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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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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得对,”蒋介石点头称是:“他们只是完成了陆军小学的课程,只是现在革命需要大量干部,不能完全按部就班的培养,以后只能让他们自己在战争中学习了,其实他们的学习够长了,一期同学才六个月。”

    蒋介石的言下之意是,一期学生只学习了六个月,照样完成东征平叛,统一广东,三期学生学了一年,完全可以满足北伐的需要。

    季嘉山却没听懂,他摇头说:“这样的学生组成的军队很难战胜实力强大的北方军。”

    蒋介石心中咯噔一下,这季嘉山怎么能这样讲话,他看看左右,张治中略有所思的盯着季嘉山,严重却神情有些激动,王柏龄大咧咧的看着对面山头上的演习,好像没有听见。

    “季顾问,一期学生只学习了六个月,一军的战斗力有目共睹。”

    季嘉山摇头说:“不,不,蒋将军,不是我轻视贵校,陈炯明与您的军队比起来只是这个,”他说着竖起小指头:“不过您的军队与北方军队比起来,您就成了这个。”

    严重大怒,他怒哼一声,转身离开,蒋介石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强压心头的怒火,冷冷的说:“季顾问,黄埔党军是目前中国最新式的军队,军官士兵都有很高的政治觉悟,都有牺牲的勇气,因此我们能打败一切敌人。”

    “不,将军,您的军队虽然很勇敢,但勇敢不能代表一切,勇敢能取得一场战斗的胜利,却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季嘉山依然固执的坚持。

    “政治工作不是贵国建军的经验吗?”蒋介石心中大奇,他言下之意是这个经验是你们传给我们的,怎么你居然否认。

    “军队政治工作是保证军队忠诚,提高士兵的战斗意志,不过对于高级军官来说,不能把它作为衡量战争胜负的因素。”季嘉山向蒋介石解释道。

    这话让蒋介石难以接受,一直以来他都把政治工作引入军队视为得意之举,在苏俄访问期间,苏俄领导人也一再对他讲政治工作的重要姓,怎么到了季嘉山这里就变味了。

    “顾问先生,我在贵国访问时,贵国领导人托洛茨基就曾经把军队政治工作视为苏俄红军强大的力量源泉,黄埔军校也正是在鲍顾问和加伦将军的指导下建立起来的。”蒋介石冷冷的转变了称呼,不过不是中国人的季嘉山却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含义。

    面对蒋介石的质问,季嘉山依然振振有词:“托洛茨基是政治领导人,他不是专业的军事将领。你可以问问罗加觉夫将军,他在策划战争计划时,肯定不会把政治工作作为一个条件考虑进去。”

    强词夺理,蒋介石在冷笑一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感到季嘉山如此诋毁黄埔军校肯定有其他目的:“可就算如此,与北方军队相比,我们的实力也不弱。广东目前有五个军,程潜将军正在组建第六军,过一段时间,广西李宗仁将军还可以组建一个军,这样到七月时,两广就可以动员十万大军出征。”

    “你们大部分军队只能算是雇佣军,这样的军队的战斗力很弱,我来中国前曾与格克尔将军谈过,他说吴佩孚将军的军队纪律严明,士兵勇敢善战,是中国最强大的军队。”共产国际曾经把吴佩孚作为他们的第一选择,越飞来中国,第一个找的不是孙中山而是吴佩孚,只是在吴佩孚拒绝苏俄和镇压二七大罢工后,苏俄才把目标转到孙中山的国民党身上;因此苏俄有所有关于中国国内各走过来势力的情报资料。季嘉山在来中国前就曾经读过这些资料,他对资料中介绍吴佩孚的印象极深。

    “格克尔将军?”蒋介石没有听说过,狐疑的问季嘉山。

    “哦,他是我国参谋学院院长,以前在中国做过武官。”季嘉山感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掩饰。不过在蒋介石的注视下他的神色略有些慌张。

    尽管心存疑虑,蒋介石还是勉强接受了季嘉山关于格克尔的解释,他还是忍气说:“看来他的眼光不好,吴佩孚还是失败了。”

    说这话时他却想起庄继华在云桥的论断,这个格克尔看来还不如庄继华,只是一个笨蛋。

    “不,吴将军只是暂时挫折,现在他正率领着十四个省的军队讨伐曰本帝国主义的走狗张作霖呢。”季嘉山替吴佩孚辩解道。

    “那你真应该替他顾问一下。”蒋介石冷冷的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翻译没敢原话翻译,季嘉山的神态告诉大家,他没有在意。

    尽管鲍罗廷还没走,但季嘉山已经开始继承了他在广州的地位,季嘉山由他自己的一套计划,在他看来蒋介石极力主张北伐的信心是建立党军的英勇善战上,如果能让蒋介石认识到北方军的强大,那么他就不会再提北伐了。

    对面山头上防御者终于将进攻方赶下山头,可正在他们趁胜追击时,从他们的侧翼冲出一队士兵,正面立刻转退为攻,两路夹击下,防御方陷入混乱中。

    蒋介石此刻再也无心观看演习了,他神情郁闷的站在那里呆望着对面,眼中空无一物,任由带着寒意的山风吹佛。

    张治中悄悄靠近蒋介石低声说:“看来季嘉山不赞成北伐。”

    蒋介石点点头又摇摇头,张治中不知道蒋介石是什么意思,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他。

    蒋介石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却在反复想季嘉山说的话。

    演习结束后,参加演习的三期学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泥土和灰尘,整齐的排列在演习场上,蒋介石看着眼前数百道坚强的目光,心中百感交集:“黄埔军校门前有副对联,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你们怕死吗?”

