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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脸的小男孩儿像是个小头目的样子,人们不禁惊呆了
“少主!”
“啊?”江辰恍惚也听见了这个称呼,他疑惑的看一眼吴懿,吴懿冲他点点头,轻声念叨出了两个字的名字,“刘禅”
江辰立刻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把先拉开摆个格斗姿势的小黑孩子邓艾,然后向这八岁的小男孩拱手,带点恭敬的语气责备这位“刘少主”道:“少主,你怎么跑到了我的府里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是士元叔叔啊,”刘禅居然能认得庞统,竟然还能喊出他的名字,他这八岁的小孩子一挺胸脯,大大方方道,“我读书的地方在这儿不远,今天我和关兴、张苞他们刚下了学,路过这儿,他们都说这是您的府,我就进来玩儿一会儿了”
“哦是这样啊”江辰很好奇看这孩子,他五官貌相倒并没有史载的“有某种败相”,顶多眉毛有点淡,而在左眉中又藏着一颗红痣,这就更是明显福禄带喜的好兆了。他的脸形却不像刘备,刘备的五官那长得多英俊呀,而这孩子大概随母亲,鼻子眼睛都不是特别的大,总体来说,这还是个挺喜相的孩子。
但随后刘禅说的一句话,差点把江辰的鼻子给气歪了:“士元叔叔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她是谁呀,我好喜欢她,请问我能跟她在一起玩儿吗?要是可能的话,我想效法武帝,金屋藏娇,娶她做我的妻子”
刘禅指的是窦仙仙!
江辰听了个毛骨悚然!这还是个八岁孩子说出来的话吗?再说,金屋藏娇的故事也不是个好结局呀!这么说你刚才恐怕是假话吧,莫非是远远看到了窦仙仙长得好看,就势儿摸来了?好你个小昏君!我要揍你!别拦着我!
“那谁,关兴、张苞,你们俩给我过来!”江辰还是忍不住大发脾气,大吼着。
那边儿的孩子堆儿里两个个子最高的家伙,磨磨蹭蹭的往前挪着步子,来到了江辰面前:“见过叔叔。”
“你们陪着少主今天白天都学了些什么呀?”
“士元叔叔,”张苞就知道打仗打仗打仗,这么高的个子,见了生人基本上不怎么会说话,倒是那关兴,细长眼里透着精灵,“今天上的课是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行了行了,”江辰不耐烦的一摆手,心说刘禅你让他背书袋子,这么大的孩子,学论语是不是太早了?而关兴都这么高了,再上这个课又未免嫌晚。你看张苞的样子是进这类书的材料吗?
这是哪个先生教的,懂不懂因材施教的道理啊?
江辰上下打量这两个大个子,只见他们几乎都已经成年了,个子都蹿起来了。这两个孩子在荆州时庞统都见过,印象也挺深刻,关羽张飞的亲生骨肉么,自然谁的儿子像谁,关兴天生赤红的小刀子脸儿,细长的丹凤眼还没有彻底长开,但那壮实的胳膊腿儿,俨然就是少年版本的小关公,缺的只差点精气神儿。
张苞就更不用说了,听他老子过来时说,这个半大小子成天的央求着要给他打盔甲打兵器,据说他已经偷偷的参加过某些小规模的阵仗。他个子真高,比普通成年人都高上了一头呢!
江辰看了看关兴张苞也明白了,为什么刘禅能这么自由,敢情有两个贴身保镖啊!
不用说还有更多的侍卫在院子前后左右守着吧。想想刘禅,其实真是个多灾难的孩子,多少回死而复生的危险经历。江辰看到了这些孩子,眼前突然间一亮,因为他想,要改写三国的大格局,最最关键的问题,除去把握住重要战机之外,还要把宝押对,是时候好好教育好这些下一代了。
刘禅现在已经八岁,已经懂事,正是汲取知识的大好年华。百年树木十年树人,十年的光阴可以把这孩子培养成为一个“乐不思蜀”的糊涂孩子,也当然可以把他培养成为一代霸主雄才,他的对手还不一定是谁呢!
关兴张苞后面还有好几个别的家儿的孩子,估计也是重要人物的后代,想想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世界,身无别物,只带了一个好头脑过来,真正能做的,到底是什么?
要做的重要任务,之一便是要立足于培养下一代!
“你们没有背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吧?有没有?”
“”
江辰看他们三个脸上都懵懂的样子,这才醒悟过来,小三本儿三国那年月还没有出来呢!
“无妨,我马上写出来,回头我找你们的先生,或者找别人说说”
江辰心里不知是要高兴还是要沮丧,他突然又转念,灵光又闪:“我为何不能直接办一个军校?知识是我的优势!还有那邓艾,他也是块好材料,就是身份门弟太低了,像他这样好的苗子,难不成我只能靠手把手的教?”
“两位吴将军,士元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能否肯帮忙呢?”
江辰客气的要打吴大吴二的坏主意,他其实刚才也听说了,这哥俩都有孩子,他们的家族里,想上学正经学点东西的也是不少,能不能从他们兄弟头上动动脑筋?因为想办校么,又得花费一大笔的金银!
对了,又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一直说来说去的“黄金多少斤”,到底是真正的黄金,还是黄铜啊?
“是黄铜!”吴懿极为直接的回答。江辰差点晕过去,好!果然如此!醒后瞬间他也释然了,黄金要真有那么多斤的话,三国估计早就统一了。
“那么说,我的求财之路还很漫长啊?”酸酸的江辰这么想着,把想办学校的事儿和吴懿一说。
吴懿对此并不抱太大的热情,因为他根本就不拿这件事儿当事儿!但他同意了。
“这也是个好事儿,那这样,你说要哪块地,要哪处房产,一句话告诉我,我给你搞定!还有,花多少钱,尽管也都来找我来要!”
