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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风雪停止以来,喀山野战机场就整日笼罩在各种型号的飞机、空艇发出的轰鸣声之中,每天都有数百架次h…1型轰炸机在机场起降,用以运输各种物资,他们在运来物资的同时,同时将大量的伤员转运至后方接受良好的救治。
在距离机场大约1公里左右的临时开辟的飞艇场,空中停驻着十余艘体型庞大的飞艇,而在降落区,数艘飞机正在装卸着物资,不过今天浮空部队运来的物资和过去有着显然的不同,并不是过去弹药、食品、药品和种种御寒物资。
在飞艇场内,查明山等喀山远征军的高级军官此时都站在不远处,眉间扬着难掩的喜色望着飞艇缓缓开放的舱门,金属结构的舱门在液压机的作用下,缓落在由粗大的落叶松制成的高达四米的装卸台上,尽管使用矢量发动要的飞艇可以在发动机的作用下将飞艇艇降至紧贴着地面,但是在一般情况下,为了安全大都使用的装卸台装卸物资。
“嗵、嗵、嗵……”
舱门刚开打来,从可以听到从舱内传出的一阵柴油机的轰鸣声,随后一辆六式坦克带着柴油发动机轰鸣声喷吐着黑烟缓缓驶出了机舱。
“查参谋长,全旅装备六式坦克110辆、六式105毫米自走炮32辆,这是最后一批36辆坦克以及8辆六式自走炮,现在第一坦克旅随可以投入作战!”
看着缓缓驶出货舱的坦克,高伟峻转向身旁的查参谋长汇报道,现在的查参谋长是喀山前指副指挥,喀山远征军总指挥,是第一旅坦克旅的直接领导者。
第一坦克旅隶属边防军教导师,教导师是整个边防军的最精锐力量,也同样是全世界仅有的一只机械化部队,尽管其表面编制是一支师级部队,但是实际上全师拥有两个坦克旅,一个机械化步兵旅,全师机械化!总兵力高达48000余人,几乎接近三个甲种师的编制,教导师是边防军唯一的一支自对俄战争以来,未抽调老兵的部队,同时不断从前线部队补充经验士官加入,一直以来教导师一直驻于西北市附近,作为西北市要地警备师使用,这是教导师第一次投入实战。
“高旅长,喀山能否在今天解围希望均系于你师,我已经将喀山远征军全部步兵部队临时编成一个突击师配合你部作战,另外还从护**、近卫军抽调四个师配合,130公里!只要撕开这个口子,我们就能和18师会师!”
查明山语重心常长的交待道,只要撕开这个口子,喀山之围即可得到解救,喀山被围部队才有获得真正的一线生机!参谋部队能够派出被其视为珍宝的教导师第一旅超出了查明山的想象,要知道教导师可是整个边防军唯一支全部由老底子组成的一部“老部队”,士兵兵龄普通在20个月以上。一支没有士兵只有士官组成的部队,最低军衔是下士,放在边防军之中,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支。
查明山并不知道,之所以将第一坦克旅空运至喀山,除了考虑到喀山被围远征军部队大都已经伤亡过大、突击力量不足,不可能在短期内恢复战斗力,主动撕开俄军防线之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为了让第一坦克旅以及教导师取得实战经验,以在未来担当重任。教导师从组建之日起,即是为将来最终决战作准备,而一直未投入使用,除了保密之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
边防军内当时并没有合格的军官指挥机械化战争,同样也没有成熟的装甲部队运用战术,所有战术除了司马提供的那些后世的公开式的“教材”资料之外,从坦克运用到自走炮运用一切都需要自己摸索,教导师只能通过在蒙古进行的大量的军演来验证各种战术,坦克在演习时抛锚,就临时在战地来一堂“野战抢修课”,用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教导师全师才真正形成战斗力。
“报告长官,坦克即坦而克之之意!即便是再坚固的要塞也无法阻止装甲部队的进攻!这一点我们在蒙古的多次演习之中已经得到证明,别看我这一个旅只有一百多辆六式坦克以及六式自走火炮,但是野战时足以撕开至少一个军的防线!”
