌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称呼,这个美人在皇宫之中,定然与暹罗皇帝有关系,他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姐姐。说道:“这位姐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姐姐?”这个美人说汉语说的字正腔圆。说道:“你叫姐姐就行了。”说话之间,坐在朱厚煌身边,身子好像是抽了骨头一样,向朱厚煌靠过去。
朱厚煌急忙躲开。
不是朱厚煌坐怀不乱,而是时间不行,场合不行。现在就是暹罗皇宫之中,如果与暹罗王的女人有染,他才没有这么色胆包天。他还害怕暹罗王大怒之下,一定要杀了自己。
死,朱厚煌并不是多怕,但是如果死因是这个,朱厚煌简直无脸见人了。
美人再次向朱厚煌靠过去,说道:“小弟弟,姐姐我不美吗?”
朱厚煌再次躲开,说道:“姐姐是什么人?”
美人说道:“小弟弟在问我吗?”她伸出芊芊食指,指向她自己的鼻尖,甚至一晃,就向朱厚煌扑了过去。
朱厚煌再次一闪,,让美人扑空,撞在桌子上一晃,桌子上的盘子碟子一阵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
美人说道:“看来,我不告诉你,你不肯与我重修燕好了。好了,姐姐我就告诉你。姐姐我告诉你,姐姐是暹罗王后,你们想在暹罗办什么事情,我也许不能帮忙,但是要坏你什么事情,却是简单如意。”
“什么?”朱厚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看来,一国之后,当端庄淑惠,母仪天下。他以为这个美人是暹罗宫里面某个宫女,被暹罗王送来侍寝,或者说是那个饥渴难耐的美人红袖出墙,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暹罗王后。暹罗王后就是这个样子,让朱厚煌大跌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暗道:“王师,我该怎么办?”
第三百零六章暹罗二()
第三百零六章暹罗二
就在朱厚煌在香艳陷阱之中,苦苦挣扎的时候。
王阳明也在面对一个挑战。
“东吁宣慰使?”王阳明说道。
“正是。”暹罗王说道。
原来暹罗西边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兴起了,正是所谓的东吁国。王阳明可以说学富五车,也是在心中想了想,才想起东吁宣慰使。
说起来东吁宣慰使是大明的羁绊府,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国家。
这么几十年来,东吁凭借得天独厚的地利环境,成为一个大国,并且日益强盛。
邻国的强盛就是自己的衰弱。
东吁的崛起,就是暹罗的衰落。
暹罗与东吁已经兵戎相见好几次了,但是每次都是暹罗吃亏。
王阳明说道:“大王请我找了,就是为东吁之事。”
暹罗王说道:“还请使者启禀陛下,请下旨责罚东吁宣慰使。”
王阳明说道:“大王高看我等了,我等不过是雍王使者,不是雍王使者而已,可不能直达天子御前的。”
暹罗王说道:“王大人,此事能为则为,但是小王听说,贵使在安南一带出购兵器。不直达暹罗有没有幸,也能买大明的武器?”
王阳明说道:“自然可以。”
王阳明知道,如果朱厚煌在这里,定然会答应下来,而且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去。
只有王阳明答应下来了,对暹罗王来说正事就算完了。剩下的事情,只需下面的人去谈就可以了。
朱厚煌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朱厚煌的外衣被生生撕下来,他的脸上也有一大坨胭脂色。不知道是暹罗王后怎么弄上去了。
暹罗王后好像是女流氓一样,朱厚煌的外衣落在地上,暹罗王后轻声说道:“弟弟,来姐姐这里。”
朱厚煌想对付暹罗王后,是轻而易举。暹罗王后毕竟是女流之辈,朱厚煌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男子汉,也是练过的。他只有出手,三拳两脚就能将暹罗王击败。
但是他不能啊。
朱厚煌现在别人地面之上,岂能这么嚣张。
“我就不相信,他们不讲一点颜面了。”朱厚煌咬着牙,心中发狠,他猛地向门上撞去。只听“轰”的一声,朱厚煌被原样挡了回来。
“弟弟莫急!”暹罗王后娇笑说道:“这门早已从外面上锁了,没有我的吩咐。他们绝对不会开门,只要与姐姐春风一度,姐姐就放你出去如何?”
