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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凝固。混合使用就可以较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使用的混合气弹药,芥子气含量为36。2%,其混合物凝固点可降至—26c,在通常情况下都可使用。而此次调运的特种弹均采用芥子气33。4%,路易氏气33。3%和二氯乙烷33。3%混合,可使凝固点降至—50c。而以沙林、光气等为装料特种弹则不存在低温问题!”
王霄声音一落,冷御秋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尽管远征军不止一次使用过光气、氢氰酸之类的特种弹,但是对于化学战远征军并没有几个内行,毕竟光气、氢氰酸在边防军中属于仅高于催泪瓦斯气的毒气,无非是用于驱散敌坚守防线而已,杀伤性能非常一般。
“王少校,能不能向我们具体介绍一下战术问题!”
“各位长官,按照参谋部制定的计划,明日上午7时起,一但气象条件许可的话,远征军炮兵部队即对红军防线纵深八公里内,发射以沙林毒气炮弹及航弹为主特种弹,同时伴随一万发普通炮弹以起到掩饰作用,在第一轮炮击结束后,远征军突击部队立即快速突破红军防线,一但撕开走廊地区,按计划将由施毒车以及轻改造的布散飞机沿走廊地区将混合气毒剂布洒到地面上,在走廊地区和敌军防线之间建立纵深为3公里的左右的化学隔离地区!使敌人反攻的地面部队无法通过和利用战区内的资源,从而达到“坚壁清野、隔绝敌军”的目的。在我军从喀山撤退时,布洒飞机将会把整个喀山变成一座毒城!”
“由于芥子气和路易氏气毒性大且作用时间长,反而会限制边防军自己的行动,因此按照混合气使用条令,只能在作战不利时大量使用这种混合毒剂,特别是在防御和退却时。在撤退时为了阻止追兵,有时用火炮发射混合剂炮弹迟滞对方,同时可用布毒车以及布毒机布洒。在已方放弃的阵地、村庄或退却的路上形成数千米宽、持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的染毒区,而敌军进入后不会马上发现,待发现时已造成大量伤亡!我相信,特种弹的大规模使用可以有效的摧毁红军的防御!”
在说话时王霄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和这个时代大多数列强国家都装备了防毒面具甚至全身防护服不同的是,苏俄红军士兵根本没有任何个人防护设备,他们中大多数人根本都不知道化学武器、防毒面具为何物。
那些红俄这一次付出多少伤亡!这个问题不是王霄所需要考虑的,这一次大规模使用化学武器,将为边防军化学部取得成熟的大规模运用经验,甚至于连那些中毒的敌军都可为化学部提供第一手资料。
作战室内远征军的将官们听着王霄的讲述,脸上大都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兴奋,有凝思,但所有人对明天的那场全新的战斗方式都充满了期待之情。
古比雪夫放下话筒,呆呆地愣了好久,一面在桌子底下轻轻地伸直那条腿,尽管地下掩体内有几个火炉,但是因长时间不活动,双腿依然被感到冰冷刺骨。
“图哈切夫斯基同志,脱险的侦察兵带来什么新情况吗?他还清醒吗?人在哪儿?”古比雪夫开口问道刚回进掩体的图哈切夫斯基。由于小腿因寒冷而感觉有些麻木的,古比雪夫在站起来时,走路的资料有点儿奇怪。
图哈切夫斯基面带苦笑的望着满是标记的地图,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奇怪。
“刚从一切被抬来时还有些知觉。据他报告,其余的侦察兵在回来的路上被中**队发现,被迫应战,结果同就他一个人在其它同志的拼命掩护下返回了我方阵地。他带来了一些新情况……他们发现大量的中国卡车的驾驶员都穿戴着防毒面具!”
“防毒面具!”
古比雪夫一愣,有些诧异的朝一旁的一名军事专家看了一眼。
“毒气!看来他们是准备用毒气撕开我们的防线!就像在圣叶卡捷琳堡和伊热夫斯克一样,对我们的防御阵地发射毒气炮弹!我们没有任何防护装备!”
图哈切夫斯基神色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奈,中**队在进攻时会使用毒气并不是什么新闻,但是尽管如此,红军至今仍然没有配发防毒面具,甚至于很多部队起到决定作用的政治委员,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毒气,什么是防毒面具。
“政治委员同志,毒气并不可怕!在我们同德国人打仗时,德国人同样使用了毒气。但是在冬季,毒气的作用非常有限,同时他的致死性同样非常有限!更多的时候毒气是心理作用,至于德国人使用的威力强大的芥子气,几乎从未在俄罗斯使用过,因为他会冻结,即便是在春天!如果士兵带有口罩的话,其伤害可以减至最底!毒气的最大作用不是在于他的杀伤性,而是在于毒气造成的恐惧,我们在圣叶卡捷琳堡和伊热夫斯克的部队面对毒气产生的崩溃,其实就是心理上的作用!”
这时一名军事专家站出来根据同德国人作战的经验提出了自己建议,毒气并不可怕!至少其致死性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可怕的是其对人心理上造成的压力!这才是毒气最可怕的地方!
古比雪夫轻轻拍打了一下桌子。
“就这么干,立即命令各部队用毛巾改制口罩,同时要求部队各级政治委员必须发挥中坚作用,绝不能容忍我们的部队在中国人使用毒气时产生崩溃!给他们命令是绝不后退半步!”
“但愿我们可以支撑下来!”
