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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长子关平闻言,细细的算了一下,言道:“除去应留的守军,尚能聚三万之众。”
关羽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廖化道:“去,唤黄祖来。”
昔日的长坂坡一战,黄祖与麾下的水军被诸葛亮用计保下,一并扯往荆南,此人梳洗水战,手下的当年和蔡瑁的水军并列为荆州翘楚,去年刘表病死于巴陵,卓刘备辅佐刘琦,夺回荆楚在北的基业。
但刘琦终归懦弱,身体又不是很好,故而荆南五郡的兵马钱粮,军政大事也被刘备全拦,而黄祖在被诸葛亮徐徐剥夺军权后,现在也不过一名普通的水军将领,原先的精锐水军尽握于关羽手中。
但如今大战在即,渡湘江取江陵,关羽却不又能不重用黄祖,这是孔明临走时交代的。
少时,便见黄祖全身甲胄,入内参拜,关羽轻轻的用手一兜长须,言道:“黄公,洞庭湖的新征的一万水军,练的怎么样了?”
黄祖闻言,急忙拜道:“托将军虎威,水军操练日益精熟,不出数月后,便能用之。”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琦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旧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得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得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真心引我兄长为盟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言?”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羽,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见关羽执意要将江陵和南郡尽皆攻取,孟建的脸上开始逐渐露出了些许汗珠,过了一会,方才言道:“关将军,既然不此,不如派兵速入蜀,见过孔明,问问其意如何?”
关羽闻言,丹凤眼微微一紧,接着淡淡言道:“公威,你只道孔明有才,却不知关某纵横天下二十余年,岂不知兵?蜀中目下本就是多事之秋,何必在用这些事去劳烦我兄长?请教孔明,依关某看还是不必了。。。。公威,闻你善于布阵,关某看你还是在这如何夺取南郡和江陵上多动动心思,这其他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建闻言,心下顿时一颤,接着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声:“诺。。。。”
出了大寨,孟建仰天长叹口气,暗自低声道:“可叹关羽熟读春秋之义,通晓兵机,更兼武艺绝伦,放眼天下,几无敌手,当可为一代名将,只是这傲性。。。。唉~!”
建安十五年初,关羽和黄祖的两路军马终于开始渡过湘江,直奔江陵和南郡而走,关羽亲自领兵直取南郡,黄祖则由孟建辅佐去取江陵。
一月十三日黄昏,关羽的军马开始猛攻南郡,入城后点燃大火,并派降卒火速前往江陵,请水军大都督张允出兵相助,张允得知南郡危急,随即引水军顺江而下,乘坐战船急驰而去,却被黄祖和孟建在江范渡口埋伏,张允措不及防,被黄祖和孟建二人布军杀败,行船四散,自己只得奔北而逃。
十五日黄昏,关羽军大举进攻,江陵没有守将,兵少危急,守城官只得弃了曹氏旗号,上插白旗,举城投降关羽。
关羽乘着曹仁、郭嘉和周瑜大战之机,乘机夺了两郡,一时间关羽气势大涨,心中傲气空前绝后。
消息传至郭嘉处,庞统处,两个幕后主使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但见庞统摇着蒲扇,言道:“俗话说乐极生悲,郭祭酒您不妨猜猜,关羽夺取了两处大郡,兵锋北上,他能乐上几年呢?”
“这你让郭某到哪猜去?”郭嘉轻轻的饮了一口酒,摇头笑道:“不过,郭某倒是想看看,这消息若是传到孙策的耳中,这位江东霸王会有何等的表情?”
庞统闻言举盏与郭嘉微微一碰,言道:“怕是比哭还难瞧,有甚好看?”说罢,二人随即哈哈大笑,乐了一会,郭嘉突然乍然一愣,怪哉?自己几时和这丑男,关系变得这般融洽了?
另外,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率军北上,直奔曹仁的大寨而走,行至半路,正好遇上了前来接应他的甘宁。
“甘监军!”乍然望见了援军,张允一直悬着的心放在放下,跟甘宁见了面,但见甘宁将刀一收,哈哈大笑道:“张大都督,多时不见,一向可好啊!”
张允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苦笑言道:“挺好,挺好。。。。哦,不,不好,不好!”
甘宁见状哈哈大笑,言道:“张都督,你这人说话怎地没个准头,到底他娘是好还是不好啊?”
张允闻言忙道:“甘监军啊,实不相瞒啊,在下在江陵操练水军,本来嘛。。。。呆的是挺好的,可偏偏那关羽不老实,出兵乘虚把江陵城夺了,在下好入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这。。。。这实在是好不起来啊。”
甘宁闻言,顿时呲牙一笑,心中暗道你张允这下也知道这个大都督不好做了吧?当初那么上心的去杀蔡和,为的什么?真是自己找罪受!
