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为一个在几年前尚面临着被诸列强分割的落后国家,阿尔伯特在来中国的邮轮上从资料中知道,在这个看似已经挤身强国的国家领土上,存在着英法美日本等国的租界地、甚至于就是在他们的法定首都,还有一个区域是独立的使馆区,而日本人更是占有着一大片关东州租借地。收回这些租界地在中国政府和中国人看来,无疑是当务之急。
“阿尔伯特!阿尔伯特。塔伯特!”
一声惊喜的叫喊打断了阿尔伯特的思绪,朝着声音看去,阿尔伯特看到一个熟人,自己在柏林工学院进修时的同学。
看到步入酒吧的费米尔,阿尔伯特惊喜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朋友。阿尔伯特显然没想到竟然会在中国碰到的老朋友。
“费米尔!您什么时候来到这里!”
“我来这里已经一年了,你听我的汉语说的怎么样!”
叫了两杯啤酒过来的费米尔用有些生硬的汉语回答道,但在看到阿尔伯特一脸茫然之色,立即明白了什么。
“阿尔伯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刚到中国吧!找到住处了吗?没有?工作呢?没有?”
老同学的回答并没出乎费米尔的意料,战争结束已经一年多了,对于陷入经济危机整个社会都充斥着大量失业者的德国而言,数十万人选择移民到这个东方国家,尽管中国需要专家和熟练技工,但是大量“非计划”移民的蜂拥而来,聚集到那个传说中的“西北市”,却使这里合适的工作机会变得有些紧张。
“知道吗?中国并不是仅仅只有一个西北市,这个国家就像上个世纪末的美国,全国各地到处都是工作机会,中国人现在每天修建15公里铁路,几十公里公路,我就职的公司最近准备在四川省投资兴建一家新工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公司可以为您提供一个职位,新厂的工程师!每个月180元,相当于6000马克左右!当然在成都很难见到西北市德裔社区,不过既然我们来到这个国家,不就是要成为中国人吗?尽管我们面貌不同,但相信我,各地的中国人对德国人非常友好!”
阿尔伯特没想到眼前的老同学竟然可以给自己提供一个工作,但他提到的地方显然让阿尔伯特感觉有些陌生。
“成都?那是在什么地方?”
费米尔拿着酒杯朝俱乐部左墙走去,墙上挂着一幅大地图。
“你看,这里就是西北市,就是现在我们所在地位置,这里是中国最大城市,成都……嗯!就在这!这里被称为中国的西南,从西北市做火力出发,需要做三天两夜的火车,乘飞机需要10个小时左右。知道吗?现在成都在未来将会成为中国西南的中心城市,国务院已经决定在未来几年将会进一步加大在西南的投资,成都至少可以得到20亿元的政府投资!”
费米尔指着地图向同学介绍着那个位于西南腹地的城市,来到中国已经一年多的费米尔知道,中国政府的发展策略是在各省建立中心工业城,而成都尽管未被列入第一个四年计划的发展区域,但中国政府显然不会忘记西南,现在企业提前进入,只会带来更多的商机。
在俱乐部内被朋友的劝导弄的有些心神不定的阿尔伯特一杯接一怀,一口气连喝了数杯啤酒,始终在心中犹豫着是否按照的朋友的建议去成都,相比于西北市成都那个的城市不仅陌生,而且按照朋友的介绍那里是传统的中国城市,那里的教育是否适合自己的儿女,这些都是问题。一直到了深夜,仍未做出决定性阿尔伯特才略带着醉意朝寄宿旅馆走去,走在路灯下的阿尔伯特的脑中使用在考虑着是西北还是成都这是一个问题。
“阿尔伯特先生,有您的信!”
前脚刚进旅馆,旅馆那个来自黑森的老板便喊住阿尔伯特,然后递给了他一封信。
“就业帮助中心!青岛?”
上楼时拆开信件一看,阿尔伯特愣住了,是就业帮助中心寄来的信,他们为自己选择了一份工作,每月130元,只不过工作地区是青岛,对于那个城市阿尔伯特并不陌生,如果没有战争,阿尔伯特或许早在九年前就应该已经到了青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卷 大时代第266章 捐()
“多少人,多少事,在那个大时代里如沸水一般翻滚!很多人以为所谓的历史,就是不断的造反和革命,还在那有英雄们的豪言壮语。但有时候历史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和写法。象征着历史的不再是战旗和枪炮以及志士的鲜血,而是一些非常具体的东西。比如一匹花布、一座工厂、一段铁轨或者是一份名贴……”
位于山东省胶东半岛南部的胶州湾,又称胶澳。有南胶河注入。胶州湾口窄内宽,东西宽15海里,南北长18海里,面积446平方千米,为伸入内陆的半封闭性海湾,天然深水航道水深10~15米左右,无泥沙淤积,湾内港阔水深,风平浪静,海水终年不冻,为世所少见之天然优良港湾。
1891年6月14日清光绪十七年,清政府在胶澳设防,是为青岛建置的开始。光绪二十三年十月廿日(1897年11月14日)。黎明时分,“鸬鹚”号放下几艘小船,船上所载的100余名德国士兵,趁着未散的晨雾,一举占领了清军后海营房和不远处火药库。在得到“鸬鹚”号得手的消息后,迪特里希命令舰队实施登陆。德军登陆后,立即按照预先部署的计划,分兵抢占制高点和沿海炮台,并包围总兵衙门和各处营房,并切断各营之间的联系。至当天中午12时30分,胶澳总兵章高元的总兵旗从衙门前的竿头落下。
下午2时30分,停泊在青岛湾海面的德舰鸣放了21响礼炮,庆祝在这一次占领行动中的胜利。半小时后,随着对德国皇帝的三声万岁,德国海军的三色战旗升起。而章高元也在此时退至四方村。自此中国便失去对青岛治权长达二十四年之久。
共和三年8月欧战爆发,11月,日本侵占青岛,随后取代德国对青岛以及胶东地区进行长达七年之久军事殖民统治。直到共和十年十一年相交之岁,通过外交的努力,共和国方才得已收复被日本占据的青岛以及胶东地区。
