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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花子这副模样比起龙公子与朝颜,有过之而无不及!”
朝颜这张嘴,可比那吃了蜜还要甜,说的花子心里仿佛沾了蜜糖,笑得合不拢嘴,龙斩元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
自打从禁地出来后,花子愈发敏锐起来,几番瞅到龙斩元眉头深锁,本想忍着,终究还是未能忍住。
试探性问了问:“小龙人,你又在忧思何种国家大事,为何眉头紧锁,难看死了!”
龙斩元未曾答话,哪怕是花子如此直言相问,他也始终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站在花子身边,守护着她。
本是晴空万里,忽然间,不知从何处飘来那么几朵黑云,直接压在云鼎城顶端,惹得三人不得不往附近客栈躲避。
人刚跑进客栈,大雨倾盆而至,在朝颜提一下,三人暂休客栈,待雨停歇,再动身去静思观!
“你们说,这静思观的师太会不会和山下的刘老二有一腿?听说,最近有关他们之间的谣言疯传呢!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小子,净在那儿胡说八道,你哪只狗眼见着人家师太和刘老二有一腿了!这刘老二不是刘家村出了名的老实人吗?”
“去你的,这表面越是老实,这心越是令人捉摸不透,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证据的!”
“证据?你小子还能拿出什么证据,说说看!”
“我可告诉你们,我若是说了,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上山劈柴,突然听到一女人啼哭声,当时我以为是鬼魂,吓得赶紧往回跑,谁料,没跑两步,被树枝绊倒,抬头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什么?”
“静思观的师太,正搂着刘老二卿卿我我呢!”
“你小子,可看真切了?”
“千真万确,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三人坐在一旁覆盖油渍,却又被擦拭得锃亮的木桌前,注意力皆被身后两农夫模样的年轻男子吸引。
二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倒不像是道听途说,此事乍听之下确实荒唐至极,然,从方才那男子所讲实情分析,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据龙斩元了解,这静思观的师太为人耿直,几十年来一直静心打理观内事务,极少与山下人有所交往,况且师太乃出家人,更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两男子说完,见雨势少缓和了些,便挑起客栈外头几担柴离开。
朝颜为花子倒杯茶后:“花子对此事有何看法?”
“此事必有隐情!”
斩钉截铁的话语,令龙斩元对花子格外刮目相看,若说加冕仪式上,她是为做样子才表露出那番精悍的模样,倒是情有可原。
然,此刻的花子,在处理与理解事情上显然相比此前成熟不少,哪怕是这等从不曾接触过的案子,她也能立即找出正确的思路,着实不易。
“那你倒是说说,隐情为何处?”
花子调皮,嬉笑说道:“龙师傅这是要考小女子么?”
“师傅?我何时又成了你师傅?”
连龙斩元自己都不清楚,他何时收着了这么个不找边际的徒弟,且身份还是远高于自己,这不是自讨苦吃,自己找罪受么。
花子冲着龙斩元嬉皮笑脸,吐着舌头:“自然是师傅啊!如今朝内朝外,大小事务皆有您老来掌管,可有朝一日,小女子总归是要全部学来的,不是么?”
“然,放眼望去,在整个云鼎,能够辅佐,且教我的,不就只有您老人家一个人吗?现在,你说说,你是不是我师傅谁是啊?”&
花子这古灵精怪的脑袋里,真不是龙斩元能够琢磨透的,被她这番歪理一讲,龙斩元似乎连推辞的借口都已然找不到!
朝颜笑道:“几年不见,你这张巧嘴可是愈发灵活了!”
花子朝着朝颜顽皮的吐了吐舌头:“那可不,哥歌,你是不知这些个年,我是如何熬过来的!在巫山,师父他……”
提及师傅,花子话音立即止口,心头仿佛被猛击了一下,身子微颤着,朝颜不解,却也看得出花子的不对劲。
刚做开口询问,龙斩元捷足先登开口:“走吧,若想得知真相,现在恐怕不得不去静思观!”
“也对,雨也停了,赶紧上路吧!待会儿晚了,恐怕天就要黑了!”
尴尬且沉闷的花子,听后,立即从桌椅上跳起身来,边走边说,脚下的步子比起方才愈发沉重且大步起来。
身后两人瞧得花子略显孤寂的背影,那一刻,有股冲动同时涌进两人心头。
想要抱住那抹令他们心疼的倩影,只可惜,她的步伐实在太快,快到两人似乎要用轻功才能追上。
在不知不觉中,花子潜在的内力被激发出来,经过金缕玉衣的封印刺激,更是令她无法可是体内的能量,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身手愈发矫健起来,
“这丫头,身手何时变得如此灵敏?”
龙斩元不自觉中竟将此话说出了口,身旁朝颜并未止步,微侧过脸:“若是连龙兄都不知为何,恐怕,再无人能知了!”
朝颜此话看似是在夸赞龙斩元对花子的了解,实则却是在故意瞧瞧打探,龙斩元对花子的态度!
若他对花子紧紧只是上下属关系,那么自然好办,可依据现今情况看来,事情恐怕远比朝颜想象的要更加令他头疼。
“朝颜兄谬赞了!如今的女帝,早已不是当初盲打莽撞的小姑娘,且龙某仅是辅助大臣,对女帝的了解也只是略知一二!”
说罢,龙斩元特意扭头,继续道:“若说了解女帝之人,普天之下除了她的师兄,他人皆是一知半解!”
“是么,看来是朝颜误解了,走吧,若是再晚些,恐怕花子得闹腾了!”