高伟峻在说话时语气和眉间均带着难掩的得色,过去的一年之中,在蒙古高原进行的数十次演习给了高伟峻足够的信心,能够阻挡坦克部队进攻的步兵还没有生出来!
六式坦克系特种机械厂在共和六年利用“进口零件”即东方红803履带式拖拉机的底盘零配件,包括后桥轴、拐轴、等各种轴类,变速箱、导轮、驱动轮毂以及后桥、变速箱、台车等部件组装制造的新型坦克,坦克战斗全重8。4吨,空重7。1吨,一艘ft。503型大型运输飞艇可以运送4辆六式坦克。
拥有90马力柴油机,最大速度达30公里,车体以及炮塔前装甲高达25毫米,同时使用一门40毫米专用坦克炮的六式坦克可以说是边防军中攻坚战的最佳选择,但是由于重型工业区内的重型机械厂至今仍未投产,受限于“进口零件”的数量,至今边防军不过仅仅装备400余辆六式坦克,而教导师则占去其中八成。
而六式105毫米自走火炮则是在集材…50型拖拉机的基础上,在后车厢焊接装甲车厢,直接将一门105榴弹炮加装在车厢内以实现支援火炮的自走化。就是连忙机械化步兵旅的那些装甲运兵车,同样是由集材…50拖拉机改造而成,后世集材拖拉机优良的通用性在边防军中得一了最佳的印证。
共和八年1月28日,战场上的硝烟被北方的吹来的寒风吹散,喀山外围防线的红军阵地上的官兵,在战壕内半露着脑袋,不时的打量着前方的开阔地带,他们已经击退了白匪军的数次冲锋。
弗拉基米尔把话筒扔到通信兵手里,从壕沟里跳起来,向右边望去只见一辆满载弹药的汽车在燃烧,阵地上一片烟雾弥漫,遮蔽了阵地。烟雾向冰原涌去,与一些燃烧着的房屋上的大火连成一片。汽车上的弹药噼噼啪啪地爆炸,曳光弹划着抛物线象礼花一样飞向四周。
而在空中那些中国人的“秃鹫”轰炸机,这时正在对阵地后方发起猛烈的轰炸机,那些带着死神尖啸的“秃鹫”机在天空忽高忽低地飞着。一部分飞机轰炸完毕,偶尔会对阵地上俯冲过来得意洋洋地用机枪扫射着战壕内的官兵,如果说在其它地方,让红军官兵感到恐惧的是毒气,那么在这里,最让恐怖的还是空中的那些在俯冲时会发出地狱恶魔尖啸声的“秃鹫”轰炸机,他可以把重磅炸弹准确无误的投到战壕内。
这时,尽管“秃鹫”机还在轰炸后方阵地,设在后方的炮兵部队此时或许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但弗拉基米尔却感到稍微松了口气,似乎从沮丧、无力和屈辱中,从所谓“等死”的反常状态中解脱出来了。作为一个莫斯科的工人和社工党员弗拉基米尔并不怕死,尤其是在见到了众多的死亡之后。
正当费拉基米尔为自己又活了下来而感觉有些庆幸的时候,他看见在白匪军阵地上拖着两道烟龙飞升到天空的两枚信号弹——一红一蓝,在前面洁白的冰原上升至高空。
在镇子左侧的河沟前有一片坡地,而地整个宽闹的顶部和坡度不大的坡面都被蓝灰色的烟幕笼罩着,那边出现了许多灰黄色的方块,随着它们的密集而缓慢的蠕动,整个坡地都移动起来,明显地改变着轮廓。
此时正值正午,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点,烟雾蒙蒙的阳光照耀着雪地,给战壕里战斗的官兵带来一些温暖。那些似乎毫无危险的方块在雪地上连成一片巨大的阴影,那群方块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缓缓的逼近了前沿,伴着轰鸣声,呆在战壕里的红军官兵似乎可以感觉到大地似乎在颤抖着。
“那是什么?……”
望着那些慢慢逼近的“怪物”战壕里有人喊了一声,但这喊声立刻被头顶上雷鸣般的飞机声压下去,掩没了,随即在他们的头顶上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尖啸声……是秃鹫机!
