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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我先在这里当着主公许个承诺,我若输了,我就把‘扬武将军’的头衔让给你,你看如何?”法正把牙一道,反将一军道,“我说,庞士元,你输又该当如何?”
“我”江辰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其实他本来是想转移一下法正的注意力,让他别那么像传说的那样“睚眦必报”的。谁知道法正突然狂得让他开始受不了了?
但他也恼起来,哦!你法正翻身当了西川的主人了,对待其他地位不如你的人,稍微好点,温和那么一点,大家一团和气的不就得了吗?干嘛非要在内部喊着打打杀杀的,打击面儿那么宽?
谁知道法正这人可不能激,他脾气真大,先将过来了。我江辰怕你啊?
“孝直!”诸葛亮看不过去了,他半指责半埋怨,更主要是打圆场的对法正道,“你当着主公说这话未免太过分了。你的‘扬武将军’的官衔,那是主公赏赐你的荣誉,你有这个权力说让给谁就让给谁了吗?”
“主公!”法正噗通就给刘备跪在那儿了,“孝直一时糊涂,请主公原谅!但法孝直的话已经说出,还请主公恩准。这个赌,法正一定要打!”
“你!”所有人都对法正的话感到无奈,这家伙有种越来越目中无人的趋势:你仗着自己本事大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到底法正他眼里还有没有主公这个人的地位存在啊?诸葛亮摇头摇退到了后面,江辰刚要找话斥责法正的张狂劲头,就看主公刘备却是忍俊不禁,他倒笑了,笑着把法正拉了起来,说道:
“孝直啊,为了别人的一两句善意的笑话,你又何必如此的动真肝火呢?小赌怡情,也不算什么错事,那这样吧,不用动你的‘扬武将军’官衔,我私人出黄金百斤,你和士元你们谁能赢了,这黄金百斤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当众赏赐给谁,你看这样行吗?士元,你说行不?”
“诺。”
“今天的公事,就到此为止,一切等明天再议吧!士元你刚到了成都,你还没有回你的私人官邸吧,孔明你陪你哥哥去看看,他要说哪里还有不满意的地方,你回来告诉我!大伙儿,都各自歇息了吧!”
“诺。”
诸葛亮带着江辰出来,一边还埋怨他:“法孝直心性狭隘,一身的锋芒,你何苦非要往他的刀尖上碰!”
“事以至此,我还能有别的选择么?明天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大不了我就输给他!”
江辰嘴里面嘟囔着,违心的说想故意输给法正,但实际并没有那么想。但他也有股暖意,一想到,能得到诸葛亮这个好友的处处支援,处处体贴,他真是美滋滋的,甚至有点飘飘然:
“三国第一名人诸葛亮给自己一个劲儿的叫大哥,这感觉,啊风光吧?”
带着随从走过成都的几条街道,再一转,一座豪华的府邸赫然眼前,高大的门楼,雄伟的院墙,门口有军兵一左一右站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又是哪个衙门,诸葛亮把手中的羽扇往前面一指:“士元,你到了家了。”
“老爷回来了!”有人送信,里面没过一会儿动静挺大,呼呼啦啦涌出来一大帮的人,有仆人下人,婆子老妈,家奴院工,保镖护院的打手,都在外边排成了整齐的队伍,好几百人噗通通跪倒了一大片,再往中间看,江辰真吃了一惊,一看,原来,庞统的所有亲人全都到了成都了。
庞统他的老父亲,庞统的亲兄弟庞林,还有他的结发妻子贾氏,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庞宏,全家人都到齐了。江辰免不了过去和他们见礼,给老父亲磕头问安,和妻子孩子说话,看他们这些人,全部都哭成了泪人,自己这个角色,这是有多少年,没有顾家了?
这种行为固然说是一种勤奋,但忽略自己家人的作法,也算得上一种过错吧?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霍去病放言,“胡未灭,何以家为”,这是种豪情,但是如果能顾得上来,多忙,以后也要抽时间顾他们的,这才是人生在世,为人最紧要的正理。“父母在,不远游!”
虽说江辰他本人,已经认可了作为古代人庞统的角色,但隐约还是稍微的有点排斥的,谁能说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但一见之下,这一大家子人的亲热劲头儿,也让他内心的某种隔膜渐有消除的趋势。
这些人和诸葛亮显得也极为的亲热,看来,他们早就是很熟悉的了。
江辰带着一大家子人要招呼诸葛亮进府,但人家是个很忙的人,只说还有很多公务要等着处理,把这热情的邀请就这么给推掉了。江辰也大概的知道诸葛亮的勤恳,那自然不必多说的,便也只有劝他了几句,无非是要多注意休息之类的话,送走了他。
对了,自己还认识了一个自称是华佗的徒弟叫“温石初”的人,以后有空没空的给他安排到孔明身边,让这家伙多活几年,就改写历史了,就是这个主意。
随后,他一把抱起自己的便宜儿子,一股血肉相连的热情涌上心头,他拿脸直贴小家伙的脸,但这动作实在让儿子受不了,随意被打破的陌生感让这小家伙直接给吓哭了。
这一群人这个热闹啊!
江辰偷眼往人群里面扫了一下,发现了一张同样很熟悉、梦中想过无数次的粉面,红妆:小吴夫人!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得要自己操心了!这节奏,眼看是要越来越紧凑的了吗?
第61章 权力()
一家人久别相逢,只在门前就有掉不完的伤心眼泪。“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但毕竟相逢是喜事,还是有人给这位军师大人打圆场,庞统的弟弟庞林便说:“兄长追随主公入川,虽有三四载未及顾家,但现在大家这不是风光团圆了吗?小弟要恭喜哥哥功成名就!”
