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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对啊,我明明一生都身处巫山,何时何地见过如此美貌动人的女子,可脑海中总会有些模模糊糊的片段闪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愈是想要搞清楚,那些片段似乎越发的零散起来,无论花子如何绞尽脑汁的想要去搞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的衣服是那么的光鲜华丽,金丝绸缎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绝对非富即贵,倾国倾城的面容说起来倒是有些像某个人。
思前想后,花子竟想到一张脸,令她不禁毛骨悚然,躺在棺木中的这个女人,怎么瞧着竟有些像她。
如此想法,吓得花子往后连退三步,慌忙打消这种无稽之谈的联想。
“花子,你绝对是疯了,你怎么可能会和一个死人长得像!看来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吧!”
略带讽刺意味,花子慌忙抬脚准备往外退,忽然想起,方才她手中一个奇异的镯子,心中想法越是浓烈,想要去触摸手镯的渴望便增强几分。
“我这是怎么啦,为何心中如此渴望去触摸那尸体手中的玉镯,难不成她的玉镯便是开启机关的钥匙?”
犯着嘀咕的花子,踌躇不前,最终还是决意上前一试。
小心翼翼再度挪到棺木前,那张绝美容颜始终游荡在花子脑海中挥之不去,甩甩头的花子,探出手去,轻碰触了下玉镯!
瞬间万道光芒从玉镯中发射而出,抬手遮住双眼后,再次睁开却已不再是方才的模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会儿一个样,简直千变万化啊!”
说着花子脚底逐渐由石板地转变成冰河,踩在滑溜溜的冰河之上,花子都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未等花子再度想明白,棺木中模样的女子现身冰河之上,悬浮在空中,那双灵动的眸子似在说话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轻纱白衣,紧裹全身,飘荡在空中的丝带犹如仙女下凡一样令人迷醉,花子嗔目,不明所以。
“你是……”
“花儿,你终于来了!”
仙女的声音柔美动人,仿佛音调中夹杂着某种震人心魂的魄力,花子不由自主的嗯了声,可转念回过神一想,不对啊,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中有个花字。
这女人到底是谁,为何每次见着她,自己心中都会涌现出一份莫名的渴望,渴望拥有一次拥抱她的机会。
可细细观察一番,不难看出,此仙女仅有魂魄,未得身形,说明她应当已不是人间之人。
花子本该胆战心惊,未料,站在这仙女跟前,花子反而心平气和,内心也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是谁?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听得花子一问,仙女眼眶中似有泪水,回荡在眼眶之中,并未让她倾泻而下,弯起的微笑变得有些许苦涩的味道。
“花儿,我是娘亲啊!”
震人心魂的一句话娘亲,顿时惹得花子倒退两步,双眸被瞪的老大,整个人显得极为不安起来。
从小到大,她都不曾见过她的娘亲,师兄总会调侃她说,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天地为父母,被师兄念叨多了,花子便也如此认为。
如今这国色天香的女子声称自己是花子的亲娘,一时之间脑海中各种片段泉涌而出。
她想不出,也似乎没有这样的记忆,她的娘亲是谁,她有过娘亲吗?答案显而易见,她没有,她不曾有过娘亲的记忆,也不曾知道过谁是自己的娘亲。
花子利用念力促使自己平静下来,急喘的呼吸暂时被她抑制住。
“我不曾有过娘亲的记忆,若按照你方才所说,与小龙人他们的相结合,那你岂不是当年云鼎国的女帝?”
仙女苦涩的笑容中始终夹杂着对女儿的思念之情,她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我便是曾经云鼎国的女帝!”
“可,你若是女帝,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为何不出去保护你的子民,反而让他们常年忍受那昏君的暴政!”
花子言语激烈,似在谴责这云鼎国女帝不称职,然,她所不了解的便是,此刻能够出现在她面前的女帝,仅仅是靠着她临死前残存的一口气息维持着这丁点魂魄!
如若不然,她早就魂飞魄散,消失不见!
第40章 女帝的诉求()
女帝叹息着并未反驳花子的质问,是的,她确实不是个称职的女帝,眼看着云鼎江山落入贼人之手,她依旧无能为力。
花子瞧着眼前愁容满面的女帝,似有些许反思,或许,自己的言语太过严重,若她此番有能力夺回云鼎,应该也不会躲藏在此,终不见天日。
“对不起,是我说的太重,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吧!”
女孩子终究是心软的动物,见女帝痛心疾首的愁容,花子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不,你说的对,我是个不称职的女帝……”哽咽的话语将女帝接下来的话死死堵在喉咙口,发不出声,终是克制平静心境后。
女帝继续说道:“可如今不同了,花儿,云鼎有了你,必定会再度繁荣昌盛,娘亲相信你能够完成娘亲当年未完成的夙愿!”
女帝的激动,似乎也牵绊着花子的内心,可现实对立让花子始终抗拒这个身份,她质疑,她不愿接受,哪怕陌邪亲口承认,她就是云鼎公主,她始终不相信!
“不,我不是云鼎公主……你说我是你的女儿,有何证据?”
如今能够说服花子的,恐怕真的只有铁证如山的证据才行,如若不然,她始终会抗拒这个身份。
那么往后的日子,将更加难以展开。
花子的抗拒,女帝似乎并不吃惊,她呆在原地,迷人的微笑再度展现:“花儿,莫急,娘亲知道,让你接受这样的重担,势必会引起你的反感!”