连续不断的轰炸震撼着大地,地上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发出爆炸的声响,尘土冲天而起,这爆炸声随着飞机俯冲时的尖啸,比任何时候都更为密集。
营指挥所的掩体被震塌了,弗拉基米尔从泥土下挣扎走了出来,头晕目眩的他看见自己的阵地上不断升起了爆炸的烟火,几架“秃鹫”机的十字形机身在烟火上面飞过,机枪的锯齿形火焰使人目眩。机枪的弹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自空而降的弹迹,射向阵地,沿着步兵战壕扫射着战壕内那些脆弱的**。
刹那间,弗拉基米尔眼前出现了一个红军战士的颤动的嘴唇、发抖的双膝和散开的电话线圈,电话线的一头在抖动,象条蛇似的在壕沟底上爬行。
“坦克!坦克!”
从那名红军战士两片发紫的嘴唇中间悄声吐出了这几个字,他的手指着阵地前方的冰原。
“告诉我!坦克是什么!”
弗拉基米尔一把拉起这个惊恐不已的战士,大声喝问道,坦克?什么是坦克?这时他看到这种象疾病一样无法抑制的恐惧,而这种恐惧随着象一阵风那样到来的“坦克”这两个字,也骤然钻进了他的心里,尽管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坦克,但是颤抖的大地在清楚的告诉他,坦克的可怕。
他试图克服这种恐惧感,试图摆脱它。
“光荣的红军战士们,现在白匪军被我们团团包围在这里,我们要消灭他们,为了我们的祖国……为了俄罗斯!拿起你们的武器!反击……”
但是还没等弗来基米尔把话说完。
空中的那些“秃鹫”机就斜着机翼一次次施以左旋,那是“死神之舞”,一架接一架地从头顶上掠过,它们带着倾斜的起落架,在天空里划出一条条带着火焰的轨迹,它们机翼上的大口径机枪不停地把炽热的钢铁倾泻下来。
“瓦连京!瓦连京!”
在空中的机枪弹雨的洗礼之中弗拉基米尔,狠狠的摇了摇把脸藏在膝盖中间的那名红军战士的肩膀。
“告诉我!什么是坦克!……坦克是什么?快!瓦连京同志!告诉我”
望着那些越来越近的方盒,听着他们发出的轰鸣声,而战壕内的官兵只是茫然的向着那些灰黄色的方盒扫射着,子弹打在方盒上不过只是擦出些许火花,却不能阻止坦克的前进。
就在弗拉基米尔试图从这个能一口喊出那种方盒名称的战士获得更重要的信息的时候,“嗖!”伴着耳边的一阵破空声,弗拉基米尔感觉到似乎是一个西瓜在自己面前爆开了,红色的瓜瓤溅了自己一脸。不!不是西瓜,而是瓦连京的脑袋被一发大口径子弹击中了。
弗拉基米尔恐惧的看着眼前被炸开的脑袋,两眼斜视,手忙脚乱地在电话机上张罗了一阵,对着话筒又是吹又是叫。
“我是弗拉基米尔,我们碰到了坦克!我需要大……“
就在这时刺耳欲痛的飞机俯冲声迫使弗拉基本尔如本能一般的狠狠的趴到战壕内。
空中一架飞机从上面向着掩体斜飞过来。一梭子弹猛地扫过头顶,打得泥块象冰雹般溅到土地和电话机上。这时,趴在地上静等着如瓦连京一般被子弹击碎的弗拉基米尔的脑子里闪过一种近乎扬扬得意的想法。
“他们打偏了!自己没死!“
弗拉基米尔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