无论是德国或是日本,无论是以“巨野教案”或以“欧战”为由,之所占领青岛的原因在于胶州湾,胶州湾是青岛的母亲湾。胶州湾港深水阔,浪小波轻、无冰冻,系为东亚难得一见的天然良港,总水域面积为560平方公里达的胶州湾自然为诸列强的垂涎之地。
共和十一年1月13日,在共和政府与日本达成收回青岛以及胶州湾治权条约的第一时间,日军尚未撤出之际,北洋舰队即派出以“定远”、“镇远”舰为首的舰队驶入青岛,并在青岛市的街头举行阅兵以此宣誓国家主权得复,这是自光绪二十三年后,中**人第一次踏上青岛的土地,同样亦是光绪二十年甲午战败后,中国海军战舰在阔别长达二十七年后,再一次驶入胶州湾。也就是从那天起,空有亚洲第二大舰队之名的北洋舰队,才真正拥有一座属于自己天然港湾。
这二年,青岛给人们感触最大的却并不是的青岛工业,而是胶州湾内林立兵舰,那些兵舰悬挂的并不是外国旗,而是一色的青天白日满地红的中国海军旗,胶州湾自回归后,便成为的中国海军北洋舰队的母港。
端坐着的刘桂阳侧着头,静听李云珊的断断续续而又含糊吞吐的轻声细语。为了避免旁人的指指点点,他们是坐在一丛灌木的后面,既然躲避了游客的眼光,也躲避了将要西斜的太阳,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没有风的缘故,或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刘桂阳的额角偶尔渗透出此许汗珠,已经十一月的天气,会冒汗到也少见。
今天难得赶上一月一次的修假,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刘桂阳还是到第三国民女校约身边的女孩出来,尽管的女孩是冒着逃课的危险,两人上午逛商场,中午在饭馆里随意小吃,下午随便溜了一下之后,就来在青岛公园内的这僻静的灌木丛后,他们坐在那白油漆的长木椅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李云珊这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校服,露出两截白笋般小手臂,而她那十五岁少女时代正当发育的体格显得异常圆匀,一对小馒头式的**随着她的呼吸而起浮着,将淡青色的校服挺起,好像绷得紧紧似的。她一面说话,一面用鞋尖拨弄脚边的细草,态度活泼而又安详,好像是在那里讲述别人家的不相干的故事。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身边男友的眼光,她的说话声音慢慢低下去,随后嫣然一笑,她仰脸凝视东面天空突转绛色的一片云彩。
“云珊,我……”
刘桂阳跟着李云珊的眼光也向天空望了一会儿以后,突然转过脸来想对李云珊说些什么。他又一次揩去了额角上的汗珠,带几分显得有些焦切的神色,不转睛地看定了李云珊的俏脸。
李云珊也回看身边的男人,是满眼的娇慵。突然然她扑嗤一笑,将双手一摊,作了个“完了”的手势,声音晶琅琅地回答道:
“我知道!现在快到五点!你要回基地了是不是?如果回去晚了,到时你会被关禁闭!呵呵!我知道!我们走吧!”
“不!不是的!……”
眼前善解人意的女孩的让刘桂阳心头一颤,原本早已下定的决定,随着她那嫣然一笑,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时李云珊又一笑,靠着椅子伸了个懒腰,一支藕臂似无意的从刘桂阳的脸前荡过,飘出一些甜香。
嗅着空气中的残香,刘桂阳感觉就像有些蚂蚁爬过的心头一般,他身体微微一震,便把自己正想说的话完全忘记了。他痴痴地看着身边女孩的那双漂亮的眼睛以及略略张开的嘴唇,半露的白牙齿,白腻的颈脖,隆起的胸脯。
看着、看着,刘桂阳的脑间上浮现一些不很安份的念头。但是当他的眼光终于又回上去注在李云珊的脸上时,他忽然发见身边的女孩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似乎可以看穿自己的想法似的,轻轻的依靠在自己的肩头。
但想到现在目前收回关东州外交努力的失败,于是另一种蚂蚁爬的滋味又在他心头渗开来,如果……自己绝不能拖累身边的这个女孩,她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
“云珊,我……”
依靠着男人肩膀的闭着眼睛李云珊伸出一支笋指轻轻的作着悄声状,显然她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感觉,似乎又似在给身边的男人某一种暗示,以至俏脸微红。
此时李云珊的呼吸越发的紧张了起来,闭着眼睛的她静静的等着男友“袭击”,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身边的男友却没有一丝动静。
“我……我要回舰队了!”
当说出这一句话时,刘桂阳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但在恨自己的同时,却有着一丝庆幸,或许这对自己和云珊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的话声让李云珊一愣,她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
“我……云珊……,我送你回去吧!”
尽管早已下定了决心,但话到语边刘桂阳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李云珊身体不动,也没开口,只是看着身边的男友。这眼光中分明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