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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
虽然被那位碍事的阿犬阻挠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很快又回到了正轨上。
当一切一切的阴谋都按着轨道顺行完成之后,信行的心里却不再是自信,因为他打从心里都不觉得信长会如此轻易失败
他好像有着能够化解所有问题的能力。
对信行来说,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在理性上明白信长翻盘的可能性极低,但在感性上他就是那么认为——信长不会失败。
然而,就在信行想要回到居室把政务处理一下调适心情的时候,他却发现在地平线上出现了有着柴田家家徽的军旗。
柴田大人来报捷?
一定是!
信行听者旁边的家臣那么说,也觉得差不多是那样,至于翻盘的想法?信行自嘲似的笑了笑,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很快,信行就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正常来说报捷只要一位就可以了,而现在却不只一位,还有几十个向着末森城过来,而且其中还有柴田胜家。
那是柴田大人?
为什么身上破破烂烂的?
在他们还没有想出答案,又或是想出了却仍不相信的时间,那个真正的答案就马上就出现了——有一队武士正在追赶他们。
为为为什么
为首的人,正是骑着战马穿着一身粉红色三头犬的阿犬,在别处可能还没什么武士认识三头犬,可是在末森城里,绝对是每一个武士每一位足轻都能认出来
是是大野殿!
难道已经
完了完了。
阿犬这个名字,于未森城里就如同魔鬼一样。
信行比起旁边的武士只好了一点——没有大呼小叫,但同样是六神无主
当指挥者混乱的时候,就只能看下层的武士和足轻的经验,可惜在这几年几乎没进行几次合战的他们并不合格。在看着柴田胜家被阿犬讨死,还是打开城门救下柴田胜家这个问题上,他们以本能选择了救下柴田胜家,毕竟谁也不想背负着害死本家重镇的罪名。
啊——
投降不杀!身上穿着柴田胜家那一套盔甲的织田福在杀死守门足轻之后大喝一声。
大部份意志不坚的足轻,甚至一些被杀怕了的武士把武器抛下,不再反抗,城门十分轻松就被犬备夺去。
阿犬并没有停下,而是快马冲进城门,头也不回地向着二次丸突进而去。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上天守。
末森城中的足轻不少,但问题是主心骨并不在,而作为城主的信行没有及时出现,被吓破了胆子的他们如同一盘沙。二之丸﹑本丸也被阿犬轻松突破。
一刀一刀的斩过去,前方的足轻和武士就如同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在阿犬的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
满身都是血,不过都是别人的血。本来粉红色的三头犬,被染上了深浅不一的红斑。
在一刻钟之后。阿犬一刀破开了天守阁最后一道门,找到了她的兄长织田信行——
你好。
让我留下武士的尊严。信行没有拔出刀,而是正座在阿犬的面前。
报复的时候是痛快的,是开心的,但其实也是无聊的,因为阿犬很清楚在完成了这件事之后,自己一定会受到极重的惩罚。
阿犬摇了摇头,你不需要切腹,我们的哥哥跟你不一样,不到心灰意冷是不会杀自己的亲人。
这
信行本来灰白的眼睛之中回复了神彩。由死到生这重希望,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免疫,即使信行明白阿犬并不是那种会宽恕别人的好人。
但不代表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叔父和信成的死都是出自你的手,可能不是你策划,不过我把它都算到你头上了。阿犬走前了一步,用刀背轻轻拍了一下信行的脸。
是,我会出家,每天反省自己的过错。信行像是要抓紧那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不,这不足够。阿犬再次摇头。
那﹑那我我——啊!
当信行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条件,阿犬已经快刀一划,把信行的整只右臂斩切了下来!
鲜血如泉涌喷出
不会有人支持一个拿不起刀的武士嗯,不过作为僧侣却没有问题,希望你之后可以在外交和内政方面给本家作出有力的支持。阿犬冷冷地说道。
信行紧紧抓住正涌出血水的右肩。即使他想要反抗,但却还是点头。
不错,外面还有人吗?快来救你们的城主,他的手臂被我斩下来了。
阿犬收刀入鞘,转身离开末森城的天守,留下那绝望的信行
第43章 接下來……()
妈妈~妈妈~那边好热闹好多船好多人啊!小玲用小小的手指指着前方码头兴奋地叫道。
阿犬柔声地对怀里的小女孩说道:因为那边是堺港,整个日本最繁荣的港口之一,所以才有那么多船和人哦!
如果前田利家在这里,一定不会相信这声音是由阿犬的口中发出不,应该说大部份织田家的武士,都想像不到这一位战场上的恶鬼有这么温柔。
真的?比我们家还要繁荣?小玲才不信!小玲的脸上有着不服输的样子,仿佛这个日本不存在比她家好的东西
是哦,比我们家的大野港还要繁荣。
不行,我们家一定是最好的不对这个也是妈妈的?是吧?只有妈妈才能摊有这么好的东西!
暂时不是阿犬搔了一下脸,这一刻她突然想让陈思聪准备一个夺取堺的计划。
哎?小玲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失落。
阿犬戳了一下小玲的鼻子,问道:怎么了?想要吗?
嗯!好玩的地方,小玲要把它送给胜丸!
为什么呢?阿犬好奇。
那胜丸和小玲都有一座港口,可以时常坐船去玩!