甘宁虽然心中瞧不起张允,但面上亦是要过的去,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张都督啊,对于此事,老子虽然也想帮你,但实在是帮不上忙啊,你知道,论杀人,老子跟吃个把豆子没甚两样,可若论口舌,嘿嘿,那就好比让老子把吃下去的豆子再吐出来,难受得紧啊!”
张允闻言急道:“甘监军,你我也算旧识了,昔日杀蔡和的事情,也有你一份。。。。。”
“嘘!嘘!禁声,禁声!”甘宁恼怒的四下看看,接着装模作样的急声道:“你他娘的想死,老子可没心情给你陪葬!!”
张允闻言咧嘴一笑,威胁道:“那你需得救我。”
“你这人!?”甘宁闻言顿时气急,接着又道:“也罢,老子便给你出一策,成与不成,就看你如何说了。”
张允急忙言道:“还请甘监军快快讲来。”
甘宁私下瞅了一瞅,压低了嗓子轻声言道:“你休要去见曹仁了,以免他上表许都。将责任全推在你的身上,你自己去一趟许都,以有疾为由,跟大将军辞了你这个大都督的位置,当可获免此罪。”
“什么!”张允闻言顿时大惊,道:“辞了这个大都督?。。。。不成,那可不成。”
“嘿,看不出你倒是个官迷!”甘宁闻言低声道:“张都督,不是老子说你,你当你这个都督是个什么好职务呢?如今南地交兵在即,要打东吴水仗为先,你认为你赢得过周瑜?”
“这。。。。。”张允闻言顿时有些丧气,却见甘宁又道:“原来的荆州水军,本来就被黄祖分去一半,蔡氏倾颓后,更是少了昔日的积分任性,这个时候的水军,那就是先锋营,敢死士,到时头一个跟东吴军血拼的就是你,到了还捞不着什么功劳,有甚稀哉?”
张允闻言想了一会,随即暗自点头,却见甘宁又给他打了一副猛药,言道:“况且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壁,更见隔墙有耳,你杀了蔡和的事,虽然有老子替你保密,但难保不会传扬出去,与其那时候让大将军给你拔了下来,倒不如自己以病辞务,还落个好听的名声,你说是不?”
至此,张允方才悻悻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是也,此言是也!我不去见曹仁了,直接去许都辞官,只是。。。。。大将军能厚待我不?”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道:“当年,连沮授那死板柴火还有田丰老匹夫都被大将军好生安排了,都督你有个屁可担心的?”
张允闻言急忙点头,道:“是也,是也,将军待人一向真诚,一向真诚。。。。。。”
看着张允那副鸟样,甘宁差点没乐出屁来,心中暗道你张允当年是老子使法给你扶上去的,今日又被老子忽悠下来,古语有韩信之言:成也萧何败萧何,你张允这个都督却是上去也是老子,下来亦是老子!
却说此时的朔方郡,曹昂在杀死了刘豹之后,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整顿一下外务,但毕竟南方多事,他片刻也是耽误不得,随即将处理塞北善后的事务交给了田豫和梁习,自己则是亲自挥军南下,先返回许都,然后再亲往江南。
不过,曹丕却没有和曹昂一起走,只因曹丕府内迁移尚需时日,只得延后在行。
得知曹丕即将得赦回返许都,朔方的各部阶级官吏皆来祝贺,毕竟对方虽是曹府弃子,但此次有缘回去,就说不得日后会再次飞黄腾达,就算身份敏感,仕途不济,但好歹也会是个京城权归,这朔方一众官吏没有理由不来巴结。
当然,日日有人拜府送礼,这是曹丕在塞北最为辉煌的时候,同时,也是他府内防守最为薄弱松散的时候。
更有意思的是,曹丕不知是又动了哪根心思,在临行时的前一夜,大宴整个朔方郡的官员!
当夜,前来赴宴之官吏不下百余,算上随着侍从,更是不计其数,宴会之上,整个曹丕府都是宾客满堂,曹丕忙着应付众人的敬酒,少时便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借酒力不济之名,卓亲信席间陪侍,自己则是往后园去呕吐去了。
正呕着的时候,突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曹丕急忙转头,道声:“谁!”
却见一个灰衣之人,仪容不烦,面容沉静的走了过来,言道:“公子好些了吗?”
曹丕疑惑的看着来人,奇道:“是沮先生啊,曹某没事,扰您亲自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