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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9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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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总理引用先父的的《往事》一诗后,一直被人们注视着的丘念台,在听到总理的回答后,隐猜出或许光复台湾指日可待,但……想到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不过二十九岁丘念台站了起来。

    “总理,二十八年了,割台已有二十八年,二十八年来,台湾四百万民苦矣,不知政府何日复台!”

    站起身来的丘念台直视着把视线投来的总理,此时丘念台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脏几如鼓擂一般,等了多少天,多少年,父亲等到身埋青山,亦未见台湾光复。此时丘念台想起十三年前在梅县老家,自己15岁时,父亲命字给自己时交待。几乎是在听到中国对日本宣战后的第一天,当时身在南京的丘念台就知道,父亲的遗志终于可以快要实现了。

    “你明年十六岁要成年了,我命你别字念台,有两个意义:第一是望你不要忘记台湾,一定要继我的志恢复台湾省,拯救那四百万的同胞脱离奴隶生活,复还祖国,第二则是明末清初有个民族意识坚强的学者,叫刘宗周,他的别号也叫念台,我希望你学他的立志和为人!”

    看着直视着自己显得有些激动的年青人,来时司马曾看过调查转来的资料,知道这个年青人是乙末年国号永清的台湾民主国副总统仓海逢甲公之子。

    “念台弟,葬须南向,吾不忘台湾也!仓海逢甲公临终之言情真意切,悲壮感人……令华之敬佩,请念台放心,政府已有复台方略!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乃翁!今年,定让仓海逢甲公于九泉瞑目!”

    这时林文钦等人互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冲着司马深鞠下腰。

    “我们于此代表五百万台湾同胞欢迎祖国的义师早日入台!拯救台湾五百万同胞脱奴隶之生活!”

    南昌赣江码头上,人潮捅动,码头的广播中响彻雄壮的军乐声,数艘泊于泊位上旧式蒸汽客船的烟囱中冒着滚滚黑烟,码头上到处挤满了送行的人们,在女人们的泣声中,江西省国民警卫队官兵列成队从舷梯上船。

    “我们就是江右的子弟,在江西誓师出征去。高举着象征荣誉的旗帜,坚决的果敢的走上前线。做一个英勇无畏江左子弟,最后的一滴血为祖国而流……”

    终于启航的汽笛声打破了码头的喧嚣,汽船终于缓缓驶离了南昌赣江码头,站在舷边向亲人挥手再见的警卫队官兵,随着一声命令,同时向着家人行了一个军礼。

    “祈战死!”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句,原本沉浸在亲人离开的伤感中的码头上为之一静。当“祈战死!”之声再次响起之后,再也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了数千人发出的悲鸣式的祝福,呼声中隐带着人们的哭泣声。

    直到码头上的送行的人都散去后,施惠仁才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赣江码头时,但仍不回头朝着江面望着,似乎仍想看看能不能看到汽船的模样。

    想起在警卫队服役的次子在接到的征召令时的神彩飞扬,施惠仁有些失神,不时的摇着头在唇间自言自语着。

    “仗!是那好打的!还不是长官们下了令,当兵的可尽冲!都是什么玩意!祈战死!也不想想……”

    作为明轮船厂的工人对施惠仁而言,无非以后能像现在这样,船厂天天加班,每月领足了加班费,老大、老二都没上过大学,看看能不能把小三给送到大学里头,老施家出个大学生,在街坊邻居眼里也能高上一等,至于打仗似乎离他很远,毕竟若大的江右只有数百人在国防军服役,街上的游行和自己无关,大家都捐钱时,施惠仁也跟着捐了几块钱,打仗打赢了就行。

    可突如其来的征召令,却让施惠仁对战争有了深刻的体会,施家老二在江西国民警卫队当兵,江西省国民警卫队被征召,意味着老二要上前线了,拦是拦不下的。

    “惠仁,给二子送行去了?来,过来喝两盅吧!”

