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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们纷纷顺着植田手指的方向朝空中望去,只见空中出现无数个黑点,在黑点后还可以看到白色的尾迹,看到这一幕人们都被惊呆了,路边的一名正要去上班的警察连忙跑到街边的一个会所内,拿起了会所内的电话。
此时在6500米高空,三百余架h…17“蹂躏者”重型轰炸机时,第一次飞抵的日本本土的上空,世界上最血腥、影响最为深远的军事行动即将展开,对于严重超载的轰炸机群而言,6500米是其所能保持的最高升限,在出发时地勤为他们装的不是2。5吨炸弹,而是至少2。7吨起,多则3吨的航弹,对于h…17能装多少炸弹,那些地勤早已是了如指掌,他们或许不能随机一同参于轰炸,但却不介意让机群仍下更多的炸弹,直到把空军的整个日本烤熟。
在视线内出现在的海浪拍打沿岸时产生的白色长带后,驾驶着先导机的柴世荣立即打破了无线电静默。
“兄弟们,我们已经飞抵日本上空!”
随后柴世荣的耳机内响起阵阵兴奋的嚎叫声,再过一个小时左右,机群就可以飞抵东京的上空,然后寻找目标、投弹。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像是训练时一般。
清晨时分,须坂市仙仁川附近的仙仁陆军航空机场的停机坪上,停放着几十架的骆驼式以及斯帕德式战斗机,其间还有十几架fa…1式战机。这是日本远征军的航空队在欧战结束后,从欧洲带来飞机,亦是日本航空兵主力,毕竟造价高昂,金金属结果的12战,至今不过仅制造数百架而已,仙仁飞行队仅不过听过那种性能先进的战机。
在机场的起飞草坪上。几名年青的军人正在练习编队骑车,这是初级学员训练的一部分,目的是要训练身体的协调性。这三辆自行车排成倒‘v’形编队,这是最基本的飞行编队的一种,尽管他们早已经结束了实级训练,但为了节约经费,仍然用自行车进行此类训练。后腾位于最左边,他全神贯注的仔细控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以保持与“友机”间的位置。
在“编队”前方作领队飞行的平泽,已经看见了迎面骑来的另一个“编队”,而编队的队长正是二队的井助。“注意保持队形,注意与友机间隔,准备与井助小队交错。”
平泽镇定的的下达了命令,似乎此时他们就在空中。
“明白!”后腾和井上齐声应道,在空中,这种友机间的对话通常都是使用手势或信号枪以及小黑板。说话间,对面的“井助小队”已经“飞”到了眼前。
平泽想对准相应的空隙穿过去,但对面的两个飞行员“飞”得摇摆不定,很难瞄准。在交错的那一刹那,平泽眼看就要撞上右边的一个了,他连忙向左一扭,恰好让了过去,成功了!正当他要欢呼的时候,只听见后面一片哐啷声,回头看时,只见身后已经是人仰马翻。
原来他避开的那名飞行员在急于躲闪的惊恐中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后面的后腾,引起了多米诺骨效应。
就在众人躺在草地上大笑时,空气中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那尖锐的声响划过仙仁的天空,是紧急的起飞的集合号,发了什么事情?
“嗯……”
刺耳的警报压缩着空气,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肺,躺在草地上的平泽等人在警报响起后,立即抬起草地上的自行车,拼命朝着几百米外的营区骑去。
骑在自行车上的井助听着空中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有些疑惑的问道的身旁拼命骑车的平泽。
“平泽中尉!会不会是演习?”
此时平泽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祥的念头。
“或许是联队长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这时,平泽等人看到三架飞机已经紧急升空,尽管只扫了一眼,但平泽还是认出来,那是一大队的林桂大队长的座机和他的僚机。
当六名飞行员骑着自行车来到机场边的作战室内时,看到作战室内已经站满了飞行员,他们大都正慌里慌张的换着飞行服,在走进作战室时,平泽、后腾等人意外的发现,表情肃穆的联队长,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因大家来晚了,而破口大骂。而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此时联队长也同样穿上了飞行服。
“真的发生大事了!”后泽和井助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见飞行员已经到齐后,原口太郎的朝前走了一步。
“诸位!就在十五分钟前,中国空中偷袭了佐世保港,海军第二舰队遭受重创……”
原口的话音未落,作战室内立即哄成一团,这个消息太意外了。
“静一静,不仅仅是佐世保,中国海军同时偷袭了横须贺,第一舰队同时遭袭,目前损失尚不清楚,而且,中国陆军已经向关东州发起了进攻!”
听着原口联队长的话,平泽、后腾等人不禁被这接二连三的噩耗给惊呆了,这……这怎么可能。
在震惊之余平泽朝神情肃穆的原口联队长望去,脑中浮现月前原口联队长曾说过的话。
“一但日中开战,中国的优势空军将中帝国的恶梦,没有空权,帝国至宝的舰队只是海上浮动的靶子!帝国陆军也不过是中国空军弹下的亡魂而已!”
仙仁航空队的原口联队长在陆军航空队中几乎是一个传奇,他曾在中国的航空俱乐部学习飞行,后来以志愿者的身份在欧洲天空上战斗数年,帝国远征军航空队组队后,从普通飞行员一步步走上联队长一职,他同样是帝国空军中唯一的双料飞行员,甚至于支那空军中都没有一名双料王牌飞行员。
但就是这么一个传奇却不为上层所喜,毕竟其出身不正,否则也不会被调至仙仁航空队,仙仁航空队实际上是一支三流的训练联队,装备老旧不堪。
“长官,我们是不是要出征支……中国!”