朱厚煌说道:“姐姐怎么看上我了?”
暹罗王后笑道:“弟弟啊,其实你们正使长得比你英俊,但是他老了。只有你才是青春年少,风华正茂?”
暹罗王后的话音带着一丝莫名诱惑之感,让朱厚煌心思浮动,忍不住口干舌燥。
不过暹罗王后说的不错,朱厚煌相貌来说,虽然英俊,但是比不上王阳明,王阳明才是一等一的大帅哥。
朱厚煌甩了甩头,将心中的胡思乱想,心中暗道:“不行,我一定要出去,否则,我几乎忍不住了。”
朱厚煌双手握紧,浑身力气鼓气。用力一脚踹在门上。整个扇门连带墙壁为之一震,朱厚煌再接再厉,又是一脚踹在大门之上,就听到喀嚓一声,一声木头折断之声。
朱厚煌听到这个声音,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了。他紧接着双脚飞起来,整个人就好像是攻城锤一样,双脚重重的撞在大门之上。剧烈的木头折断之上,两扇大门飞起来,重重的落在地面之上。
朱厚煌也摔到在地上,将他后背摔得生疼。
暹罗王后双眼放光,他没有想到好像柔柔弱弱的男孩子,还有这份武力。一世界目瞪口呆,喉头见唾,好像是小猫叫声,念道:“弟弟。”
朱厚煌虽然觉得后背摔得生疼,但还是咬着牙,翻身而起,立即冲了出去。
“来人啊。”朱厚煌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声喊道。
“来人。”暹罗王后也满眼放光。
“拜见王后。”几个身穿头盖骨铠甲士卒跪倒在地,向暹罗王后。
暹罗王后对朱厚煌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说道:“拿下他,不要伤了。”
朱厚煌一时间觉得头脑发晕,暗道:“这位王后,怎么会这么大胆,一点都没有将暹罗王放在眼里。”
他在胡思乱想之时,几个士卒已经冲了上来。
朱厚煌身子一躲,闪过几个士卒,他心中暗道:“我与这些士卒大大出手,也没有什么用,一但下手重了,伤了性命。恐怕还有后患。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去找能做主的人,而暹罗能做主的人,就是暹罗王。”
暹罗王在什么方位,朱厚煌心急电转,他向王阳明走过去的方向冲了过去。
暹罗王后下令不允许士卒伤害朱厚煌,所以,暹罗宫中的侍卫。不敢用太厉害的手段,都留出了余地,朱厚煌却是一心搏命。所以这些侍卫也挡不住朱厚煌。
王阳明正在暹罗王闲谈,王阳明也想了解一下东吁的局势。
不客气的说,对南洋诸国,很多消息在海上还打探一些消息,但是东吁却是印度洋国家,一些消息,却不容易。所以东吁的消息,王阳明都没有听说道。
而且暹罗王也愿意与王阳明说话。
无他,王阳明是当时第一流人才。能文能武,可以出将入相。
暹罗讲东吁的形式,王阳明有意无意的向暹罗王提出很多问题,让暹罗王茅塞顿开,对暹罗与东吁之间的问题,看得更透彻。
他们两个人有问有答,说得有来有往的,其乐融融。只是此时一阵嘈杂之声响起来。
暹罗王皱起眉头,对左右说道:“去看看,什么怎么回事?”
“是,”一个侍卫下去了。
朱厚煌慌不择路,不知道自己跑到什么地方了,忽然一个侍卫出现在一旁,说道:“怎么回事?不知道大王在此?”
“大王在此,”这四个字传到朱厚煌耳朵里面,如同妙音仙诀。他二话不说,就向这个人出现的地方冲了过去。
新出现的侍卫,是暹罗王身边的人。可没有听过暹罗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