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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1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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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很硬!接着又是一枪托砸下去,牙齿终于给打落了下来。有的掉在地上,有的散落在打烂的嘴角边。

    或许是因为怕被人发现的原因,他连忙捡起四、五颗金牙放进口袋。因为有些紧张的原因,他的身上冒出了一身汗来,心在剧烈跳动,一股焦急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内疚和欢欣,一时都交集在一起,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有一回输了妈妈钱包里几个小钱的事。

    “***!”

    在心下暗骂自己竟然如此不争气的同时,马拥财忍不住又在心里却有点想入非非。

    不知这几枚牙齿什么时候出得了手?

    也许等这一仗结束后,可以在城里把这几颗牙换成现金,也许可以寄回国……还是算是了,寄回国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死人的嘴巴给砸得成了个大窟窿,像碎裂的冰棱一般,这一幕让他觉得刺眼,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胆战,于是就一扭头,到前方的前置散兵抗里找大伙儿去了。

    趁夜临时修建的散兵坑很小,洞只有不到1米深,勉强可以塞下两人,显然已经忙活一夜的一排的弟兄们个个是一副汗流泱背,然而外间还是冰雪满地,零下十余度的低温。在阵地的前方,尸体一具具散布的战场上,那是德军傍晚进攻时遗留的尸体。

    突然一声枪响,轰地刺破了夜晚的寂静,真象开了一炮那样惊天动地。

    刚刚跳入散兵坑的的马拥材,几乎是本能一般的抄着枪便朝前瞄去,枪把一阵猛烈的跳动,长长一连串子弹吐了出去,一扣扳机便是一梭子打了出去。沉寂的夜晚顿时被步机枪扫射的声响打破,下一刻又是一阵啸声,先是照明弹,然后又是一阵高爆弹。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数十秒钟后,战场上才响起军官的命令。

    “***,那个龟儿子走火了!”

    又过了几十秒钟,周围传来的消息让精神刚因枪炮声亢奋起来的马拥财一阵气恼。

    “***菜鸟,让爷碰到他,非把他的蛋蛋打掉!”

    “打吧,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这个狗娘养的!”

    他在嘴里一个劲儿嘟哝着。

    “马下士,你说对面的那些德国兵他们在干什么?”

    将双手虚环着打出一匣子弹兵变热的枪管处取暖的王子明朝德军的防线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小镇子,镇的周围守着至少一个营的德国兵。

    “干什么?等着咱们杀呗!”

    马拥财似是平静的说着,

    但在他说话时他的眼睛是一直瞅着,距离散兵坑不过仅只有数米的一具德军的尸体,那具尸体的露出的皮肤满是冻霜,灰绿色的大衣被雪染成灰白,可是渐渐的却瞅得走了神,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却在一个劲儿乱翻腾:他看清了人生、人死的自然规律;自己,也就是这样朝不保夕的呵。

    下士的话令王子明叹了一口气。

    “杀?或许他们也和我们一样,都想回家!我并不想杀他们!”

    尽管刚刚补充进入部队,但是他同样受到思乡情绪的困扰,尤其是站在德国的土地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变得更浓烈了,但他同样明白这不过是种奢望而已。

    “他们的亲人也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家!”

    马拥财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可你不杀能行吗?”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战场上那些死去的敌人,和自己杀死的敌人,跟父亲农场上死掉的牲口也差不了多少,杀死这些人只是自己应尽的职责而已。

    可现在王子明这么一说,倒让他的心里有些翻腾,毕竟这是他一直努力回避的一个事实。

    他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就想通了。在他看来问题其实也简单得很。

    “你相信不相信人有灵魂?”

    “嗯?”

    “比如说战士的灵魂,我们过去不是常说战士的灵魂魂归忠烈祠吗?”

    马拥财怀抱着步枪,不再朝那具尸体看去,反而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要么我们杀人,要么我们被人杀不是吗?”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几年间一个个逝去的战友的音容笑貌,有些麻木的脸上偶尔露出了笑容,似乎是回忆起过去同他们之间的一些开心事。

    “我们死在战场上,然后作为战士的魂魄回到了忠烈祠,享受着国民的祭祀,他们……那些德国人,指不定也和我们一样,我们都是为了对得起这身军装不是吗?”

    北方吹来的风依然在树梢头吹起风哨,刺骨的寒风卷起片片浮雪,雪地上散布的尸体无声的讲述着白天的血战,为了对得起身上的军衣,两个国家的士兵们都在刺骨的寒风中坚持着,等待着黎明时分的到来。

    相比的士兵居守的散兵坑,在距离前沿百米处的一间简易工事内,三用战地灯使得工事内远效外间更为暖和。

    “一月九日,雪,于八日正午开始对德军盘据阵地的总攻击,至九日下午,整整个激战三十小时余,尚连长战死,万分悲痛!”

