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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梦鼎这么一揶揄,王清惠整个儿的都缩在叶应武后面,而叶应武倒是厚着脸皮嘿嘿一笑,自家便宜老爹本来就不是什么恪守礼法的人,若是换做江万里等人,恐怕怎么着也得说道两句。这或许也是叶应武能够快速接受叶梦鼎的原因之一。
毕竟臭味相投嘛。
“孩儿回来。尚未来得及见过爹爹,还请爹爹恕罪。”叶应武恭敬的冲着叶梦鼎拱了拱手。
叶梦鼎笑着说道:“都这把老骨头了,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现在可是大宋的功臣,襄阳之战天下闻名,老夫可不敢让这么一个人物对老夫恭恭敬敬的,岂不是要折煞也!”
叶应武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家爹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叶梦鼎显然没有继续打趣他们两个的意思:“回来了就好。现在反正已经正午了,来往劳顿。先吃饭吧。”
之前叶梦鼎和王清惠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现在见到叶梦鼎并没有走向书房,而是径直走向大堂,王清惠有些紧张的看向叶应武,叶应武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个小丫头对于自家爹爹。还是有些害怕啊,尤其是刚才着实被吓得不轻。
当下里叶应武攥住王清惠的手,也不顾她的反对,反正王清惠可没有挣脱开叶应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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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外,天武军各厢营地。
因为安阳滩那边毕竟是十万蒙古步骑埋骨。再加上西侧已经没有了蒙古大军的踪影,所以天武军各厢按照次序在樊城西侧安营扎寨,左厢和前厢分居左右,中间则是中军,而中军后面则是后厢。
中军大帐中,一名风尘仆仆的文士看向挂在那里的舆图。而他身后王进轻声说道:
“师兄,使君走之前要求几天之内拿下鹿门山,然后倒是一走了之了,师兄以为应该如何是好?”
文天祥回过头轻轻笑道:“你问某,可是某也不知道啊,毕竟打仗的这些事情不是某文天祥在手的,你们这些天武军各厢都指挥使自己商量怎么打,最后某决定便是。”
“那师兄你来做什么?”江镐顿时有些无语。文天祥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还以为他对于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已经胸有成竹了,却没想到还不如叶应武在这里呢。
文天祥淡淡说道:“某这么拼命赶过来,自然是为了对付吕家兄弟,要是鹿门山那么几万残兵败将还需要某来对付,那要你们干什么?要知道现在是天武军各厢都指挥使,以后可都是独当一面的将才,现在不抓紧练练手,到时候兵败怎么办?!”
被文天祥这么一说,王进、江镐、边居谊和杨宝四个统帅脸上都流露出诧异的神色,旋即陷入深思。
文天祥忍不住苦笑一声,这几个家伙未免对于自己太过依赖了,实际上怎么打仗自己还不一定有他们这些血与火中厮杀出来的人懂得多呢,所以还是不要胡乱指挥为好。
更何况叶应武让他北上,主要的任务,便是扳倒吕文焕。主要应该怎么做,叶应武已经勾勒出来了,现在需要的就是文天祥一步步把他们落到实处。
甚至为此叶应武都已经跑回郢州去了,分明是想要对外摆出来一种在襄阳和吕文焕不共此天的架势。这既是对于他文天祥的信任,也是对于掌控襄阳和樊城两座雄城的看重。(。)
第二百三十八章 诗酒笑年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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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烈,”叶梦鼎看着自己手中的筷子,“这一次回到郢州,恐怕已经十拿九稳了吧。吕文焕终究不是你的对手。”
叶应武点了点头:“如果吕文焕还算明白的话,应该能够想通透,现在某叶应武回来了,吕家的辉煌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这一次还是需要麻烦爹爹和几位叔伯。”
叶梦鼎笑了笑:“老夫都已经这把年岁了,上阵厮杀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点儿事情倒是手到擒来。既然你都已经回来了,那老夫看明天就可以动身返回江南西路了。毕竟不能让你娘还有杰叔他们提心吊胆的等着。”
“嗯,”叶梦鼎的这个要求也是在叶应武预料之中,毕竟自家爹爹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现在大局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倒也不用他这把老骨头还在前线折腾,“孩儿明天让吴楚材带着一队百战都骑兵护送爹爹回去。”
父子两人坐在桌子边上轻轻交谈,而王清惠则是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碗中的米饭,不想加入到对话当中。叶应武有些溺爱的看了她一眼,微笑着用筷子夹了几块肉:
“惠娘,怎么光吃饭,吃点儿肉长力气的。”
叶梦鼎那么大的气场在这里,王清惠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而叶梦鼎则是慈爱的看着小夫妻两人,嘴角边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微笑。轻轻说道:
“惠娘,既然来了。这几天就好好陪陪远烈。毕竟朝廷那边还没有回答之前,远烈一时半会儿在这郢州城也是脱不开身。正好你们两个也能多在一起待着。”
王清惠有些诧异的看向叶应武。也不知道自家这个准夫君到底是心中打着什么样的算盘,放着前面刚刚稳定下来的襄阳和樊城不管不顾,自己跑到郢州来了,而且还是只带着百战都,看上去更像是在前面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当然这个观点可能不能说出来,否则叶应武估计会当场撕碎了她。对于叶梦鼎的吩咐,王清惠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轻声应道:“嗯,爹爹还请放心。奴一定好好伺候使······夫君。”
