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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隆兄弟不要着急。从东京到沙门岛去,多半要从济州过。你一路驾车而来,徐教师却是步行,照理来说,他应该是落在了你身后,再有四五日,最多不超过七日应该就能进入济州境内了。”闻焕章心中计算了一下时日,说道。
“既然如此,咱们在各条道路上多派哨探,探听消息,定要将徐宁兄长救出来。”听了闻焕章的话,李瑾说道。当下,李瑾一行人并汤隆、徐宁妻子先渡过水泊上了山。
上山之后,将一众人等安排好,李瑾派出哨探,守候在进出济州的各条要道上,这样一来,只要徐宁进入了济州境内,李瑾的人一定能收到消息。
在山上等了五天,却还没有半分消息,众人心中都是焦急,但是却又没有丝毫办法。转眼就到了第六天,这天上午,众人正着急地在聚义厅内等待消息,忽有小喽啰来报。那喽啰进了聚义厅,抱拳说道:“禀寨主,各位头领,山下的兄弟似有那位徐宁徐教师的消息了。”
等了这么多天,汤隆早沉不住气了,闻言从交椅上起身,问道:“我兄长到了哪里?”
“今早刚进了济州境内,此刻离济州城应该还有五六十里地。”
“好!既有了徐宁兄长的消息,我当亲自下山去迎接。”李瑾说道。
众人都想随李瑾走一遭,纷纷请愿。李瑾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这才说道:“此次下山不是攻打州府,众位哥哥不必着急。这样吧,就由我与汤隆哥哥同去,林冲兄长带五十马军随行,以防不测。都是马军,来去也都快些。”
“是!”众人都抱拳领命。
林冲当即出了聚义厅,点起五十马军,众人下了山来,在金沙滩上了船,连人带马渡过水泊。在岸边上了马,自有哨探头前带路,李瑾三人在前,五十马军在后,众人打马狂奔。
离济州城五十多里,离梁山泊也就七十里不到的距离,众人骑着快马,没过两个时辰就到了。只是眼看胯下的马喘着粗气,李瑾放慢马速,对林冲说道:“兄长,山寨的马还是不行啊。”
林冲摇了摇头,说道:“没办法,就这五十来匹还是山寨中仅有的可堪一用的了,若是真要上了战场,连这五十匹马都不见得能真正发挥出马军兄弟们的战斗力。”
“回山之后,是该想个办法了。”
一行人骑着马沿着官道缓行了一会儿,众人的眼中出现三个身影,其中一人身着囚衣,头发披散,脖颈上戴着团头铁枷。另外两人防送公人打扮,腰间挎着腰刀,手上各提一根水火棍。
听到马蹄声,那三人都抬头看来,见到这声势浩大的马队,都吃了一惊。李瑾三人看时,那戴着团头铁枷的正是徐宁。汤隆见到徐宁这副样子,赤红着眼,喊道:“兄长!”
那两个防送公人意识到不对劲,其中一人反应快,抽出腰刀,就要架在徐宁脖颈上。李瑾眼疾手快,左手从鞍边拿起弓,右手从箭袋里抽出箭,张弓搭箭,箭去如流星,正射在那人右肩上。“啊!”那公人一声惨呼,手中腰刀掉落,左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肩膀。
李瑾再次搭起一根箭,拉开弓,寒声说道:“谁再动手,某家这箭就落到谁的咽喉上!”
那两个防送公人都被吓住了,不敢再动手,那中箭之人也强忍着不再发出惨叫。汤隆赶紧下马,过去将徐宁扶住,问道:“兄长,你没事吧?”
“无甚要紧处。”徐宁强忍背上发痛的棒疮,说道。
此时李瑾也下了马,来到近前,先是拱手躬身,接着开口说道:“兄长,都是我连累了你,吃了这许多苦楚!”
“兄弟哪里话来?怀璧其罪而已,与兄弟何干?”
看徐宁还戴着枷,林冲从两个防送公人身上搜出钥匙,给徐宁开了枷,徐宁苦笑着说道:“兄长,东京一别,半年不见了,不想再见之时,竟是如此情形!”
林冲也颇有感慨,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来日必定斩了高俅狗头为二位兄长报仇雪恨!”李瑾恨声说道。
说了一会儿话,李瑾亲自将徐宁扶上马,往山寨行去。至于那两个防送公人,审问过后,一人赏了一刀杀了。
众人回山,徐宁有伤在身,又担心妻子,先由汤隆扶下去休息了,闻焕章等山寨头领探视之后,留他静养,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四十一章 定职事,江南求医()
徐宁被救上山两天之后,山寨一众头领并大小头目在聚义厅聚集,再排座次,也为新上山的头领安排职事。李瑾站在牌匾之下,林冲一众人等立于阶下,一众大小头目分两边站着。
此事李瑾已经先与闻焕章和朱武在昨晚商量过,有了安排,此时李瑾直接说道:“朱军师,开始吧!”
朱武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面对众人站立,朗声宣布道:“今我山寨有头领十三员,该明确众人职事,特此颁令,众头领听令。”说着,将手中的宣纸展开,一众人等都凝神倾听,朱武接着宣布道:“计开,山寨寨主,总兵都头领赛子龙李瑾,总管山寨一切事物!”李瑾抱拳坐于首座,众人自然都无异议,齐声说道:“见过寨主!”见礼之后,朱武接着宣布道:
“第二员头领,掌管山寨钱粮机密军师,闻焕章!”
“第三员头领,马军正将,豹子头林冲!”
“第四员头领,步军正将,花和尚鲁智深!”
“第五员头领,水军正将,立地太岁阮小二!”