说话的是第三飞行大队的大队长小堀坂存,话到嘴边其才想起联队长非常厌恶他人对中国人的歧视性的叫法。
“不尊重对手,就是不尊重自己!帝国海军或许比中国海军强大,但帝国航空力量,在中国人面前不过是一个学步的婴儿!”
“不!”原口的话声稍顿,扫了一眼室内的队员。
“中国人已经打来了!他们的轰炸机部队,正在向我们飞来,林桂大队长已经驾机前往侦察!目标根据对他们航向分析,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东京!”
东京!
那是帝国的心脏!
望了一眼陷入呆滞的飞行员们,原口动了动脚步,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可以看到原口的脚步似乎有些沉重,甚至有一种步骤维艰的味道。
“他们曾说,中国空军至今还使用着fa…1,我从不相信这是真的,就像中国空军使用的h…2型轰炸机一样,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中国空军的暗渡陈仓而已,中国的航空技术领先世界水平至少十年左右!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我的推测是正确的,你们要作好心理上的准备,接下来,我们或许将要进攻世界上最大的轰炸机!他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坚固、火力更加强大!但!即便是我们无法击落他们,我们也要向中国的同行证明,日本的飞机仍然存在于日本的天空中!”
作战室内的飞行员从长官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不祥之意,但他们仍然同时鞠躬弯下腰来!
“嗨!”
一字的回答或许表明了他们的决心,要向中国的同行证明!语间的无奈之意已经显露无疑。
“行动吧!”
原口猛的大声喊道,似乎所有的勇气在瞬间都回到了原口的身上,随着原口的一声令下,作战室内的飞行员纷纷朝着跑道冲去。
着些许暖意的朝阳挥酒在仙仁机场跑道上,机场的草坪跑道上的地勤人员正在为飞机加油、装弹药,同时检查发动机。
在跑道边的第三大队大队长小堀坂存环视了一眼面前的飞行员。
“诸君!”
小堀坂存是仙仁航空队中的几名大队长中,唯一的一个有过击坠经验的飞行官,当然这里的击坠,并不是他击落了敌人,而是曾经被德国飞行员击落。不过相比于其它的飞行官,小堀坂存却拥有他们难以相比的实战经验。
“你们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吗?如果中国空军的把一枚炸弹扔进东京,都将是我们的耻辱!帝国航空队的耻辱!我要求你们,必须要不惜一切,拦截中国空军的轰炸机部队,联队长告诉大家要向支那空军证明我们的存在!但我要求你们,即便是子弹打完了,撞!也要给把飞机撞下来,绝不能让支那空军到达帝国的心脏东京!”
“嗨!”
平泽等人在鞠躬的同时用劲一切力气轻吼道。
驾驶着斯帕德式战机的平泽少尉将他的飞机轻轻的拉上天空,绝不能让支那空军到达帝国的心脏的上空!这是平泽和他的战友们的誓言。
此时仙仁航空联队的五十八架老旧不一的战机已经依冲冲向云霄,旋即在空中汇成飞行编队,朝着目标区域高速飞去。
驾驶着长官指挥机的原口由木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与中国空军作战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此时原口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并不需要面对中国空军的战斗机,至少攻击轰炸机群,还有一线胜利的可能,但……
“不管有多大的牺牲,一定要完成截击任务!至少要为东京争取到时间!”
驾驶着的飞机的平泽冲着机侧数十米外的后腾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注意搜索空中可能出现在的目标,在飞行了近二十分钟后,随时都有可能与敌机遭遇。和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战机一样,日本的战斗机上并没有安装沉重的电台,毕竟任何飞行员都不可能一边收发电报,一边的进行战斗。
就在这时,一架斯帕德式战斗机突然摇动了一下机翼,他发出的信号吸引了整个仙仁联队的注意力,随后其冲着东北方向飞去,顺着那个方向望去,远处的上空出现了一阵黑点,那些黑点排成倒v形,并组成密集的“盒”形编队。
机腹球形炮塔是整架h…17轰炸机中视野最开阔的位置,任何一名h…17轰炸机机腹机枪手,都是最勇敢的空军士兵,所有人都知道球形炮塔是飞机上最可怕的地方,在其中就像是被坐一个玻璃容器里悬在空中。而时轰炸机编队中一名的机腹机枪手,此时正享受着骑于天空的快感,胆怯和享受只不过是一线之距。
而这时他注意到西南方一群黑点正高速扑来,其连忙操起机枪,同时向机群发出警报。
“报告,注意西南方向,注意西南方向,西南方向发现在敌拦截机群……”
与的国防空军的飞行队长官用电台下达命令不同,此时世界其它国家的空军,一但升空与敌机遭遇后,往往都是以小编队为核心各自为战,此时发现中国空军轰炸机群的仙仁联队的战机像火箭一样地加速爬升。居于编队首位的原口立即率领五架飞机变换队型,朝着轰炸机群上空飞去,六架飞机成为一把利剪,杀气腾腾地冲向轰炸机群。
在距离轰炸机群越来越近时,仙仁联队的每一名飞行员都不自主地把手紧紧地握住操纵杆,特别是食指下那个机炮击发钮这可是保命和让敌人送命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