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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的走进草屋中去。
走入屋中之后,曹昂来回的看了看,但见床榻、灶台、案席、杂物皆置于这一间小小的草房之内,可谓是家徒四壁,一览无余。曹昂心中微微的有些酸楚,在这样的环境下,邓母竟然凭着一己之力教导出如此一个善良,率直、憨厚的孩子,这是多么的了不起啊,母爱真是伟大!转眼看着邓母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尊重。
一碗清水,些许粗饼,这就是邓家招待曹昂最好的食物了,但见邓母细细的听完了邓艾讲完今日一天所发生的事,当听到他把两钧米分给别人时,邓母不但没有生气,还欣慰的拍了拍小艾的脸蛋,温和的笑道:“你将两钧粮米分给了那个老大爷,助人于危难之时,做得很对,很好!毕竟那些不是咱们自己种的粮食,没有什么好可惜,用来做善事在合适不过。”这话简直和邓艾是如出一辙,
曹昂心下感慨,敬佩的向着邓母一拱手,恭敬道:“邓夫人您如此贤惠明理,难怪小艾这么小就忠厚懂事,曹某真是佩服之至!”
邓夫人只是看了曹昂一眼,就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凡人,当下笑着点头说道:“哪里哪里,曹先生过赞了。小艾年纪太小,又不聪明,若不是先生今日将他送回来,这一钧之米说不定也会被谁骗了抢了去。”
曹昂闻言摇头道:“邓夫人,您这话曹某并不赞同,这世上的许多事不能光看表面,别人或许觉得小艾笨拙呆板,但曹某并不这么认为,我反倒觉得小艾是个能成大事的孩子,邓夫人,您若是愿意,可以让小艾拜在曹某门下,曹某保证,只要小艾能跟我勤学苦练三年,我保证最低能让他担任一县之长!”
当今天下,只有江东之主孙策之弟孙权在十五岁时担任过阳羡的县长,这在当世已是极为罕见之事,而三年之后的邓艾也不过就是十三岁的年纪,若真能担任一县之长,便足以名声鹊起,日后在同辈中必是飞黄腾达,一般人听了焉有不喜之理?
谁知道还真就有不喜的!
只见邓氏面色淡然,殊无兴奋之色,小邓艾也是一脸的呆滞,无喜无怒。曹昂见状微微一愣,急忙道:“邓夫人,莫非您是信不过曹某,怕我是骗子?放心,只要您答应,曹某可以立刻表明身份,并证明我所言不虚!”
邓夫人摇了摇头,笑道:“妾身相信阁下有这份本事和能力,但这是小艾自己的事,妾身并不能替小艾做主。。。艾儿,你可愿意拜这位曹先生为师吗?”
却见小艾摇了摇头道:“不,我、我要在这、这里陪——陪着娘亲。”曹昂闻言一愣,接着道:“小艾,我可以将你和你娘一起接走啊。”
这次却是邓夫人摇了摇头道:“邓家世代居与新野,妾身夫家如今虽丧,但妾身依旧还需留守故土,以不负邓家重托。。。。。。曹先生,您的好意妾身心领了,但我母子只是想平平安安的过活,平平淡淡的做人,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曹昂诧异的看着邓氏母子,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母子二人相依的神色与清平的目光,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心中暗道:算了吧,逼的太紧也违背了我的初衷,再说我军来日便要弃城突围,带着这一对母子同行,我也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唉,等半年后老爹大军平南,彻底打下新野时在商议此事不迟。。。。。。。”
想到此处,曹昂惋惜的看了邓艾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曹某也不便强求。。。。。小艾,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咱们后会有期吧。”
曹昂说罢起身就要走,小艾急忙起身,问曹昂道:“曹先、先生,您、您不在坐——坐一会了?”
