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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六十三名获得一级忠勇勋章的军官及士兵授勋的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在整个授勋过程司马始终站立着,不断的重复着有些枯燥的过程。幸好仅仅只是为获得一级忠勇勋章的官兵受勋,否则为一万多名取得二、三级忠勇勋章以及功级勋章的士兵,再加上坚毅勋章的获得者,等到这些勋章授完后足以把司马累死。
而记者们则是不断的按动着快门,记录着司马为每一名士兵授勋时的场面。这些来自各个报社、杂志社的记者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大都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事情,先前在飞艇降落场看到的那些重伤员和这些忠勇的士兵们,给予了他们太多的冲击。
“……这里的每寸土地上都是西北边防军的将士用生命夺得,浸染着无数将士的鲜血。不知那些居心叵测之辈,在提及任何提及撤退回国以表诚意之言论时,是否虑及前线为国流血之将士。其行无非是假和平之名行卖国之实,从即日起再唱此调者皆为国贼!国贼人人皆可杀之!”
《京报》驻西北的记者梁以林在用照片拍下这些照片的同时,已经开始在大脑中构思着自己的新闻稿。至于这篇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已经不再是梁以林所考虑的事情,在梁以林看来,那些喊着撤退回国以表诚意的人,就是在出卖这些为国而战的将士,就是在卖国,他们就是国贼。
发源自蒙古高源的色楞格河从上乌金斯克左侧穿过,在河上有一座铁路桥是长达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最重要桥梁之一。正是因为这坐铁路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在长达四个半月的轰炸和炮击之中,也从未有一发炮弹或炸弹落入这座桥上。
今天这座铁路桥上和河岸边聚集了数千人,有边防军的军人,也有俄罗斯的警察和官员,更多的是围观的市民,自然的也少不了受到司马的邀请来到这座俄罗斯城市的各地记者,甚至于其中不乏国外记者。
“哦!我的天……上帝啊!”
《纽约时报》驻西北的特约记者克罗林德。卡夫里特站在铁路桥边朝河下望去的时候,被惊呆了,于是大声的叫喊道,出于记者的本能,尽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惧,但是克罗林德仍然用相机拍下了河中的一切。
在这个时代上乌金斯克并不存什么污染,河水异常的清澈,流经上乌金斯克的河面约有四五百米宽,水流平缓,水质清澈,河底的鹅卵石以及水中的鱼儿清晰可见,而河边上漂浮着三两成群的野鸭。如引清澈优美的大河,在平时望去,会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而此时这条美丽的河道,却给克罗林德和很多人留下了前所未来的恐怖的印象!在清澈见底的河道中央,漂浮一丛丛金色的、碣色的、黑色发团,这些是被溺死在河中的军官漂浮着的头发,因为日照良好的关系,透过河水可以看到河道中漂浮的毛发下那些身着白色内的军官的尸体。
在革命委员会煽动士兵接管了城市之后,根据彼得格勒的指示他们解除了军官们的武装,被解除武装的军官们接下来所面对的一切就是牢狱之灾,而耸人听闻的就是针对这些“反革命”军官的屠杀。
或许是执行的革命委员和士兵们已经厌倦了用步枪、刺刀处决军官的方式,也许是为了追求变态的刺激,他们选择用其它的一些比较新鲜的方式,去处决那些军官。
用绳子捆扎住军官们的手,然后再系上他们的脚,脚上的绳子则系着的一块石块,随后连人带石被士兵们推入了河道中央,他们被淹死后的就会漂上来,但是脚上的绳子连着石块,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军的锚雷一样,只不这里是锚尸。
“咔、咔、咔”
当接二连二的被鱼啃咬的可见白骨军官们的尸体被边防军的士兵们,从河道内打捞到驳船上后,记者们的纷纷按动了相机的快门,即便是在在史书上见惯了暴力血腥屠杀的国内的记者同样被惊呆了,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高兴、是兴奋,还是愤怒或是其它的种种情绪在他们的心中纠结着。
在那些军官们的尸体被送到岸边后,上乌金斯克的主教保罗神父提着灵灯为这些被鱼撕咬咬面目全非的军官们作着祈祷,而那些河边围观的市民们,同样神色悲伤的跪下在身上划着十字,为这些军官们祈祷着。
“尊敬的士兵先生,请你们一定要推翻这个残暴的政权!不要让这样的悲剧在整个俄罗斯上演!我一定会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整个世界!”
克罗林德走到一名边防军士兵的面用,悲愤填膺的用流利的汉语大声的喊到。克罗林德并不支持西北和美国一起干涉俄罗斯革命,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是这样,而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之后,克罗林德已经将社工党广义派新政权视为了残暴的独裁者,而西北军就像司马主任的演讲中提到的那样是解放者。
“快!在监狱的后院又发现了一处集体处决乱葬坑!里面埋了数百具尸体,听到还有小孩!”