“然而,如今的云鼎,若是再没有你出现,恐怕将无法再维持下去。这也是为何,我苟延残喘至今时今日!”
花子颇为震惊:“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特意再次等候我的吗?”
“正是,现在我便带你去看铁一般的证据!”
话音刚落,女帝右手一挥,一阵天旋地转后,周身的场景如同脑中记忆一般,飞快的闪过。
当二人置身云鼎国大殿之上后,花子见得年轻的女帝怀中正抱着不足一月的女婴,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母爱。
花子大惊,刚要伸手去触碰,却发觉周身的一切竟是幻境,她仅仅只是作为看戏之人,完全无法左右戏里人的一举一动。
随着幻境中的女帝跑着婴孩走到距离花子不过一米的地方,她看见了,看见了那如鬼魅一般,浑身漆黑的孩子!
花子吓得连退三步:“这……这是……”
惊魂未定的花子,望着一旁已将自己情感注入幻境中的女帝,她的泪早已控制不住的倾泻而下。
幻境中,女帝似在焦急的等待着某个人的现身,不久,师傅青须老人缓缓从现身门前。
女帝见得青须老人前来,展露笑颜,特命身旁侍女悉数退下,命亲信看守大门,将殿门关的严严实实,哪怕是一只苍蝇都休想进入此地。
见得一切处置妥当,女帝抱着怀中婴孩,竟不顾女帝颜面双腿跪地,含泪祈求:“还望青须老人您千万要帮我这个忙!”
青须老人见势,岂敢接受云鼎女帝的跪拜,速速将其扶起:“女帝您这是作何?您乃云鼎万金之躯,老身哪怕是再长寿也万万受不得您如此一拜啊!”
女帝这才在青须老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凝聚到她不足一月的孩子身上:“先生,您多多少少应该也听过一些传闻!”
“我这可怜的孩子,还望您老大慈大悲帮我抚养成人!”
青须老人撩开婴孩脸部薄纱,蹙眉长叹:“可怜啊!尚不足一月便身患重病,您当着舍得让老身带走?”
女帝泪水涌出,俯身亲吻了婴孩额头,那个做母亲的愿意割舍下自己的亲生骨肉,若非时局有变,且她恐随时性命堪忧,她岂会舍得孩子离自己而去。
“我已下定决心,只望先生能够顺利将我这可怜的孩子抚养长大,她身上的毒恐怕已侵入五脏六腑,若非不得已,我岂会……”
两人一番长谈,最终在女帝的依依不舍下,青须老人将婴孩儿抱回了巫山,至此她便成为青须老人座下唯一女弟子!
这样的画面,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女帝的心,她挥手将场景收回,花子直直跪倒在冰河之上。
四周被千年冰雪封印,若非再次无人之境,女帝残留气息恐早已烟消云散。
“花儿,如今云鼎正处群龙无首之际,你若不担起大任,恐怕若不了多久,反派势力卷土重来,那时,云鼎或许将不复存在!”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巫山弟子,为什么这等重任会交托在我身上,你可知,我身上毒素未清,师傅不动不动则让我及时行乐!”
“现今倒好,刚下得山来,便又要蜗居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一抹委屈泪水,花子愣是让自己站直,再次面对女帝。
“孩子,是为娘的错,若是再娘胎之中,娘亲能够躲避那些暗杀,或许也不至于让你出身便浑身染满毒素!”
此等话语,在花子听来,简直如噩梦一般,这世间到底是谁这么凶狠,竟然对身怀有孕的女子都下得了手。
“可花儿,如今你若不担起大任,娘亲真的不知还能够找谁能够担起大任!”
“小龙人啊!就是那个无双公子,他英俊不凡,智慧超群,群臣对他几乎马首是瞻,为何你不让他坐上这帝皇宝座?”
“若他是皇族血脉,自然可以,可他终究不是,他还有他的大任未卸,他是最合适的,却也是最不合适的!”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花子终究败下阵来,既不忍心再见得女帝伤心落泪,心中对这公主或者说,即将成为女帝的身份,让她郁郁寡欢!
两难的抉择后,花子终究还是做了选择。
“好,我答应你做这个云鼎公主,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一点,小龙人必须要在我身边,如若不然我不放心别人!”
“这一点自然,他本就是守护女帝之人,自然会时刻守护着你,守护整个云鼎国!”
“好,成交!”
对涉世未深的花子来说,这仿佛就是一场交易,只不过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这场交易背后是无数人用鲜血撑起来的。
花子的答应,也让女帝终究放下心结,得到花子承诺那刻,她仅残存人间的那口气息,似乎瞬间化为微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娘……亲……”
花子一句娘亲未能喊出口,女帝的魂魄已经散去,周围的场景也随着女帝的消失而消失不见。
无论是冰河,还是墓地,还是他们休息了一夜的森林统统消失不见,转身的刹那竟直接撞上一柔软石块!不对,具体来说,应该是略带气味的石块!
花子捂着头,抬头望之,竟是龙斩元捂着下巴,表情痛苦难耐!
这画面似曾相识,龙斩元起先开口。
“丫头,你走路就不能戴着眼睛吗?怎么动不动就往人下巴上撞!”
见到龙斩元,花子本是心情极好,心想着他是否有事,此前他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