“第六员头领,参赞山寨机密军师,神机军师朱武!”
“第七员头领,马军副将,金枪手徐宁!”
“第八员头领,马军副将,九纹龙史进!”
“第九员头领,水军副将,短命二郎阮小五!”
“第十员头领,水军副将,活阎罗阮小七!”
“第十一员头领,步军副将,跳涧虎陈达!”
“第十二员头领,步军副将,白花蛇杨春!”
“第十三员头领,掌管监造山寨一应军器铁甲头领,金钱豹子汤隆!”
朱武宣布任命的时候,众人都不说话,待他话音一落,徐宁拱手说道:“微末之身,区区本事,承蒙寨主相救,为一小卒足矣,实不敢居此高位!”
史进也推辞道:“新附之人,怎敢在阮家二位哥哥之上?”
“徐教师本事过人,居此位理所应当!史大郎武艺高强,也自然该在我们兄弟之上!”阮小七性子最直,叫道。
陈达、杨春、汤隆三人也互相推让不休。
李瑾含笑看着众人争执推辞了一会儿,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说道:“咱们都是义气相投,可生死依托的兄弟,是否符合山寨安排的位置,兄弟们胸中自有计较,现在不必推让,且先照此行事,日后若真有不妥之处,再做计较。”
李瑾开了口,众人不好再说,只好一拱手,接受了自己的任命,随即分两边各自坐下。
众人都坐下了,朱武接着说道:“山寨现在共有青壮二千四百六十一人,除去山寨原有马步水三军加上寨主的中权亲卫一千零九人,新上山的包括原少华山人马共有一千四百五十二人,新上山的人由汤隆兄弟选出两百人作为匠作营,专为山寨打造一应军器铠甲,阮家兄弟选出两百七十七人编入水军,马军挑选五百人,步军挑选四百五十人补充,剩下的二十五人编入寨主的中权亲卫。”
这样一来,山寨共有步军一千人,马军七百人,水军五百人,加上李瑾的中权亲卫六十一人,可用战力共二千二百六十一人。当然,其中有半数以上还要经过训练,才能达到山寨原有人马的战斗力,不过先有了人,也就有了形成战斗力的基础。
“鲁智深哥哥,这下你们步军可是兵强马壮了!”阮小五笑着说道。
“你怎么只看到我们步军,却不曾看到林教头的马军?”
“师兄休取笑,且不说马军新补充的五百人有多少是会骑马,只说山寨有的这点马匹,我们马军兄弟上了战场,怕还是和步军的兄弟们一般,全靠自己的两条腿!”听了鲁智深的话,林冲苦笑着说道。
虽说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山寨的实力有了大幅的提升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大家嘴上虽然是在抱怨,实际上从脸上洋溢的笑容还是看得出来心里的高兴劲儿。
职事安排过后,李瑾下令摆宴庆贺,也为新上山的头领补上接风酒。众人暂时放下心中的烦恼,举杯庆贺。
席间李瑾看到徐宁皱着眉头,还以为他在为自己的遭遇不平,劝解道:“教师何故愁眉不解?若是为高俅陷害之事不忿,且先忍耐些时日,早晚有一天兄弟们要取了他的狗头!”
“与兄弟们欢聚,不知比在东京看人脸色强胜多少,我怎会与此等人做气?只是背上棒疮未愈,一时疼痛难忍,倒叫兄弟担忧了。”徐宁说道。
在这个时代外伤可不是小事,李瑾赶紧问道:“可请山寨郎中看过了?”
“还未曾。”
李瑾赶紧让人将山寨唯有的一个大夫请上来为徐宁诊治。徐宁本觉得无甚大碍,不愿麻烦,只是一时拗不过李瑾,只好随大夫到后堂去了。
大家都没心情再喝酒,放下酒碗担心地等待大夫出来。半刻之后,大夫先从后堂出来,徐宁紧随其后。李瑾赶紧上前问道:“教师伤势如何?”
那郎中皱着眉头说道:“不太乐观,徐头领受伤之后没有得到及时诊治,加上一路鞍马劳顿,现在伤口化脓,变得严重了。”
“那可能治好?”汤隆将兄弟们想问的话先问出了口。
“小的无能为力,只能暂时保证伤口不再恶化,若要彻底根治还得另外延请名医。”
“这……”众人不曾想到问题竟如此严重,都担心地望向徐宁。徐宁到是洒脱,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时死不了便好,兄弟们不要担心。”
李瑾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开口说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他定能治好教师的伤。”
“是谁?”史进问道。
“其人现居江南建康府,人称神医安道全的便是。”一众头领都不知此人是谁,倒是那郎中眼睛一亮,说道:“此人可谓当今杏林圣手,若有他出手,徐头领的伤当不在话下。”
“我去将他请来!”阮小七说着就要往外走。
闻焕章赶紧阻拦,说道:“七郎性急得很,将他从建康请来,只怕要两个月的时间,哪里来得及?”
“那该怎么办才好?”
李瑾想到山寨也该有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坐镇,便说道:“这样吧,就由我陪着教师亲自去一趟。”
“大郎身为山寨之主,怎可轻动?”闻焕章说道。
李瑾笑着说道:“以后山寨里不免有兄弟有个头疼脑热,金簇伤疾,我和教师此去,一来治伤,二来也看看能不能将这位神医请上山来。”
“那只派一个兄弟陪教师走一遭便可,哪里要你亲自下山?”史进劝阻。
“我听闻江南多有好汉,想看看能不能多请两人上山共同聚义。再说众位哥哥现在都要开始编练山寨人马,只我去最为合适。”
“可是……”阮小二迟疑。
“那日七哥还说我不在的时候,山寨缴获都要多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