就在这时突然专来了一个声音,已经在这里拍摄了不少照片的记者们,连忙朝监狱的方向跑去。在这里屠杀将会成为最吸引力的新闻。人,一直都是如此。
在结束了为立功士兵的授勋后,按照预定行程安排,司马将在会议室内和这些前线的高级军官们进行会谈,同时布署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此时外贝加尔集团军司令部会议室内的气氛非常轻松,毕竟整个西伯利亚的俄军主力,在这几个月之中就被吸引到了上乌金斯克,而现在他们已经被消灭了,整个西伯利亚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等着边防军去摘了。
“主任,随着上乌金斯克俄军的覆灭,我军的放血计划已经达了预定效果。从上乌金斯克到海参崴几乎再也没有成建制的俄军部队,有的仅只是那些所谓的“工人赤卫队”,他们根本不可能阻止我们的行动。如果现在我军从满洲里、海参崴三个方向,同时和俄军发起进攻,最迟到十月底,我军即可完成对上乌金斯克到海参崴铁路以及沿线地区的控制,收复全部失地。”
冷御秋非常自信的说到,这自信源自于对于军队实力的认同。
现在这种自信在外贝加尔集团军队是自上而下的,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经过昨天的战斗之后,再也不会将那些俄罗斯军队放在眼中,更何况接下来他们所需要面对的将是那些缺乏训练的“工人赤卫队!”。
“御秋,现在你们的任务是必须要彻底的完成对整个外贝加尔地区的占领。同时在这里建立起有效的控制,我们必须要在外贝加尔地区的每一个城镇,都建立和我们合作的维持会,同时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外贝加尔地区的良民登记。记住,现在咱们是打着协约国的名义,来维持西伯利亚的秩序的,我们必须要充分利用这个名义。至于其它的问题,不要忘记还有日本人。”
司马微笑着否决了冷御秋的提议,如果说没有日本的存在,冷御秋的计划就是司马的计划,毕竟收复百万失地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但是日本……想到这两个字,司马就是只觉得一阵头痛,对于中国来说能轮到日俄这两个死敌,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即然他们是中国的死敌,于其自己去打,到不如让他们两自相残杀。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放海参崴社工党广义派撤退,而未做追击或从空中轰炸,目的就是让其保留实力,好应对日本人的进攻。
社工党广义派控制着阿穆尔和乌苏里铁路沿线地区,也就除中东铁路外的是西伯利亚铁路的末端。铁路是西伯利亚的命脉。而日本只要还想控制西伯利亚,就一定会向他们进军以占领乌苏里和阿穆尔铁路,同样美国人也不可能无视那条铁路,到时或许会在那里上演一出四国志。
如果把整个西伯利亚铁路看成一条长蛇的话,海参崴就是蛇头,外贝加尔就是蛇腹,新西伯利亚以西就是蛇尾,而阿穆尔和乌苏里环线就是蛇胫。切头断身之后的蛇胫还有可能存活吗?最重要的一点是西伯利亚铁路是头双头蛇,中东铁路和阿穆尔和乌苏里环线就是这两条蛇头。
对于控制着中东铁路的西北军而言,西北军只需要得到海参崴,便可以保障中西伯利亚铁路的对外通道的畅通,至于阿穆尔和乌苏里环线对西北来说根本就如鸡肋一般,无论是在社工党广义派手里或是日本人手中,不论是现在或是未来都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对于未来几年而言。
“大家要明白一点,这一次我们在俄国的计划,是以俄制俄、以俄抑日,就像自……嗯!咱们不是有句老话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一次咱们就做这个渔翁。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打着协约国的旗帜,打着反对社工党广义派和帮助俄罗斯的旗帜,然后在这里建立一支受我们控制的俄罗斯武装,和一个新的俄罗斯政府,利用他们去达到我们的目的,以便我们在西伯利亚站稳脚跟,然后慢慢的完成我们控制西伯利亚,并最终完成对这里的吞并。到那时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吗?”
司马向在座的外贝加尔集团军的军官们说道,话中差点说漏了嘴,把自由军团的事情说了出来,幸好话到嘴就急时打住了。
在这个时代的西伯利亚社会形势较欧俄地区相对稳定。农民境况并不十分悲惨,土地的争端也不很严峻。工业化规模较小,工人阶级力量薄弱。政治上由于中间势力的存在使党派斗争并不尖锐。而一个弱小的工人阶级、少数真正贫穷的农民、大量的地主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这一切表明西伯利亚社会对社工党广义派支持的潜在可能性是很小的。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不是因为西北军把上乌金斯克变成了一个战场,社工党广义派像在欧俄一样鼓动着士兵拒绝到这里送死,恐怕就是在未来的几十年内,西伯利亚都不可能爆发革命!
“还有,我们的第一假想虽然是日本,但是不要忘记一点,日本只是一个面积少、资源匮乏的岛而已,尽管现在我们没有强大的海军,但是记住一点,一但对日本宣战,我们只需要一次,就能彻底解决日本问题,到那时仅仅只是用空军,就足以让日本的工业倒退到明治维新之前,但是……俄罗斯不同,中国之患,唯俄罗斯!俄罗斯太大,人口多达近两亿,相当于我国的近二分之一,而且资源丰富。尽管其工业欠发达但是在欧洲他还是被称为“欧洲的压路机”,现在我们在远东和西伯利亚大战便宜,实际上是因为咱们是趁火打劫,如果一但俄罗斯人腾出手来,咱们就需要直接面对这台压路机了,谁输谁赢没有定论,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忘记一点咱们是以一个地区对抗一个国家。所以,我们要利用一切条件赢得这场战争!去解决咱们的中国之患,只要解决了俄罗斯,咱们就能腾出手来解决日本人。为中国去两生死大敌,咱们边防军的使命就基本完成了。”
看着在坐的后贝加尔集团军的军官司马面色严肃的说道。在司马的心中,如果说日本是中国生死之敌的话,那么俄罗斯就是未来中国百年之敌,不解决俄罗斯中国永远都要担心这头侵略欲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