曹昂笑着摇摇头,道:“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去办,小艾,好好照顾你的母亲,日后有缘,咱们还是有机会相见的。”说罢,跟邓氏到了个别,转身离开了邓艾的家。
邓氏母子将曹昂送出门口,看着他渐渐的走远,邓氏忽的轻声一叹道:“小艾,母亲看这个曹先生确实不是凡人,你留在这陪我,可能会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却见邓艾摇头道:“娘,我、我不后——后悔,我、我现在只想、想陪在、在你的身边。”
邓氏闻言慈爱的掐了掐邓艾的脸蛋,笑着说道:“随你高兴吧,不管你以后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决定,娘都不会反对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曹昂颇有些失望的回到了县衙,可是想想邓氏母子言语之间流露的那份珍贵的亲情挚爱,曹昂又随即释怀,路是自己选的,就算他曹昂知道邓艾以后是个俊才,想提前培养培养他。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路程的权利,就算是穿越者,也没有资格去干涉。
曹昂伸了个懒腰,刚刚迈步走入县衙,就见典满大步流星的匆匆跑过来道:“将军您可回来了,您跑到哪里去了?可是让我好找!“曹昂奇道:“找我?有事吗?”
典满一脸焦急的说道:“斥候方才回报,关羽的军马已是有所动向了!”曹昂闻言脸色一变,道:“前面带路!”便随着典满匆匆的来到议事厅中。
此时的议事厅内,曹仁,陈矫,牛金,许仪等人俱在,曹昂匆匆的跟大家见了一礼,便开口问道:“叔父,适才听说关羽有动静了,不知他要做什么?”
曹仁挥手对着旁边的一个斥候说道:“将你适才所言再与监军说上一遍!”
那斥候闻言恭恭敬敬道:“关羽不在驻守各处要道,而是集结全部兵马,汇聚成为了一股,奔着新野北面杀来,声势颇为骇人,还扬言要将曹仁将军及其麾下尽皆生擒回往襄阳!不放走一兵一卒!”
曹昂闻言一乐,呵呵笑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他手中的军马?白日做梦!”
曹仁闻言急道:“关羽如此狂言也是有原因的。。。。。子修,有一件大事我要告诉你,刚才我收到了蔡瑁派人送来的书信,最近刘表不知为何,对他是越来越冷淡,对蔡瑁的进言也是不予理会,有时甚至还公然与蔡瑁翻脸争吵,与原先大不相同!蔡瑁的意思是,刘表现在似是要执意出兵,援助刘备,蔡瑁那边好像压不了多久了。”
曹昂闻言脸色一变,沉思半晌后方才言道:“蔡瑁要完蛋了。。。。。”
厅中众将不由大惊失色,曹仁急忙道:“子修,你此言是何意?”
曹昂摇了摇头叹气道:“蔡氏在荆州虽然势大,但毕竟和刘表有亲,蔡夫人和刘琮又深得刘表宠爱,若无大事,刘表绝不会公然与蔡瑁对着干,除非。。。。。。”
陈矫面色一变,似是明白曹昂的意思,惊道:“大将军的意思是,除非刘表掌握了蔡氏与我军私通的证据,想下决心除掉蔡瑁?”
曹昂轻轻点了点头,凝重道:“恐怕正是如此。”牛金闻言疑惑道:“大将军,刘表既知道蔡瑁与我军私通,为何还不立刻杀了他?”
曹昂回道:“蔡氏在荆州一向权重,特别是自从与我们联合之后,由朝廷下诏册封蔡氏诸人为荆州的各地的官员,使得蔡氏在荆州的亲信遍布,势力更是如日中天,蔡瑁手握大部水军兵权,逼得刘表不得不重用外来的刘备去制衡他,现在刘表虽然掌握了蔡瑁通敌的证据,但在准备不充足的情况下,刘表也不敢轻易动手,但对于蔡瑁的意见和决定,都不会在给予支持了。如我所料不错,等刘备回到襄阳之日,就是刘表对蔡氏动手之时!”
