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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起来的人摆手阻止。
在这秦馆中的官吏和富商各个神情惊讶,盯着王通仔细的看,想记住王通这张脸,一边猜这到底是谁家的公子,一边琢磨着今天的所见所闻可是个好谈资。
而那些东城、西城、北城还有南城各个场子院子的掌柜东家,各个脸色铁青,今天顺天府丞,锦衣卫千户到最后吏部尚书的管家都出面了,结果一个比一个尴尬,一个比一个孙子,看来这平安牌子不能不交了。
看见那管家捂着脸低眉顺眼的退回来,宋姑娘也就明白大势已去,还没等她说话,王通笑着问道:
“宋妈妈,我看时候不早了,还有人要过来吗?”
王通还不信了,难道对方能把这吏部尚书扯出来不成,那宋姑娘在椅子上愣怔了一下,猛地站起来,把手帕摔倒了地上,尖声的喊道:
“大家不要看了,锦衣卫的大爷又没有说封店,该喝酒喝酒,该找乐子找乐子去,老王,从柜上支银子,给这位王大爷买牌子!”
宋姑娘这种破罐子破摔撒泼态度,倒是让大厅中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毕竟王通这边也没说封店,吏部尚书依旧是大家得罪不起的存在,热闹看足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那宋姑娘喊完帐房之后,扭头就要朝着里面走,王通拿牌子笑着朗声说道:
“宋妈妈,这块平安牌子只要五千两银子就能买下,每年交三千两银子,可以用两年!!”
万两银子买这么个牌子,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敲诈了,那宋姑娘身子颤抖了下,冲着边上的掌柜喊道:
“柜上有多少银子就拿多少银子,还有把关在柴房那几位大爷给放了,咱们庙小,再装下去,这院子就要被拆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厅,王通举起牌子,冲着大厅中还没散去,脸色铁青的那些人笑着喊道:
“今日借秦馆一个场面和各位说说,二十天之内,会有顺天府的衙役登门摆放,这牌子买了,就保你平安,过了二十天,平安不平安的不好说,价钱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说完笑着做了个转圈揖,很多边上的人都不敢受他这一拜,慌忙的躬身跟着还礼,一时间手忙脚乱闹成了一团。
*****
秦馆不过是个青楼而已,柜上这晚上搜干净也才拿出来八百两现银,这实际上已经不少,寻常商家,柜上那里凑得出这么多银子。
那四名顺天府的差役也被放了出来,这几个人受了些皮肉之苦,然后就被捆绑着丢在柴房里,除了遭罪倒没有伤筋骨。
那平安牌子到底还是挂在了秦馆的正门处,王通拿了八百两银子之后也没有继续追索,打了个欠条就领着人撤了回去。
一出门,王通命人举着火把打开了装银子的箱子,拿出了大概一百两银子,交给了外面的王四和李贵,笑着说道:
“今晚跟你们叫出来的兄弟们都辛苦了,这些银子分下去吃酒,记得专门拿出二十两给那四个治伤。“
王四和李贵喜滋滋的答应了一声,可今晚他们两个叫来的人看着王通的眼神则都是敬服交集,那四个受伤的更是不顾同伴们的搀扶,挣扎着要给王通磕头,王通笑着摆摆手,开口说道:
“你们也是为我办事受的苦,这些银子也是应得的!”
皇帝不差饿兵,别人帮你出头,给了银子酬答,那下次自然也会来帮忙,这些差役闲汉的,看着王通出手如此大方,都是记住。
一行人到了南城那边,王四和李贵就领着人散去,王通走不几步,又是说道:
“张大哥,拿一百两给吕通判送去,再把今日的情形说说,再拿两百两银子出来,今晚咱们自己的弟兄们辛苦,那些小伙子们就好酒好肉发个几百钱,有差事的给银子!”