“吴将军您和元雄为何对士元如此鼎力相助?”江辰瞪大了眼睛,太痛快了吧?为什么?
早看出来了,吴懿吴班此行目的,倒更像是主动来送钱的,你当他们真傻啊,一定不只是想求当个先锋那么简单!
“士元快人快语,我告诉你吧!”吴班说道,“法正那家伙他疯了!他现在正在到处讹诈成都城内的官员,只为了和你打那个所谓的赌,他是要把所有人都逼疯才罢休啊!我们实在看不过去了,我们只希望你,一定要赢!”
“哦!明白!”江辰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一张弓,吴懿、吴班告辞,江辰突然笑道,“其实两位早该相信我。”
“嗯?此话怎讲?”两人一愣,就见江辰拉开了弓,弓弦上搭了一支箭,这个时刻靶子那边有一个仆人正在摘箭靶,六块靶子已经摘完了五块,最后一块,在这个仆人刚往下拿的一瞬间,江辰“砰”的一箭飞出,正中箭靶中心!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凭士元的才,以及能力!”
第66章 窃玉偷香,浪千叠()
吴懿、吴班被惊着了,眼神儿许久也凝聚不回来。
若说到箭术,小邓艾盲射的确精彩,但军师这一手才是经过战场检验的最好境界!难为军师这一下子使得这么轻松,这么自然,这么不着痕迹,什么叫弹指一挥?什么叫信手拈来?电光一闪的瞬间,一箭锁定乾坤,关键是这得需要多么大的魄力?需要什么样的心理素质?箭射死靶和活靶是两回事,更何况军师大人他可是个文官呐!
江辰心里暗笑,你们确实小看我了,我的武力值虽然达不到马超赵云之类人的“英雄级别”,但庞统和他的好友徐庶一样,都做过豪侠,年轻时行侠仗义就是这么过来的!要不为何在雒城时他敢带头冲锋?把他逼急了他能变形成为武将!
没有跟你们说吗?只是因为文彩太出众了,所以人们常忽略一个人的其他方面,这是惯性思维!人们都以为张三爷是个纯粹的大老粗,其实张飞知书达理,有文化!而庞统,也会武功!要不然他身边为何总是围着武将?
送走吴氏两位将军,江辰这才觉得身上疲劳,进了成都城才一天,这是经历过了多少事儿?明天起还要遍访城里的文官武将要钱,和法正应赌斗气,想想细节乱成一团,我还有没有悠闲的时间了?
遣散了旁人,只叫邓艾在他身边随时伺候着,给他端过来热水洗洗脸,擦擦汗,这天儿热得让人心烦呢,想安静下来,找本闲书看吧,这听来是个多么简单的要求?可是一卷庄子的逍遥游还没有看上三行,书房门处有仆人轻声的叫邓艾,说老爷子要请老爷到前面用饭。
这是个正常的要求,亲人好容易见面,团聚的仪式就是要聚餐么,江辰自然去参加,晚饭的过程就不必再多说了,家宴很丰盛,庞老爹坐上座,江辰这位附身于庞统的“一家之主”,陪这位老父亲还有兄弟庞林一起吃饭。
贾氏夫人还叫上了吴氏、马氏,算是认可了两个侧室的地位,不知道这是不是为了讨好庞军师大人,或者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攻略,总之一些问题解决了,还要面对新问题。
再没有外人,吃得气氛很一般,大家的话都不是太多,马云禄是个很傲骄的女人,江辰一颗悬着的心还是落到了实处,因为她不知道听了哪路高人的什么劝说,很给这位庞统正牌夫人面子,不多说话,也不闹,这就让江辰很高兴。
至于小吴夫人,江辰见她始终是以一种好奇的眼神儿,在打量马云禄,而马云禄也回看过一两眼睛小吴,互相视线之间的闪电火花之类的,江辰没有感觉出来,他想,看来一切我都是多虑了,世上一切的这秩序也说不定会很和谐的,现在不是这样的吗?
饭后需要安寝,这才到了关键之处,论理江辰只能去正牌夫人贾氏房里去,什么叫等级什么叫地位呢?这就是。江辰反抗不了。但是他多少天来日夜思念着的,除了小吴夫人还有谁?
在兵出葭萌关收降马超之前他曾经派人给小吴夫人带过书信,信里倾诉过若干的相思。后来又有事拖延,有半年未见她的面了,这次回来,见到小吴曦的容颜更美了,婀娜**的姿态,半年内只增未减,仿佛一朵夏天的芙蓉,盛开着已经绽放到了极致。
花开乃是无情事,错过花期不再来。某种销魂、噬骨的爱,在某人心底里灼烧着。
方才只是眼神交流,连句完整的话都未顾上说,这不能不说对“万能军师”的一种嘲讽。但这也正常,人再本事大,能摆脱一切环境的束缚,直接飞到天上么?有些事虽然略遗憾,但还是要分步骤来。
锦绣华屋,这是正房。几盏大油灯照得宽敞的卧室温馨、明亮。香炉内点燃着一些靳艾,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用以清神正气,同时驱赶蚊蝇。当然还有一些其他名贵的香料,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奢侈品。
江辰搞不清楚这些香料在吴氏、马氏房里有没有,若有的话,估计是人家娘家供给的,想这些都无用,江辰和这位贾氏夫人,虽然开始是有短暂的陌生感觉,但渐渐的往事在心头涌起,年轻时同舟共济的恩爱过往往心头再一浮现,有些废话是不必再多说的。
“夫人”江辰现在感觉精神稍嫌分裂,庞统的旧记忆何其的丰富?眼前这个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