话毕,朝颜头也不回便朝着花子方向快步而去,身后龙斩元却冷笑了笑,未出声响,笑意不明,瞧着便让人觉得渗得慌!
三人疾步而行,赶到静思观脚下,火光一片,顿时染红了半壁天空,静思观周围的森林眼见要被殃及。
山麓之下的村民纷纷四处逃窜,略带劳力者,便直接搬起家中行囊,举家搬迁,深怕殃及池鱼。
火光四射的静思观,隐约听得见有人喊着救命,三人见之大吃一惊。
无人料想,静思观竟会在这个时候失火,且面积之大足以烧掉大半个森林。
花子目瞪口呆,心不由的震了一下,随即脑袋中一晃而过的念头便是要立即冲上去,看看她极为想知道的事情!
未等龙斩元与朝颜回过神,花子便独自一人冲了上去。
“花子,站住,危险……”
身后龙斩元放声大喊,眼见花子已冲上第一道阶梯,龙斩元与朝颜再也顾不上其他,窜过人群,直径朝着静思观而去。
路上逃命之人,皆认为三人傻了,眼见火光冲天,整个静思观都要毁于一旦,他们不逃命,反倒往上跑,简直是自寻死路。
气喘之下的花子,一口气直接冲上了静思观顶端,原本令人肃然起敬的神像,已然毁于一旦,火光冲天的大殿前!
火光四射得花子几乎睁不开眼,手臂遮挡瞬间,花子隐约瞧见距离大殿不远处有两人拉扯的身影。
“都这时候了,会是何人在此?”
十分不解的花子,并未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反而折返往大殿拐角处跑去,随着脚步的临近,眼前的场景令花子嗔目结舌。
一尼姑拼死拉扯着泪流满面的农夫,手中似乎死死护着某样东西,农夫试图搀扶起尼姑,将她背下山去救治!
然鲜血满身的尼姑,应当自知命不久矣,颤抖着双手将包裹的严严实实,与木棍相仿的东西递给农夫!
农夫拼死拒绝,瞧着嘴型应该是告诉她,她一定能够活下去!
两人拉扯间,一道黑影闪现两人跟前,花子一怔,在黑衣人出手抢夺那东西时,迅速出手,将一旁已燃烧过半的木块踢了过去!
黑人为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木块,只得抽身跳跃开去,花子趁机迅速闪到两人跟前,俯下身子:“赶紧走,这里太危险了!”
农夫见势,吓得腿脚瘫软,动弹不得,尼姑也已经奄奄一息,黑衣人趁机再度冲了上来。
狠狠的一剑刺去,朝颜上前便是一脚将黑衣人的利剑截住,随即与他展开搏杀,龙斩元护在花子跟前。
浑身鲜血的尼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伸出血手,将黑布里头包裹着的东西强行交给了花子!
“姑娘,此……此物……千万,千万不可落入恶人之手……若,若不然天下必当生灵涂炭!”
吐出最后那一口气,生命终究在此终结。
第47章 龙魂剑()
农夫悲痛万分,哭喊着:“师太,师太……”
虽不知这农夫与师太是何关系,从他的泪水中,花子瞧见了,人间最真挚的情感,他为她落泪,为她痛苦不堪!
不管他们是否就是外界传言的那两人,花子都坚信,他们绝对不会是坏人!
在朝颜与黑人交手时,他发觉此黑人身上有股莫名的香味,交手不到十招,朝颜便觉得天旋地转,脚下重心极度不稳!
周身龙斩元瞧出异样,飞身而去,一把将晕晕乎乎的朝颜接住:“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知为何,脑袋有些重,眼前晕晕乎乎的!”
朝颜直至现在都未发觉自己已中毒,不得时间解释的龙斩元,将朝颜扶至一旁:“你先退居一旁,我来!”
退下后,朝颜双手扶着旁边并未燃烧的石栏,接过尼姑手中遗物,花子的心,愈发沉重!
不愿再久留此地的农夫,背起尼姑,对着花子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趁她不备之际,冲向火光之中,如恶魔的火焰顷刻间便吞噬了他们二人的身影!
“不要……”
那一刻,花子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尽管这二人与她萍水相逢,可眼前的情形,再怎么铁石心肠之人都不可能不为所动!
花子试图冲进去将农夫拉出,却被逐渐清醒的朝颜一把抱住:“花子,冷静点,你是云鼎国的女帝,是云鼎国百姓的希望,你不可以如此自私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朝颜的话扼制了花子脑中所有企图救出他们的想法,朝颜说的对,她是女帝,她是云鼎国百姓的希望!
倘若她有个好歹,她如何有颜面去面对那些已经死去的云鼎百姓!
泪,放肆的划过花子的脸颊,手中的遗物几乎要被花子捏碎!
在与龙斩元交战期间,黑衣人几番使用毒物,以为可以如法炮制的来对付龙斩元,早已看出其中玄机的龙斩元趁黑衣人试图再度洒出药粉时,朝他胸前狠狠便是一掌!
内力几乎用了五成,黑衣人被龙斩元打出数丈远,石栏与周遭的树木都被其强大的冲击力折断!
随着惯性的缘由,黑衣人在石栏被打碎后,直接随之坠落石栏下的幽深之处!
转过身来,见朝颜紧搂着泪如雨下的花子,方才两人身影消失不见,龙斩元便已猜的八九不离十!
终是冷静下来后,在龙斩元与已经恢复神智的朝颜保护下,花子打开了黑色布匹里头的遗物!
黑色布匹将遗物包裹得严严实实,想要打开也着实耗费了花子一番精力。
因着是遗物,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