张世强连忙答应了,凡是在锦衣卫当差的都已经换上了锦衣卫的飞鱼服,走夜路,没有身份凭证可是要闹麻烦的。
走不几步,背着杆子的谭将凑过来低声说道:
“小的大胆问一句,老爷这本事都是在何处学的,在混元寺前大人分明是没上过阵的,可在这秦馆周围安排人手,打前堵后,又在人群中埋伏,这秦馆近百护卫,除了前门声势闹的大些,其余都是每个声响,这真让人佩服。。。”
王通笑了笑,没有接口,那世从小到大,班级和班级,学校和学校,甚至福利学校和社会人员打架,这种斗殴王通参与的可真是不少,怎么壮声势,怎么下套,这都有丰富的实践和理论,围攻个青楼而已,倒是不难。
记得当时骑自行车去打群架,还要专门留下人看守自行车,免得被人把自行车全都破坏,到时候跑不了,想想和少年们在武馆中闲谈,历韬说宣府和鞑子交战,有时候用的是骑马步兵,步兵下马列阵,后面的十匹马留一人,称为马桩子。
这古今战斗和群殴,倒真有些暗合之处,不过这些理由,也就是感慨一二,却不能对谭将说了。
至于在秦馆的大厅中震慑全场,有收有放,那则是营销和心理学的勾当了,当年的看家本行,不过多用在和供应商以及客户打交道上,自然也不能说的。
众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倒不是在秦馆和来回路上疲惫,而是那种扬眉吐气的兴奋,张世强跟在拉着伤员的大车跟前,因为银箱也放在那边,走了几步,却想起来一件事,喊过来孙大海盯着,他快步跑到王通跟前,询问说道:
“大人,今晚是不是就去请两个收账的人过来,明天牌子肯定好推,到时候这银钱收支肯定不少。”
王通笑着摆摆手,轻声说道:
“明天上午推牌子还是推不动的,这帮人要等,要等着那吏部尚书张瀚的反应,看看张瀚会不会有动作,他们好见风使舵,不急。”
*****
不过这次王通预料错了,第二天早晨一大早,王通是被外面的拍门声惊醒的,去开门的却是李虎头。
“王大哥,外面几个其他家的下人,说是张府的,要来求见什么的”
王通穿上衣服出去,门口站着的那人脸颊红肿还未消退,昨晚在秦馆见过,还没等王通出声,那位管家已经抱拳深深一揖,开口客气的说道:
“小的张全福见过王大人,昨夜不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从他的语气和姿态上,丝毫看不出昨日的冲突,王通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口笑着说道:
“原来是张管家,快里面请。”
这管家进了院子,身后的四个仆人从马车上搬下两个箱子,也不进屋,就在院子中打开,露出里面的银锭,这管家又是躬身说道:
“这是两千两银子,其余的秦馆一时间还凑不出来,还望大人能宽限几天。”
明明是吏部尚书府上,可却用秦馆的名义送银子过来,这实际上也就是变相的求和服软,面子都是互相给的,王通对这个一向明白,他从怀里拿出昨日打的欠条,给那管家看了几眼,然后撕了个粉碎,又开口说道:
“我留下一千两足够,秦馆今后三年不必交纳年金了。”
那管家露出了心悦诚服的表情,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领着人搬着一箱银子恭敬的退了出去。
*****
“我拿着茶壶就把那千户砸倒又有几个黑衣人走进来”
下午在武官的课间休息,王通在讲述昨夜的经过,两个小孩听的聚精会神,王通稍一停顿,万历皇帝就连声的催问:
“然后呢,然后呢!?”
*****
这天中午刚过,就有人主动来买牌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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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首尾()
说到训斥吕万才的时候,万历皇帝眼睛瞪大,拳头攥紧,说到用茶壶打那个锦衣卫葛千户的时候,万历皇帝呼吸都粗了不少。
等王通说到跳起来狠狠一耳光把人抽倒在地,万立皇帝也从地上跳了起来,小拳头挥舞了几下,兴奋的满脸通红。
“真痛快,真痛快,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货色就要这么收拾才对!”
在万历皇帝的眼中,什么顺天府的府丞,什么锦衣卫的千户,那不过是蚂蚁一般的存在,打就打了还能如何,从小到大,不管是在裕王府还是在皇宫大内,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跟他讲这么精彩的故事。
王通所说这件事本身并不怎么出奇,可这一次比一次牛气,威风一次次的涨起来,而且就是自己身边的人经历,这份真实感那就从前所无了,而且小皇帝还很代入,想着自己要是去了这种场合会如何。
在他心中,想着如果自己亮出这个身份,所造成的效果肯定要比王通做的还要威风,尽管没有亲身经历,可代入的想想就让人心花怒放。
李虎头在他身边嘟着嘴,王通说的事情他早就听到了经过,这等精彩的场面居然自己没有去,这个太遗憾了。
还准备拽着王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练习却又开始了,如今的分组对抗又和从前不同,每次练习前,每个人都要抽取一个号牌,到时候根据号牌上的数字,分成队伍比试。
每次分到的同伴都有不同,那么战斗的时候,双方实力总有变化,和同伴们的配合也要有变化,不能有依赖的心理,而且为了配合的方便,平时练习的那种标准动作必须一丝不苟的执行才可以。
双方也不是站定了对刺,而是在操场上用白灰画出两条线来,双方先到边缘,然后要走到这条线上来才可以开战。
这样的话。谁更早的到达这条线,排列好队伍,谁就能在等下的互刺中占有优势,这样的训练对少年们的考验更高。
双方没有到达白线的时候,则可以互相攻击,站在白线那边列队,则另一方也必须列队。
为了保证队伍到达那条线的时候保持整齐,行进中对突然状况的应变,还必须有人在行进中喊号子和负责一定的指挥,每次分出队伍来,少年们还要选出指挥官。
王通已有的那些经验,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这就是战场上士兵赶到战场加入战斗的模拟了。王通现在能跟上训练,并且成绩还在上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整套的学习方法和能投入足够的专注。
负责指挥的那个人则是五十名士兵的队官,判断形势,吆喝口令,责任很大,也很是光荣。
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最想做这个队官,无奈这领头人的好坏直接关系到队伍的胜败,身材高大能看清四周的形势,要有足够的技艺,能冲能打,还要有个服众的威望,结果每次选出来的人不过这几个,王通、历韬、孙鑫和陈思宝,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不管在那边都要被放在队伍的中央保护起来,让这两个人颇为的气闷。
每节课就是一场的对抗,每个人都打的精疲力竭,汗流浃背,可这种模拟的战斗让少年们也打的兴高采烈。
王通讲完昨天的精彩趣事,接下来的课程就被选为了队官,对面则是陈思宝为队官,双方急忙忙朝着阵线那边赶的时候,王通却独辟蹊径,不去那条线那边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