图哈切夫斯基并没有反对古比雪夫的决定,毕竟无论是在圣叶卡捷琳堡或是伊热夫斯克,毒气造成的伤亡人数都不超过四位数,之所以发生部队溃败现象,实际上正是心理上因恐惧而产生的部队崩溃。
被夜幕笼罩的天空上那象大雨般倾泻下来的照明弹照得通明,仿佛升上了辉煌的天空,时而又坠入黑暗中。光和影沿着地面掠过,在红军的战壕里晃动,人们的脸孔一会儿显现,接着又消失,于是黑暗便又扑入眼帘。在阵地周围偶尔可以看到一些被冻实的尸体,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人会有闲情逸致去清理阵地上的尸体。
在交通壕内一个站在木箱上的红军士兵看到出现十几个黑影于是立即大声喝道。
“站住!什么人?”
正在观察着前沿的情况的鲍尔年科听到喊声连忙奔向交通壕,下边交通壕里明显地骚动起来,传来哨兵们惊慌的叫喊声,有几个影子挤在狭窄的通道里。鲍尔年科把从中国人手中缴获的冲锋枪推上膛,跑到壕沟转弯处,又厉声叫了起来:
“站住!开枪了!什么人?”
下边没有声音,影子也不动了。只听见一个哨兵报告。
“从集团军司令部来的,要见您。放不放!”
“等一下!”
鲍尔年科阻止了哨兵,自己提着冲锋枪跑下去察看,是什么人这时候来找自己?
“谁在那儿指挥部队?“等一下”是什么意思呀?”另一个声音在交通壕里说。
“您是指挥员吗?干吗对自己人大喊大叫!”
“啊,是卡尔柯夫斯基同志。”鲍尔年科一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三十多岁指挥员,在他的身后跟着十几名身着军装的战士,立即恭敬的说道,眼前的这个卡尔柯夫斯基是集团军司令部的三级政委!
“鲍尔年科同志。根据集团军的命令,从现在起,由我接管第176步兵团!你现在立即传达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让士兵们用布条和毛巾制成口罩!立即!”
卡尔柯夫斯基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转身朝指挥所走去,176步兵团的政治委员在下午的战斗时被流弹击中,现在仍然躺在战地医院内,自己奉命临时接管这支部队。
壕沟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掩蔽部,是鲍尔年科命令士兵们挖的。这里里面散发着冻土气味,一盏马灯挂在盖板下面的铁钩子上。从盖板缝里撤落下来的碎土叮叮当当地碰击着灯罩,灯也随之而轻轻地晃动。
桌子是用炮弹箱钉起来的,卡尔柯夫斯基在桌边坐了下来,把一盒烟放在桌上,一边拿烟,一边说。
“说吧!鲍尔年科同志。根据我们的情报,明天以后中国人很有可能在进攻时会使用毒气!”
“毒气!”听到毒气的名字鲍尔年科一愣,曾经参加过伊热夫斯克保卫战的鲍尔年科对毒气并不陌生,当时部队的崩溃现在鲍尔年科还记忆犹新。
“毒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会造成部队的崩溃!”
因为有过遭受毒气弹打击的经历鲍尔年科对毒气显然更了解一些,当然这种了解是是建立过去边防军发射的低密度的光气炮弹,鲍尔年科并不知道当时边防军炮兵发射光气炮弹的目的在于驱散敌军!而不是造成有效杀伤!。
“这个问题很清楚!只有胆小鬼才会在毒气的攻击下崩溃!所以根据命令,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守阵地,以防部队在遭受毒气攻击时发生崩溃,集团军的一名军事专家建议我们使用沾尿的口罩提供基本防护!另外我们在伊热夫斯克缴获的防毒面具将提供给各级指挥员!”
卡尔柯夫斯基捏松烟港,划燃火柴,吸起了烟来,神色非常自然,丝毫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有何不妥。
“但愿明天会刮大风吧!中国人都是无风条件下才会使用毒气弹!”
鲍尔年科随口说道,同时在心中祈祷着。
“鲍尔年科同志,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幸!你明白吗?”
卡尔柯夫斯基在桌边直起身子,然后从挎包里取出了一个边防军制式防毒面具包,显然是为鲍尔年科准备的。
“咔兹……”
被冻实的雪地里传出几声踩踏时产生的脆响,在被浓雾笼罩的的雪林中,不时闪动着一个红点,红点一亮一暗。如果附近有狙击手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瞄准红点开一枪,一定可以击中某一个人的脑袋,不过雪林中身披厚实的大衣的军人显然没有这个自知,他依然吸着烟,来回在雪原上度着步子,尽管因为积雪太深脚下移步时显得有些困难。
“老天爷保佑,明天千万不能刮风吗?”
这时军官从大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然后伸出手臂,捏着手帕的一角,看着向南拂动的手帕,在心下祈祷着,此时尽管的已经凌晨,但是和傍晚时差不多,没有冬季常见的狂风!只有在二级左右的的风速,尽管这种风速并不是施放特种弹的最佳环境,但是仍然可以利用,但是如果风速再大一些……
“或许……”军官看着手帕,在唇边自语道,然后像是做什么决定一般,快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欧式庄园走了过去。
“叮、叮……”
此时在距离前线不远处的一片雪原之中,不时的传来清脆的金属敲击声,在寂静的夜晚,这种声音可以传到数百米之外,幸好空中不时爆开照明弹的声响,掩饰金属敲击声,要知道这里距离俄军前沿不过500米之距。
“嘿荷!”
一个战士喝着一声挥动着大锤的狠狠的将钢质的炮座的固定钢钉钉入夯实的冰雪内,随后几名战士抬着一门240迫击炮炮管,麻利的把安装着火炮,森林间雪原中一群炮兵正在忙活着,尽管光线昏暗,但仍然可以借着月光、雪光看到战士们额头上的汗珠。
“快!你们去搬炮弹!注意在冰上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