是啊,那妈妈一定要拿下它了阿犬笑了几声,这时她发现刚刚生出那一种想把堺市完全占领的想法已经化成了现实,她现在就想要得到堺!
不过当阿犬她再转头望向旁边站着,硬是不要她抱的小男孩时,那胜丸想要吗?
要要,但但胜丸想自己去取胜丸点头。
哈哈——不错的小子。阿犬大笑了起来,轻轻揉了一下旁边这位倔强的小子,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占领堺所需要的军势。
看着阿犬的笑脸,还不知道自家主公在想什么可怕事情的织田信昌,觉得自己的主公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因为在战场上的阿犬又或是在训练时的阿犬,都不太会笑,就算是笑也不是这种愉快高兴的,而是冷笑和不屑的笑等等。
信昌心里感慨果然不管是谁,即使是杀人如切菜的杀神,在面对自己的儿女时,都一样会露出真摰的笑容。
其实阿犬和小玲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不少次,因为她是第一次带着两位小孩出海。因此只要小玲看到想要的东西,阿犬都会马上买给她。这种过份宠溺的事一直都在发生,跟在旁边的织田信昌早就想要出言提醒阿犬。不过阿犬在家中的权威无人能及,而且能劝阻成功的赤濑清六和陈思聪都不在,一个于大野城里练兵,另一个在堺的海猿屋。没什么发言权的他只好什么都不说,就站在阿犬的身后,确保自家主公那吓死人的话不会传出去。
没错,比起笑容,信昌更在意船上那些正在监视的武士
阿犬这一次并不是在自己的船上,而是在一艘信长的船上,而这船上的大部份人都是信长和其他家臣共同派过来的武士,原因是要确保阿犬流放到尾张以外的地方。
信昌。
是!
我差不多要准备下船了,你带小玲她们在堺市走一会,她们有什么想买想要就用这个赊帐,多少钱都不是问题。阿犬说着的同时,由衣服里取出了一块有着海猿屋徽号的牌子。
是,但主公不跟公主她们再相处一下?时间还有不少。
啧啧,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跟着我这个被流放的人吧?阿犬笑了笑,摇头道。
流放只不过是暂时的,以主公的能力,大殿很快又会召回。
暂时,那一定是的,不过我这段时间要做的事可不方便带着他们。阿犬向信昌轻轻眨了一下眼。
信昌愣了一下,想起了自家主公的光荣事迹就不再发言,而是用力地应了一声:是!
小玲和胜丸这几年都要由你和阿光来照顾麻烦你们兄妹两了。
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
我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就别送我了。阿犬摆了摆手,故意把声量压低了一点。
信昌愣了一下,有点明白过来,请主公保重,我们都等着主公妳回来!
嗯,谢啦~阿犬摆了摆手。
不一会,船也到达了码头,阿犬一个人下了船,在小玲和胜丸的哭声之下,头也不回地走进这个她之前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港口城市之中
主公,明明不需要被流放的。信昌叹了口气,看着阿犬的背影,心里满满的不愤。
正如信昌所说,阿犬本来并不需要接受流放的处罚,而且作为平叛的功臣,她也不应该受到了这一种惩罚,即使她的确做错了两件事。
第一是没有亲自回援信长所在的本阵,让信长差点就被林通具的军势打败,要不是信长及时喝退敌军,并一马当先讨取了林通具,结果也许就不同了。
其次是阿犬没有让信行切腹,也没有杀死他,而是选择了羞辱地斩下他的手臂,这一种完全丢掉武士精神的恶行。
不过很明显,这两个错误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如果没有阿犬,这一场内战可能会拖延更长的时间,要是被今川家的人反应过来,那对信长来说就是一次灭顶之灾,而阿犬正是平定这场谋逆的主要功臣。即使不赏,也不应该罚。
可惜大部份织田家的家臣都觉得阿犬她已经严重阻碍到他们向上升的道路——被信长完全信任﹑个人能力极强﹑战绩斐然﹑忠诚没有任何疑问。
因此不管是忠于信长的新一代,还是那些跟着信行一同被击败投降的上一代,这次会议大多数家臣武士一致认为要处罚阿犬。
打压阿犬,打压对手,其实是一件必然的事。
如果阿犬是男性,并加上阿犬实际的战绩,根本就不会有家臣来找信行作为谋逆的头子,而信长也绝对不会完全信任阿犬,就如他到现在也不信任信行一样。
可是阿犬是女性,在先天上就能轻易取得信长完完全全的信任,而她也不是草包,借凭着自身的实力,每战都能得到最大份战功的一位。
其实信长也能感觉得到,阿犬的存在已经让不少的家臣失去了发挥的舞台,令一些本来他看好的武士成长变得慢了下来。
话虽如此,但信长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流放家中最强的武士,只打算赏一些刀剑,还有把稻生原这块直辖地赐给阿犬收养的胜丸。
可是在把赏罚给下去之前,信长却因为一个人而不得不改变,最后下了流放阿犬的决定——
如果你不作出流放阿犬的决定,我会连同所有这一次都有参与的织田家家臣一同切腹。
信长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那是他的母亲——土田御前。
还有,如果你能做出流放阿犬的决定,我将会正式公开支持你,那些旧臣也一样,你会得到尾张所有武士的效忠。
如果之前那一句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