“唉!”只见那面的曹仁猛地一拍案子,自责道:“定是刘备拿下了樊城,搜出了我与蔡瑁往来的书信!都怪我当时太过自负,没有想到把书信烧毁,以至于有今日之事。。。。。。”
曹昂安慰道:“世事无常,叔父也不必自责了,只是蔡瑁的进言,刘表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了,不出几日,刘表必然出兵与关羽前后夹击我们,到时咱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耽误之急,还是得速速冲破关羽的阻拦,率军北归!”
说罢,曹昂转身走到案前,俯身仔细的看着地图,招呼那斥候道:“关羽军马现在何处?”那斥候急忙跑了过来,指着地图言道:“监军,关羽军马目前暂时屯驻在这里,此处名曰‘伏牛山’,离方城县约有三十里。”
“伏牛山。。。。。”曹昂仔细的审视着地图一会,又指着伏牛山腹北的一条长道,问那斥候:“这条长道又是怎么回事?”
那斥候仔细的看了看方才言道:“回监军,此处乃是伏牛山往南延伸的一条慢岗长道,名为‘博望坡’。。。。。”
“博望坡!”曹昂闻言精神顿时一震,摸着下巴仔细的想了一想关羽的那股傲气凌人的秉性,忽的拍手哈哈大笑,心中暗自道:“老天爷啊老天爷,你真会跟我开玩笑!博望坡啊。。。。。。难道诸葛亮玩过的计谋,真的要让我再玩一遍?”
第三十四章 阵前骂关羽()
第三十四章 阵前骂关羽
关羽的大军屯聚于伏牛山之北,而要往新野来,最近的一条路莫过于南行的博望坡,曹昂思来想去,觉得若是强破突出,己方兵马并不比关羽多,麾下这些武将中更没有一个是关羽的对手,必会被关羽死死的拖住,到时刘表荆州主力军一旦真的出动,前后夹击,己方的士卒只怕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化的。如果在博望坡设伏,用火攻迅速的击破关羽,当能乘机撤军,冲出重围,逃脱升天!
历史上有没有火烧博望坡之战倒在其次,问题是关羽不是夏侯惇,诈败对他恐怕不会管用,怎么样才能引他上钩呢?想了想关羽的为人,那份傲气的秉性才是他最大的弱点,或许这才是能引他上钩的唯一方法,可是,怎么样怎样才能激其关羽的傲气和张狂呢?对,侮辱!
就在曹昂沉思的时候,只见那员斥候还在一板一眼的为大家解释道:“将军,博望坡北负伏牛山,南面是隐山,西倚白河之水,为伏牛山延伸于此的漫岗,地势险要,多有草木,呈狭谷之形,谷之左有山,名曰豫山,谷之右有林,名为安林。”
“好了。”曹昂抬手挡住了斥候的话语,然后转头对曹仁说道:“叔父,要想不被刘表与关羽夹击,唯一的办法就是速破关羽,然后北归。”
曹仁闻言苦笑:“当初我的兵马是关羽的数倍,尚且只能小逐于他,还被他在军中大显神威,如入无人之境,此人颇通韬略,又神勇无敌。如今我只剩万余人,你带过江来的也不过两千士卒,士气又不高,想要迅速破他,谈何容易?”
曹昂点了点头,道:“不错,既然在兵马和斗将上,我们比不过他,就从他的性格弱点上下手!”曹仁闻言奇道:“什么性格弱点?”
曹昂笑着对曹仁解释道:“叔父,这些年来,我研究最多的除了兵法、韬略、政治、计谋之外,最为着重的就是分析人性,我多年的总结是,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多元化的,而行军的人最为忌讳的有七种大的性情习惯,一是好色**,二是放纵酗酒,三是贪得无厌,四是懒散怕事,五是刚烈易怒,六是小肚鸡肠,这第七个就是骄傲跋扈。关羽就属于这第七种人!”
曹仁愣愣的看着曹昂,虽然曹昂的话中有几个词他不明白,比如“多元化,”但大致的意思他还能听得懂。但见曹仁摸了摸须子,疑惑道:“子修,莫非你已有计?”
曹