    书写着作战日记时,高亚成觉得自己的精神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曾经焦躁不安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厌恶这场战争的念头也已打消,可以说,在今天之前,他的忐忑不安和焦躁,还有他无奈的勇敢,都不过是对长年的战争所感受到一种内心深处的厌烦表现。

    今天下午,作为连军士的他目睹了连长的死亡之后,这种内心深处对战争的厌烦消失了,对于军人而言,这是一种感情上的升华或破灭,或者说是一种感情上的麻林,一种的使自己免于精神崩溃的自我保护。

    正是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情变得轻松,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只是一种假相,但是他根本不想去戳破它,只想继续拥有这种感觉,像过去一样,在战场上用冷酷和残忍代替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围在三用战地灯边取着暖的赵启典,抬起头看到高上士从战地灯上取下水壶倒茶,一眼就看到到上士左手小姆指上带着的一个戒指。

    “高上士!那是什么?”

    “什么?”

    倒着茶的高亚成的一愣。

    “那个!”

    赵启典咧着嘴笑容显得有些不羁,接着他托起身旁一名士兵的手,让高亚成看。

    “这小子也带着呢!”

    “告诉上士,这是那里弄来的!”

    “这个嘛!长官,是一个姑娘送给我的!”

    那个士兵似是炫耀的拧了一下手间的戒指,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当时我说不要,拒绝了,可那个女孩却说无论如何也要我收下,最后盛情难却,只好收下了!”

    无论中国或是欧洲,女人结婚时都带戒指,有金的有银的,有的戒指做工很精致,有的戒指上还刻着自己的姓名。在后方休整时,这些士兵总会拿着配给品或从国内邮寄来的丝袜之类勾引那些女人,年青的女孩、失去丈夫的寡妇,最后为自己挣到一个或几个战地情人,而其中的确有一些俄罗斯的、波兰的甚至德国的女人对这些士兵动了情,将自己的戒指或其它什么物件送给他,这些物件同样是他们的“战利品”。

    “呵呵,别想歪了,这……”

    高亚成的脸色一黯,这是连长牺牲生交给自己的,是自己的责任,他希望自己能亲自把这个戒指送回国,送回到那个女孩的手里,因这是连长的承诺。

    男人的话,钉下的钉,只能钉不能起。

    “请转告团长,我没完成任务!”

    这是他临死前说的话最后一句话。

    “没再说别的吗?”

    司马翰墨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于成宾,1792团的团长,刚刚履任不过两个星期,他的上一任,死在德军狙击手的枪下。

    “没有了!”

    于成宾摇了摇头,同时拉下防寒服的拉链,师长的作战指挥车内通着暖气,比外间要暖和许多,只不过才进来一会,身上就想冒汗。

    “他是个英雄!”

    “可惜被德国人的狙击手一枪……”

    于成宾话没有再说下去,尽管国防军部队的无论军官或是士兵的作战服完全一致,而且军衔标识并不明显,但是在战场上,那些德国狙击手总是有办法找到军官,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尤其是在这攻入荷兰之后,狙击手的威胁已经压过了德军的火炮、坦克、飞机,成为前线最恐怖的存在。

    “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团长!”

    作为一名军官,司马翰墨发现自己现在愈发的残酷起来,过去自己曾会为一名下属的阵亡而感觉心痛,甚至在给他们的家人写信时,也会尽量斟酌用语,以抚慰他们失去亲人后受创的心,而现在自己却铁石心肠的面对这一切,曾经绞尽脑汁才能写出的信,现在更是信手拈来。

    “长……长官,”

    望着端坐在狭窄的办公桌后的师长,于成宾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长时间,或许眼前的师长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嗯?”

    “我们为什么要打荷兰?如果中部集群越过奥得河的话,我们就可以打到柏林,到那时战争也许就结束了,而……”

    提问时于成宾扫了下长官的神色,见他的神色未发生任何变化后,才放心继续说下去。

    “我们要打过荷兰、打过比利时,然后再打到法国,打了一大圈子,至少要到明年才有可能结束战争,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原来……原来……”

    “原本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是吗?”

    司马翰墨替于成宾把话说了下去,这个问题或许是困扰国防军很多官兵的一个问题,随着战争的继续,尤其是在打到德国本土之后,他们变得有些焦切,尤其对于那引起从共和30年参战,至今已经五年有余的老兵们,更是如此,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这场战争的结束,更渴望能够活着“凯旋归国”。

    凯旋归国!

    多少士兵梦想着回到那熟悉的山山水水,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他们甚至在梦中都思念着故乡的山水和亲人,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尽管国防军实行的轮战制,但是除去极少数部队有机会在几个月的战斗后,乘火车经俄罗斯归国,对于绝大多数部队而言,能撤到波兰修整,就已经非常不错的待遇,至少那里远离战火,还有那些温柔没有太多敌意的波兰女人的温情相拥。

    回家,只是梦想,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

    “我……”

    面对下属的这个问题,司马翰墨显得有些犹豫,这个问题并不是自己所能解答的,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原因所在,甚至于在国内外的一些报纸上,曾针对中俄联军南北钳式进攻,中部停止进攻于奥得河的怪异行为,进行过点评——在战争欧洲之前,中国和俄罗斯宁愿让柏林继续存在。

    “你应该明白,作为军人……”

    长官话让于成宾无奈的笑了下,总是那么一套,服从命令。

    “我们必须要为国家的利益而战!”

    显然司马翰墨并没有和其它人一样说教,而是把父亲曾经灌输给自己的观点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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