    听着路旁酒摊的话声,施惠仁觉得有些耳熟,顺着声音一看,先是一愣然后连忙行起了礼来。

    “老板,您这……”

    见着老板的施惠仁声中和眉间都带着些许讨好,望着坐在板凳显然已经喝了不少的老板甘明伦,想不通老板怎么会到到这街边酒摊吃酒。

    “惠仁,别老板不老板了!我那根苗和二子一起,都上船了!来!坐!陪我喝两盅!”

    眉间带着愁容的甘明伦摆摆左手,同时用右手擦了一下板凳示意施惠仁坐下来,同时倒了一盅酒。

    老板的话让施惠仁一愣,若大的南昌城谁不知道明伦船厂的甘老板就那一根独苗,甘家可是三代单传,这也太不尽人情了,就在这时施惠仁想起似乎有什么不对。

    “原来老板家的少爷也走……大少爷不是在大学里上学吗?”

    甘少爷在江右大学读了三年书了,这打仗,要那门子洋学生,再说只是召警卫队。

    “子钧一进大学就入了预备军官团,春前刚进国民警卫队,这不……哎!”

    甘明伦摇了摇头唇角带着些许苦笑,连喝数盅才压下心间的苦涩,这些年自己倾家而建的明伦船厂,从小到大,到现如今是江右最大船厂,所图为何,不正是为了给子钧留点基业,可……

    “老板,您没去说说……”

    望着已显醉意的老板,施惠仁神情中带着些许疑惑,这甘老板可是到被授过三等嘉禾勋章的江右实业家,独子被征上前线,怎么不去找人说说情。

    员工的话让甘明伦轻摇了一下头,脑中浮想起儿子在码头对自己说的话来。

    “国家军兴,日寇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今警卫队蒙国家召唤,实是钧儿三生之幸,父可放心,钧儿定勇往直接,奋勇杀敌。上不辱祖宗英名,下不没江右男儿之威!”

    老板眉间的忧意让施惠仁感到有些同病相怜,甘老板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少爷有个万一……

    “哎!好好的日子过的,非要打那门仗啊!那日本人又……”

    “啪!”

    猛的一声拍桌声让施惠仁一愣,酒摊上人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糊涂!今国家军兴,一为雪耻,二为复土!日人欺我久矣,今正是报仇雪恨之时!老哥,今日不战,非到国土沦丧,我等沦为奴隶方才应战吗?”

    甘明伦直视着眼前的施惠仁醉意十足的吼道,尽管儿子上了前线,可甘明伦却并没有因此改变先前支持战争的态度,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涉及到船厂的利益,更多是因为事国以忠的责任。

    “是……是,老板教训的极是!”

    老板的怒间让施惠仁这才醒悟过来,眼前的甘老板可是铁杆的“好战派”,作为船厂老工的施惠仁这明伦船厂是怎么由小到大,还不是因为打仗,八年那会明伦船厂初建,靠的就是武汉船厂转包的两艘的出口洋鬼子的400吨级的铁木护航艇。半年多以前海军部还在明伦船厂下了九十五艘小平底船的定单,直到现在船厂还在关命赶班加点生产那种26吨的“平涛级”平底运输船,如果今天不是要给儿子送行,恐怕自己根本请不掉假。

    “罢了!罢了!回船厂吧!海军那边又来催了!最晚明天,就得把剩下的六艘平涛船造好!回船厂吧!”

    甘明伦挥挥手轻叹一口气,海军的单子重要。

    “海军成天的催进速,莫不是……”想到船厂一年多以来造的那些怪模怪样艇首有开放式梯板的平涛船,甘明伦脑中忍不住浮现出两字“日本”,想到这两字,甘明伦心头一颤,连忙朝周围看去,生怕自己别泄露了什么机密。

    “旅顺再传战捷!我军奇兵攻入旅顺!”

    “旅顺战捷!旅顺倭寇残军末日已近!”