还好王清惠改口很快,才没有让叶梦鼎听出来有什么异常,而叶应武也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这姑娘说话还好知道过脑子,否则要是让叶梦鼎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以自家爹爹的脾气,不炸了才怪。
看着王清惠俏脸上浮现出来的红晕,叶梦鼎有些吃惊,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老人的目光飘忽不定,投向远方,语气也变得有些黯然:“远烈,惠娘。你们都知道,叶家人丁单薄,你们兄长更是一直没有血脉延续。所以现在希冀都在这一支的身上······”
王清惠顿时怔在那里,因为她从言语中听出来了一个老人的无奈和希望。这个曾经独立朝堂、面对咆哮着的贾似道党羽毫无畏惧的老人,现在却流露出了不同于他性格的情感。
仿佛这根本不是那个目光总是炯炯有神、充满斗志的叶梦鼎。而只是一个对于血脉延续很是担心而又有所希冀的家主。
“惠娘,远烈毕竟重担在身,能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叶梦鼎轻轻说道,他原本潇洒的性格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倒像是一个不断叨唠的老婆婆,给叶应武一种陈氏附体的感觉,之前对于绮琴,陈氏可不就是这么“谆谆教诲”的。
王清惠顿时有些委屈的看向叶应武,生不生孩子,这只能怪我吗?而且再怎么着我和他连······连那啥都没有过,再怎么着也得婉娘姊姊她们先上啊。
不过谁让现在叶梦鼎面前只有她自己呢,刹那间王清惠隐隐约约感觉让自己一个人北上,后宅那几个姊姊有些不怀好意。
面对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自家爹爹和一脸委屈看向自己的王清惠,叶应武顿时感觉头很大,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有胆量跳出来说自家爹爹讲的一点儿都不对,因为叶梦鼎讲的确实句句在理,自家兄长没有生育,那么重担自然而然的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老人家想要抱孙子,自己没有丝毫的理由能够反驳。
可是面对只有十五及笄之年的惠娘,叶应武搂搂抱抱也就算了,真的下手可下不去啊,虽然叶应武向来是以衣冠禽兽自居,但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哪里做得出。
所以无论叶梦鼎再怎么教育王清惠,叶应武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和这么一个小姑娘弄出来什么。明明是叶应武不碰自己,而叶梦鼎却是明显归罪在自己头上,也难怪王清惠感觉委屈。而叶应武更是委屈,便宜老爹,你这不是逼着儿子禽兽不如么。
算了,忍忍就过去了,这尊大神毕竟明天就要走了。
叶梦鼎并没有察觉到王清惠和叶应武复杂的心态,还以为是这两个是在眉目传情,心中更是好受,连连点头:“嗯,老夫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你们两个随意吧。”
话音未落,就已经站起来向着书房去了。
看着叶梦鼎远去,叶应武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要软瘫在椅子上了。而旁边王清惠只是默默的吃了两口便站起身:“妾身也吃饱了,使君慢用。”
可惜叶梦鼎说走就走,王清惠可不能说走就走,叶应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重新把人按进椅子里:“坐下,好好吃饭,你吃了多少难道以为某没有看到么。”
王清惠吓了一跳,只感觉按在肩膀上的手带着一种深沉而稳重的力量。心中似乎有一道暖流在汩汩流淌:“使君······”
叶应武故作生气:“刚才在爹爹面前都已经叫出来了,这个时候还要反悔吗?”
王清惠嘟着嘴。不理叶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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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诚一直低着头不敢直接看向叶应武,毕竟刚才在门口那么一声大吼。确实是把院落中的仆人和士卒全都吓了一跳,以至于大家到现在看向叶应武和章诚的目光还有些怪异。
反正章诚执掌六扇门和锦衣卫已经这么久了,别人用怪异的目光看向他,他只能说是习以为常,但是叶应武就不一样了,走到哪里不是迎来百姓和将士们崇敬的目光,现在被人在后面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这种感觉十有**都是叶应武自己想象出来的。
“说说吧。”叶应武放下手中的信件,“樊城是怎么回事?某说是吕文焕派出的刺客。是为了能够扳倒吕文焕,不要说你们六扇门和锦衣卫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章诚也预料到叶应武的脾气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樊城确实是他们的疏漏,当即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启禀使君,樊城和襄阳本来就是两军来往交战的要害所在,恐怕早在之前几次襄樊大战之中,蒙古的密谍就已经渗透进了襄阳和樊城,咱们六扇门和锦衣卫陆续进入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把蒙古鞑子潜伏在里面的人手全都摸清楚。尤其是还不能引起守军的注意。”
叶应武点了点头,章诚的解释也算是合理,毕竟六扇门和锦衣卫成立甚至连一年都不到,能够发展呈现在的气候规模。也主要归根于叶应武把一直没有人重视的商贾甚至青楼楚馆全都利用起来,才能够快速的组建独属于天武军的情报网络,但是当面对这样不知道潜伏了多久的密探的时候。十有**还是要吃亏。
这就是老手和新手的区别,锦衣卫和六扇门再怎么得到杨风的培训、再怎么趁着皇城司实力消退的时候大打出手。也改变不了家底的单薄和人才的短缺。
但是这也怪不到叶应武,毕竟留给天武军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而战场的情报又实在是重要,所以叶应武不能等着这些人全都慢慢磨练成老手之后再派到一线,只能利用实战练兵了。
章诚小心翼翼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