“呵呵,说什么功成名就,你那意思倒好像是说,我接下来的人生目标就应该功成身退,解甲归田了吗?”
江辰看了眼这个兄弟,随口打趣了一下他。好像对这个小兄弟的印象不是那么的深刻,只记得这个弟弟挺爱看书,但属于那种太死读书的类型,一说话都是满嘴的诗书礼仪,仁义道德,儒家经典那一套他学得很熟,惜乎学了这个之后,就很难从某种理想化的幻想中跳出来了。
“不不不,”庞林被江辰这随口一句话直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解释,“兄长您莫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我真没有想到胡言乱语冒犯了您,还请大将军您千万不要生气”
江辰被这亲兄弟的怪异举动倒吓了一跳,随后啼笑皆非,赶紧往起拽他:“我就是随口那么一句话,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确实是说错了话,子曰‘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我本想是恭维兄长几句,结果一句话说错,引来了兄长生气,真是罪莫大焉,唉,”庞林摇头晃脑的认真着,“如今已经是军师大将军,身份显贵,果然对言语词句的理解比小弟高明了太多,小弟真无地自容也”
“噗”江辰直接笑喷了,自己怎么还有这么个书呆子弟弟的,这是亲的么?“你快起来吧,别闹腾了。你哥哥我还有好多正事儿要处理。”
庞老爹发话了:“大家有话都别在外边说了,统儿赶紧进家吧。”
所有人这才往里面走,正这时候,打那边打马扬鞭,三十多匹西凉的好马往这边儿过来!马上都是西凉精卒,最前面的越来越近,眼看就要骑马撞上外圈儿的仆人,却见这骑士在马上将马的厮缰猛的一拽,那匹战马果然是久经大战,“喀嚓”一下一长腰,就是一个急停!
马和人之间也就差了寸余距离,可把这个仆人要吓死了!这仆人大概三魂七魂都丢了一半儿!家人就见这三十余匹好马,三十余名大汉,个个斜披着兽皮,背背弯弓,身后有箭囊,马上挎着长长的马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喂,请问这里可是军师大将军大人的官邸吗?”其中一个骑兵操着不流利的汉话,一嘴的关西味儿,嗓门真大,吓得很多家兵都不敢往前去。有的暗暗把刀拿了起来,不知道对方来得是敌是友。
“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这些骑兵真不是好脾气,一见人家有戒备,也吼叫起来,又吵又闹的,江辰这时候刚和这个书呆子弟弟解释清楚,自己没有想找他的麻烦,扭头看时,这才发现一伙儿西凉骑兵吵吵喊喊的,和自己的家人又纠缠不清了。
江辰心里不禁火起,这个打扮的兵,应该是马超带来的降兵,在葭萌关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他们这帮人在成都横得要命,见了谁都不服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想个办法管管他们。
“我就是军师将军,庞统庞士元,”江辰快步上前,训斥这帮人,“你们马超将军平日就是这样教你们跟别人说话的吗?”
“参见大将军!”这帮人呼啦一下子全矮了半截,单腿点地,行军营大礼。江辰心说,这得亏是我带兵出去,跟你们打过大仗拼过命的,要不然他们不能像现在这样,服得这么痛快。
“士元!我在这儿!”前面的好几十人行礼,这才露出其中的一个身影,队伍的后面连跑带跳的过来一个红衣美丽女孩子,除了马云禄还有谁呢?
“我可找到你了!”马云禄一头扎进了江辰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埋怨道,“你一进了成都就光顾你的国家大事,扔下我也不陪我好好玩儿,我在城里逛了一圈可没意思了!”
“咳咳!”江辰脸上通红,他知道,现在的环境可不是在西风山望月寨了,这马云禄和他亲热也不管别人,真是异族的少女,热情奔放,话说后面还有他一大家子人呢!这姑娘不是成心来踢场子的吧?想到了这一点,江辰从心里一阵紧张,一阵恶寒。
“士元,这位姑娘是”庞老爹真是场面人,也是过来人,知道有的时候,需要故意给儿子一个台阶下,让他一介绍自己再一认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啊,父亲大人”
还没有等江辰回答,就见马云禄先抢身过来了,大眼珠滴溜溜扫了两眼庞老爹,转问江辰道:“他是你爹爹吗?”
“爹!”马云禄见江辰刚一点头,真痛快,直接就跟庞老爹认上亲了。把庞老爹吓一跳,边搀扶马云禄边问:“孩子你这话是怎么论的?”
江辰一看事儿要不好,赶紧先把马云禄拉一边,回来跟庞老爹解释道:“父亲,这个女孩儿是征西将军马超的胞妹,几个月前,我带兵还和他们这些西凉兵见过阵仗,后来马超投降的时候,非要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和亲,但当时我也没有答应他,只不过再到了后来,我被那张鲁的军队追杀,这姑娘曾经舍命搭救过我,因此”
“因此你就把他给领家里来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哇!”庞老爹真是个明白的过来人,“我们一来到这府里,就先有一个姓吴的姑娘跟着你了,也说救过你的命,好么,我老汉也糊涂了,怎么你每看上一个姑娘,人家都救你一回?你那本事都上哪儿去了,怎么回回都让个姑娘救?”
“是是是”江辰的脸真是红里透着黑了,这回是真害臊。
“唉!你不想想,你这么做,对得起你那贤惠的妻子贾氏么?你出门在外边打仗,人家给你养育孩子照顾亲爹,你有脸问我怎么办吗?你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