    就在这时报童们的呼喊声打断的甘明伦心惊,几乎是在听清楚报童“旅顺战捷”的呼喊声的第一时间,甘明伦就连忙朝着远处报童跑去,全然不顾身后的酒摊老板的喊叫声,他忘记付钱了……如果不是施惠仁颇为无奈的付了几毛钱,恐怕酒摊老板真的会追过去。

    “旅……旅顺战捷!”甘明伦一把抓住报童瞪大眼睛失声问道。

    “旅顺战捷,盛惠,一个铜板!”报童眉笑颜开说道,手中挥着一份两个巴掌大号外,另外可以看到四个黑色大字“旅顺战捷”!

    一看清上面的四个大字,甘明伦连忙从钱包里取出一块钱,在递钱的同时一把夺过数张号外。

    “给……别找了!”

    “旅顺战捷!”

    仔细看完号外后,甘明伦原本提本嗓子眼里的心即放了下来,国防军六路总攻,旬内占领多处巩垒高地及倭寇堡垒,直插旅顺城内,城内倭寇及侨民被迫撤入要塞,国防军以轻微伤亡取得歼敌2。4万,俘倭寇及倭侨民1。75万人的辉煌胜绩。

    或许……或许,等子钧他们到旅顺的时候,仗就打完了也不一定!想到这甘明伦的脸上笑色渐浓起来,原本的忧虑一扫而空。

    一轮又红又大的太阳悬挂在起伏的山脊上空。旅顺的夜幕已经开始降临在这个多灾多难的。已成焦黑色的高地和旅顺城,此时已人兽绝迹,留下的只有遍地死人,在这些杂乱死尸间,不时有提着武器行走的国防军士兵,旅顺城内依然不时响起稀薄的枪声。

    在暮色已临的一片赤红光线中朝周围望去,入眼的只是遗尸遍地的景像,在这里战死的不仅仅是这些倭寇军人和侨民,其中不乏国防军官兵,发生在旅顺新老市街的战斗,是最为残酷的城市争夺战,尽管为了掩护国防军突击部队的进攻,空军和炮兵为他们提供了不间断火力支援,但火力却无法弥补的城区内无数次短兵相接战斗,尽管空军对筑垒高地实施不间断轰炸,但仍未能完全阻止日军炮兵对城内的炮火支援。

    城外各坐筑垒高地上的倭寇要塞依然笼罩在隆隆的爆炸声音中,空军的轰炸机和俯冲轰炸机正在抓住今天最后一线余晖,对各个筑垒高地倾倒着重量不一的炸弹,当一队重型轰炸从空中掠过时,随着数十枚2500公斤航弹的投下,剧烈的爆炸使用正在打扫着城内残敌的国防军官兵只觉得一阵地动山摇,旅顺湾的湾面上,数艘已经被拆去武器的倭军轻巡洋舰和小型驱逐舰,冒出的滚滚浓烟在被南风吹进新市街后,令新地街提前进入黑夜,这种人为的黑夜中,新市街的广场上,不断响起枪声。

    一群混杂着侨民和伤俘的倭寇被推到广场边,原俄国关东州总督府现在的旅顺地博馆的欧式花岗岩石墙下,此时墙上已经躺满了尸体,以至于他们不是不站在尸堆中,这些人大都神情麻木,一些伤俘甚至神情中还带着些许悲壮,在他们面前站着一队荷枪实而战的……日本兵,没错就是日本兵,只不过他的肩上的军衔已经被撕去。

    身着钢质防弹衣一名国防军士兵从一旁的弹药箱里随手抓了一把子弹,然后一发一发的发给荷枪的日本兵,这些日本兵是异常难得的主动投降的日本士兵,因此他们成为了行刑的最好工具。随着一阵枪声,原本站在尸堆中的日本人倒下了,随后又有一队日本人被推了过去,一切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旅顺新旧市街的很多地方,都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旅顺城内任何一个日本人,都参与了对旅顺同胞的屠杀!绝不能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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