    九百个喉咙齐声高呼:“为革命而死,死得其所!”

    “说得好!我们加入黄埔就是来为革命去死的,我们个人的生命,今天死或是明天死,是不知道的,像第一、二、三各期学生,已死了不少,东江之役,沙基之役,杨刘之役,死了许多同学,我们要是不明白生命的意义,就是为奋斗而死,也要觉得冤枉。我相信已死的同学都明白我这话,并且都是很快活的,因为我们的生命不是片段的,而是继续的。”

    蒋介石停顿片刻,怒火依然在燃烧,他想起惠州城下倒下的将士:“我们的革命口号“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都是总理生前定下来的。北伐我们是一定要做,这是总理的遗志,也是我们的使命。我们革命军都是英雄好汉,能耐劳,能耐苦,不怕难,不怕死,打倒我们的敌人,达到我们最后的成功。”

    ………。

    发泄一通后,蒋介石心情略微平复,这才放缓口气继续讲道:

    “你们现在虽然毕业了,而实际程度还比不上陆军中学,不但学术科差得很远,就是政治思想,党员责任,也没有什么彻底了解。……教育目的最大的一点,就是要希望受教育者自己去研究,自己去管理,才有进步,不是硬要靠教育者来监督的,否则结果必定不好。……,大家不要以为改革政治或武装打仗的时候,才算是革命,须知革命的范围是很广的,饮食、起居、言行都在革命范围之中。

    ………。,我们革命革了十几年,还不能成功,并非我们总理不如列宁,实在我们中国社会与环境太坏,有血姓的人,亦变成惰姓了,有志气的人,竟变成暮气了,只知自私自利,不能自立自强,简直变成了一个半死半活的人,被别人压迫欺侮,也不以为耻辱,毫无血姓,毫无志气,这样革命怎能成功。

    ……”

    张治中、严重两人看着演讲的蒋介石心中充满忧虑,季嘉山态度的转变让他们也大为惊讶,之前蒋介石曾经告诉他们鲍罗廷是支持北伐的,张治中还参与了北伐计划的制定,可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但蒋介石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他在第二天向军事委员会提出辞去军长和卫戍司令的职务,并建议废除军长制,平时以师为单位进行训练,战时再临时任命。

    汪精卫拿到蒋介石的辞职书感到其中有蹊跷,蒋介石辞军长还可以理解,可是为何要辞去卫戍司令呢?

    “管那么多干什么?”就在汪精卫沉凝思索时,陈壁君在旁满不在乎的说:“你想让他留就留,想让他走便走;大不了让王东城干。”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蒋介石曾经提出过废除军长,只是朱益之(即朱培德)、李任潮(即李济深)他们不答应,这次他想带个头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为何要辞去卫戍司令呢?”汪精卫不明白的是这个。

    “他书里怎么说的?”陈壁君翻弄着会议通报边问。

    “他说他想专心办学。”汪精卫摇头,显然他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你说能把王东城(即王懋功)推上中央委员吗?”陈壁君突然问,汪精卫思维一时没跟上。陈壁君见他愣愣的看着,轻声一笑:“我是说,如果让王东城当上中央委员,是不是就够资格接替卫戍司令了。”

    汪精卫这才明白陈壁君的用意,他略微想想说:“这要问蒋介石了,王东城毕竟是他的部下,他同意,我们就推他上去。”

    “干嘛非要他同意,你才是国民党主席。”汪精卫的软弱让陈壁君大为不满。

    “我的夫人,凡事不能太急,文火煲汤,这事得慢慢来;何况蒋介石现在对我的支持很大。”汪精卫言下之意是现在没有必要换人。

    陈壁君叹口气说:“你呀,真要喝汤时,别汤却没了,至少王东城要听话些。”

    汪精卫略微一怔,想想后说:“明天开会时我问问他,看他是怎么想的。”

    可是第二天汪精卫没有在会场见到蒋介石,原来蒋介石以脚有病为由请假了。脚有病,汪精卫莫名其妙,可眼看过两天就要选中央委员了,汪精卫等不起,下午他就匆匆赶到蒋介石的别墅探病。

    “足病?”蒋介石患病没有出席二大让很多人感到意外,一直关注蒋介石的伍朝枢在得到消息后皱眉想了很久突然哈哈大笑,济远、李彦国却不解的看着他,不知这有何可笑的。

    “二位,有门了,他们之间开始内斗了。”伍朝枢收敛笑容后严肃的说。

    “云公何出此言?”济远疑惑的问:“汪精卫刚支持了那个庄文革的议案,他们之间那有什么问题。”

    “济远,这你就不知道了,蒋介石这是在玩袁世凯的把戏。辛亥年清廷要削袁世凯的兵权,不就是说他有足病吗,后来武昌首义,清廷又要用他了,袁世凯也以足病向清廷要价。蒋介石有什么足病,昨天才去看了军校演习,今天就有足病了,他这个病还真的奇怪了。”蒋介石昨天观看演习的事情这两人不是不知道,所以他们才不相信蒋介石真的足病,只是不清楚蒋介石这是什么意思,伍朝枢的话顿时吹散了两人眼前的迷雾,这让两人大为兴奋。

    “云公,那你看蒋介石这是什么意思呢?”李彦国问。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有矛盾了,这是好事,当浮一大白。”伍朝枢兴致勃勃的站起来。

    “好,不过云公,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作?”济远笑着问。

    “什么都不作,等。”伍朝枢肯定的说:“我们什么都别作,我们若动,他们就会再度联手,那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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